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九想起自己当时的表现,好像是有点,过于勇猛了。这一溜号,一只小手就被宁铮抓牢了在他胸膛上四处游弋,触感倒也不错;宁铮这半年来时不时地要求她也抚摸他,这不稀奇。
过了一会儿,这手就下到了他坚实的腹部,奉九摸得出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宁铮轻声问:“好受么?”
好不好受?这是从何说起?自己有什么好不好受的,她只能反问他:“你好受么?”
“嗯,特别,好受……”宁铮的声音越发低沉喑哑,奉九有些心惊,隐隐约约知道他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开始使了吃奶的劲儿要把手撤回来。
宁铮强硬地止住,他穿着睡袍,下面空无一物,忽然贴近她的耳朵,张口轻哈她敏感的耳朵,“那种下三滥,我帮你忘了吧……”
奉九随即感到她的小手被强拽着越过了莽莽丛林,接着就一下子被按到……奉九见识过宁铮那与他俊秀的容貌不大相称的雄壮精悍的身躯,只是没想到,光用眼睛看和亲手体会,这感受完全不同。
她吓得狠抽了一口气,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宁铮的声音微颤,带了急切和恳求,“九儿,你可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你也为我忍忍,可好?”说着绵密的吻又倾泻而下,从脸颊到嘴唇……无一幸免。
奉九被吻得昏头昏脑,毫无反击能力,一双素手如白蛇缠绕,丝丝缕缕,绵密无痕,她的感觉,也慢慢地从陌生到适应甚至渐渐被忽略……
直到宁铮感到从尾椎到脑门袭来一阵阵连续不断的销魂蚀骨,忍不住从喉咙后部发出一声长长的喑哑的低吟,这才风平浪静。
宁铮下床清理自己,接着拿热毛巾给奉九揩拭。
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着静静睁着一双黑眸,貌似一脸平静实则已经吓傻的奉九,忽然笑了起来。
奉九脸一热,一脸羞恼,“啪”地给了他一下子。他捉住奉九柔软的双手亲了又亲,奉九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宁铮满脸舒心的笑意,又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奉九的绵绵困意无尽来袭,沉沉入睡。宁诤轻轻捋着她黑亮柔顺带着微弯的长发,心里却是想着,自从她上了大学,不用看,隔几天一聊,宁铮都能感受到她飞快的成长,她越来越自信、沉稳,书卷气越发浓厚。
只要回了奉天,他还是会忍不住跑到奉天大学去接她,看到她或在图书馆奋笔疾书,查资料完成论文,或与同学和教授一起探讨文学或国际政治经济问题,她深厚的国文和英文功底、对政经局势的准确预判、流利的口才和飞珠溅玉般美妙的声音,都让她显得如此知性美丽,越发动人。
他感到了不安。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站在大学讲堂里从容进退、侃侃而谈的奉九,光彩照人,似乎这才是与她最相匹配的地方。
“云鹿微”这个名字在奉大是如雷贯耳了。每次他去看她,总有男学生甚至女学生围绕在她周围,自从上次帮着处理了郑漓那个女亲戚的事儿,他现在连看女学生都不大放心了。
一次回奉后,奉九还在上课,他干脆开车去了附近的徐庸大学,找发小儿说说心里话,徐庸劝他:“你得习惯,别无他法——你看你,金丝雀你不喜欢,你喜欢的就是,就是小鹰你知道么?偏巧儿你还住在喂鹰胡同,这不是命是什么嘿?小鹰招人喜欢就在倔强、有个性、有本事、不服输、爱自由,可她要是失去了这样的个性,你还喜欢吗?她也就不是她了。”
宁铮轻叹一声,双手使力,直到她馨香柔软的唇不自觉地贴在自己的心上,这才合眼安然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被锁了?就是有那个啥几个字么?艾玛,这也太严了。不知道改完行不行。
第二次修改,话说违规的地方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第三次修改,再不过……我就歇着去了。
第四次。
我是个有良心的作者,也希望某些人不要把国家正常的好政策给执行得歪了。
第五次改,我真得记着,这都是写作的素材。
第六次。
☆、第54章 滑雪
一大早,万籁无声,宁铮却醒了。
太静了,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宁静,他觉得身心俱是舒泰,而躺在怀里的奉九,是让他感到安宁的主因。
他拨开她的额发,注视了一会儿她孩童般无忧无虑的睡颜,低头在她饱满光滑的额头中间落下一吻,迅即起身,回头给奉九盖好被子,走到跟卧室连接的起居室,在窗前巨大的摇椅上坐下,默默地望着窗外。
身后壁炉里的炉火哔剥作响,窗外白雪皑皑,青松挺立,高大的白杨直冲云霄,能暂时抛开那些党同伐异、尔虞我诈,宁铮的内心慢慢地充盈了不动声色的喜悦。
奉九还没醒来,宁诤先随便用了早点,接着吩咐支长胜把他的滑雪装备拿来。
以前在美国欧洲都没少滑雪,自回了国,居然一直抽不出时间再去滑雪。
宁诤一声清啸,顺着陡峭的山坡风驰电掣地加速下滑,又一口气冲上对面的斜坡,再高高跃起,在空中发出快活的“噢噢”声,又畅快地跃下,身后一队侍卫尾随其后,也都兴奋地跟着他上下起伏。
此地滑雪场还不像欧美国家的滑雪场那样,已经安装了缆车,一旦滑下去就只能走上来,宁诤交替用着雪杖,快速地返回。
离别墅老远,就看到一个套着滑雪板的臃肿身影笨笨磕磕地左支右绌,试图保持平衡,就看Ta惊险地伸胳膊晃身子,没一会儿就“噗通”一声,像只大圆桶一样重重地砸到了雪地上,还是直挺挺的,胳膊腿儿和身子连个弯儿都不带打的。
这个人费力地试图爬起来,结果刚起了半边身子,就又被自身的重量拽倒了,只能像只被翻了壳的胖乌龟被一样在地上打磨磨。
宁诤心存疑惑,越走近看着越眼熟,这不是奉九么?!
