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那又如何?”水善几乎是在低吼,“谁人没有野心没有欲望?你也喜欢毋泪,便不容许其他女人喜欢他。你又何尝不是在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水善不理解红袖的残忍,不理解奄冉阁、毋泪的残忍。
他们的心到底有多硬,才会如此还不在意的随意伤人性命,摆布别人的人生。
“你个懦夫,有什么资格说我。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纠缠,还无动于衷。废物!”
红袖嘲笑水善的无能,水善冷冷斥驳,“那是一条命,一个女孩的一生。她犯了多大的错,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她的错当然大!她错在痴心妄想,错在生了不该有的念想,更错在找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红袖一步一步凑近水善,脸近距离挨着她,耻笑的眼神似乎要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说我真正应该除掉的是你,这一点我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水善,千万别让我知道除掉你的方法,我会毫不犹豫的,毁了你。”
红袖来也突然走也突然,消失在院落中,只剩满院清冷和狼藉。
水善将宝音送回了单于叶曷的家中,自己选的路自己承担后果,这是她早就说过的。
宝音选了自己的路,不管遭受了什么,也只能自己咽下结果。
单于叶曷看着水善手中血肉模糊的女人,许久都无法接受这是宝音的事实。
那张脸哪里还有一丝完整,如同一滩烂泥,没有了生机,没有了曾经的美好。
“这,这是,宝音?”
索朗都惊得手指发颤,不敢上前来接。
水善抱着宝音有些累,直接将人放在了一边榻上,平躺着,完全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脸来。
“和她说说话吧。”
可能活不了了。
最后一句水善没有说出口,不过心中叹了一声。
宝音脸上的伤太重了,失血过多,怕是请了大夫来也无济于事了。
水善给他们一家人最后相处的空间,正要离开,却被单于叶曷从后面喊住了。
“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单于叶曷几乎是在低吼,声音沙哑悲痛,带着质问。
水善没有责怪他的质问语气,理解他的心痛,淡淡回答了一句,“奄冉阁的人。”
奄冉阁三个字一出来,单于叶曷满腔的激愤一下隐灭了下来。
奄冉阁,他如何对抗的了。
奄冉阁三个字,对于整个哈单族来说,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不可侵犯,不可挑战。
红袖是毋泪信任的手下,深受尊敬和重用的手下,无人能奈她何。
“好好陪陪她。”
水善安慰的看了看单于叶曷,走出房间不久,索朗跟着跑了出来,一脸愁容。
“水善小姐,宝音清醒了,想见见你。”
水善没想到宝音会想见她,但还是跟着索朗去了。
宝音已经清醒过来了,躺在床上,双眼睁开一条细细的窄缝。
眼皮高高肿起,皮肤向外翻卷,露出血红的肉来。
宝音疼的不停嘤咛着,隐约看见水善的身影,突然伤心的痛苦起来。
宝音被折磨的凄惨,早就没了什么力气,哭声小的可怜,似乎在呜咽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宝音伤心欲绝的哭泣着,单于叶曷看着女儿凄惨的模样,也是老泪纵横,满心心疼。
“我好嫉妒你,公子……喜欢你,保护你,连……那个疯女人,也不敢伤害你,我好不甘心,为什么……”
“毋泪的身边是地狱,你走向地狱,自然遍体鳞伤。”
“可你,为什么没事?”
