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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实录 完结+番外 (吃瓜人)


  麦穗乐:“听到没,糙爷们才是真男人。”怼了陈长庚一句,转头对吴兴德笑嘻嘻,“吴叔碗碟你放着我来洗,我以前在厨房干过活,摘菜、洗碗、劈柴、提水能干的很。”
  这话没人不爱听,吴兴德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喜欢洗碗,抹布扔锅里乐呵:“行啊,麦子是不?吴叔以后管你叫小麦。”
  “嗯……这名字好,听着不发愁。”吴兴德咂摸。
  “呵呵”麦穗眯起眼睛笑笑,继续端起碗刨,不过速度慢许多。她是饿坏了,其实娘教过很多次吃饭要慢,姚家程大娘也教过她。
  陈长庚看着桌上饭碗想了一会儿,他是想当将军的人,难道战鼓擂起他还要慢条斯理吃饭?
  端起碗就是刨!
  吴叔慢悠悠解下葫芦,看着两个小崽子头埋在碗里笑呵呵:肯吃好啊,肯吃才肯长。
  得,吴大叔纯拿两孩子当猪崽养呢。
  不过这两个被吴叔当猪崽养的小孩儿,干活才让吴叔眼前一亮。大的手脚麻利洗刷刷一会儿洗干净一堆,小的整齐细致,碗碟抹干摆整齐。
  火头军嘛除了做饭也没什么活,吴叔看两个崽子顶事,叮嘱几句自己去军帐里躺一会儿展展腰。
  麦穗和陈长庚收拾完厨具,拎桶到河边提水。说是河叫溪也行,就是他们沿着走过的渭水支流。
  陈长庚提根棍走在后边。
  麦穗劝他:“我一个人提水还快,跟你抬反倒慢。”
  陈长庚有点懊恼,麦穗八岁就能提水了,他十二还提不动。
  “你手有冻疮,太过用力会裂开”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懊恼。
  一点冻疮算什么,麦穗简直想仰天长叹,崽崽真麻烦。陈长庚观察麦穗脸上的不耐烦,找话题:“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骗廖成将军?”
  “对啊!为什么?”麦穗兴奋弯腰围住陈长庚,眼睛亮闪闪好奇。
  亮闪闪的眼睛让陈长庚心里泛甜,嘴角微微弯起双眼带笑:“先生名头极大,在北地也很有声望,我如果借用先生名头当然待遇会不一样。”
  “虽然古有甘罗十二拜相”陈长庚脸色沉静下来“可打起仗来谁肯用一个十二岁孩子,我怕被人利用过河拆桥。”
  那样的话就不知道等他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事。
  “所以我只能等,等到再大一些说话有人重视。再说良禽择木而栖,谁知道这里主将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梁琴?”
  “就是你以前说的,一样种子出苗也得找块好地。”
  “哦……”麦穗明白点头“那就是咱先装傻呗,等你长大,等你找到好地?”
  “嗯”
  不知不觉中麦穗和陈长庚抬着水来回几趟。麦穗不知道,陈长庚却明白自己在战场上到底有多重要:强大的方向感,对水文地质用心研习——永不会迷失方向。
  吴兴德合了一会儿眼,浑身肌肉松泛带着另外两个火头兵大夏、阿满来棚子。棚子里碗碟整齐水缸满满,灶下柴火一摞。
  “哟,俩兔崽子不错!”吴兴德拍拍麦穗肩膀,勤快有眼色,满意。
  麦穗弯起眼睛:“没找到菜在哪儿,要不我和长庚都提前准备好,吴叔光来做就行。”
  “那是用完了,咱们军营一天两天领一回米粮,吴叔带你们去库房开开眼。”
  大夏、阿满很乖觉,去案板下拉出背筐,麦穗连忙抢上去要干活。吴兴德拦住她:“他们比你大,让他们背。”
  “大夏”吴兴德拍拍一个魁梧憨厚粗眉毛的年轻人。
  “夏哥好”眉眼弯弯三分讨喜。
  大夏憨憨笑笑“吴叔说你叫小麦,名字真好听。”
  陈长庚不咋高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麦穗对别人笑他就不高兴,女孩子咋不矜持些。
  “这个叫阿满”吴兴德拍拍比大夏矮半头年轻胖子。
  “阿满哥好”拱手弯腰依旧眉眼弯弯三分讨喜。
  阿满性子开朗爱开玩笑:“哎,小麦兄弟……”一把把麦穗揽到怀里。
  陈长庚冲上去死命推开他拉回麦穗,脸色难看的要死:“我表兄小时候不好养,算命的说她不能和生人挨太近!”
