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今日静亭寺有高僧讲经,据说这个慧安高僧名声极大,他的法会百姓们都是趋之若鹜。”
“慧安高僧?那不就是之前司天让我们去听,结果没听成的吗。”
静亭寺在闵都东二十里,是香火旺盛、极受百姓们信任、崇敬的寺庙。
每到佛法日,静亭寺都是人满为患。
“闲来无事,我们也去看看。”
毋泪沉默未语,抬眼看了看神情如常地水善,低头吃起饭来。
让他一个十恶不赦地魔头去听法会,难道想度化他,一心向善?
慧安高僧是司天极崇拜的大师,水善猜测过也许会在静亭寺碰到司天,果然真的碰到了。
司天早早便来了静亭寺,水善两人到的时候,法会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陆续离开,三人在山门前正巧撞上。
司天一看见毋泪便目露凶光,气氛剑拔弩张。
水善淡然地上前与司天打招呼,进去上了几炷香。
“你怎么会带他来这,佛门圣地岂是他这种罪孽深重之人能够踏足的。”
司天蹿紧了拳头,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愤恨和怒火,他怕自己一个忍耐不住,就会冲上去与毋泪拼命。
水善闲淡自若的上完香,又去内室抽了根签,请和尚解签。
和尚看着她所抽签上的内容,又打量了她许久,才一脸正色的道,“这位施主身负重责、天命所归,风光一生,终也将轰轰烈烈泯于尘土。”
“泯于尘土?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会……死吗?”司天看了看水善,一脸惊诧。
和尚双掌合十念了声佛,“天机不可泄露。”
水善怎么会死,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天地元气所化的人,不老不死不灭,怎么会这样?除非……
司天警惕的视线猛地射向毋泪,在这世上,能够伤到水善,甚至杀了水善的人,只有毋泪!
“我就说你会给水善带来危险,你听到没有,你最后还会害死她,你这个恶魔——”
司天冲动的揪住毋泪的衣领,红着眼眶怒声大骂着。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恶人存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嫏嬛山已经没了,若是连水善都没了,这天下、这世间,怎还会有光明存在。
水竹漪自乾德殿被抓后,一直关押在宗正寺。
杜书禹已经被处决,她因为是水善亲侄女的缘故,宗正寺大人到现在还没有对她定罪,非常为难。
水家夫人日日跑到宗正寺去见女儿,时时跑到宫门前跪着求见太后,但都没被允许。
水善从外面回宫的时候,正好碰到水夫人又跪在宫门外请见。
水善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一角看了水夫人一眼,让人停下了马车。
水夫人见到了水善,欣喜若狂的跪行着上来,一下下用力磕着额头。
“求太后恕罪,求太后恕罪,求您看在竹漪是水家唯一的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命吧,求求您了太后——”
水夫人可怜的哀求着,这个在水家没有存在感的水夫人,此时焦急而卑微的请求着,只愿救女儿一命。
“妾身知道竹漪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丢了皇家颜面,更损了太后和水家的颜面。但她是水家唯一的子嗣,求求您放她一马吧,她已经知道错了。她是您唯一的亲侄女啊,求求您了太后——”
“起来吧,别在这跪着了,多难看。”
水善让人将她扶起来,放下了手中的车帘。
“哀家心中有数,你日后不必来求,好自为之吧。”
水家一家人的行为让水善失望透顶,荒唐的不止水竹漪一个。
水咺好吃懒做,贪财好色,水夫人懦弱无能,一句话不敢说。
水竹漪成了郡主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后,水咺何尝不是得寸进尺,更加嚣张出格,这两人已经没得饶恕的余地了。
但水善还是去了宗正寺看水竹漪,水竹漪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吃喝每日供应,除了被禁自由,没有一丝亏待。
水竹漪见到水善,先是害怕的一怔,而后强装镇定的扬了扬高傲的头颅。
“姑姑,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水善看水竹漪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的样子,看来日子过的不错,气色也不错,丝毫不见慌张、心虚之色。
“你可知罪?”