毋泪是地狱,水善呆在他的身边,却能独善其身,平安无虞。
“因为是他主动走向我。”
宝音自嘲的低笑着,一声比一声阴冷,带着无尽的凄凉。
宝音是在三天后断气的,丧事办的很低调。
索朗连着好几天没有来单于府,等他再次出现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毋泪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
毋泪瞥眼瞧了下直直盯着他看得索朗,眸子冷了冷,凝聚上寒意。
水善在一边瞧的担忧,想要提醒索朗注意收敛情绪,却碍于毋泪在场,无法提醒。
索朗因为宝音的死,对毋泪的心思已然有些掩饰不住。
毋泪的狠绝之前只是限于外人,如今却是亲身发生在自己妹妹身上,如何能不让他怨恨。
他日日来单于府,每次看见毋泪,都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
宝音不过一个小女孩,再如何也不该落到那样的下场。
是毋泪的默认给了宝音希望,最后又硬生生夺取她的希望,将她彻底摧毁。
“索朗首领,再来一杯。”
水善给索朗的杯中再次斟满酒,唤回索朗直盯着毋泪的视线,暗暗朝他摇摇头。
毋泪是何其危险的人,千万不可冲动,亦不可轻举妄动,否则输的只会是他。
“师父来了哈单族这么久,整日闲着无事,婉月剑都许久没出鞘了。听闻了索朗首领武功不错,不如何师父切磋一下如何,当作给大家助助兴。”
相香赞同的鼓起掌来,对剑郎充满信心的欢呼一声。
索朗不解水善的意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水善只是朝他点点头,让他放心的切磋。
水善不过是看索朗压抑的难受,借由切磋给他宣泄的机会罢了,总比总是盯着毋泪要强。
剑郎的武艺经过毋泪的指点,如今越加高超,索朗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也不必担心出什么意外。
两个人一剑一斧,激烈交战起来。
相香看的激动,挥舞着双臂不停给剑郎呐喊助威,水善则时不时给索朗鼓鼓劲。
毋泪晒着太阳,不甚在意的看着切磋。
剑郎明显厉害许多,迁就着索朗与他你来我往。
“索朗是有何事?”
毋泪突然问了一句,水善心怔了一下,面上却云淡风轻,不显山不露水。
“宝音前些日子去世了,索朗情绪有些低落。”
毋泪表情有些惊讶,“死了?什么时候?”
水善心中暗暗腹诽,宝音已经十多天没出现,他居然都没发现,当真一点没把身边人放在眼里。
“我们吵架那天,死在了你的院子里。”
水善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双眼严肃的看着他。
毋泪脸色变暗,视线从水善脸上转向索朗,又从索朗转向水善,沉声道,“所以你们觉得是我杀的?”
怪不得索朗最近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竟然是再怨恨他。
毋泪心中冷哼,这个索朗胆子真是大,是不想活了?
水善瞧出毋泪眸中的危险,担忧索朗会遭殃,开口解释道,“宝音死的很惨,被人划花了脸,血流而亡,应该是女人下的手。索朗在府里查了许久,但一个怀疑的都没查到。”
水善将凶手转移向了其他方向,证明了毋泪的清白,也证明了索朗并未怀疑他。
水善接着再问,“你有怀疑的人吗?”
毋泪并不关心宝音的事,将嘴里的花生咽下,随口道,“一个外人的死活我也要在意吗?”
水善语结,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宝音于他,不过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而已。
剑郎一日去街上替相香买东西,竟然碰巧遇到了辽东的胡三爷。
胡三爷与哈单族有生意往来,每月都要来哈单族一次,之前本是想靠胡三爷来哈单族寻找身世之谜,结果却是这种方向偶遇。
胡三爷被请来了府中,看着府门上大数的‘单于’姓氏,紧张的双腿都要发抖。
单于可是哈单族的三大家族之一,没想到水善几人竟然能够成为单于家的坐上宾,真是看走了眼。
水善见到胡三爷很是惊喜,他们在这哈单族无亲无故,连熟识的朋友都没有,胡三爷算是母国的来客,让水善很是欢喜。
“之前突然离开,给你添麻烦了。胡三爷可好?”
胡三爷拘束的搓搓手,笑着点点头,“好,一直想着几位何时再来,不想你们已经在哈单族了,还住在单于府中。”
胡三爷放眼看看布置精美的花厅,很快便老老实实收敛视线。
“我们也是……阴差阳错,就进来了。”
“嗯嗯。”胡三爷应笑两声,便不再言语。
他实在有些紧张,身处在单于府中,总感觉像在做梦一般。
哈单族排外,对外族人向来强势,他许多年来与哈单族来往生意,皆小心翼翼,从不曾想有一日会进到单于府中。
水善看胡三爷拘谨,便将下人都遣散了,又将他请去了自己的院子。
水善在院中摆了席面请胡三爷吃饭,在坐的只有毋泪、相香、及剑郎,一个生人都没有,胡三爷也终于稍稍缓和些紧张。
“三爷最近生意如何,可有遇到什么难事?如今我们在单于府中,多多少少还是能帮上忙,若有需要不必客气。”
胡三爷听水善这话,心头一暖,只觉这个姑娘是个善良知恩的。
胡三爷感谢的笑了笑,摆摆手,“多谢水善姑娘,我与哈单族的生意也非一日两日了,早已轻车驾熟,没什么难处。反倒是江湖上,纷纷乱乱,很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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