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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在怀[重生] (游茶茶)


  “对了,母亲可听说薛叔叔下大狱的事了?她有没有话说?”秦婵不动声色往嘴里塞了个蜜枣儿,挑眼再看秦妙,就见秦妙果然被噎住。
  也是秦婵的私心,不愿见秦妙喜笑颜开的幸福模样。
  薛扬是她的生父,生父落难,她心里必然难过,这时候提这么一句,叫她心里膈应才好。
  秦妙却耸肩,浑不在意的说:“母亲没说什么。不过是昔日家仆之子而已,是死是活都不算个事儿。”
  秦婵停住嚼动,暗暗心惊看向秦妙云淡风轻的脸。
  她怎能说得出这样凉薄的话来。
  就在这时候,吉姐儿挑开侧边小门的门帘儿,探出个小脑袋往里瞧。
  青桃眼尖看见了她,便喝道:“吉姐儿,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秦婵和秦妙也往她那边看。吉姐儿见被人发现,便坦然走过去,眼睛紧盯着秦妙带来的一打气味儿甜丝丝的雪花酥。
  秦婵看出吉姐儿馋点心了,笑了笑,示意吉姐儿随意拿着吃去。
  吉姐儿咧嘴笑了,敞开衣兜往里装了好几个,又拿上一个边吃边跑。
  “吉姐儿,你怎么不向王妃道谢就跑!”青桃守在秦婵背后,见吉姐儿揣了就跑,焦急唤她两句。
  不过吉姐儿已经跑出去老远了,什么都没听到。
  “魏吉这个笨丫头。”青桃撅起嘴嘟囔了一句。
  秦婵笑着摇头,她扭头对秦妙道:“姐姐莫怪我把你带来的糕点给魏吉这丫头尝了些。”
  “嗨,一个傻子罢了。”
  秦妙飞快翻了个白眼,并不在乎这一块半块的吃食,也犯不上和个傻子计较什么。


第四十九章
  “姐姐, 薛老板待咱们一向很好,眼下他家遭难, 咱们不该视而不见。明儿我打发人, 去薛家布庄瞧瞧状况, 若他们有难处, 能帮则帮, 尽一尽往日情分,你说好不好?”
  秦婵以帕子轻按唇角, 把话题绕回薛家的事上,想继续试探她对生父一家的态度究竟如何。
  秦妙端茶的手微微一晃,眼珠儿骨碌, 笑着说:“不劳你忙,这事交给我办就成。你说得对,是得关照关照薛家。”
  她将头往秦婵另侧转了转,叫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秦婵见她态度转变得极快, 像是有什么隐情,嘴上说“那就交给姐姐”, 背地里却打定主意, 多多注意着这件事的动向。
  秦妙扭转过头, 复又笑眯眯地说:“哥哥要成亲了, 到了那日你可得带着王爷一同回家去, 给咱秦家撑撑场面。”
  一提起哥哥的婚事,秦婵亦发自内心的高兴;“若王爷得空,必让他一同过去。”
  秦律和裴飞兰的婚宴不日要办, 送走了秦妙,秦婵便琢磨着送哥嫂什么贺礼好。
  “王妃,后院放置嫁妆的那间屋还没开过锁,奴婢记得嫁妆箱子里有件王爷给的聘礼,是条金丝软鞭,现在想来正衬少夫人家世,咱们不如送这个。”
  秦婵想着,青桃的主意出得不错,这东西裴飞兰应当会喜欢,便带上钥匙去嫁妆屋里寻东西。
  她的嫁妆箱子一共一百二十八个,许久未动,这会子都落了灰,一众小厮丫鬟赶紧拿扫帚打水,迅速将地扫了,箱子给擦干净。
  秦婵与青桃找了半天,甚至寻出嫁妆单子来对东西,无奈箱子都长得一个样,找不准,还没看到那条金丝软鞭。
  嫁妆是她从秦府带来的私物,便不好叫下人随意翻动,唯有她与青桃在翻找,其余人在屋外守着或干活。
  “哟,这是什么?”
  秦婵正有些疲累地撑在一个箱子上,呼吸稍快,便听见背后传来王爷的声音。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秦婵回头,就见霍深站在个箱子前,一手拿着她们要找的金丝软鞭,另只手从嫁妆箱里找出个小本子,正在挑眉翻看。
  “随便走走,恰巧走到这儿。”
  霍深边回话,边翻过去几页,似对小本本里的内容颇感兴趣,看得入神。
  秦婵不知他在看什么,走过去往他手上一瞟,面色顿时红欲滴血。
  这不是娘在她成婚前,要她在新婚之夜好好伺候夫君,便硬塞给她压箱底的……图么?
