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水善面露难色,相信任何人遇到这种任务都是如此。
方哥自然明白这个任务有些困难,宽慰了两声,“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获得将军的信任,至于种蛊虫的事先不着急,时机成熟我会帮你。”
水善闻言这才放心的缓和了表情。
“不知其他姐妹们现在怎么样,你们还住在之前的小院吗?”
方哥堤防的拧了拧眸,看水善一脸坦然真诚的模样也就没有起疑心,却只是随便敷衍过去。
“我们换了住处,很安全,你顾好自己就行。”
水善乖巧的点点头。
院外夜色正浓,方哥如今对将军府很是熟悉,来去自如,再没有被守卫发现过。
“等一下方哥,这个你带回去尝尝,小心一点。”
方哥正要走水善拉了他一把,到柜子里拿了一包吃的塞给方哥,是慕容余赏她的宫中的点心。
方哥拿着点心多看了水善两眼,然后消失在了夜里。
水善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房门咚咚咚敲得巨响,刘妈妈的喉咙都要喊破了。
“青袅司事,青袅司事,快起来,将军找你有事——”
刘妈妈不停大喊,水善不过翻了个身继续睡,小声嘟囔着,“别敲了,自己进来就是。”
水善话音落,刘妈妈果然推门进来,急匆匆大步走到床边,一个劲催着她快起来。
“将军传唤,你别再睡了。”
“将军有什么事?”水善眼睛疲累的避着,低声嘟囔的问着。
刘妈妈看她还不起,记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将军的命令我怎么知道。你快起来吧,都日上三竿了。”
刘妈妈强拉着把水善拽起来,给她套上衣服就拽到梳妆台前梳妆,嘴里一个劲的教训。
“你现在得了将军的脸派头是越来越大了,连将军传唤都敢这么懒懒散散,小心哪天把将军惹怒了砍了你的脖子。”
水善闭着眼睛享受的任由刘妈妈替他梳着头发,笑呵呵的道,“刘妈妈肯定舍不得我被砍脖子,不然银票从哪儿来啊!”
刘妈妈被水善打趣也不闹,相处一段时间发现她是个很亲和的人,得了脸也不见得骄傲跋扈,更不曾为难谁,给银票也是痛快得很。
刘妈妈最是喜欢银票,这么大个摇钱树,没有不亲近得道理。
“你就别和我贫了,速度紧着些,慕容副将亲自在外面接你呢。”
提到慕容副将水善一下睁开了眼睛,慕容奇是慕容余最信任之人,他亲自来肯定是有重要得事。
水善抢了刘妈妈得梳子随便在脑袋上梳了几下就等不及得跑出了们,刘妈妈不停在后面衣服还没穿好呢,可转眼就不见了人。
“刚才不紧不慢,这会又急成这样。”
慕容奇来接人果然是有大事,蹲守芳酥斋的人来传话,要等的人出现了。
水善迫不及待就跑去了芳酥斋,全水买回家的姑娘紫儿正提着几包点心离开芳酥斋,水善小心的在后面跟着,渐渐越跟越远,竟然出了城。
紫儿出城后坐上一辆牛车到了城外的一个散村子,水善跟着进了村子,里面住的人家并不多。
水善一路尾随着,一直不曾被发现,可刚转过一个弯面前突然冒出来大群小孩将她团团围住,不停吵着要糖吃。
水善被缠的脱不开身,掏了大把银子扔出去,孩子们立马放开她一窝蜂跑去抢银子,可再看紫儿哪儿还有她的踪影。
水善往前追却再没看见紫儿的身影,满村子的边问边找,终于问到一个人认识紫儿,可找到紫儿家时只剩下仓皇逃走的痕迹。
紫儿的家有些乱,柜子全部开着,带走了值钱的东西和简单的衣物,还有许多东西来不及拿走。
桌上的茶水也是热的,显然没走多久。
水善立马跑出去追,可天南地北的该往哪儿追啊?
------题外话------
郑重提醒,记住水善撞到的那个男人,一定记住他。
第200章 对牛弹琴
水善最后还是又回到了紫儿的家,整个屋子翻了一遍,在床榻下的暗格中找到一块布料。
那布料是被暗格里的细小木刺挂住从衣袖上扯下来的,玄底金线,极为珍贵的蜀州织缎,布料上还有一个半残的图案,像月牙又像农具里的镰刀。
水善拿着那块布料回了府,天色已经渐暗,将军召她到啸风殿用饭。
水善奔波了一天又累又饿,也不客气,面对没味大快朵颐,吃的很是享受。
慕容余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直盯着水善看,看她吃的欢快的样子很是有意思。
这个青袅真是给了他许多惊喜,胆大无畏、聪明机警、还目中无人。
面对他这个曦宁国威风赫赫的枭风大将军居然一点不害怕不拘谨,把啸风殿当自己家一样随意。
“人没抓到?”
