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水善受惊吓的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毋泪看他哭的鼻涕眼泪横流的模样,嫌弃的扯了扯嘴角。
周围聚集起不少看热闹的人,看着司天痛哭的模样皆是乐的笑起来,像个二傻子一样,没见过大男人哭成这样。
两个姑娘此时已经难堪的脸色苍白,两人一看就是主仆,主子胸口上正好被司天吐了大口酸水,又酸又臭的湿了大片,双手抱胸尽量遮挡着,却根本遮不住。
剑郎一个劲的朝两个姑娘道歉,两个姑娘却理都没理他,看着周围盯着她们看的人群,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先用这个挡一下吧,前面就有家成衣店,小姐快些将脏衣服换下来。”
女子低埋着头,看着眼前递来的男人外袍,脸躲在丫鬟怀里稍稍抬起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武且带着豪气的腼腆公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充满歉意的看着她。
剑郎带着两位姑娘去了成衣店,水善也带着司天离开看热闹的人群,实在有些丢脸。
“我说差不多就得了,丑的我都不想跟你站一块。”
水善嫌弃的打趣,司天更加委屈了,但还是抽搭抽搭鼻子停下了哭声。
“还不是你害得我。”
“是,我错了,所以我向你道歉了嘛,谁知道姑娘两个巴掌就把你打哭了,我也没料到啊。”
没料到司天居然这么怕疼,完全是个哭包。
司天抹抹脸终于不再哭了。
无端被牵连的姑娘换了干净的衣裳从成衣店后院出来。
一袭桃红色粉蝶长裙娇俏柔美,精致的五官艳若桃花,似文人笔下一笔一划描绘而出,从画上走下的美人,柳眉温婉柔情,端庄娴静,落落大方。
“谢公子解围。”
姑娘从后院出来朝着剑郎盈盈一拜,剑郎连忙回礼,“我们的过错。”
司天被水善推着过来致歉,“在下失礼,还请姑娘原谅。”
姑娘的丫鬟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哪里只是失礼,你吐了我们小姐一身,大庭广众之下让我们小姐情何以堪,你这个登徒子。”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自己凑过来。”
司天被打正委屈,丫鬟那么不客气,直接被她顶了回去。
丫鬟气的插起腰立马又要发作,水善抢先一步朝姑娘深施一礼请罪。
“是我的错,我们闹得过分不小心误伤到姑娘,这身粉蝶长裙很衬姑娘,算是我们的赔罪,两位姑娘若还有其他喜欢的,都可随意挑选。”
小丫鬟傲气的很,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稀罕你的衣服,我家小姐像是买不起需要你施舍的吗?”
水善乐呵呵的陪笑,这个丫鬟还真是可爱,护短的样子讨人喜欢。
“小姐一看就是出自高门大户,自然不稀得几件衣裳,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气。”
小丫鬟还要说什么,被她家小姐拦住了。
“好了晚韵,几位也道过谦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谢小姐谅解。小姐真是宽容海量,大家风范。”
水善拍马屁的夸上两句,毋泪揉揉她的头,真是道歉道上瘾了。
“冒昧一问,姑娘是要离家出走吧?”
姑娘悄悄侧眼看了剑郎一眼,正要走,突然听见水善的话,面上陡然一阵慌乱。
“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水善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啊。刚才姑娘从镖局出来,手里拿着一份保单,显然是要走镖。走镖无外乎保物或保人,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若有东西要送有的是人手,如此隐秘必定是不得让人知道,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姑娘想要离家出走,雇镖局保护。”
姑娘和小丫鬟脸色刷白的齐齐看向她,一幅又急又恼,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姑娘不必害怕,我并没有劫财劫色的打算,就随口说说。”
水善保证的给了对方一个真诚的眼神,主仆二人狼狈的逃走。
“你又调皮,调戏一个姑娘。”
毋泪宠溺的摇摇头轻笑,水善咧大了嘴巴笑得开心。
“我不调戏姑娘难道调戏男人,我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对吧,妮妮?”
剑郎被喊妮妮脸上又是一红,难堪的皱了眉头,低声抱怨,“别这么喊我。”
“这称呼怎么了,多特别,绝对不会重名。对吧,妮妮?”
“别喊!”
“妮妮——”
“别喊了……”剑郎声音又软又无奈,羞得面红耳赤。
“妮妮——”
剑郎反抗一声水善就重复一声,终于无奈他何不再反抗,任由她喊。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共历生死的朋友,就该有特别的称呼才显亲近,对吧妮妮?”