  她把小本子一把夺过,赧然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看见,猛一低头使劲儿往自己袖里塞。
  霍深低声笑笑,撩一把她搭在肩前的如瀑乌发,“收着好,这么多姿势回去研……”
  秦婵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命捂上他的嘴,把霍深整个人都往后硬推两步,撞在门框上。
  奴才们纷纷往这边看,秦婵脖子都红透了,指尖儿颤了颤,把手缩回去。
  霍深眉眼含笑,把鞭子扔到青桃怀里,便迫不及待牵着秦婵的手回寝屋。
  秦婵被她紧紧攥住,挣脱不得,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欲哭无泪,不禁小声道:“王爷,天色尚早,若,若要……行……行房,被下人们看见必要传流言。”
  霍深抹额后的飘带随风拂过她烫热的脸颊,她顿了又顿,好不容易把羞死人的话说出口。
  “嗯?”霍深噙着笑回头看她,“本王饿了,是要回房吃饭去。”
  “啊?”秦婵好不容易稍稍平复,又被这句话激得险些跳起来。
  她竟会错意了?王爷明明想吃饭,她却把人想得那般……可真真丢死个人了。
  秦婵被自己蠢得险些哭出来,咬着下唇羞赧至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了?”霍深见她红了眼圈,停下步子揉抚她的下眼睑。秦婵张张嘴,说不出话。
  “好好好,不吃饭了,都依你,行房。这下该高兴了吧。”霍深笑得惬意。
  “妾身……妾身并没有想……王爷你……”秦婵又气又急,嘴巴撅得高高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攥起小拳头不留情面地朝他胸口砸去。
  “好疼。”霍深挨了她挠痒痒般的一拳,摇头叹气地揉自己的胸口。
  秦婵站在原地,低着头,哽咽一声,啪嗒蹦出两颗泪珠。王爷有时也忒不着调了,简直快要气死她了。
  两边时不时路过些下人,秦婵也顾不得他们的目光,站在甬道中间埋着头掉金豆子。
  “婵婵,你怎么这么不禁逗。”霍深弯腰凑过脸去,浅笑着扯扯她红彤彤的耳垂儿。
  秦婵泪眼朦胧抬头,像极了清晨深林中的无辜小鹿,神态堪怜。
  霍深心里柔软下来,轻啄她湿润的唇瓣,又揉揉她的脸,“要不要再来几拳出出气?”
  被他一哄,秦婵的气消了大半,哪里又敢真的与王爷计较什么,便收敛了小性子,抿着嘴唇摇摇头。
  “别哭了,走,咱们吃饭去。”霍深重新牵上秦婵的手继续走。
  秦婵本以为这点荒唐就这么揭过去了,岂料到了夜里,王爷催着她把小画本掏出来,硬拉着她照学,足足折腾到后半夜,闹得她第二天里腰酸腿软走不动路,困得睡了大半天。
  到了秦律成亲这天,王爷特地倒出空,陪秦婵回秦府赴宴。
  霍深与秦婵一到,秦家立马更热闹了,秦盛之虽然是霍深的岳丈,但霍深身份尊贵,一直对他礼敬有加,丝毫不敢怠慢。
  “哥哥,新婚大喜。”秦婵喜气盈盈道。
  秦律一身喜服,衬得他原本就高瘦的身材愈发挺拔,也俊,但神色恹恹,似乎不大高兴。
  他像是勉强打起精神,朝秦婵笑了笑,略一抿唇不打算多说什么,又拖着略显沉重的步子去各桌敬酒。
  “哥哥这是怎么了?”秦婵望着秦律的背影,有些担心。
  新郎新娘已拜过堂,眼下裴飞兰正盖着盖头在喜房里坐着,天色渐暗,客人渐渐散去,秦妙吃过酒,已回侯府去了,霍深见时候不早也要走。
  “王爷先回吧,妾身许久未在娘家住了,想留在娘家住一晚。”秦婵端着一碗醒酒汤,伺候着霍深喝时说道。
  霍深点头答应,让她明天早点回去,就带着几个随侍纵马离去。
  喜房内,秦律接过秤杆,挑起红盖头,一群丫鬟婆子在后边起哄,说少夫人美极了,少爷好福气,秦律却眼皮都不掀半下,愣是没拿正眼看裴飞兰。
  裴飞兰生得确实貌美,她顾盼生辉,笑时两颊梨涡深深,亮出一排洁白的小牙齿,坐时脊背挺直,双腿稍分开,双手搭在膝头,显出几分逼人的英气,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她从头到脚打量了秦律,几眼过后,笑容渐敛。
  外人散去,屋里只剩一对新婚夫妇,秦律坐在离裴飞兰老远的椅子上,闷头无话。
  “我说秦律,你给谁甩脸子呢。”
  裴飞兰有一说一,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
  她将头上繁重的首饰拔下,发髻打散,按着脖子咯吱咯吱来回转了几下,没好气地挂上审视的笑说道。
  她早就看见了,秦律一直拉着个死人脸,看都不愿看她,对她疏离不喜欢得很。
  哪有新婚当夜,新郎就这种态度的,这谁受得了。
  秦律身子一震,头稍稍转动,仍没正眼看她,兀自倒了杯酒,喝了几口:“未曾。”
  裴飞兰又将嫁衣脱了,只剩一层红色的里衣,柔软贴身,她终于浑身舒坦,大大剌剌跨开腿往床上一坐,嗤笑着拾起一只福纹圆枕,朝他扔过去:“拿你姑奶奶当傻子?说吧,心里装着哪个小狐狸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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