水善瘪了瘪嘴,继续嚼着嘴里的肉,口齿不清的回答,“被她发现抢先跑了。”
“你没被她认出来?”
水善放心的摇了摇头,“我出门一直藏着脸,他认不出来。”
“线索又断了。我会暗中派人找一找,但不要抱太大希望。”
调查哈单族一事慕容余几乎不插手,全权交给了水善。
哈单族在暗,慕容余在明,他不能亲自调查,否则哈单族很容易发现,水善倒戈的事也就瞒不住了。
水善知道慕容余的难处,这也是慕容余一定要留下她的原因,让她帮忙把藏在曦宁国的哈单族人揪出来。
“昨晚方哥又来找我了,他告诉了我种蛊的方法。”
“是吗?”慕容余云淡风轻的随口应声,水善抬起眼看他,“你不好奇吗?”
“你自己会告诉我的。”慕容余回答的又欠扁又得意。
水善砸吧下嘴,翻了个白眼,一边的慕容奇看的又惊又奇,这姑娘胆子真大,居然敢朝慕容将军翻白眼。
“你不问我还就不想说了,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水善一抹嘴就要走,突然回头问了慕容余一句,“福安街住的什么人?”
慕容余愣了一下,慕容奇替他回答道,“福安街上住的都是宁城比较有名声有家底的商户,好像一共才十几家人,如果想知道更细的信息我要查一查。”
“你问这个干什么?”慕容余好奇问到。
水善摆了摆手,“没什么,等我查到了再告诉你。”
昨晚方哥离开时水善悄悄在他身上沾了银粉,跟着银粉跟踪方哥一路到了福安街,突然看见路上有一人好像剑郎,一时分了神,再看时人便原地消失了。
水善出了啸风殿时刚好遇到抱琴而来的年绥山,依旧是那身竹墨白衣,翩翩风雅。
“女司事,这么巧。”
水善最后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应着嗯了一声,“这么晚还要来弹琴?”
年绥山温柔笑着,“今日作了一首新曲自,想要让将军品赏一下。”
“就慕容余也懂琴乐?”水善全无忌讳的直呼慕容余的名字笑了一声。
年绥山没有惊慌亦未劝阻,学着她百无禁忌的闭了闭眼,一幅深表同感的表情。
“将军对琴乐一窍不通,不过既然花钱请我来,自然便要弹给他听。”
年绥山的坦率取悦了水善,水善可怜的叹了一声,“年公子风光霁月,却要被迫对牛弹琴,真是委屈你了。”
年绥山轻笑一下,“不委屈,将军给的银子不少。”
年绥山看着温文尔雅,不想也是个如此直率可爱的性子。
水善说了几句慕容余的笑话心情极好,回了色园刚准备休息晚晴就来找她说话。
晚晴一个劲请水善多在将军面前提提她,美言几句,让她多些机会陪伴将军身侧。
水善应了又应,连番保证才得到清净。
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很舒心,梦里感觉似乎有人在抚摸她的脸,温温热热的,动作轻柔充满怜爱,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屋里空无一人。
水善出了屋子就感觉色园的姑娘今天非常兴奋,一个个围在一起不知道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看见她出来一个凑的比一个劲。
水善现在可是整个将军府的红人,自然多的是人想巴结。
“青袅司事还不知道吧,将军府过些日子要宴请贵客,将军让色园的姑娘准备歌舞,还请新来的琴师为我们伴奏。”有姑娘兴奋道。
“那琴师好生英俊,如同天边的明月,翩然若仙。”另有姑娘花痴的一脸痴相。
“你是将军的女人,还敢看其他男人,小心被人听了去告诉将军,把你打出府去。”
“我就是看看而已,又没什么想法。你还说我,方才你也对着琴师的背影发花痴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对着琴师的背影花痴了……”
水善懒得听那些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总之知道了今天色园热闹的原因。
水善到院子里去时年绥山正背坐在一棵梅树前,面前摆着一把琴。
一大群姑娘满脸雀跃花痴表情,四面八方包围着他小声议论着。
年绥山被那一道道的视线围的有些窘迫,看见水善过来如同发现救星般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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