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刚才周老大的话可是在暗示你,寨子里有奸细,你不担心?”
水善小心吹着碗里的热气,小口小口吃着。
白草沉默着侧眼看着她,这个人每次见到她,都用一种令人瞩目的探究眼神放肆打量。
也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那么好奇!
司天对水善的问题只咧嘴笑了笑,说了声“你猜?”
然后兀自欢快的吃着他的粥。
传信的人欣喜的大笑着从寨子外跑进来,“寨主,他们已经彻底乱了,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司天咽下嘴里的粥,满意的点点头,却突然又跑来一个传信的人,这次却是满脸的慌张。
人还没进到院子,就惊慌的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周老大要放火烧山。”
司天舀粥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下意识仰头看向漆黑的天,闭上眼沉吟了一会,突然嘴角咧起小小的自信弧度,不慌不忙。
“烧不起来!”
“烧不起来!”
一模一样的话同时响起。
司天好奇的陡然睁开眼,看向水善,表情充满惊喜和浓浓的趣味。
“夫人竟然和为夫想的一样,看来我们果真是……”
“打住!天象而已,和缘分之类的全无关系。”
司天被截下话头也不恼,对这个夫人是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司天支着下巴,凑近她笑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水善自觉的避开司天的靠近,优雅的喝着粥,淡淡道,“寨主怎么看出来的,我就是怎么看出来的。”
水善将问题甩还给司天。
她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对生灵万物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感知能力。
清冷的风钻进脖子,微微的发凉,空气湿润清透。
虽然现在还没有要下雨的征兆,但根据空气湿润程度的感知,半柱香内肯定会下雨,而且还是连续性大雨,不到明天早上是不会停的。
“这个周老大也是够笨的,选在今天要下雨的日子烧山,不是惹笑话嘛。”
水善干干净净的喝完碗底最后一口粥,擦擦嘴离了座位,“你们慢慢吃,我去睡了。”
今晚的事已成定局,周老大翻不出大浪来,他烧山的计划也绝对不会成功。
接下来就是周老大的独角戏,没什么看头了,还是上床睡觉来的舒服,下雨天最是窝被窝的时候。
外面的闹剧什么时候结束的水善不知道,身体包裹在暖烘烘的被子里,门窗关的牢牢的,雨滴答滴答敲打在窗子上的湿润声音,如摇篮曲般催人入眠。
水善口渴的舔舔嘴唇,慢悠悠的转醒,睁了睁朦胧的睡眼,顿然发现一股刺目的光亮。
塌边小几上的茶盏顿时从手中一松,掉到了被子上,茶水湿了大片被褥。
水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视线里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黑影,蹲在塌边。
那刺目的光亮从他手边发出来,一下又掩下去。
黑影见她突然坐起来也吓了一跳,一下朝她扑来,准确堵住了她的嘴。
水善嗯嗯啊啊的又是踢又是打,剧烈挣脱着面前这个梁上君子的钳制。
可对方力气很大,把她压在床上完全无法挣脱开,被捂住的嘴也发不出呼救声。
水善无法,直接张开两排牙齿,一用力,一口咬住对方的掌心。
对方显然感受到了剧痛,猛地想要松手,水善却是死死咬着不松口,两排牙齿夹着小块嫩肉,恨不得把对方的肉咬下来。
刺鼻的腥甜味弥漫了整个嘴巴。
“快松开快松开,我的肉要被你咬掉了,你是属狗的吗?”
黑影终于说话了,大呼着手疼,拼命将被咬的手从水善嘴里解救出来。
水善猛然听见这个声音,嘴巴一松,神情一呆,是司天!
“你这个变态,大色狼,伪君子,偷偷跑我房间来干什么,占我便宜吗!”
