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旁边案几上铺着一卷工具包,还有一个水晶盒,应该是用来放剥下的脸皮。
水善眼间着小刀就要落在无风者的脸上,身影迅速的骤然靠近,一把抓住红袖执刀的手腕。
红袖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袭击,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水善遏制住。
看见水善脸庞的瞬间,惊愕的眯起了眼睛。
“水善,你果然和尊主不是一条心,留你不得!”
水善扬起一抹冷淡的笑容,“怎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究竟杀不杀的死,总要多试试。”
红袖和水善瞬间交缠在一齐,水善感受到了红袖迎面而来的杀气和压迫感。
她不是红袖的对手,红袖的武功比她高出太多。
看来红袖说自己是奄冉阁除毋泪、红祥外的第一高手这句话,并不是吹牛。
她真的很强。
但强不代表会赢,更何况是和水善交手。
水善沉心敛起感受着身体中滔滔不绝涌动的气息,慢慢凝聚于手心,突然抬手朝红袖用力一击。
阴暗的地牢一瞬间亮如白昼,将肮脏的地牢照的清清楚楚。
红袖猛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倒退着飞了出去,一下砸在铁牢上,再摔落地面。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水善,手僵硬的指着她,最后无力的垂落,昏迷过去。
水善看着自己的手掌一阵晃神,这么轻松就把红袖打晕了,看来自己真是个高手。
水善去解无风者身上的铁链,不停的喊着他,将掌心的元气慢慢渡进他的身体,愈合他的伤势。
无风者虚弱的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水善沉吟了许久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水善姑娘?”
“没错,是我。还能走吗,我是来救你的。”
水善搀扶着他起来,无风者踉跄的晃了晃双腿,最后还是稳稳站住了。
“水善姑娘如何知道在下被困在这里?”
“你先别说这个。其实我来救你是有事情想问你,听说琉璃城没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天闵和曦宁在交战,江湖上也是血雨腥风,怎么一下子就演变成这样?”
水善听司天简单叙述了江湖上这些时日的变化,惊得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琉璃城可是根基深厚的帮派,怎么会短短几个月就被吞并从江湖上消失,这也太快了些?
据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芙蕖山庄那个新庄主,水善很想知道那个新庄主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内情。自从澶州一战后,我便脱离了琉璃城,琉璃城内……发生了何事……我也不知晓……”
无风者正说着,听着地牢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地牢涌进来,应该是士兵们发现了方才刺眼的光亮,所以被吸引过来。
“我们先离开这,这里不安全。”
水善架着无风者一条胳膊,无风者感激的放下手臂摇了摇头。
“我没事,还走得动。这里的士兵个个武功了得,水善姑娘要小心。”
水善自信的狡黠一笑,“该小心的是他们。”
正说着,拿着大刀武器的士兵门已经冲了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的红袖和解开锁链的无风者,当即大喝着冲了上来捉拿他们。
水善将无风者推到一边,独自闯进士兵中打斗起来。
哈单族士兵个个人高马大,魁梧强壮,但都敌不过她带有灵力的温柔的手掌。
拍一掌倒一个,拍一掌倒一个,不一会潮湿的地牢里倒满了晕倒的士兵。
无风者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
当初澶州一战让他见识了毋泪那样的天外之人,今日不想这个小女子也是如此的惊奇。
“不知,水善姑娘使用的,什么招式?”
水善的手掌轻如鸿毛,却能轻松将一个个的大汉击倒,简直太神奇了。
水善心虚的摸摸鼻子,“独门秘籍,不外传。”
说完乐呵呵傻笑一下,带着无风者赶忙逃出了地牢。
水善虽顺利救出了无风者,可寻找她的士兵们举着火把满哈单族的搜寻着。
很快找到了地牢附近来。
水善远远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找寻她的火把,耳边听着她的名字,愁的直皱眉。
毋泪也太夸张了,她不过偷溜出来这么一会,就闹得满城皆知,鸡犬不宁。
“你快走,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要再被抓到。记得,只要看见有戴面具的人抓你,千万不要抵抗,能跑多远跑多远。”
水善寻思着凭借无风者的武功,当今天下也就红祥和毋泪能抓住。
毋泪自然不会屈尊降贵去抓他这么个小角色,所以只要躲着红祥就可以了。
无风者惊愕,“你怎么知道抓我的人戴着面具,你知道他是谁?”
