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杜大人堂堂皇家博士,教书育人的夫子,却被皇上派来照顾我个老人家,真是大材小用。”
水善可惜的叹口气,假意题杜书禹打抱不平的道,“等我见到皇上,定要好好说说他。学以致用,人才亦是,怎可让夫子干宫人的活。”
杜书禹笑了笑,开口道,“服从陛下的旨意乃为人臣子的本分,陛下定然有陛下的考虑。臣如今已经不是夫子了,承蒙陛下看重,封御史大夫。”
水善故作未知,惊讶恭贺,“杜博士高升了,两年时间便从皇家博士升为御史大夫,杜博士这是天闵王朝建朝以来升的最快的。”
水善说着恍然改口,“不对,我喊错了,现在不该称你杜博士,而是杜大人。”
水善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却丝毫无法从那笑容总感受到真诚和喜悦。
“太后谬赞了。太后依旧如初识随意、亲切。”
水善呆一下,哈哈笑起来,咳嗽一声摆正了太后的尊贵威仪。
“太后是否应当像这样,目无下尘,居高至上?哀家这样可对?”
水善停直了腰背,头也微微扬起来,给人高傲、难以靠近的感觉。
杜书禹暗暗勾了勾唇角,笑得格外会心灿烂。
她依旧和当初一样快乐阳光,依旧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样子。
“你笑什么,哀家很可笑?”
水善威严的瞪了杜书禹一眼。
杜书禹有趣的配合着她,拱手赔罪,“太后恕罪,臣错了。”
太后笔挺的背一下垮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容光灿烂、无邪。
“我在宫外逍遥惯了,都有些不习惯宫里的规矩和礼数了,又复杂又无趣。”
“太后若想永远逍遥不受拘束,不如一直呆在流水行宫可好?”
杜书禹此话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表情急切而紧张,瞳孔不自觉睁大。
水善被他突然激动的情绪震了一下,眸子虚了虚,认真打量他。
杜书禹这话是何意思?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假皇上的意思?
杜书禹也发现自己太冲动了,反应过来,难堪的漂移着视线。
“臣的意思是,流水行宫不像宫中那般拘束,太后若想放松,可以多在这里呆些时间,臣定会尽心照顾好太后。”
水善心中暗笑,杜书禹这意思怕是希望她永远呆在这,哪儿也不要去,将她囚禁起来。
“哀家本来已经离开皇宫逍遥快活,结果被皇上请了回来。若真想要哀家过得轻松自在,何必要来找哀家。现在想要自由只能呆在这小小的行宫,如何与广袤辽阔的江湖相比。”
杜书禹沉默的垂首不语,水善失落的长叹口气,宽慰的笑笑,“杜大人不必如此表情,哀家知道你也是依旨行事,并未怪罪你。”
“多谢太后。”
水善将几碟小菜全部吃完,吞下最后一口粥,将一桌粥菜席卷干净。
舔了舔嘴唇,半依进靠背中,拭着嘴角随口聊到,“杜大人入朝短短两年,就受到皇上这般破格提拔,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杜书禹瞧瞧打量一番水善的神情,小心道,“太后谬赞了,臣不过运气好罢了,半路捡了功劳,才在陛下面前露了脸。”
“喔……”太后恍然明了的拖长了声音。
“听闻,之前雁栖山修建哀家庙宇之事是杜大人操办的,那件差事办的可不好,弄出那么大动静,还死了许多劳工,皇上可有责罚你?”
