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顾止抱着脚是又疼又笑,他这算不算得上是小有成就了。
而白曦言才走没多远,便更是没好气了,只因眼前几个打扮流里流气,好似醉酒了一般,对着她猛流哈喇子的人。
“小美人,跟爷去乐乐,爷正巧缺个陪酒的”
他话一出,身旁几人皆是仰头哈哈大笑。
白曦言皱眉,不想跟他们多废唇舌,径直便冷声喝到,“滚”
“哟,还是个小辣椒”
有一人指着她回头对同伴说道,下一秒,伸出的手指却是传来钻心的疼。
“疼,疼,放手…”
那人疼得直抽抽,身旁几人却是在看见搬他手指的人,当下便是丢下他屁滚尿流的跑了。
而那人却因没看清来人,当下便破口大骂,“谁他妈的敢坏爷好事?”
“是你小爷我!”
深寒又透着些许嚣张的语气传来,那地痞顿时脸色大变,哭丧着一张脸便跪了下去,“爷,顾爷,顾世子爷,是我程三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您的人,小的这就给尊夫人道歉,还望爷看在小的曾远远追随过你的份上,放小的一条生路”
此话一出,顾止瞥了他一眼,却是在他一阵哀求中甩开了他,正当某人喜极而泣时,便被顾止狠狠踢了一脚,“还不给世子妃奶奶磕三个响头,磕完就滚”
当即程三朝着白曦言就径直猛磕起头去,嘴中还不停的唤着世子妃奶奶,白曦言看着脚下的人,嘴角直抽,她可以说拒绝吗?
本她自己就能解决的事,这人偏出来瞎掺和。
“还不快滚!”
当下顾止对着那人呵了一声,那人便连滚带爬的跑了。
白曦言却是转身掉头而走,看来今日她想做的事是做不成了,却是没好气的留下一句,“世子爷当真不愧是上京一霸,连这下九流的人都与之为伍”
顾止当下便委屈的跟上了前去,一脸讨好的解释道,“阿言,我才没有与他为伍呢,那还不是因为他说你是世子妃嘛,还算他识相有眼光,所以我们就姑且放过他好不好?”
白曦言斜眸,“可我不想看见你”
一想到他刚刚耍花招偷亲她,她就想将他掐死,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这么多次的份上,她还真的不想他活过明天。
“阿言,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但是我是真的受伤了。”
顾止一脸委屈的避重就轻,白曦言没好气的一路走着,也不理他,他明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他骗她,而是…
“阿言,那我发誓,以后不亲你脸了,这样你可原谅我了?”
白曦言睨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径直朝小院走了去,而顾止却是一路的不依不饶。
“阿言,原谅我呗”
“原谅我嘛”
“就次一次,一次哦。”
一直到入了院门,白曦言看见院内正坐下树下刺绣的苏暮清,这才对着顾止笑了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顾止了然,当下便坐到了苏暮清跟前去。
“景行来了?”
苏暮清一见是顾止便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顾止当下便甜甜一笑,露出他那人畜无害的小虎牙,看得苏暮清一阵乐呵。
“伯母,我几日没来,可有想我啊?”
苏暮清被他直言直去的话逗得一乐,当下便点了点头,顾止却是撅起个小嘴,“那伯母是真的想我了,还是想我的按摩手艺了”
此话一出,苏暮清又是忍不住大笑,“当然是想我们家景行了,把你想来了,不就盼到按摩了吗?”
顾止站起了身去,走到苏暮清身后便给她按摩了起来,还不忘委屈的控诉道,“伯母,您可真是狡猾,怪不得将阿言都生得这般伶俐。”
苏暮清却是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怎么几日都未曾前来了?”
顾止猛地咳嗽了一声,有些难以启齿。
一旁本乐得看戏的白曦言,当下便不厚道的笑了,倒是整得苏暮清一阵疑惑。
“阿娘,您可别问了,戳到某人痛处了,他可是被打得一连好几天都没能下床”
苏暮清当下便脑补似的点了点头,顾止却是对着白曦言一阵吱呀咧嘴,也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才挨打的,真是没良心的女人,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好好给讨回来。
当下便是笑着俯身凑到了苏暮清耳畔,“伯母,今儿个就是七夕了,阿言可不可以借我一晚上啊”
苏暮清闻言,了然的笑了,却是径直点了点头。
当下便被顾止直直从身后抱住了,“伯母,你简直就是我的恩人啊”
一旁白曦言嘴角抽了抽,她这正主都还没发话呢,当下冷声开口,“我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
☆、第二十四章
谁知下一秒,本还坐着的苏暮清腾的一下便站起了身来,手重重的便落在了白曦言的背上,“不去不去,你是要去那尼姑庵当老姑子吗?”