  阿满还要伸胳膊揽麦穗:“哎,算命都是骗人的。”
  陈长庚把麦穗藏到身后,后退一步阴森森:“可从那儿以后我表哥再也不得病了。”
  好吧,阿满收回胳膊拍拍手:“小麦兄弟,你叫大夏夏哥,叫我阿满哥不公平,来声满哥听听。”
  “满哥”干脆利落笑眯眯。
  陈长庚冷冷瞥一眼油腻腻死胖子,把麦穗藏在身后,防贼似的防着他。
  吴兴德领着几个手下,摇摇晃晃到库房前吆喝:“陈书记领粮。”
  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裲裆铠甲,耳朵上夹着毛笔的瘦脸男子忙忙碌碌迎出来:“吴火头等一会儿,李火头来得早先给他称。”
  麦穗掂着脚从人缝往门里看,惊的睁大眼睛:我的娘啊~堆山堆谷的粮食菜蔬肉干!扯扯陈长庚袖子,陈长庚知机侧过耳朵。麦穗低声“崽崽这里好美,要是守着库房我能天天笑醒。”
  陈长庚仰起头,在麦穗耳边低声:“将来我给你盖一个这样的房子。”
  “那可太好了”麦穗笑的见牙不见眼,仿佛已经拥有这样一个大房子。
  麦穗笑,陈长庚跟着无意识微笑:不知怎么脑海里浮现一句话:你笑了花开了。
  怪酸的
  军营一天两顿饭麦穗挽起袖子摘菜,陈长庚在灶下烧火。吴兴德乐这两孩子真不错,值得人心疼。
  饭点士兵们拿着头盔来领饭,这就没麦穗陈长庚什么事。两个小的缩在角落,一边吃饭一边议论。
  “头盔当饭碗,真省事啊~”麦穗感叹。
  “嗯”陈长庚一边回答,一边把碗里肉粒捡给麦穗——当兵的十天一次肉粥,他们恰好赶上。
  “急行军时来不及埋锅造饭,可以用那个冲面茶,打仗冲散以后还可以用那个做饭。”
  “长庚你知道的真多!”
  领完饭剩下的事情都是两个孩子的,也没什么就是洗洗刷刷收归原位。
  一阵忙碌后陈长庚拉着麦穗到灶下坐好,他决定跟麦穗好好谈谈:“你不能老对他们笑,太不计较以后你丈夫知道怎么办?”苦口婆心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不是说没人知道就不怕,咱两还抱着睡呢。”
  陈长庚气个倒仰,别人能和咱们比吗?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挤出来:“你属狗?”
  “你才属狗!我明明属马……”麦穗炸起,发现陈长庚被气的脸色铁青,麦穗连忙软下话头哄“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你属鸡。”
  陈长庚铁青脸色不说话,麦穗只能认命继续哄:“我知道我会离他们远点~”小心观察陈长庚脸色,继续“我可是生人碰了就会生病的,嗯?”尾音甜腻上扬,明显讨好。
  哼,陈长庚别别扭扭算是和解了
  麦穗松口气嘟囔:“还说我狗咬吕洞宾,你也不想想晚上咱们都在一个军帐呢,我不把自己当男的,咋办?”
  一阵旋风扫着落叶过去,太想进兵营,陈、长、庚、把这茬忘了!
  拉着麦穗跑到军帐,果然床铺上一个挨着一个睡了八、九个人,陈长庚脸唰的白了。
  吴兴德看见他们回来,从充作枕头的棉衣下取出一油纸包膏药:“冻疮膏,吴叔跟军医要的,你们洗干净手脚擦上。”
  “谢谢吴叔”麦穗笑眯眯接了。
  “你们两来得晚,靠帐子边那个位置是你们的,虽然冷点但这是规矩。”吴兴德说完躺下合上眼睛,军营除了将帅帐篷有火烛别的帐篷都没有。
  陈长庚浑身发颤站在帐篷门口,麦穗拉拉他袖子出来背过人:“长庚我要上茅厕。”发愁。
  陈长庚愣了一会儿:“跟我来”
  到地方先进去看看里边没人,陈长庚守在门口麦穗急忙溜进去。外边陈长庚抬头,北地的夜空特别高远,天鹅绒般的黑幕上无数钻石般星辰闪耀。浸凉的寒冷让陈长庚冷静下来,是他想当兵是他连累了麦穗。
  他是男人得保护麦穗
  两个人手拉手回到营帐,其他人都躺下了,甚至扯起鼾声。陈长庚整理好床铺:“你睡里边我挡着你。”
  ‘“嗯”
  麦穗再怎么没心没肺也是个姑娘,怎么好意思在男人堆里宽衣解带。不过冬天也没啥好脱的,就在被窝里脱掉外边布甲塞到头底下。
  陈长庚也没脱直接钻进被窝侧着身子,他想用自己竖起一堵墙挡住外边。
  深夜整个营帐只剩下此起彼伏鼾声,陈长庚在夜里静静睁着眼睛,门帘窗帘放下来隔冷也阻隔了夜光。不过在夜里看的久了,他已经可以看清轮廓。
  侧过脸目光一寸寸从麦穗额头、脸颊鼻子扫过。这么久终于安稳了,他想知道麦穗到底瘦了多少。
  鹅蛋脸也没了,只有双颊下陷的瓜子脸。明亮活泼的眼睛乖巧闭着,陈长庚伸手把麦穗紧紧揽在怀里,以前一胳膊抱不住的厚实,现在纤纤细细不盈一怀。
  陈长庚眼睛湿润,四十来天麦穗竟然瘦成这样。
  从小到大胖胖圆圆的麦穗,笑容灿烂从眼前闪过。陈长庚眨眨眼把酸涩眨下去,从怀里摸出冻疮膏。小心抬起麦穗手,一点点仔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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