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杜大人看见了,皇上心里其实一直想着锁着哀家,将哀家打成阶下囚。今儿皇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你这个祸害……”
皇上这回的辱骂没能说出口,手臂猛地被杜书禹一拉,一股强大的暗劲让他狰狞了表情,也老实了下来。
“太后莫要生气,皇上是被今日之事气糊涂了,说错话,还请您别计较。”
杜书禹代替皇上请罪,皇上心中一万个不甘心,却无奈震慑于杜书禹的魔掌,只能老实呆着。
“不不不,杜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哀家最爱没事找事,最想做的就是抓你们的把柄。皇上不来,哀家想抓把柄都抓不到,今儿皇上自己撞到哀家手里,哀家岂有轻易揭过的道理。”
水善嘴角抿着柔和的笑意,说出的话却让人暴怒难遏。
皇上怒火涌动的瞪着眼前的女子,也是这般明眸善睐的模样,与今日寝殿中见到的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气场却全然不同。
寝殿中的渊穆太后温和亲近,此时的渊穆太后却是令人生寒,面上虽笑着,扑面而来的压迫和不屑,怎么都挥散不去。
“皇上梦游办糊涂事,却把责任栽赃给哀家,还掐哀家的脖子,这算什么呢……弑母?”
水善调笑的询问杜书禹,眼珠灵动的转动着,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弑母可是天底下最令人不齿的罪名,儿子不孝母亲,这真真是……啧啧啧,令人心寒啊!”
皇上想要大吼,他才不是她儿子,但他忍住了,一而再压制脾气。
杜书禹沉默着,干脆的问道,“今日是皇上失了理智,太后请直言,您要如何才肯罢休?”
皇上屈辱的侧开头去,他们是囚禁之人,竟然要向被囚禁之人低头,完全丢尽颜面。
水善听了杜书禹的话,给了他的识趣的眼神,靠在木桩上,叽叽哼哼的想着。
“想要把弑母之事揭过,这个赔罪怎么也该够大,够隆重,够表现认错诚意,我这突然之间也想不到,要不……你们答应哀家三个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等哀家回去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你们。”
“不行!”皇上一口就驳了回去,“谁知道你会提什么要求,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水善失笑的摇摇头,一脸看傻子似地无奈表情。
“你说你这么无能这么笨,怎么假冒的皇上,没有被拆穿被怀疑吗?”
“你找死!”
皇上最忌讳有人提他假冒之事,冲起来就要挥拳,杜书禹突然出声,“好,我答应。”
“你疯了!”皇上惊吼一声。
杜书禹安抚的朝皇上点点头,重新看向水善,再重复一遍,“我答应。但是也有要求。”
水善洗耳恭听的抬抬手,让杜书禹说。
“你不能离开行宫半步,要求也不可太离谱,最重要的是,期限只限一个月。”
水善扔了颗进嘴里,立马摆手,“不好,一个月不够玩,三个月。”
“一个半月,不可再多!”
“四个月!”水善不减反降。
杜书禹再退让一步,“两个月!”
