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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小香竹)


  一番好意被人误解,奕王是恨铁不成钢,横眉怒嗤,“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而跟我起争执,那么乾德帝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儿,他就是想用女人来迷惑你的心智,消弭你的斗志,这般明显的陷阱你都看不出来吗?”
  乾德帝是想给他铺陷阱,但承誉都避开了,而宁疏与那些女人不一样,“宁疏是怎样的人,我最了解,她心地纯善,绝不是有心机的女人!”
  “也许她本人没什么心机,但若乾德帝拿她父亲做威胁,逼她接近你呢?她不就得妥协吗?”
  奕王的肆意猜测惹得承誉十分反感,对他的抵触情绪越发强烈,“当初赵令州以救她母亲做条件,她都没应,依旧留在我身边,我坚信她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出卖自己底线的女人。”
  听着侄子的辩解,奕王更觉文宁疏这个女人有私心,“父母都不救,偏要留在你身边,你就不觉得不正常吗?寻常人家的女儿,谁能做到如此狠心?她之所以赖着不走,就是因为得遵从乾德帝的嘱咐,在你身边监视你!故意和赵令州演这么一出戏,你才会更加信任她不是吗?”
  当初的情形只有他经历过,宁疏的反应和她所说的话也只有他见过听过,承誉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宁疏不会骗他,至于奕王的无端猜疑,承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你从未与她相处过,根本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单凭你的臆想就认定她是坏女人,她有目的,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叫你一声皇叔也是看在我父皇的面儿上,但若你仗势欺人,诋毁文宁疏,那就不配再得到我的尊重!”
  世人大都习惯用自己想当然的想法去猜度旁人的意图,事实上他根本不是当事人,不明白对方身处那样的环境为什么要那样抉择,仅凭常理去妄加揣测,往往有失偏颇。
  相比别人的推断,承誉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他所看到的文宁疏是至真至善的,至于旁人的看法,丝毫不会影响到他!
  说了这么多都未能改变他的态度,气极的奕王干脆撂下狠话,“美人似毒蛇,你看着她可怜,想温暖她,照顾她,指不定某天她就会反咬你一口,等到你受伤的时候,你就会后悔今日的倔强!”
  面对奕王所谓的忠告,承誉无谓一笑,他所认定的便不会怀疑,至于后果,他一力承担,“若然我的心是瞎的,死了也是活该!不劳皇叔费心!”
  道罢他微歪头,下巴微扬,傲然的眸光瞥向奕王,尽是不屑。话不投机半句多,承誉实在不愿再和奕王多言,但为了宁疏,他没有赌气离开,而是耐着性子继续立在这儿,将话头转向今日的诗文会上,
  “皇叔选那首诗是何意?那样的诗作被皇上看到会是什么后果,您应该很清楚,故意惹皇帝动怒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毕竟这名次是你排的,指不定你也会被牵连!”
  这事儿奕王还真是冤枉了,“你没看到那会子有人过来耳语吗?选那首诗不是本王的意思,而是赵令州!他认为写诗之人居心叵测,这才让本王选之为前三,呈递给皇上,交由皇上定夺。”
  侄儿突然提起此事,挑起了奕王的好奇心,“你何故关注此事?难不成,你认得写诗之人?”
  承誉没否认,但也并未细答,只拱手道:“还请皇叔将此诗筛除。”
  如此看来,写诗之人真的和他有渊源,奈何奕王有心无力,“若只是本王之意,你开口,本王自当成全,只可惜此乃赵令州的意思,他本就是受皇上委托来监督诗文会,如今他已看到那首诗,本王不能徇私舞弊,除非……你去求他。”
  让他去求赵令州?这怎么可能?


第46章 承誉送给小舅子的贺礼
  “皇叔今日当众闹那么一出, 我与他势成水火, 您觉得我与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谈话?”
  “即便本王不闹, 你们也早就势不两立, 不是吗?”他们之间的事, 奕王虽不知具体, 却也晓得个大概,不由仰天哀呼, 慨叹丛生,
  “说到底还是红颜祸水啊!以你的情况, 本该拉拢赵令州, 与他成为私交甚好的堂兄弟,如此一来,才能借着他获取有利的信息,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跟他起争执, 生生断送了一条捷径,实属可惜!”
  奕王所说的法子, 承誉不是没想过, 可思量再三他都觉得不妥,“您认为乾德帝会给我接近赵令州的机会?即使他允许, 那也是想将赵令州监视我, 才将其安插在我身边吧?