剑郎已经无脸回答她了,红着脖子脑袋一偏就走了。
苗老太爷约着水善再斗风筝。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苗老太爷命人将制作风筝的东西搬到了后花园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风筝。
“风筝的骨架一定要做的牢而坚韧,才能飞得久飞得远。”
苗老太爷做着风筝骨架,展示给水善看,“竹篾一定要削的薄而匀才不会太重飞不高。”
水善在金贵绢丝上画着喜鹊,雄鹰已经画好了,两只鸟一俏丽一威武。
水善做了创新,喜鹊用的大红绢丝,雄鹰是黑色绢丝,一黑一红在空中更能清晰分辨。
“这一次老朽可是做好了功课,不一定会输。”
苗老太爷自信满满得摸了把短胡须,双眼迸发着硬朗健硕的光亮,充满激情和期待。
“您做什么功课了?”
斗风筝还有功课可做?
苗老太爷一脸那是当然的神情,解释道,“我将那日你击败我的过程回想了一下,你是抓住时机在风筝越到上方时陡然向下用力,将我的线扯点,风筝也被你从上而下撞的惨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水善哈哈笑着将画好的绢丝粘贴到风筝骨架上。
“您还真是喜欢斗风筝。”
“因为有一个人也喜欢,不自觉也成了我的爱好。”
水善听出些故事的味道,好奇的看向苗老太爷想听故事,苗老太爷沉吟片刻。
讲述。
“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人,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斗风筝,风筝线断落到枝头,我帮她取了下来,从此……就无法忘记。”
“有些悲伤的故事。”水善抿唇勾着浅浅的弧度。
“但也很幸福,便是一面已足够我用一生回忆。”
水善沉默着没说话,将粘好的喜鹊风筝高举起来拿给他看。
“我的做好了,快来试试。”
苗老爷子也做好了自己的雄鹰风筝,两人扯着线将风筝飞入了碧蓝天空。
张氏和几个姨娘、小姐们正喝了茶来花园散心,见到老太爷和水善在放风筝,皆是怔了怔,对水善再是厌恶不喜也不敢表现,即刻领着女眷们上前见礼。
苗老太爷一心一意飞着风筝根本没残余精力理她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
阳光炽热灿烂,两人都不得不虚着眼睛才能看清,眼眶刺激的不停淌下泪花来。
“老头子这双眼睛今儿怕是要瞎了。”
苗老太爷爽朗大笑着,心情大好。
水善乐呵呵的接话,“您可不能瞎了,否则哪儿还有高手和我斗风筝啊。”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了还跪着请安的一群女眷们。
老太爷不发话,她们如何敢起来。
为首的张氏气的牙根痒痒,抬眼瞪了满脸笑容的水善一眼,真是个妖精,才来几天就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老爷子仰着头玩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住眼睛的刺痛,避开了视线,这才看见跪在一边的一群女人们,把她们都叫起来。
“阳光强烈,父亲小心伤了眼睛。”
苗老太爷坐到一边歇息一下,张氏即刻孝顺的近身奉茶,小心劝阻。
“无事,难得今儿水善有空,风又好,正是好时候。”
“父亲还是要保重为重,您要有何不适,我们这些晚辈会担心的,特别是老爷和连荣。”
张氏亲自递上茶,苗老太爷却没接。
“连荣最近在干什么?”
老太爷突然关心起苗连荣,张氏很是开心。
老太爷常年呆在暮颜轩,对府中人事不管不问,今儿主动关心起嫡孙,张氏立马欣喜的回答道,“连荣最近在府衙帮着老爷办案呢,哈丹族买卖奴隶案连荣不少操心跑腿。”
老太爷淡淡应了声,没怎么接话,而后又问道,“连荣也不小了,亲事还不定下?”
老太爷对苗连荣的关心表现了对嫡子的重视,张氏认真的回答着,“儿媳也着急呢,可选来选去都未选中合适的。”
“莫要太挑剔,模样端正家世清白便好,别总想着攀高枝,我苗家靠的是脚踏实地的真作为,从不搞趋炎附势那一套。”
张氏被警告,脸色有些难堪,却也只得一个劲的老实应着听着。
“连荣很是敬重老太爷,时常以您为榜样。老太爷之前一直在暮颜轩闭门不出,连荣想请安孝顺都没得机会,知晓您最爱诗集字画,近日得了一幅名师大作,立马想到孝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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