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一梦一杀 (香溪河畔草)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香溪河畔草
- 入库:04.09
贾珍早就闻知秦家之女人才风流,却是他经年来游戏花丛,庸俗粉黛也见得多了,很不为意,一个良家女子,再美能改过花楼那些万里挑一,悉心□瘦马呢。
贾珍这里端着架子,老神在在搭着眼皮子,装正经。只因贾蓉两口儿磨磨蹭蹭半天不露面,贾珍很有些不耐烦。昨日春芳楼老鸨儿使人给贾珍下了帖子,今日后半晌要给春芳楼小春芳投标开|苞,邀请贾珍去做新郎,贾珍可不想因此错过。
贾蓉新媳妇秦可卿,乃是寒门出身,机缘巧合之下嫁入豪门,本就忐忑,兼之那贾蓉夜间见了神仙一般标志媳妇,胡天胡地,十分折腾,这会子起身,可卿那腿肚子直打颤。初进豪门,难免心情紧张,大厅上地毯不过半寸厚度,却叫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慌得众人急忙抢救。
结果,可卿人倒是没甚事儿,却不妨可卿那羞怯惊慌眸子,直接跟公爹贾珍碰个正着,继而,直直撞进了她公爹贾珍心尖尖上了。
这一碰撞,在贾珍,可谓火星四射,立时迷了窍:哎呀,这是怎样眼波盈盈羞带怯,粉面含春胭脂色。再看眉如远山秀,眸如墨玉点。
却说翁媳这一眸光交汇,可卿羞臊难当,腮颊飞霞。
贾珍却是眼睛直了,心儿颤了,身儿酥了,真乃勾魂摄魄,瞬间地动山摇。若非碍着这人是儿媳妇,立马就是天空雷火了。
贾珍顿时心摇旗鼓,恨不得立时拉住,香个嘴儿了。亏得还有一丝清明在,只得强自按耐。只是那一双色迷眼便粘在媳妇身上了,只觉得媳妇儿眼波那么一闪,水汪汪的怎么那么美呢。可卿再又那么粉颊含羞一低头。贾珍顿觉头顶轰隆一声响,丹田一股火苗叫嚣着冲天而起,半边身子顿时酥了!
这边厢可卿跪下,玉颈低垂,秋波慢闪,樱桃小嘴轻启,声若莺啼一声唤:公公,婆婆,请奉茶!
只这一声,无异天籁动人心,贾珍这厮立时明皇附体,浑身酥麻,神魂颠倒起来。那色迷眼里精光闪烁,暗自嗟呀:呀,这样妩媚入骨尤物,若得压在身下耕耘,必定娇喘吁吁,婉转承欢,这该是怎样**蚀骨,何等荡人心魄,如痴如醉啊!
这一想,贾珍顿时心醉神怡,眼神迷蒙起来。瞬间便呼吸急促如拉风,面色潮红如夕阳,裆下更是刺刺啦啦,茁壮昂扬的支起了一方挺拔帐篷来!
那情景真是没法看了!
若非老妻尤氏在一边看着不像,重重顿了下茶盏,贾珍说不得要将儿媳妇可卿搂在怀里弄起来了。
贾珍当时虽是碍于体面,强压心中骚动,一本正经饮了茶水,认下媳妇。并将身上一块他母亲自小挂在他要上祖传和田玉璧递给了儿媳妇。可卿犹自不知这玉璧来历,贾蓉可是知道这玉璧乃是外祖母家祖传宝物,价值连城。贾蓉觊觎已久,不想今日竟然被媳妇可卿轻松得了。
贾蓉傻乎乎拉着可卿给父亲磕头道谢,心里想着父亲这般喜爱可卿,只怕自己入宫做侍卫事情有门了。心里想着,一日自己入了御林军,那是必定要去冯紫英面前晃悠晃悠,看看那厮再孤傲不!
心中喜煞,眉开眼笑。却不知道得了玉璧赔了妻房,他父亲贾珍这是看上他媳妇儿了!他欢欢喜喜与可卿携手而出。却不知道背后他父亲黏在他手上眸光,嫉妒炙热,恨不得将贾蓉抓住可卿那爪子烧化了!
贾珍心头暗骂,抿抿嘴角把那垂涎口水强行咽下,心里只恨那满面纯色猴崽子贾蓉:狗杂种,倒有这般好艳福!
可卿一颦一笑瞬间刻入贾珍骨髓,贾珍从此便对媳妇上了心,心中无时不刻惦记着。再看贾蓉,越发面目可憎。再不拘管他读书作文,有意放纵他胡天胡地走鸡斗狗。然后再借由当着宁府两代主母尤氏与可卿将之骂得狗血淋头,让贾蓉面子荡尽。
好在可卿贤惠,不光不落井下石,反是背后软语安慰,贾蓉十分熨帖,夫妻们越发黏糊。
贾珍这里惊见儿子媳妇并未反目,却是越发恩爱,不免心头暗恨,寻个由头,半夜半夜折腾贾蓉,叫他背书做文章,背书稍微咯噔,文章略微不通顺,便罚他去跪祠堂。夜夜不过五更不许回。
贾珍这是阴暗心理缺德货,他就是要折腾贾蓉,免得他回去跟可卿恩爱甜蜜。想着可卿夜夜被贾蓉这个猴崽子摁住承欢,贾珍心里一阵阵冒酸水,恨不得立刻拉下贾蓉,自己上!
