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公主妻/公主有毒:权相宠妻 完结+番外 (屏却相思)
刘老头痛得满头满脸的汗,都有点吓破胆了,不管对方说什么的都连连点头,连连称是。
等到他有点回过神来,正好一阵穿堂风吹来,吹干了他额上的汗水,他才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李清凰牵着红烧肉,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才刚进门,她立刻抽掉了绑在衣服里面的棉花和布条,恢复了身形。她还没把红烧肉送回马厩栓起来,就听林家的车夫吼道:“你是怎么管马的?那匹马都不见多久了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也不知道,这是少爷吩咐过要好好照顾的马,万一弄丢了你还能找回一模一样的来吗?”
李清凰面色如常,一点都没愧疚之心地牵着马走了过去:“总是把它关在马厩里,马会不舒服的,我就带着它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
“……少夫人,”车夫不能对着她吼,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跟她讲道理,“这马就是该待在马厩里,如果在院子里冲撞到老夫人和夫人,那可怎生是好?还有大少爷二少爷的小公子也会跑出来,万一被马蹄踩伤了……”后面未尽的意思就是,万一踩伤了,你在林家就要彻底待不下去。
“是吗?”李清凰摸了摸红烧肉的脖子,笑道,“它这么乖,怎么会伤到人呢?”
红烧肉配合地低下头,凑到她的手底下磨蹭了好几下,又昂起头,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脸颊一下。
那车夫连脸都要发绿了,这匹马在马厩里都待了几天了,他就从来没见过它老老实实听话的样子,撂蹄子踢人还是小事,还经常跑出去偷吃,啃掉了好几株庭院里的芍药,现在怎么就乖顺成这样,就跟成了精似的。
李清凰像是给他证明一般,拍了拍它道:“快点回去吧。”
红烧肉自动自发地小步跑进了马厩,还用嘴把马厩的门给拱上了。
“……”这马当真不是成精了吗?
等她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林缜却还没回来,一直到晚饭过后,他才回,说是昔年同窗邀约,他没好意思推辞,便稍微应酬了一下,以后会早点回来的。
“你今日可有收获?”他刚进门的时候,又看她在摆弄那个四个很丑的木头娃娃,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清凰把娃娃收了起来:“大的进展是没有,但是我打听到褚秦出家了,就在荣通寺。”
她把路上打听来的消息跟他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她被混混袭击的事。那些混混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经过她这一次的教训,估计他们不敢再去接林家那两母女的生意,就算他们狗胆包天,还敢再接第二次,她也根本不怕他们。
林缜在她身边坐下,他的身上还微微带着点酒气,只是这酒气并不重:“出家?这可有点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出家?”
“我也是觉得这点很奇怪,我进到他的家里看过,桌上还有些明经的书,那就是说他本来是打算去考试的,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呢?”李清凰摇了摇手上的木头娃娃,“他去出家,和这些娃娃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一直在苦苦思索这其中的联系,其实她直觉这几件事看似散乱,但一定是有哪个关键点她还暂时没能想到,等到想到了,就能把这些看似散乱无关的时间串连起来了。
林缜没说话,侧过头看着她皱着秀气的眉毛的侧脸,眼神沉静。
她抓着巫蛊娃娃,突然转头道:“你去过荣通寺——”她这样突然转过头去,差点就要和林缜撞在一起,鼻端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和熏香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你为什么突然坐得这么近?”
林缜真是要被她粗犷的心思给气笑了,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都已经同床共寝过了,坐得近一点算什么?”
李清凰看了看他,又低头在他衣襟上嗅了嗅:“你没喝多吧?”
林缜撑着额头,语气松散:“是没喝多,就是有些头晕。”
她突然想起她刚到林家,林缜就喝得大醉,还吐得一塌糊涂:“那你想吐吗?想吐了我帮你拿盆来接着。”
话音刚落,肩头便是一沉,林缜枕在她的肩上,轻声道:“不想吐。”
李清凰推了推他,结果他岿然不动:“那你想要什么?喝点热茶,还是去给你煮碗解酒汤来?”
