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上次见到戈拉达时她还是个貌美女子,怎么一下成了枯槁老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毋泪放眼望着辽阔的草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几位热情的哈单族人说着话。
水善与相香坐在一起说悄悄话,不时偷眼去瞧戈拉达和玛特。
戈拉达尚能收敛神情,装作漠然不识的模样,玛特却畏缩的如同一个小孩。
玛特再没有前两次遇见时的嚣张和傲气,一直埋着头减少存在感,不时偷眼瞧毋泪,眼神又俱又怕。
看来戈拉达将毋泪的身份告诉了他,才会现在这副样子。
草场上许多人骑着马畅快的驰骋着,广阔的草原无边无际,任由飞驰,迎风欢呼声响彻耳廓。
“我也想骑马。”
水善看了毋泪一眼,毋泪还不及说话,单于舍情已经热情的抢先张了嘴。
“我们哈单族别的没有,就是马多,草原广。我让人给水善小姐牵一匹上好的马来,带你痛快痛快。”
单于舍情说着就要让人去牵马,水善阻止了他。
“我自己有马,不必麻烦了。”
说完和相香一起离开了席棚朝草场跑去,剑郎带着追风过来,还令牵着两匹马。
水善三人一人一匹跨上马背,独留下毋泪一人坐在席棚中。
“这位公子不知是谁,看着气度非凡,却又面生。”
亓缘族长是最后来的,落了座便一眼瞧见了客座间最为显眼的毋泪。
单于舍情带着些炫耀的口吻回答道,“这位是毋泪公子,万俟管家的朋友,在哈单族游玩些日子,万俟管家托我照顾一下。”
单于舍情说到万俟管家时嘴角更加隐藏不住的向上弯翘。
在哈单族,万俟管家便代表了奄冉阁,万俟管家将朋友交由他照顾,无疑是对他的信任,如何能不让他得意。
亓缘族长没什么反应,不甚在意的兀自喝着酒。
亓缘族长是三位族长中的老大哥,辈分最高资历最老,武功、巫蛊之术也最强。
由于成为族长时已经八十的高龄,所以一直保持着八十老人的模样,与戈拉达及单于舍情对比起来,倒显得不那么违和。
“海族长不问问这几位生面孔是谁?不好奇?”
单于舍情看戈拉达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说话,主动挑起话头,说出口的话完全一股挑衅的口吻。
“亓缘大哥不是已经问了吗,你已经介绍过了,我又何必再问。”
戈拉达神情坦然的对上单于舍情的视线,而后淡淡的转开,夹起面前的牛肉吃起来。
单于舍情本想故意炫耀,没想到戈拉达这么云淡风轻,不由有些没趣,却还是不愿放过任何奚落嘲笑她的机会。
“哎呀,每次看到海族长现在的模样就忍不住替你惋惜,想当初海族长是何等的风流豪放,花容月貌,多少男人为你倾心,可如今……真是可惜,可惜!”
单于舍情故意戳着戈拉达的伤口嘲笑,亓缘族长坐在一边闲看着,事不关己,周围几个席棚都是三大家族的人,所以说话也不必太过忌讳。
整个生辰宴,受邀的客人大半都出自三大家族,其余客人皆安排在最远的末尾,没有资格参与这样的话题。
“说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海族长究竟犯了什么错,让尊主勃然大怒夺了你的容貌?你说出来让我们警醒在心也是好的,免得日后无意间犯了同样的错。”
单于舍情今日故意想要激怒戈拉达,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看她出丑。
单于舍情与戈拉达本来皆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两人凭仗着年轻漂亮的容貌眠花宿柳,放荡形骸。
单于舍情因为年纪和辈分总是低戈拉达一等,如今戈拉达势弱,自然趁机嘲讽。
然而单于舍情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戈拉达根本没动怒,甚至稳若泰山毫无反应,今日出奇的镇定。
“尊主惩罚自是我犯了错,犯了错自当时刻牢记于心不敢忘怀,岂有闲话家常拿出来议论说嘴的,岂不是对尊主的不敬。”
“尊主又不在此,你说出来又何妨。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好让我们也长长记性。”
单于舍情最是好奇戈拉达被处罚的原因,准确来说三大家族的人全都好奇原因。
戈拉达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一夕之间变成现在的老太婆模样,能得见尊主可是幸运,她却反倒遭了灾。
戈拉达不接单于舍情的话,夹了一块牛肉到玛特的碗里,沉默不再开口。
单于舍情讨了个没趣,心里不由憋得慌,视线一扫瞧见下面坐着的单于叶曷,顿时大喝了一声。
“歌舞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让大家干坐着?”