当下话音一落,更是抽出手绢掩面哭泣了起来,“孩子她爹啊,都是我对不住你啊,没能给你们家生个儿子,偏偏生出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还竟是想让我们家绝后,孩子她爹啊,我苦啊,我还是去寻你吧”
说着,便四下瞅了瞅,打算找个寻死的佳地,白曦言见状连忙一把抓住她,一脸的无奈,“我去,行不?”
当下苏暮清跟立马换了脸色一般,喜逐颜开的便对着顾止一阵挤眉弄眼,顾止也回以她一个大拇指。
白曦言见状,嘴角再次抽了抽,她这是被她娘卖了吗?还是带帮数钱的那种。
用完午膳,按照以往惯例,白曦言会教春朝习武,自己也顺着练练身子骨,现在的她委实还是弱了一点,至少若那晚在张世昌府邸被一众家丁给围住,她定也讨不了好。
只是今日,因着顾止在这,苏暮清未曾去午休,而她也不便带春朝去习武,要知道原主可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几乎活着这十几年来,除了守在母亲病榻前嘘寒问暖,她便没干过什么实事。
本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只是她难得废一番唇舌去给苏暮清解释,而春朝那丫头,虽然心中疑惑,但心思极为细腻,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索性,除了练功以外她也能找到其他事做,当下便将这些日从山上寻回的药草给种到了前几日翻开的土中,若照顾得当,赶明开春,定是满院的青草香味。
而也不知何时,顾止竟将苏暮清哄了睡去,便蹲在了她身旁,将扇子朝腰上一别便卷起袖口同她一起摘种了起来。
“阿言,这些都是什么草?”
顾止不识得,却看着绿油油的一片觉得煞是清爽宜人,连刨土的动作都卖力了不少。
“药草”
白曦言没有抬眸,简洁的回了一句却在看见他的动作时,当下便吼道,“你轻点,这些药草娇惯着呢。”
顾止就白曦言皱眉,一脸心疼的模样,当下便放缓了力道,“阿言,你识得这些?”
白曦言点头,手下动作却极为柔缓,顾止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杵在一旁,也不再帮忙,就径直盯着她看。
她的阿言,似乎面色不好,还有点瘦,该补补了。
“阿言,我前些日子差云逸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人参燕窝鹿茸什么的,你定要多吃一点。”
白曦言手顿了顿,挑眉,有这些东西吗?
顾止见她这幅模样,当下心里便清楚了,这妮子不会根本就没打开看过吧?
“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白曦言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两日为了练力道,她和春朝两人徒手给抬到河边去了,这里地处偏僻,应该还在吧…
最后她没敢看顾止,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许是春朝收起来了吧,我不知道。”
本来她是趁着春朝去洗衣服的空档,想来个死无对证,谁知她话刚落,便见春朝抱着木盆从外面回来了,似乎听到此话,颇为疑惑的看向白曦言,“小姐,你们是在找什么吗?”
当下白曦言跟被抓包似的,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春朝,一把抓过她手中的盆子,看了两眼,颇为正色道,“春朝,你看你这都没洗干净。这才洗多久啊,别偷懒,快拿回去重洗”
说着大手一推便将春朝给推了出去。
门外,春朝一头雾水,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这衣服没洗干净吗?可明明是洗干净了的呀。当下似想到刚刚她进去时,白曦言一脸跟吃了屎的表情,瞬间似明白了什么,摇摇头,抱起盆子便好笑的离开了。
而院内,白曦言转身便看见顾止质疑的眼神,颇为讪讪道,“那丫头,最近越发懒了,连个衣服都洗不干净”
顾止也不揭穿,莫名觉得这样的白曦言煞是可爱,当下几下将剩余几株药草种下,便起了身去。
见白曦言还是一副闪躲的模样,也不说啥,打了一盆清水,便拉过白曦言,将她一手的泥土洗去。
白曦言脸颊有些微红,这人怎么总是在她触不及防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给她来个肢体接触,有些讪讪的抽回手,自己随意洗了几下,便接过顾止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手去。
顾止见她毛毛躁躁的模样,当下眉头一皱便夺过她手中的帕子,轻柔的给她擦拭起了手,“女孩子的手最为细嫩,别太用力了,伤到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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