水善自然知道,但没有回答,催促着他快走,再不走等下就要被人发现了。
水善亲眼看着无风者消失在漆黑夜色中,坦然站在地牢入口,迎风而立,等待着寻找她的人前来。
索朗带着一大队手持火把的士兵,侧开身子,让出后方面色沉冷的毋泪。
水善对上毋泪冰冷的视线,心中微微触动,却依旧坦然沉静。
“很晚了,该回家了。”
毋泪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水善回去。
士兵们从地牢内将晕倒的红袖抬了出来。
毋泪淡淡的瞟了红袖一眼,眼眸阴沉带上一抹厌弃之色。
水善被带回了单于府,相香急的来回踱步,看她平安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毋泪发现你不见时气坏了,当即传来索朗全城搜寻。你去哪儿了啊,也没和我说一声。”
相香小声与水善耳语着,水善敷衍的摇了摇头,“改日再和你说,没事了,去睡吧。”
相香回了自己的房间,毋泪亦转身离去。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水善突然喊住了他。
毋泪脚步一顿,转回身来。
“你想说?”
水善坦然迎视,“没有什么不能说。”
水善从房间换了衣服梳整好出来,正好看到红祥从毋泪的房间推门而出。
两人隔着半个小院子对视一眼,又同时转移开视线,消失在院中。
水善进入毋泪的房间,毋泪正支着头侧卧在美人榻上,眼睑微合,神情疲惫。
水善随意巡视一圈房间,瞧见书案上摊放着一本字帖,字迹遒劲刚猛,却不失内敛。
水善绕有兴致的坐下,执笔沾墨,临摹一遍,学的却不像。
“你为何要救他?”
毋泪徐徐睁开眼间,将视线投注到垂敛心神认真写字的水善身上。
“我觉得他不应该死。”
“为何?”
水善反问,“那你又为何一定要杀他,剥他脸皮?”
毋泪眼眸深了深,“你果然知道。”
水善没有否认,直言道,“没错,我听到了红祥和万俟管家的对话。”
“所以你就将红祥丢弃在阁楼拖住他,撒娇痛哭让我带你离开奄冉阁。就是为了救那个根本不熟的人?你们才见过几次,为何要为了他和我作对?”
水善抿唇,红祥果然是来告状的。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要杀他?他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与你有仇?我姑且把报仇算作杀人的正当理由,你说说看,你与他有何怨有何仇?”
毋泪哑口无言,深不见底的瞳孔虚眯起,看不真切。
“你才答应过我,不做顶坏的恶人,不伤害无辜。你这么快就要食言吗?”
“所以你利用我对你的心软,让我带你离开奄冉阁!”
毋泪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牙齿摩擦出咯咯的声音。
水善骤然放下手中的笔,扬声反驳,“错!我哭诉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讨厌透了奄冉阁,一时一刻都不想呆在那里,永永远远都不想靠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奄冉阁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地狱,我每天忍受着身体的煎熬,从没像那般病重过。”
“所以我带你来了哈单族,就是不想看你身受煎熬,不想让你不快乐。”
水善嗤笑一声,“无论奄冉阁还是哈单族,都不过是禁锢的牢笼罢了。但在哈单族至少呼吸是顺畅的,身体是舒服的。奄冉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水善端正提笔,笔尖的墨汁低落在纸上,晕染了一片脏污墨渍。
“反正我已经出来了,你是要重新把我困回奄冉阁,还是继续锁在哈单族。”
毋泪从美人榻上起来,挨到水善身边。
激动的抓着她的肩膀,心中有怨恨却无从发泄,最后化为满腔无奈和哀求。
“你何苦为了不相干的人和我作对?何苦如此争锋相对?”
水善拉开他的手,扬起高傲的下颌。
“我若老老实实做任由你操控的傀儡,就不是水善,亦不是天下人的渊穆太后!”
水善赫然端出自己渊穆太后的身份。
她从来不是任由摆布的,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自己所认为的善与恶、对与错、该与不该。
“若你与无风者没有仇,那便不该杀他。你无权掌控他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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