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水善欢喜的立马道谢,眼睛依旧盯在安大娘手中的五花糯上,一动不动的挡着路。
安大娘被水善盯得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碟子递过去。
“要不这一碟先给青袅姑娘——”
“那我就不客气了。”
安大娘话刚说话手里就是一空,碟子转瞬便已落到了水善手里。
“刘妈妈刚吃了早饭,这会肚子还没空呢,安大娘再慢慢做了送过去也不着急。安大娘手艺好,我急着见朋友正不知道该带什么,这蝶五花糯便借花献佛了。您就是我的及时雨,多谢安大娘。”
水善嘴巴甜,一下就把安大娘哄得笑呵呵的。
“拿去吧拿去吧,日后需要什么直接来找我,论做糕点在将军府中我居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那是自然。等改日再向您道谢。”
水善说着捧了五花糯就小跑走了,进了雅阁直接找去年绥山的房间,却发现房间外还等着一个姑娘,手中同样端着一叠糕点,却是核桃糕。
水善好奇的正想靠近看看这姑娘是谁,突然身后冒出一人捂住她的嘴巴,还来不及反抗便被一下拖到侧边的屋檐后。
身后的人松开了她,水善立马转身就是一击,抬起的手却在看清对方面容后生生顿在了半空。
年绥山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表情难堪抱歉,看着外面的姑娘一脸无措。
“你躲着她干什么?”
水善伸出脑袋悄悄望了那姑娘一眼,此时站着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姑娘的侧脸,是个清秀大气的女孩,看着还有些眼熟。
“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水善细细回想,年绥山站在她身后与她一同朝外看,轻声回答道,“将军夫人的大丫鬟姚枝。”
水善一下恍然大悟,“对对对,她是主母的大丫鬟。她看上你了?”
水善打趣的笑嘻嘻转过头来,被年绥山陡然放大的脸惊了一下,这才发现年绥山就站在她身后,两人靠的极近。
一缕墨黑的长发扫到她的肩头,微微晃动,与她浓密的秀发融为了一体。
水善反应迅速的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脚踩到石块发出声音,立马又被年绥山拉近胸前,近距离感受到他喷吐在发顶的呼吸。
“好险,差点被她发现了。我好不容易趁她不注意躲到了这里,要是被她抓到肯定赖着不让走,我们约好的就要改期了。”
年绥山坦坦荡荡的主动拉开距离,水善这才松了口气。
“约好的今日,若不赴约可没有改期的道理。我正好省银子呢。”
年绥山可怜的哀嚎一声,“青袅姑娘原来舍不得银子不想请客?那我是强人所难了。”
“能省则省,但对于帮了我大忙的年公子自然不能小气。宁城大小酒楼想吃什么随便点,我把全部家当都带在了身上,绝对不怕付不起银子。”
“青袅姑娘豪气,那我就狮子大张口了。”
年绥山悄悄带着水善从小路离开了雅阁,然后出了将军府。
水善带来的五花糯被遗忘在了房檐下的窗台边。
水善之前一直忙着替慕容余办事,来了宁城这么久都不曾好好逛逛,现在事情了结没了牵绊,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宁城作为曦宁国的都城自然时热闹繁华,比之闵都多了分闲适,少了分大气,入眼的百姓们看着皆是体面、悠闲,逍遥恣意。
水善许久不曾逛街了,买了好些女孩子喜欢的衣服首饰,自然包括吃嘴的零食。
年绥山跟在后面任劳任怨的充当小厮替她拿东西,两只手都占满了,时刻亦步亦趋的温柔望着她。
“我是不是买太多了。”
水善回头看见被身形艰难的年绥山,不好意思的羞怯一笑,赶忙分了些东西自己拿着。
“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么多,早知道带个小厮出来。”
水善分了好几样东西过来,年绥山侧了下身子避开水善的手,温柔笑道,“这点东西还拿得动,再买些也无妨。”
水善不好意思的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已经买太多了。说好是请你吃饭的,结果自己逛上了。现在时辰差不多该用午膳了,你想在哪儿家吃,你是客人你来挑?”
年绥山随意的望了望街上的酒楼,下巴朝最近的甘辛楼点了点,“就这吧!”