  指不定利用不成反入陷阱, 如此冒险之事,我不会去做,此法早已被我排除, 并不是因为宁疏才改变,还请皇叔不要对她有偏见,即便您有,我也不可能放弃她!”
  言尽于此,承誉的态度已然很明确,也就没再多言,就此告辞。
  期间宁疏一直候在屋里焦急的等待着,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将将站起来,就见承誉掀帘进得里屋。
  宁疏满心期待,急切的问他结果如何。他却眸色凝重,一言不发,兀自坐下倒了杯茶。
  眼看他面色不愈,宁疏便知他是吃了闭门羹,小心翼翼地问着,“可是奕王又说了什么难听话?若此事难办,那……不管也成,我也不希望你为难。”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自嗓喉流淌至腹中,暂时缓解他的躁动情绪,迟疑片刻,承誉才对她道:
  “皇叔说这是赵令州的意思,要想剔除那首诗,只有去找赵令州,皇叔做不了主,他能做的,只是延缓三日再入宫呈递。”
  那也就是说只有三日的期限,可这似乎和日子无关,宁疏很清楚承誉和赵令州的矛盾,虽说她很想帮乔顷澜,但也不希望承誉为此事放下颜面去求赵令州,轻重她还是懂得,实不愿再给他增加负担,尚未等承誉道出他的想法,宁疏便先开了口,
  “那算了吧!这大概是天意,你已经尽力了,无需勉强,我理解的。”
  承诺的事却没做到,承誉这心里难免有愧,“恩情不还,你岂不是会一直铭记?”
  怎的又提这事儿?宁疏面颊顿红,低眉小声解释着,“他的恩情和你的恩情不一样。”
  “哦?”承誉的指腹在明如镜的天青釉瓷杯上轻轻滑动着,眸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以手支额,下巴微扬,饶有兴致的追问,“有何区别?”
  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借着起身提壶给他添茶的档口,想了半晌才胡乱总结了一句,“乔公子是对我们文家有恩,你……你是对我有恩。”
  模棱两可的话语似乎不是重点,不满意的承誉还想再继续听下去,“所以呢?”
  所以什么?总不能说自个儿对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吧?她可没有这样的勇气,将茶壶放于桌上后,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捋着桌布边垂下的红流苏,思量再三,才谨慎回道:
  “乔公子的恩德我或许还有机会回报,但你的恩情太多,我这辈子怕是都无法还清。”
  凝视着她莹亮而真挚的眸光,承誉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蓦地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借机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那就一直陪着我,于我而言,这就是最好的报答。”
  说话归说话,这怎么还上手了呢?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宁疏心惶惶,下意识抬手想推开他,却察觉他拥得更紧,落在她耳畔的叹息声听来十分沉重,联想起他进门后神情凝重的模样,宁疏顿生不祥预感,
  “殿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深呼一口气,他将心中的烦躁尽数散于风间,不让它们落于她心底,不想给她带去太大的压力,奕王质疑她的那些话,到他这儿就止步了,承誉不愿复述给她,遂用勉笑来掩盖心事,
  “没事,略觉疲惫罢了,不过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还会继续坚持走下去。”
  真的没事吗?可她分明觉得他的心情很糟糕,他这样回避,明显就是不想说,虽然她很关心他的境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假如他此刻心虚不佳,不愿多提,她也不该逼他。
  很多时候,人可能不怕苦,却怕孤独,目睹他的脆弱,宁疏心生怜惜,再不抗拒他的拥抱,鼓足勇气抬手回拥着他,给他以安慰,
  “我一介女流,不懂权术,也无家世,无法助你一臂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你左右,我只想让你明白,就算世人都与你背道而驰,我也始终同你并肩前行!”
  她的言辞虽温软,却也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如春雨洒荒野,滋润他干涸的心田,带给他无边的希望和慰藉,此时的他越发坚定自己的观念,不愿理会奕王的警示,他自己选择留在身边的女人,是蜜糖还是锋刀,他都认了!
  欣悦的闭上眸子,承誉不自觉的将她拥得更紧,互拥的身贴得严丝合缝,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剧烈得一如澎湃的海潮,将来没有定数,但他再不孤独,至少有她,陪他砥砺前行!
  午后申时,众人没等到前三名的公布,来传话的人说奕王身子不适,提前回府去了,名单等三日后再张贴,众人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耐心等待。
  跟随承誉回府后,宁疏就开始为之仪准备生辰贺礼,承誉已然答应,后日她便可去找闵霏霜,请闵姑娘带她去凉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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