单于舍情将不快的情绪都发泄到了单于叶曷身上。
单于叶曷突然遭到无妄之灾,也不慌乱,应了一声便去催促人开始歌舞。
这样的事他已习以为常。
歌舞起,大家喝酒吃肉大笑着聊天,毋泪的视线始终远远的注视着草场上那抹莲影。
“族长,摔跤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要开始表演?”
有人上前来询问单于舍情意见,单于舍情欢快的一挥手,“开始,摔跤才有看头。”
单于舍情一声令下,很快两个摔跤大汉就上了场。
“有想压赌的没有,猜猜看谁能赢。水善小姐不是……水善小姐呢?”
单于舍情顺着毋泪的视线往草场上望,水善和相香几个还玩的不亦乐乎,没有回来。
“让人去通知一声水善小姐,摔跤开始了,问她要不要压赌。”
有人领了命立马骑着马朝水善追过去,过了一会水善就跑回来了,看来赌局对她的吸引力还是非常的大。
“这就开始了?怎么赌?”
水善边抹着汗边回到座位大喝了一口水,毋泪体贴的替她擦着额角,随和的动作看在外人眼中格外亲密。
戈拉达和玛特暗暗隐下眸子,尊主对水善果然在意。
“今日是我的生辰宴,不如我拿出一个彩头,谁猜中了谁得了彩头去。”
单于舍情的意见出来,水善不赞同的摇摇头。
“如此岂不是只有两人能压赌,不好不好,还是大家一起玩热闹。就如寻常赌局,各自压一样物件吧,不过为了谨防赢的一方分赌注时分不满意,压得物件先别露出来,等最后赢家各自选了之后再揭开如何?如此也有神秘感。”
“水善小姐此法甚妙!”单于舍情大赞一声,乐的合不拢嘴。
宾客们看看两个表演摔跤之人,纷纷押出自己的赌注,用红布盖着,看不见里面。
水善随便从鞋面上抠了一颗珍珠下来放在红布下,相香直接放了一张银票,数额一千两,很是阔绰。
“我跟着你押,你押谁就是谁。”
相香如今在赌局这件事上完全跟从水善,相信她绝对没错。
水善随便指了一个人,端着她的赌注的丫鬟便将赌注放到了相应人的桌子上。
两位选手的桌子上很快便摆满了赌注,一眼望去全是大红布,里面有大有小又高又矮,确实更具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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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宝宝们,最近网站严查,无奈的修改了书名,给大家带来的不适敬请原谅。
我其实更喜欢原来的书名,不过好看的内容依旧不变,每天依旧按时更新,不会影响大家阅读哈。
第255章 求救
水善随意的盯着比赛场,视线不经意与索朗在空中交会,两人皆云淡风轻的转移开。
水善捏着掌心不经意的观望着整个草场,四周井然有序、平静安定,没有什么异常。
她在等待一个人,等着做一件事。
“赢了赢了,我们要赢了——”
相香激动的抓着水善的手,水善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比赛场上。
两个选手很快就要分出胜负,结果自然毋庸置疑,她们赢了。
“走走走,去选奖品。”
相香兴奋不已,拉着水善去挑奖品,水善却有些心不在焉。
相香挑了一个看着比较方正的东西,端在手里好奇的猜测会是什么。
结果掀开红布一看是个木盒,盒子里才是正品,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
还是男人戴的款式和大小。
“什么嘛,这么满大街的东西还装个盒子,害我被误导。”
相香显然不太满意,嘟囔下嘴,一下将木盒合上。
相香转移了希望,专注起水善手里的奖品,看着小小的,红布一马平川,根本没什么凸起。
“这是什么呀,一点形状都看不出来。”
相香迫不及待的抢着扯了红布,上面露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来。
“哇——你真是捡到宝了,这玉可是好东西。”
相香惊叹着将玉佩拿在手中反复打量,周边有人看见了她们手中的奖品,纷纷传来羡慕的惊叹声,同时议论着这是哪位大富豪的赌注,出手如此阔绰。
“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值不少钱呢。”
相香喜欢的爱不释手,水善不甚在意,随意道,“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相香惊得一下抬起眼盯着她,定了好半晌才确认的反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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