杜书禹紧张的眉头一缩,‘噗通’一下起身跪下,郑重磕头请罪道,“修建庙宇一事是臣失职,没能完成陛下的嘱托,还影响了太后声誉。臣罪该万死。”
太后看他突然跪下,连忙唤他起来,身子却是一动没动,安稳靠坐着。
“起来起来,哀家就是这么一问,并未责怪你的意思。哀家知道,皇上为哀家修建庙宇,也是给天下百姓一个寄托。哀家的作用不也就拉拢拉拢人心嘛。哀家当初私逃宫,给皇上造成烦扰,如今被抓回来,严密看守也是情理之中。”
“太后心怀天下,心胸宽广。”
太后调皮的轻笑一下,“哀家哪里是心胸宽广,不过是被抓回来逃不掉罢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呗,否则这日子过得得多苦闷啊。”
水善是被完完全全的囚禁起来,除了不准她离开行宫,也不准她见任何人。
水善每日见到的人,除了被特别安排伺候她的宫人,只有杜书禹。
行宫中生活所需之物一应俱全,曾经的避暑胜地,成了她此时的华丽囚笼。
杜书禹本以为太后会反抗、不满,甚至不安分的想要逃跑。
然而几天时间过去,太后的情绪和行为出乎他的意料。
太后非常安分,每日变着花样的要求厨房做吃的,不是吃就是睡,出太阳时便躺着晒太阳,偶尔兴致来袭,也会坐在渡口钓鱼。
总之没有一点抗拒的迹象,反而过得很悠闲,很自在。
水善甩着鱼竿等待着鱼儿上钩,身体一歪躺进身后的贵妃榻,仰面望着暖烘烘的太阳,眼睛虚眯,透过指缝小心对日,刺的眼泪盈眶,还玩得不亦乐乎。
今日的太阳格外温暖,水善享受的感受着阳光烘烤,身体的阴冷全部消散不见。
“小姑娘,桥上过,俊俏大郎对面来,眼痴痴,心怦怦,谁家姑娘艳若红……”
水善闭着眼睛乱诌着小曲,兀自唱的不亦乐乎,乐在其中。
杜书禹远远靠近,望着渡口柳树下的清秀身影,脸上挂着懒洋洋红艳艳的笑容,那般自得快活,没心没肺。
她还是那般,如初识那般,可爱美好。
心中压抑沉寂的感情这一刻汹涌澎湃起来,他们之间身份阻碍,注定没有结果。
他只能将自己的心思深深隐藏,不被任何人发现。
只有夜深人静时,独自惆怅孤寂,任由心中的思念疯狂滋长。
杜书禹站在路边,就那么呆呆看着,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听着耳边不成调的小曲,骤然变成亢奋的欢呼声。
杜书禹猛地回过神来,原来鱼儿上钩了。
水善从美人榻上蹦起来,执着鱼竿用力拽着鱼线,却怎么也拽不动,脚抵着木桩子,身体后倾不停使劲。
“来人啊,帮我拽啊!”
水善边拼命拽着边用力大喊,不远处的宫人们连忙就要上前,被杜书禹拦住了。
杜书禹小跑两步一下抓住水善手中的鱼竿,两人一同使劲,猛地一下将鱼线扯了回来。
两人都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杜书禹站在后面小心的护了水善一下,轻揽住她的腰肢避免跌倒。
水善堪堪站稳,杜书禹急忙松了手,转开脸庞,眸中却闪烁着一抹羞怯的窃喜。
水善急急忙忙跑去看钓到了什么,一个人都拉不回来,这上钩的鱼得有多大呀!
结果水善一靠近就呆了一下,只见鱼钩上哪里有鱼,连小虾小蟹都没有,只有一坨厚厚的水草。
“什么呀!”水善失望的喊了一声,一把将鱼钩上的水草扯下来,扔回了水里。
“害我白兴奋一场,什么都没钓到。”
水善失望的一屁股坐回了美人榻,气鼓鼓的直直盯着鱼钩,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一条鱼儿来。
水善正赌气着,耳中微微传来轻笑声。
水善侧头去看,杜书禹偏着头望着湖面,嘴角隐隐一抹隐忍的弧度,肩膀微微抖动,明显是在憋笑。
水善更气了,眼眸一眯,恶狠狠的盯着杜书禹,喊他,“你是在笑话哀家吗?”
杜书禹收敛笑意,微垂首拱了拱手,“臣不敢。”
太后白了他一眼,“分明就是在笑。”
太后这般模样还真像未出阁的天真少女,杜书禹微微抬眸看她,眸中的痴恋怎么都掩藏不住,心中如抹了蜜般甜。
“哀家今儿一定要钓到鱼,钓不到就不吃饭不睡觉。”
水善斗志昂扬的重新在鱼钩上挂上鱼食,挥着鱼竿将鱼线远远一甩,耐心等待起来。
水善重新躺回美人榻,瞟眼旁边的杜书禹,继续闭着眼睛轻哼起小曲。
“你来找哀家有事?”水善淡淡问道。
杜书禹回答道,“无事,臣只是刚巧路过,见到太后正在叫人帮忙,便赶来了。”
“那没事你就去忙吧。”
杜书禹顿了一下,一动不动,显然并不想走。
杜书禹想要留下来,随意找着话题,道,“马上就要正午了,臣让人将午膳送来,太后切莫因为钓鱼饿着身子,鱼儿总会上钩的。”
“哀家钓不到鱼不吃饭,一顿不吃饿不死。”
水善争强好胜,态度坚决。
杜书禹还想再劝两句,水善抢了先主动问起他事情。
“哀家已在行宫住了这些日子了,怎的还不见皇上?皇上这是还在和哀家生气,不想见哀家?”
“太后多虑了,最近朝中政事繁重,陛下忙的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暂时抽不出身来。陛下日日挂念着太后,吩咐臣一定要照顾好太后,太后有什么想吃想要的,尽管吩咐下人去办,切莫委屈、憋闷了太后。”
“那敏儿呢,哀家想敏儿了,让她来看看我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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