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漫天细碎的木块四射出来,头顶的二楼地面突然被人穿破,一黑一青两个身影从巨大的木板破洞中跳了下来,手中都握着剑,悬在空中的片刻间已然交战数十回合。
相香惊吓的尖叫一声,客栈里的人全都已经跑的跑,藏得藏,大堂内空无一人。
四个镖师将两个女子牢牢护在身后,腰间的剑已经拔出,犹豫着要不要出手。
四人询问的看向老板,相香却已是吓得六神无主,秋月二人便心有灵犀的同时望向了剑郎。
镖师看向了剑郎,剑郎则是看向了水善,水善则是望向了毋泪。
一个询问一个。
“要不要出手?”
水善有些犹豫,这本不关他们的事,她也无心管闲事,但看着外面一个个遭受无妄之灾的百姓,实在不是闲事这么简单。
这两拨人一看就是江湖人,有组织有目的,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江湖纷争牵扯上无辜百姓。
要打到荒郊野林去慢慢打啊,在这人来人往的城镇里杀人,斗殴,给百姓带来灾难,是为不可饶恕之罪。
毋泪气定神闲的看向水善,即便如此危险紧张的时刻,也全然瞧不出他有分毫慌乱。
剑郎神情沉重、认真,司天已然和相香、晚韵两个姑娘一样害怕的缩在了身后,水善亦凝起了愁容,唯有毋泪,不慌不忙。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事的。”
毋泪给予水善最大的支持和纵容,他知道水善有所顾虑,这摆明了是江湖纷争,若他们出手难免会卷进去。
但现在救人要紧,阻止混乱要紧,一切都顾不得。
“好!我们……”
水善话还没说完,也不等她有所犹豫有所顾虑,两大波人显然已经杀红了眼,只要不是自己人,不管是对手还是无辜百姓,统统不放过。
后院中最开始打斗的两人已经死了,此时却又来了更多,阵阵刺鼻血腥味涌入鼻腔,后院喂马的草堆都已被血染红。
从二楼上破洞跳下来的两人已经死了一个,躺在一张案几边,另一个此时便指着剑朝站在最前方的水善冲了过来。
男人修长的青衫上沾满了血渍,如同往一根挺拔的翠竹上泼了红色颜料,双眼猩红而残暴,完全失去了理智,如疯子般冲了过来。
水善有些反应不及,下意识退了两步。
剑郎沉稳的抱着自己的剑,看着冲过来的人,眼眸冷冷一闪,婉月剑拔出剑鞘直刺入对方胸膛,速度快如闪电。
无人看见他是何时拔的剑,反应过来时,剑已然刺入了青衫男人身体。
四个镖师亲眼目睹了剑郎雷鸣般的出剑速度,惊诧的久久回不过神来,脸上潮热激动,热血被点燃,敬仰崇拜的眼神带上一抹坚定,浴血奋战的无畏和兴奋。
相香睁大了眼睛,盯着婉月剑上缓缓滚落的血滴。
视线满满上移,此时的剑郎如同渲染了阴冷的血气,整个人气场瞬间不同,浑身充满戾气,带着浓浓的血腥和危险。
这般模样是几次见面相香都从不曾见识过的,原来这才是那把剑的威力,不是抱在手中的装饰品,是锋利的,凶残的。
此时的剑郎充满了危险,神情冷硬,生人勿近,不自觉让人畏惧,却又充满血腥的吸引。
相香已经浑身发软没了力气,只能艰难的靠在晚韵怀里,晚韵则是紧绷着肩膀靠在了墙上。
毋泪、剑郎、水善、秋、月加入了血腥的战斗,司天和相香主仆二人缩到了一起,剩下春、花保护着三个不会武功的人。
水善一面挥动着长棍一面喊着住手,但没有人会听她的,天都快被染红了。
水善不敢杀人,也从不曾杀过人。
她只能凭着自己微弱的武功,将一个个夹杂在打斗中害怕的瑟瑟发抖的百姓带离出危险。
她的武功在这群人面前太弱小,除了灵敏的躲闪,全无能力对抗,没一会便被人盯上了,一把把利刃朝她砍过来,皆被她机灵的躲过。
毋泪和剑郎游刃有余的在战场中穿梭着,一个如同优雅的贵公子,动作飘逸好看,一个如同浴血战场的少年将军,勇往直前,无惧无畏。
两人如同两把威力强大的精致武器,将血水灌注的战场撕开一条口子。
所有人在他们面前没有动手的份,两人所掠之处无一幸存,在他们面前,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亦干净利落。
相香和晚韵两个女子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第一次见识江湖的残酷和可怕,却也同时第一次见到这样恢弘壮阔的景象。
那两人如同力挽狂澜的勇士,拯救了所有的受害者,坏人在他们面前微不足道。
街上很快重新恢复了平静,逃过一劫的百姓们害怕的瑟缩着、依靠着,呆呆得望着浴血而立得两个少年公子,仪表俊朗,风姿卓华。
令人犯呕的血腥味将整座城污染,这是一段难忘的灾难。
水善撑着膝盖大口喘气,额头浸出汗水,浑身发热,洁白的衣裙亦被染污。
然而反观毋泪,松绿色长袍贵气暗沉,遥遥站在血泊中,生生有种救世主得感觉。
“人都杀了,接下来怎么办?”
