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提起昨晚大战水善这才想起剑郎,戳下司天的脑袋让他继续睡,转着身满屋子的找着剑郎,“剑郎人呢,他没事吧?”
白草在窗边熬着汤药,侧过脸来看着水善回答道,“剑郎也受了点伤不过已经处理好了,喝两副药就没事了。他刚刚出去找马,杀手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这来,这里久待不得。”
“金童怎么知道你们在这,这么快就杀到这来?”
水善没想到金童一行人的动作那么快,她和毋泪明明已经把他们甩掉了,他们是怎么猜到要来莱城的?
------题外话------
【小剧场】
水善:我最近很忧伤。
毋泪:咋的了,忧伤啥,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水善:文文没人订阅,能不忧伤嘛,
毋泪:这个……节哀顺变。
水善:恩?你就这么安慰人的?
毋泪:那……我去给你订阅,不就行了。
水善:发的红包都没人稀得要,好揪心,好委屈,蓝瘦,香菇。
毋泪:我去抢,你发多少我抢多少。
水善:能不能理智点,爱的聪明点。
毋泪:……
水善:你给我发红包吧,越大越好,我一个人抢,嘻嘻嘻。
第136章 怀疑
总不可能是跟踪水善和毋泪,结果比他们两个行动还快率先赶到并下手,而且还不抓他们两个只对司天和剑郎下手。
也不可能是一早发现了司天和剑郎的行踪偷偷跟踪。
司天和剑郎早三天前就已经到达了莱城,若是跟踪他们两个早早便可以动手,哪里需要等到昨夜。
怎么看时间都对不上。
“这伙人真是没完没了,伤了你们还打晕了我,若下次再碰上,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你也受伤了?”
司天转过身子来望向水善担忧的询问。
水善随便摆了摆手,“我没事,就是晕迷了几天,幸好离毋泪的别院很近才能有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昨晚他们才下了手肯定马上又会集结人手来,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我去找剑郎,他还受着伤,也好帮帮忙。”
白草替她指了路水善就跑出去找剑郎了。
水善离开毋泪也想跟着她一起,司天却叫住了他。
白草煎好药连火炉带药罐一起离开了屋子,屋里一下就剩下毋泪和司天面面相对。
毋泪在床边的一处空位上坐下,案上新沏了一盅热茶,连着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身体有些疲倦,倒了盏茶温暖了一下身子,味道虽差,勉强能润口。
“水善的问题我也好奇,那些人动作怎么会那么快,赶在你们之前找到莱城。”
毋泪慢悠悠的喝着茶,也不嫌弃案上两块肉饼子有点凉,肚子饿得咬了一口,囫囵嚼几下吞进肚子里。
“水善被他们打晕了,她在别院躺了几日,一醒来就急着往这里赶。”
司天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墙壁抿嘴邪笑,看毋泪顾左右而言他,双眸充满审视得直直盯着他。
“其实昨夜那批人的身份我还保持着怀疑,他们虽打扮成芙蕖山庄那批杀手的模样,但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金童和易珠都不在。认真想想知道我和剑郎在莱城的只有我们四个,这其中的深意……有些耐人寻味啊。”
毋泪轻轻嗤笑一声抿了下嘴,不慌不忙的抬眼对上司天的视线,淡淡道,“你认为是我派人杀你?”
司天勾着嘴角微微挑了下眉梢,“我有这个理由怀疑。”
“什么理由?”
“水善!”司天直接戳中怀疑中心,“你对水善另有企图,而我是你的阻碍!”
