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也敢进店抢劫!!”
“???”
北月一脸懵的看着掌柜的,小二被掌柜吼醒,万分紧张的看着北月。
“不是,掌柜的,你误会了,我就是来帮我家小姐买些原料而已,不是来抢劫的。”
说罢将藏在胸襟处的纸张拿了出来,打开之后发现最后一味原料的名字已经被晕染开了,看不清楚原先写了什么。
“这样子啊!”
掌柜的有些尴尬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早说啊!害得我以为青天白日的遇上了打劫的!”
“可是你也没问我啊!”
“这要我问什么?问你是不是打劫的吗?你家主人很穷吗?连件蓑衣都不给你穿?再不济伞总该有吧?”
掌柜的忿忿的接过北月递来的纸条一边埋怨北月的主子秦似太抠!
“她确实是穷,今天倒是发了一笔横财,但很快又变穷了,所以才要来买原料调香卖,你快些给我装原料,我家小姐等着用呢!”
北月擦擦脸颊上流下的雨水,坐到桌边,看着小二和掌柜在研究什么,“对了掌柜,最后那味香名字被晕染开了,你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掌柜生气的甩甩手,下巴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我卖香料数十年,这点都看不出来就白卖了!小兄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
北月点点头,掌柜嘴闲不住,有点怕北月,又想和北月唠嗑两句。
“小兄弟,感觉你面生得很呐?是哪家小姐的下人啊?”
北月一边拧自己衣裳上的雨水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广平王府的小姐。”
“季璇季大小姐?”
掌柜一听是广平王府的贵客,立马直了几分腰身。
“不是,秦似。”
“哦,那个软柿子啊!也难怪,季大小姐怎么可能穷到连件蓑衣都没有呢?”
“掌柜的,你说起术业有专攻,我想问问,你想不想知道我专攻什么呢?”
掌柜的听北月这么一说有些想笑,秦似的下人,除了服侍人,还会什么,但他也不想扫了客人的兴,白白跑了客人,于是很配合的接了下去。
“我还真想知道小兄弟是做什么的?”
“杀人的。”
久久的安静了下来,北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拧着自己衣裳上的水,掌柜和小二大气也不敢喘,看来今天来的这个客人是真的不简单,那秦似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呢?
不是传言说那个人爹不疼婆婆不爱的?
两人不敢磨蹭,飞快的装好了原料交到北月面前,北月扔下了三个银元,掌柜的抬眼正想说不必这么多时,已经不见了北月的身影,他连忙追出去两步,街上无一行人。
他瘫坐回椅子上,拍拍胸口,“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妖怪吗?”
北月好不容易把衣裳上的水拧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淋次雨,于是加快速度回了王府,他回到栖悟苑时,也就打湿了点衣袖。
时鸢从调香屋出来的时候发现北月已经回来了,惊叹于北月身手的同时,她凑近北月,悄声问道:“北月,你有没有能力把小姐和夫人四人带出京安啊?”
北月知道时鸢所说的夫人是秦似的生母赵飞骊,但是这件事情除非秦似亲自开口,自己是不会受人激将的。
“怎么,你想一个人留在这过好日子吗?”
时鸢急眼了,她朝调香屋的方向看了看,见秦似没出来,便走近北月,“北月,这几天你也看见了,王爷和许莺还有季夫人个个把小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要是再继续在这个王府里待着,我怕他们会害了小姐。”
北月翘起二郎腿抬眼看着时鸢,“你是觉得我保不住小姐和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可以走,为什么要留在这不走?明知道有危险,为什么不能避开呢?”