“五个月!”水善得寸进尺。
杜书禹无奈,只得缴械投降,“好,三个月。”
水善满意的勾勾唇,拍拍屁股站起身,挑衅的居高临下瞥了皇上一眼。
“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头脑。”
水善落下话音,得了三个要求,高兴的哼着小曲离开了水榭。
皇上瞪了她嚣张的背影一眼,视线而后转向杜书禹。
杜书禹坦然的迎视而上,主动道,“太后方才那话有意挑拨,皇上还请莫要放在心上。”
皇上已经稳定了情绪,视线淡淡的,“朕自然知道。”
说完,沉默片刻,又道,“杜大人对太后当真深情,被太后三番五次捉弄,冷言冷语,依旧痴心不变。”
杜书禹微垂着眼睑,掩盖去眸中的落寞和深邃。
“臣明白自己的立场和身份,绝不会影响大事。臣只愿太后永远安守在这行宫上,如此,臣还能看着她接近她,还有一丝妄想的可能。”
杜书禹心知肚明,离开行宫,渊穆太后便是无上尊贵的人,众生仰望的人。
他连俯首称臣的资格都没有,跪在她脚边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会是他永远望尘莫及,绝对无法触摸的人。
但若她被囚禁在行宫中,他便是伺候她的人。
他体贴安排着她的一切,切身亲近的感受着她的欢笑和美丽,近距离的看着她,甚至触摸她。
只要能让她近在眼前,他愿意做个坏人,做个叛逆者。
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成了他新的人生目标,不停追逐,只为拥有。
水善悠哉哉的逛回雅林园时,灵曦公主正心急火燎的等在那,见她回来,赶忙冲上来抱住她,紧张和害怕一瞬间爆发,可怜的大哭了起来。
“母后,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被皇兄掐死。皇兄为什么这样对母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静儿好害怕,以后他是不是也会掐死静儿——”
灵曦公主哭的那叫一个可怜,趴在水善胸口,肩膀一耸一耸。
“好了好了,没事了,母后不是好好在这呢嘛。母后说过,只要母后在,没人能伤害你。母后答应过的,永远算数。”
水善拥着她,轻声安慰着,像一个真正的母亲,用尽了慈爱和温情。
“伤怎么样,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灵曦公主吸着鼻子用力点头,“胸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水善一下被她逗笑了,“我看你是胆子太小,吓得。”
灵曦公主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颊,水善捏捏她红彤彤的脸颊,红润漂亮,看来没问题。
“你也是公主,怎么就这么点胆子,以后真遇着事,还不得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灵曦公主委屈的瘪瘪嘴,“人家是姑娘嘛,人家还小。”
“不小了,都已经嫁人了。”
水善难得的正了表情,认真的望着灵曦公主,语重心长道。
“皇室从来没有孩子,也没有男女之分。不管男人女人,都逃不过权力的斗争,你也是一样。”
水善轻轻握住灵曦公主柔弱的肩膀,深切的看着她。
“以前皇上疼惜你,哀家宠爱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个幸福公主。可如今的情景你已经看见了,你已经是大人了,需要懂得思考,懂得算计,懂得保护自己。你可明白?”
灵曦公主控制不住的心中悲戚,又落下泪来。
“母后不是说过,会永远保护静儿吗?”
“母后自然会保护你,但你也要懂得保护自己。母后与皇上势必会有争端,到时,你当如何自处,如何自保?如今的皇上已经不是你以前的皇兄,你可明白?”
水善想要闵静文自己成长起来,没有人能够永远被别人保护,只有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万无一失的。
水善用了晚膳在行宫里乱走散步,将华儿打法自己,独自满屋目的的在月光下吹着冷风。
她在想那三个要求该如何用,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用在值当处。
走着走着,路过杜书禹住的清兰园。
这里以前是毋泪来行宫时住的寝殿,现在却住着杜书禹。
水善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但走过清兰园不远,远远见着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清兰园的后院墙下攀岩着,手脚并用的爬上墙头,跳进了院墙里面。
这一幕顿时激起了水善的好奇心,看那人影笨拙的身影,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
一个女子大半夜偷偷跑去清兰园,不得不引人遐想喔。
水善悄悄的躲在暗处跟踪女子,只见那女子翻进院墙后,熟门熟路的抄着小路去往清兰园主殿。
水善知道,主殿住着的是杜书禹,此女子明显是去找杜书禹的。
只是不知道,她是与杜书禹约好了,还是兀自前来?
不过凭杜书禹在行宫一手遮天的地位,若想见谁,也不必用这么笨的法子。
水善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水善已经迫不及待要瞧杜书禹的热闹。
那女子不出水善期望,悄悄潜进了杜书禹的房间。
杜书禹并不在殿中,整个寝殿空无一人,连烛蜡都不曾点。
女子潜入殿中,水善心情激动的躲在窗子外偷看,这姑娘不会是看上杜书禹,半夜送暖来了吧?
水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但瞧那姑娘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算躲进了房间里,也不见得能成事啊!
水善竟然希望这个姑娘能得偿所愿,一时竟忘了,杜书禹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婿。
不过这个女婿她从来没认,以后也不会认。
杜书禹才配不上她的静儿。
为了看的更清楚一点,水善也抹黑进了殿里,悄悄找着那姑娘,就见床榻上传来轻微声响。
水善捂着嘴靠近些,蹲在床边上,脑袋伸进床幔中。
水善在漆黑夜色中看清了姑娘的长相,但她看的更清楚的,还是姑娘近乎赤裸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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