“我想要你,”林缜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清润而悦耳,“弃捐勿复道,高卧亦安寝,这辈子都能平平安安,欢欣喜悦。”
------题外话------
林缜的话用大白话来说,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平安喜悦。
公主:我一沾着枕头就能争分夺秒地睡着,一餐可以吃三大碗(还不胖),好得不能再好了。
第65章 真相之一005(2更)
林容娘的嫁妆十分寒碜。这点李清凰是知道的。压在箱底的银子全部凑起来,一共才五两二钱,这她也是知道的。在林家,林家媳妇每个月都有五钱银子的零花钱。
林缜虽然把这几年自己存下的俸禄和书画藏品都交给了她,但这些都是不能动的。
三年守孝期一过,他就要重回长安,很多地方都需要花钱。
李清凰当公主的时候,就从来没操心过银子够不够花,后来当将军了,也没担心过俸禄够不够用,她当少将军时,一个月的俸禄是二十两白银,几乎全部都花在给战死的士兵的抚恤上,还有她的一些首饰,全部都是典当了换成银子带给那些家里男人战死的家属。
现在成了林容娘,她才意识到她很穷。她之前出去查褚秦的下落,来来去去已经花去了不少,而她还要继续查下去的话,这点钱恐怕根本不够花,再下去她就是连红烧肉都要养不起了。
其实对她来说,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要赚到钱的途径还是很多,比如去揭官府的悬赏。
赏金猎人一直是一个颇有前途的职业,但凡官府抽不出人力,或是办不好的事情,赏金猎人都可以靠着揭下悬赏榜来维持营生,若是下乘一些,那就跟刘老头那类人一样,去赚黑钱,只是她觉得再是落魄,也不至于昧着良心去赚黑钱。
她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林思淼收藏的那幅秋山图来,就连林大举人都会去收藏她的书画,若是换成那些富商巨贾,恐怕也绝不会少,更妙的是,李少将军已经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就说明,她曾经的那些书画都已绝迹,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本身李少将军这一生就是跌宕起伏颇有戏剧性,那她的字画就更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了。
她问林缜借用了书房,把从前画过的画,写过的字又重新写了一遍,还刻了几个从前的闲章。
林缜本来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也没去细问,结果一看到她到了晚上还对着烛火油灯在那里刻章,立刻猜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苦笑道:“还不至于如此吧,难道你是怕我养不起你?”
李清凰刻章刻得眼睛酸涩,随手揉了揉道:“养得起啊。”她在衣食住行上都很随意,也过惯了平海关那种清苦的日子,其实很好养活。
“可是,”她振振有词,“我用我的字画赚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话是没错,可是她现在再把这些字画拿出去卖,那就是卖赝品了。从他从小所受的圣贤教育来说,他应当要阻止她,但是从个人感情出发,他又舍不得责难她,就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林缜揉了揉眉头,看着她堆在书桌上那一堆做好字画的宣纸,觉得实在头痛。
李清凰这边是风平浪静,可是林举人家中却是一团混乱。“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林思淼的继弦陈氏紧紧抓着一块手绢,脸色极为难看,“老杜,你也是为林家做了这么多事了,怎么能犯这种糊涂呢?”
杜管家脸色铁青,可是双腿又有点不稳。
他颤声道:“当时是二小姐让我去找人牵线,说要给……大小姐一个教训,我就去托人找了关系,找到那个刘老头,由他当中间人,去和城里青龙帮的那些混混联系。那青龙帮的当家当时问也没问,立刻就接下了这单子生意。我本来想,这桩买卖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出岔子,可偏偏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身手很好的神秘男人,他竟是找到了刘老头,还把他打了一顿。”
陈氏差点把自己的指甲都弄断了,她从前就是做了些什么,都是藏在暗地里动手脚,明面上自是一派雍容大度,林容娘就只有吃亏的份。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林思淼后来娶的继弦陈氏,是个极为贤惠的女人,就是对已经过世的大夫人的女儿都是极好的,倒是林容娘这姑娘从小被宠坏了,脾气大又不懂事,总是和继母大吵大闹。
后来,也是她故意让人把她扣下林容娘的母亲的嫁妆的事说给她听,结果林容娘果然大怒,跟她大吵一架后竟想出了和表哥褚秦私奔的主意。
按照陈氏的计划,林容娘愿意自甘下贱、孑然一身离家跟人私奔,那就让他们私奔去吧,褚秦不过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还是靠着林思淼的资助才能继续在书院读书,他们两个私奔还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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