“那可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小姐想做什么,我只管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再不济,帮她杀几个人,有时候,有的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始终不知道度为何意,我想,小姐也是因为这么想,所以才不让我带你们离开,不然别说小姐家四人,带上你都绰绰有余。”
时鸢还未来得及继续说什么,就听到秦似再喊自己,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出了前厅,又折返拿了北月带回来的原料,贴着屋檐下往调香屋走去。
北月豁然起身,不顾又加重了的雨势,抬脚往安灵苑的方向走去。
秦似转头的间隙见着北月出门,嘟囔两句这人咋又出去,时鸢接话说可能是去街上打探打探那块路段买香的女子多,两人随即哄笑,时鸢抬眼看着秦似的眉眼,心想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她。
明天帅气的作者即将回去补考……日气,毕不了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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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旆:真惨,看我,文武双全才高八斗,连说情话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像你。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
秦似:真的太惨了,孤家寡人活得不容易。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
北月:真的太惨了。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你们都是ez。
被迫众人:预祝老妈考过,不然真的太惨了。
帅气的作者卒,季旆没有得到解药,两年后卒。
第22章 还我伞
季璇正在喝着廖兰端来的姜汤,方才下起雨了也未见廖兰和方雨回来,她不免有些着急,生怕两人被秦似刁难,出去迎了两步,淋了些雨。
方雨正在扫去溅进了前殿的雨水,廖兰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抹青衫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小姐,王妃身边的那个北月过来了?”
廖兰帮季璇擦拭着发丝,眼神留在手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醒,实则害怕北月是来找季璇麻烦的,毕竟北月这人,始终给她一种莫名的压力,这个人很危险。
“嗯?”
季璇狐疑地抬眼看去,发现北月被雨淋成了落汤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来做什么?我点过银子,不可能少的,而且秦似自己也说了,调出一盒芳泽需要花半个月时间,这才一个时辰,不可能做出来的,那他来做什么?”
廖兰摇摇头,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以防北月突然对季璇下手。
“北月见过季大小姐。”
北月上前恭敬地一揖,廖兰有些吃惊,看来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
“你来做什么?”
季璇不可置否的皱起眉头,似乎很不欢迎北月到这,北月了然,其实他也不是很乐意到这来。
“我来要回大小姐的两个婢女刚刚从栖悟苑带走的雨伞,想必大小姐苑中不会缺两把伞,还请还给我。”
前厅里的几人都愣了愣,廖兰先反应了过来,她喊了方雨过来,让方雨将秦似借于二人的雨伞还给北月。
北月手中拿着两把雨伞,并未离开,而是在那站着,像是在等着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
季璇有些不悦,爱屋及乌,讨厌一个人也是如此。
北月正襟看着季璇身后的廖兰和方雨,轻轻一笑,“听闻大小姐治家有方,北月早就想见识见识,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看来大小姐治家其实本无方啊!”
“休得无礼!秦似就是教你这样和主子说话的吗?”
季璇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一下没掌握好力道和幅度,掌心剜心似的疼,双腿还撞上了一旁桌子角上,但她只能忍着,否则在几个下人面前出丑,这脸就挂不住了。
北月笑而不语地看着季璇,季璇有些气结,腿上传来的疼痛使得她又坐回了椅子上。
“王妃并不是我的主子,但是我能告诉大小姐一个事实,王妃教出来的下人,可比你苑里这些下人要懂事得多呢!”
“你!!”
季璇气急败坏地指着北月,一时不知道骂什么好。
“王妃好心借你们雨伞,你们不按时归还也就罢了,我既然已经亲自来取了,怎么,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礼仪礼教什么的,季夫人不是最在乎的吗?”
北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修罗一般,季璇身上不由得一颤,廖兰和方雨在一旁不敢坑声,生怕自己一说话,脑袋就离了自己的身子。
他腰间那柄弯刀发着阵阵寒光,令人心生畏惧。
王宦诗和北月之间,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恩怨过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被季旆安排到季风身边去,又被季风安排到了秦似身边去。
还是那句话,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北月对王宦诗的恨意,绝不亚于秦似对王宦诗的恨。
那会北月还小,被北星宇救下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那时候北星宇就已经是东厂的首领,自己要进入东厂,自然也需要被净身。
那时的自己不懂有根和无根的区别,只觉方便的时候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后来北星宇认了自己做干儿子,自己便称他为阿爹,那年太子失踪,北星宇带他去了眠山,他才知道原来世人都以为在东宫研读醒世悟言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在眠山随一素山人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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