水善一下从床榻上跳起来,抓着枕头就追着司天打。
司天抱着脑袋在房间里窜来窜去的乱跑,不停的小声求饶着,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了难堪,声音压得极低。
司天狼狈的只管逃,根本不反抗,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打死你这个衣冠禽兽,平日看着人模人样的,大晚上就偷偷往女人房间钻。无耻!下流!不要脸!臭流氓!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
司天抱着脑袋不停的逃,水善抓着枕头不停的追。
两人就在房间里绕着圈的跑,门外的木头硬汉隐隐跳动下眉毛,打破万年不动的僵硬表情。
窗外春雨淅沥,逶迤群山安然寂静的享受着春雨的滋润。
小小的嫩苗从湿润的泥土中破土而出,掩盖去房间中荒唐而又好笑的打流氓大戏。
接下来的后半夜,水善拥着被子一刻都没睡着。
看似正人君子的寨主司天,其实也是个无耻之徒,这些天她都被司天的表象所迷惑了。
现在看来,这个寨主也是个不安全的主,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必须放手一搏。
约定好的十天已到,一早起来,寨子里的人已经忙碌开了。
各家忙着做早饭,炊烟袅袅升起,带着热气腾腾的饭香,勾的馋虫骚动,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新娘子好!”
水善正开着院门,被路过的女人突然一喊,脚猛地踩碎一块石头,差点崴到脚。
新娘子啊,今天就是她和司天的十日之约啊,也是她性命攸关的日子啊!
水善心里慌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便去了彩儿家,还没到她家,就见到司天和白草站在寨子外的一片树丛里,神神秘秘不知说着什么。
司天将一个黑色包裹交给白草,里面的东西虽严严实实被藏着,却依旧隐隐透出些奇怪的亮光来。
水善一瞬间就被那黑包裹里的东西吸引了,想起昨夜司天夜闯她房间时,也有一束奇怪光亮,不会就是这个吧?
脚不自觉向他们靠近,脚踝上的铃铛欢快的跳跃着,发出兴奋清脆的悦耳声音。
“你们拿的是什么?”
水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包裹,司天和白草显然都被突然冒出的她吓了一跳。
司天大步迎上两步,站在了她的面前。
水善看都没看他,推开他挡住的身体,侧身往他身后看去,却见刚才还站在那的白草突然不见了身影,带着那个黑色包裹。
水善奇怪的转着脑袋到处找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树木,眼花缭乱的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白草的身影。
“白草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刚才你给他的是什么,我看见好像在发光,是什么宝贝还用黑布包着,难道是怕被人抢吗?”
水善还在找白草,司天抱着她的肩膀往院子的方向走。
水善分散的注意力一下被他亲密的接触召集回来,挣脱他的臂弯,和他保持一臂距离,这才发现自己在往回走。
回头望望彩儿的家,最后还是不去了。
“问你话呢,哑巴了?”
司天落水善半步,跟在她身后,“没什么东西,你哪儿那么大的好奇心。今晚上就是我们的成婚大礼,夫人可准备好了?”
司天挑逗的眨下眼睛,抛了个媚眼,伸手过去就要牵水善,被水善一下灵活的避开。
一提起今晚成婚的事,水善瞬间什么好奇心都没了,一点都不想见着身边这个男人。
水善板着脸快走两步拉开了距离,突然又停下脚转过头来,大骂了一声臭流氓!
司天委屈的瘪瘪嘴,“都说是误会,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不是流氓!”
司天大喊着解释,水善却早已经跑进自己房间不见了身影。
司天可怜的叹了口气,收敛起眼眸中的不正经,明亮的双眸缓缓染上一缕看不懂的深沉。
放手一搏的时机,选在花姑带着几个女人给她更衣打扮的时候。
水善支开了彩儿,将房间其他几个女人全部放倒。
她的动作很快,悄无声息,完全没有引起外面两个木头男人的注意。
接下来就是那两个棘手的家伙了。
“不好了,来人啊,新娘子跑了——”
一声惊慌的大呼声突然从房间里传来。
守在房间门口的两个木头男人对视一眼,表情一凝,一脚踹开门猛地冲进房间。
水善迎头便将一把黑灰扔了过去,瞬间迷住两人的视线。
两个男人挥舞着双手不停抹脸,水善趁机从敞开的大门往外跑。
两个木头男人视线模糊的见到房间里四处躺着的女人,紧接着一个白色身影从身边一闪,消失在门口。
“追!”
两个木头人朝着白色身影逃离的方向快速追寻,却不想对方竟然是个会轻功的高手,速度一点都不慢,狡猾的一下跑出寨子,钻进树林。
白色身影钻进树林后更是如鱼得水,更难捉摸行踪,步步紧追着却怎么也抓不到。
“快通知寨主,人跑了。”
其中一个人一开口,另一个人默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来,放进嘴里猛力一吹,尖锐的哨声似要刺破耳膜般,悠悠穿荡在树林中,久久不绝,波及范围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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