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奉九,宁诤实在忍不住地朗声笑了起来。
奉九气急败坏之下,也就不计较宁诤的幸灾乐祸了,“快帮忙,拉我起来!”
宁诤伸手一拉,自己都差点被她带倒,他赶紧收了轻描淡写,认真使了力气才把她拽了起来,真的很沉。
“你这是穿了多少衣服啊?”
奉九嘟着嘴:“两条毛裤,一条棉裤,两件开司米,一件棉袄,一件裘皮大衣。”
“外加一双长筒皮靴……你滑冰的时候,不是穿得很少?”
“这不是山上么?山上风大。”
……还真是什么都有得讲。
宁诤跟奉九解释:“滑雪跟滑冰一样,都是上半身多穿下半身少穿,爬山也是一样。”
宁诤解下奉九脚上的雪板,扶着行动困难的大胖子进了屋,这时候奉九也没那么多毛病了,也不避着宁诤了,赶紧脱下多余的衣服,换上轻便的服装,又跟着出来了。
宁诤把她带到另一处缓坡。
“不想摔断脖子的话,还是从这开始吧,滑雪还是很危险的。”
就不能一步到位么,她真的很想学滑雪啊。
“急不得,慢慢来。”等宁诤从后面扶住她的腰身,俩人站在同一副滑雪板上时,奉九纳闷了,“我们要用一副雪板?”
“先让你体会一下滑雪的感觉,再让你自己滑。放心不会让你摔着的。”
奉九只好听从宁诤的安排,宁诤牢牢地掌控着滑雪板的走向,双腿打开的幅度从一开始到最后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是个极缓的坡儿,所以不用调整滑雪板也没有问题,就这么慢悠悠的,俩人顺顺当当就滑了下去。
刚到坡下,已经感受到滑雪乐趣的奉九立刻要求单滑,宁诤也知道奉九在运动上还是很靠谱的,也就放开了她,让她下来,自己扛着滑雪板拉着她往上走,“我们上去试试。”
当奉九身姿优美地滑下来,冲着坡上的宁诤使劲儿挥手后,宁诤也笑了。
两个人都滑得很是尽兴,不过宁铮到底没有同意奉九去高坡滑雪的要求,毕竟她是刚刚上手,还没有对这项运动很熟悉,滑雪毕竟属于世界上最危险的运动之一,很多事故都是滑雪者折断脖子或撞树身亡,这样的悲剧里,滑雪高手可不少。
滑了好一会儿,上上下下几次,两人都有点累了,宁铮让奉九坐在他腿上休息,奉九忽然看到山下一道熟悉的身影,金发蓝眸,穿着黑色厚呢子大衣,笑容灿烂,正冲她紧着挥手……居然是葛萝莉?!
欧美人不过中国春节,原本她说要去上海玩玩儿,怎么还呆在奉天?还是已经回来了?
宁铮顺着奉九的视线看过去,说:“印雅格也来了。”奉九往萝莉身后一看,可不是,高高帅帅的印雅格扛着两套滑雪装备,步履矫健地紧紧跟住正往山上爬的葛萝莉。
印雅格作为宁铮最倚重的外籍朋友,实际上也是他的经济代理人:宁铮是军人,以打仗为主,而购买军队需要的飞机、军舰、装甲车、枪弹等工作,在老帅的授权下,宁铮已委任印雅格作为宁军对外全权代表,出使欧洲,为宁军购买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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