毋泪疯狂的大笑起来,声音爽朗悦耳,同时满满的都是讥讽和不屑。
“你怎么不直说我喜欢水善,你是碍眼的情敌,所有我要除掉你。”
毋泪调整下呼吸收敛住狂妄的笑声,“司天,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你觉得你够分量让我把你当成竞争者或者威胁吗?我对水善势在必得,而我也确信除了我以外无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占据的了她的心。你赢不过我,你也根本不够资格与我比。”
毋泪此话狂妄至极,而司天却无言以对,毋泪说的也许是对的。
水善无意识间表现出对毋泪的信任和亲近就已足够证明一切,水善对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唯独毋泪是个特例。
然而司天还是没有放松对毋泪的怀疑,昨夜那一战太过不合理,水善被打晕也值得被怀疑。
追风乃汗血宝马,金童那批人怎么可能追得上,毋泪武功高强也不可能让水善涉险,却偏偏被打晕昏迷了几日,还被带到了毋泪的别院修养,这一切都不得不让司天怀疑毋泪另有目的。
“我对水善的心意已经不言而喻了,我没有必要使用任何见不得人的手段,因为水善不会高兴,而我也完全没必要。”
水善欢快的声音依稀从屋外响起,毋泪起身出去,路过司天面前淡淡一瞥,“与其在这疑神疑鬼,不如先想想解下来该往哪儿去,水善才苏醒过来身体虚弱,再经不得危险。”
剑郎的伤要比司天重些,剑划在了胸口留下了长长的伤口,但止了血包扎好就即刻去找马了,完全不将伤放在心上,受伤已经成了习以为常。
“剑郎伤的比你重都还忙着准备离开的事,你还懒悠悠的躺在床上,真是美死你了。”
水善扑到床上去就对司天一阵拳打脚踢,司天故意伸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挡在面前,水善对他的伤口下不去手,最后干脆踢了他一脚,把他踢翻到床底下。
“你怎么越来越暴力了,能不能把对毋泪的温柔劲分我一丁半点?”
水善被他调侃的脸颊瞬间微红,“你要有毋泪的半点靠谱我就分你半点温柔。最懒还最多话,小心我们把你丢在这等着金童来了直接把你烤了吃了。”
“不带你这么心狠的,我可没违背和你的约定,你不能甩了我。”
司天凑着可怜兮兮的脸巴巴望着她,水善被他幼稚的模样逗笑了。
“那还不快点,赶紧找下一个安全的落脚点,我也一夜没睡呢。”
白草将司天和剑郎的伤口重新换药巴扎一遍,将剑郎的药包抓好,细心叮嘱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定要连喝三日伤口才不会感染。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水善以为白草会跟着司天一起,不想司天摇了摇头,“我和白草只是碰巧遇到的,也得亏遇见他才能暂时找这个地方避一避。”
白草是个很少话,和剑郎一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总是容易被人忽略。
“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
两个兄弟拥抱着告别。
水善一下翻身上马,双脚踩在马镫上,手来回抚摸着追风浓密的鬃毛。
“你的脚受伤了。”
白草突然指着水善的脚对她道,水善稍稍提起裙摆弯身朝自己的右脚看了一眼,青褶纹铃铛边有小片红色的血迹,染红了白袜,看颜色应该是刚刚伤到的。
“没事,可能是不小心在哪儿刮了一下。”
“还是擦点药吧,万一感染可能会发高热,而且听说你刚受伤被人打晕,身体正虚弱。”
白草伸出手撑着水善从追风上下来,带水善去处理一下伤口。
“你这铃铛真是好生特别。”
白草稍稍褪下水善的白袜露出脚腕的一条刮痕,伤口还微微冒着血,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小小伤痕破坏整体的美感,看的又可惜又令人心疼。
“漂亮吧,我从小就戴着,她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能看看吗?”
水善被白草这个无礼的要求惊了一下,犹豫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白草圆润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其中一个小铃铛,然后伸出手掌将铃铛整个握在手里,温热的掌心握着水善细嫩的脚踝,两人身体同时怔住,一动不动。
冰凉的铃铛在白草掌中似乎带有魔力般陡然响动起来,声音叮叮当当那般清脆快活,微微的灼热透过皮肤传递进水善的身体,似有一股暖流流淌进身体的四肢百骸。
水善惊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草掌中自己跃动起来的铃铛,像是得到了感召和呼唤,悦动出美丽而畅快的声音。
“它,它怎么会……”
白草陡然将手松了开来,同水善一样愣愣的呆了半天猛然醒回神,一下从她身旁站了起来。
“你们一路保重,我不送了。”
说完人就转瞬消失在了屋里。
水善后知后觉的急忙追出去,可屋外也早已不见了白草的身影,司天和剑郎喂着马儿等着她,见她出来立马催促着快些上马出发。
白草和她的铃铛似乎有什么联系!
水善坐在追风身上一路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串铃铛是父皇送与她的,充满灵性,并非寻常俗物,这几十年只在在瑞儿的皇家密室内靠近萃灵盘时有过反应,而今日……
“想什么呢,小心些!”
水善突然被毋泪的声音唤醒,抬起眼一下被一汪绿色遮住视线,一根树枝从颊边扫过,细细的枝桠划得脸颊生疼,幸好没有破皮,但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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