水善把菜谱交给年绥山全部让他选,端着茶水润了润嗓子,逛了一上午口都有些渴了。
这个酒楼在宁城不算有名亦不算大,价格都是大众能够接受的,所以客人很多,大多都是普通百姓、三教九流,偶尔几位服饰尊贵之人进来,看眼环境又嫌弃的离开。
正值用膳时间,酒楼里坐满了人,热火朝天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议论最多的便是宁城当前最热门的两大事件。
许家大火案,及夷边的和谈。
水善对许家大火案没有兴趣,侧着耳朵正大光明的认真听着关于夷边的和谈之事。
天闵王朝派出的除了豫王世子,还有黄赋!
水善轻轻咬着指甲颔首侧耳倾听,百姓们好奇关心的问题和她一样,这场仗究竟打不打得起来。
有人道,“天闵的皇上既然派出了尊贵的豫王世子,怕是开战的想法很大。”
另有人回道,“豫王世子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儿,让个孩子带兵打仗真是笑话。”
又有人道,“天闵王朝若真想开战,何必虚与委蛇搞什么和谈?定国公的士兵先挑衅,他们开战的理由充分。”
有人嗤笑道,“你怎么帮着敌国说话,你莫不是想让这仗打起来?”
那人冷了冷声音顶回去,“谁想开战了,我这是事实分析。说起来这事都怪定国公,一心想要打仗巩固门第。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点不为百姓和将士们考虑,主动发起挑衅给了天闵王朝开战的借口。”
几个男人豪言壮阔的谈论着国事,叹了一声撞碗喝酒,又有人开口表达想法。
“我倒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天闵皇上派一个身份尊贵的小孩来,兵临夷边又稳居不动,这仗到底想不想打实在看不出态度。”
水善眼眸微微朝最后说话那人看去,那是个穿着黄色衣袍的男人,眉目疏朗大气,目光烁烁,坦荡的脸庞充满正义之感。
“要打就打,不打就走,哪儿那么啰嗦。”有沉不住气的人大灌了一口酒,立马遭到同行人的嘲笑。
“国家交往哪儿那么干脆,况且关乎到战事,还有得谈呢。”
“青袅很关心夷边的战事?”
年绥山的声音慢悠悠的将水善听入迷的神思拉了回来,缓了半刻才开口道,“战事关乎天下安定,百姓安危,没有谁会不关心吧。”
第205章 我的师父
“那你对夷边的战事有什么看法?”年绥山问道。
菜已经送上来,水善发现居然大多都是自己喜欢的,她和年绥山的口味竟如此相像。
“我的看法……当然是不希望打起来,到时不管是天闵王朝还是曦宁国都会遭到重创,受伤的永远是百姓。只是不知道天闵皇上为何会派豫王世子出战?”
黄赋本就是武将,若有战事派他出战很正常,豫王世子出战却让人匪夷所思。
“天闵皇上将豫王召回了朝堂,给了个宗正的官职,将整个豫王府的人留在了闵都。”
水善面对突如其然得知的消息呆了片刻,突然激动的攥紧了双全,“怎么会突然……豫王府安于燕州不问朝事,为何突然让豫王入朝?”
年绥山看水善情绪有些激动,安抚的递给她一杯茶,淡淡道,“没了渊穆太后,豫王府的处境变得更加被动艰难。”
从前豫王府有渊穆太后护着才得想尊贵和平静,如今护着的人不在了,紧接而来的就是虎视眈眈,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皇上没有子嗣,豫王府是尊贵的皇亲宗室。
“虽说是招入朝堂得到器重,豫王却并没有任何实权,而且据说皇上时不时打压警告豫王府,防豫王府如同防贼一般,还把豫王世子派上了疆场。豫王府的日子不必从前了。”
水善静静听着年绥山的话,脑中却是波涛汹涌。
如果如今坐在皇位上的还是瑞儿,定然会依照她的心愿好好对待豫王府,偏偏那皇位如今落入了冒牌货的手里,仍由他为所欲为。
假皇上对豫王府下手的原因究竟为何?忌惮豫王府的存在会让他皇位不保?还是分明冲着她来的?
水善突然心中一惊,或许假皇上的目的……是她?
假皇上派出禁军暗卫想要杀她却没得手,她与豫王府交好,所以故意用豫王府引出她来?
水善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肯定,假皇上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水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急得手足无措,她连累了豫王府和怡太妃,还连累了那个小大人的豫王世子。
“怎么了,你没事吧?”
年绥山起身安慰的抓住水善的肩膀,水善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昵举动,整个人心慌意乱。
若假皇上是冲着她来的,必然会狠狠折磨豫王府直到她现身,她不能让豫王府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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