对于媳妇可卿,贾珍则是千般夸赞,万般宠爱,好吃好喝的无不想着可卿,打着尤氏名分,却总有一半东西要送到可卿沁芳苑,仔细比较,只怕可卿的东西要比尤氏所得精细几分呢。
只是任凭贾珍如何金银珠宝糖衣炮弹,可卿都聪明剔除贾珍爱恋部分,一律当成长辈的宠爱报答孝敬回去,除了早晚给婆婆请安问好,余下从不与公爹贾珍有任何私下兜揽,贾珍虽是心如猫抓,一时间不能得手。
贾珍也只好暂且忍耐,只是他睡里梦里都是可卿那一道含羞带怯横波眼,心里眼里只有儿媳秦可卿!从前爱之如宝莺莺燕燕,而今都成了残花败柳狗尾巴草,多看一眼就厌烦,更别提下嘴吃了。
贾珍此后再不睡书房,摸丫头,压小厮了,反是正本归元,日日歇在老妻尤氏正方。尤氏心头暗喜,贾珍终于敬重自己这个继室了,自己这辈子有奔头了。
西府凤姐风闻此事,特特过来一趟笑话尤氏:大嫂子好手段,恁把珍大哥这个老浪子炼化成了绕指柔了!
尤氏宜喜宜嗔,啐道:啐,人说能在小叔子怀里坐,不从大伯子面前过,你倒敢来白话大伯子房里事,不知羞臊,真真被琏儿教的皮糙肉厚了。
众人都为尤氏高兴,却不料贾珍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每日清晨能够饱餐媳妇之秀色罢了。
倘哪一日可卿稍稍请安来晚一刻,贾珍便觉食不知味,嘴里寡淡。
这多半年来,贾珍日日惦记儿媳妇,却不能得手,也不知道梦里与她缠绵几度,只可惜俱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倒是白撒了许多种子。
贾珍日日虑着,怎生才能谋他一宿,怀抱媳妇蔚思苦。
只是,儿子贾蓉新近娶妻,正在热乎头上,任凭他爹如何责骂殴打,有意贬低,儿媳妇可卿一丝儿也不嫌弃相公,反是周到体贴得很,贾蓉跪祠堂,饿了她送饭,渴了奉上茶,挨了班子伤了屁|股,可卿亲手替夫君涂抹膏药,事事亲力亲为,道教贾蓉越发心悦可卿,从此熄了外出寻乐心思,一心一意把着可卿过日子,小夫妻成日里形影不离粘呼可卿。
贾珍由是气个仰倒,越发嫉妒,直要发狂。他没有唐明皇胆量,敢叫儿媳妇出家渡劫,心中怨气满腹,便无中生有,寻机排揎儿子,罚跪掌嘴,一日,甚至叫了身边小厮啐贾蓉满脸吐沫星子。
可卿又是个贤孝媳妇,日日公婆面前请安,一日三餐伺候着。
贾珍便日日对着香软柔美的媳妇儿,秀色可餐吃不得,真是心痒难耐,心如猫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欲出,贾珍人模狗样,忍来忍去,都快忍出病来了。天可怜见的,终于给他逮住了机会。
却说时光看看进了九月,这日正是望日,秋高气爽,蟹黄枫红菊花芬芳。宁府没有长亲,荣府却有一个说硕果仅存是老太君,贾母老祖宗,虽然不是贾珍嫡出祖母,却是甚为优待贾珍尤氏夫妻两个,对待可卿更是青眼有加,赞不绝口。
所谓慈亲在上,美好景致又是不敢独享。为表孝心,尤氏婆媳张罗摆下酒席,请了一班小戏子打十番唱小戏。婆媳们过府,恭迎荣府老少爷们太太奶奶姑娘们过府赏花吃酒看戏。
贾珍远远瞧着婉转妩媚儿媳妇,色眯眼儿黏着差点拔不开,心里一阵荡悠悠,情切切,霎时间福至心灵,倒叫他想起个好主意来。
他心一动立时行动起来,吩咐儿子贾蓉呼朋引伴来家聚会,贾珍更是起头坐庄,请了一班小官儿入府伺候,吆喝起一班子京都老少纨绔们推起牌九来。
贾蓉自小学的吃喝嫖赌门门精通,只是惧着他老子贾珍不敢放肆。不想这日贾珍有意撺掇贾蓉下场,又故意抬庄让贾蓉一路顺风,赢得眉开眼笑。至极夜深人静,那尤氏陪着荣府老太太,太太奶奶们恼了一天,委实累得慌,早睡下了。贾蓉在他老子有意放水之下手气奇好,通杀四方,那赌兴昂扬,只怕是个美女摆着他也不肯动一动了。
更何况一般赌输纨绔拉着翻本不许走,贾蓉也变欣然从之,狂赌烂赌,乐不思蜀!
贾珍觑着机会,借口尿遁下了赌桌,出了天香楼。
这天香楼就在会芳园内,与内院只有一道槅门,今日因为府里待客,一般夜晚都是关门上锁,只是今日特殊,没上锁,只有两个值夜婆子守着门户,之前贾珍已经作了安排,名赖升各处赏赐酒菜驱寒。两个婆子吃的东倒西歪睡眼朦胧,那里顾得门户?
贾珍蹑脚蹑手出了园门,上了一条长长游廊,游廊尽处正有一座雕梁画栋院子,正是宁府小主子贾蓉小夫妻两个居所。
当日尤氏选择靠近花园这座院子做新房也是一番深意,一来,可卿年轻媳妇,住在这里可以就近场景散散心怀,二也是尤氏知道丈夫风流脾性,这里远离正房大院,正好避开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