春镖师双眼放光得直勾勾盯着毋泪和剑郎二人,花镖师同样满脸的崇拜激动,两人也加入了战斗,可和毋泪、剑郎比起来,实在是差距悬殊。
此时的毋泪和剑郎已然成了四个镖师心中的偶像,不仅好运遇到了传闻中大名鼎鼎的剑郎,还看他展现了身手。
不想与他同行的另一人武功竟然也如此高,甚至有比剑郎更厉害的迹象。
这个人是谁?以前怎么从没在江湖中听说过?
这样的身手不可能被隐没才对,毋泪,毋泪,究竟哪儿冒出来的大人物?
春镖师已然将毋泪和剑郎当成了领头人,询问他们的意见,甚至都忘记了他们是拿人钱财的镖师,应该询问的是相香小姐的意见才对。
幸而相香也是六神无主没有主意,此时完全依赖剑郎,并未在意镖师的态度。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免得等会有人赶来。”
毋泪话音刚落,水善赞同的点点头,一行人就急匆匆往客栈后院跑。
他们的马和马车都在后院,之前剑郎已经将马车套好,马也喂好了,镖师们的马也是精神十足,大家立即驾着马坐着马车,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路大家都在抓紧时间赶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日早上的事会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他们卷入了那场波流,怕是会有人盯上他们。
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逃离,不去沾惹麻烦。
水善实在不想再出事端,她现在就想尽快赶到辽东,去往哈丹族。
连日连夜的赶路使得本来需要五日的路程生生缩短到了三日,一行人到达凉州已是三日后,那日早上的惊心动魄和触目惊心,终于在这一刻稍稍松懈。
大家没有进城,只是在城外的一处小农户里住了下来,既是掩人耳目也是暂避风头。
他们这对人马实在太显眼了,倒不是人数众多,就怪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仪态不凡,实在吸引眼球,让人不留下印象也难。
剑郎到城里去打听一下消息,有没有人在寻找跟踪他们。
春花秋月见此都热情的想要跟随前往,全然忘了自己的职责。
水善轻笑着凑近相香怒了努嘴,“你的镖师护卫都成了剑郎的跟班了。”
晚韵不快的瞪了几个镖师一眼,将微凉的茶递到相香手中解渴。
“小姐才是他们要保护的人,这几个人都忘了谁才是付钱的老板了。”
晚韵微怒,相香却不甚在意,“有剑郎和毋泪公子一行,我们只会更安全,是我们赚了才对。”
连着几日赶路,风餐露宿,相香和晚韵两个弱女子已然有些受不住,此时歇下来便大多时间呆在房间休息。
水善以前也和她们一般弱不经风,但如今都已习惯了赶路、逃命的艰辛,都不觉的什么。
剑郎和春、花一起去了城内打听消息,毋泪在简陋的农院里摆起了茶案,沐浴着耀耀暖阳,慢条斯理的享受着悠闲时光。
袅袅茶烟缭绕着清香气息,一把长琴摆于面前。
毋泪挺身跪坐,双臂微抬伏于琴面,绣金丝暗云纹的广袖直直垂落,细长十指露出袖口,指尖触于琴弦悠悠轻撩,柔美琴音不绝于耳。
毋泪如遗世独立般坐落于简陋房檐边,静谧美好,琴声悠扬,视线细细落于他的精致五官却又不自觉被震撼。
那张容颜俊朗如刀削,眼眸幽深的太过瘆人,欲落未落的血痣更是鬼魅到可怕,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农院小姑娘躲在房柱后悄悄偷看那俊朗男子抚琴,见男子发现她投过视线来,瞬间被那双幽暗的双眸惊骇,浑身一震,下意识便逃跑不见了。
水善啃着苹果从房间出来,见到小姑娘慌忙逃跑的背影,奇怪的看了毋泪一眼,即刻便明了过来。
一般人见到毋泪都不自主会感到害怕,更何况是个小姑娘。
“你看你又吓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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