水善在房间坐下,房门闭着,没有人打扰她们二人。
“我何罪之有?”水竹漪娇笑着,耸了耸肩膀。
水善脸色暗沉,声音冷冽的低斥,“不知悔改。”
“我没有罪,悔改从何说起啊?你是想说我辅佐那个假皇上,霸占皇位,混淆皇室血脉?你有本事将我的罪名昭告天下啊,你敢吗,你们把所有事情压下来,以真换假,做的丝毫风声不漏,不就是怕假皇上的事被公之于众嘛。”
水竹漪侃侃而谈,说的自信满满。
她虽被关在这里,但对外面的大体情况还是知道的,皇上重伤不治,新册太子监国,那个太子就是他们一直提防的豫王世子。
太后还是成功了,成功将假皇上拉下来,推豫王世子上位。
但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做的滴水不漏,不知不觉便将一切重回正道。
“你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揭露我和杜书禹的罪啊,你还不是只能给杜书禹安上弑君的罪名早早处决,就是怕假皇上的事情败露吧。”
“你为何会如此自信?”
水善不慌不忙的听着她说,一脸闲适的的表情。
“你凭什么认为哀家会怕假皇上之事被揭发?如今真正的皇上回了宫,又有太子监国,朝臣团结一心,朝堂安稳。你觉得假皇上的事漏出去,能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
水竹漪想要反驳,嘴还没张开,水善继续抢着开口,“况且,就算真的引起轩然大波,只要有哀家在,哀家亦能轻易平息波澜。哀家代表着最纯正的皇室,哀家指定谁,谁便是天闵的主人。你觉得哀家,做得到吗?”
第320章 谁欠谁
水善咄咄相逼,水竹漪脸色越渐惨白,咬着牙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明白,太后说的话没有错,并非危言耸听。
太后所代表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太后见证天闵王朝三朝帝王更替,她是最有资格决策皇位归属的人。
她的话犹如天神降旨,代表着天意。
“你身为天闵的百姓,纵容和帮助窃位贼子占据皇位,在闵都城中为非作歹,强抢年轻男子,不知羞耻,还随意伤人性命,论功论私,你都罪无可恕。”
“你不能给我治罪,都是因为你,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是你的错。”
水竹漪激动的大吼,随手抓起瓷瓶便砸了出去,掀翻了屋中的东西,乒乒乓乓的直响。
水善始终稳若泰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受干扰。
守在外面的人则是惊心胆战,不知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何事,那出这么大动静。
“对,是哀家的错,哀家对你对水家太纵容了,你有罪,哀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水善整理着宽袖,优雅的缓缓站起身来。
“哀家不是没有提醒过你,给你刺这个‘洁’字时,就是想要你洁身自好,懂得羞耻,但你不知悔改,变本加厉。这两年来,死在你手中的男人,一百有余,那么多性命无辜枉死,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有冤魂来找你?可会做噩梦?”
水竹漪被水善逼得一步步倒退,惊惧地抖动着牙齿,艰难地从干涩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
“你,你,那个采花贼……是你!”
水善一把扯开水竹漪胸前地衣襟,露出胸口上那个无法抹去的‘洁’字。
那是烙印在肌肤里的痕迹,是水竹漪不知廉耻的证明。
“哀家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你能就此罢手,改邪归正。但哀家无疑又自作多情了。这一次,哀家不会再纵容。”
太后懿旨,永念郡主行为放荡,不知廉耻,有损皇家颜面。强抢男子,害人性命,有违国家律法。赐黥刑,割去舌头,终身囚禁,无赦。
太乐令水咺渎职无功,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贬为庶民,罚没全部家财,全家赶出闵都,永不得回。世世代代不得入朝为官。
水竹漪听到宗正寺官员宣旨时,当即晕了过去。
太后的处罚比杀了她还要很。
“太后,太后,你好狠的心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女。”
水竹漪被一桶水泼醒,宗正寺大人刚正不阿的递上懿旨,“犯人水竹漪接旨吧,抗旨不尊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您可要为家人考虑考虑。”
“太后,我恨你,我恨你!”
水竹漪撕心裂肺的大吼,一抬手拔下头上的银簪,对着胸口就要刺下去。
与其割舌鲸面,终身被囚禁,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但传旨的宗正寺大人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遭,早就有所防范,及时阻止了她。
“太后有令,绝不能让你自杀,还要让你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这样才能告慰那些在天之灵的冤魂。”
“啧啧啧,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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