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春播祭祀?”
水善从未参与过春播祭祀,这也只是在书本上或别人口中听到过,说是每年春种前都会举行祭祀,祈祷一年都风调雨顺。
“要去要去,我也想参加,我还从未参加过祭祀。”
毋泪果然是最了解水善的,知晓她喜欢什么向往什么。
她被困在皇宫中太长时间,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探究和好奇,所有不曾经历过的都是她最迫切想了解的。
春播祭祀是每年春耕春播前夕都会举行的活动,是百姓中最重要的活动之一,关乎着一年农业的兴旺和丰收,直接关系着百姓们的生计,被予以重要的期盼和祈祷。
一大早,镇上的人们就忙活开了,有牛有犁的人家牵牛架犁到地里耕地,在自家田地中耕出一个圆圈,再在圆圈内犁出一个十字。
一家人齐齐上阵,一人牵牛一人扶犁,妇人挎着竹筐跟在犁后,在耕出的圆圈和十字沟中撒下种子,心中默默祈祷着农神让这片土地肥沃顺遂,来年能够大丰收。
“这就完了吗?”
水善看着一块块广袤的田地里各家忙着祭祀,他们站在田埂上好奇的观望着,新奇而有趣。
“等一会所有人的人还会聚到一起一同献祭天地,跳丰收舞,每个人都还要画成彩绘,一起举杯共饮,要一直到晚上呢。”
“有的饭吃吗?”
毋泪好笑的揉揉她的头发,“自然有。”
“也不知道祭祀有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祭祀特无聊,就叽里呱啦念一长篇祈求好运的罗嗦话,吃的也特难吃,还不如去歌舞坊听舞姬跳舞听小曲。”
司天嘀嘀咕咕的抱怨,水善手掌轻轻往他脑袋上一拍,“你要不想参加就回去,想听小曲就去,我又不拦着你。”
司天还不及辩解,毋泪就接话道,“他是囊中羞涩,没你给钱去不了,不然等会指不定被臭打一顿赶出来。”
“谁囊中羞涩,小爷有的是银子。”
被嘲笑没银子,司天自尊心受创,梗起脖子辩驳。
剑郎抱着婉月剑走在最后,始终保持着护卫的警惕和职责,看着前面三人打打闹闹,跟着开心的弯起了眼角。
“那你银子呢?掏出来看看。”
毋泪故意和司天对着干,知道司天身上一文钱也没有,还故意调侃他。
司天胡乱的在身上摸了半天,银子自然是没有的,直接竖起手指,将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一比。
“我这扳指可是上等碧玉扳指,怎么着也得……毋泪公子见多识广,您说说看值多少银子?”
“千两上下。”毋泪一口道。
司天满意的一挑眉毛,算你识货。
“我的宝贝还多着呢,我游历四方数载,天南地北到处都藏着我的宝贝,随便卖了当了都是天价,走到哪儿都有的银子花。”
“那你怎么不把这枚扳指当了?你现在可是身无分文,赖着个姑娘吃白食呢。”
司天不接茬毋泪的调笑,反而自得的背起手悠哉逍遥,“我与水善关系匪浅,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我们俩是一家人,本不必分的那般细。”
司天癞皮狗的本性又暴露了,厚脸皮的就想往水善身上凑,水善一巴掌将他拍开老远。
“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得意忘形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司天委屈的耸耸肩,“我哪儿违背约定了?我又没喊你……那个词,又没提不该提的事,更没追问你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你……故意引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这你又没说不可以。”司天张狂的一脸得意,欠打的模样看的水善牙痒痒。
“之前没说,现在说也来得及。”
毋泪优雅的顺手扯了田埂边的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转着,双眸微微的虚起。
司天警惕的觑他一眼,“干什么,你要屈打成招吗?”
毋泪邪邪一笑突然站住脚,司天吓得下意识后退一步,眼睛咕噜噜的在毋泪和水善脸上转着。
水善笑嘻嘻的趴在毋泪身后,看向司天的眼神一脸的得意。
她可是有人撑腰的!
“剑郎,抓住他!”
毋泪一声令下,走在最后面的剑郎,轻轻松松一只手将司天双手束住,让他无法动弹。
司天惊叫着大喊,“不公平,你们以多欺少,三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男子。”
水善看司天想挣扎却挣扎不开的样子,乐的哈哈大笑,“知道自己是弱男子还敢调戏我,让你以后再无法无天,毋泪,给他点教训。”
“好的。”毋泪淡淡一声,弯起危险的眼眸,抬起手里的狗尾巴草。
“我错了我错了,水善,好水善,好姑娘,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开开玩笑嘛,我知道的我们是朋友,仅仅是朋友,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司天装可怜的呜呜哭起来,毋泪才不管他,利索的又拔了几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左右开弓的在司天露出的肌肤上搔来痒去。
剑郎狡猾的将司天胸前的衣襟扯开些,将宽大的袖口撸到肩上,露出手臂和腋下。
毋泪将狗尾巴草在他手臂、胸膛、腋下、耳廓、脸颊,所有露出的肌肤处来回骚动,痒的他毫无形象的在剑郎钳制下扭来躲去,边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边拼命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毋泪,停手,停手,不带你这么欺负人。水善,你就这么看我被欺负?我错了,饶了我吧——”
水善哈哈笑得不能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毋泪背上。
司天又痛苦又刺激的笑声穿荡在宽阔的田地之上,时有路过的人好笑的三步一回头。
没想到司天居然这么怕痒,那要把他脱光了,不得直接笑背过气去。
“说没说好?”毋泪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边戏弄着司天,边若无其事的问着。
司天看着他温文尔雅的模样,却是深深感受到了威胁和警告,心肝吓得直颤,边大笑边痛苦的回答,“说好了,说好了。”
“说好什么了?”
司天断了口气没有即刻回答,毋泪将狗尾巴草从他襟口里面伸进去些,顿时整个人都缩起胸膛,弓起背躲避那根毛茸茸的软草。
“说好,说好再也不胡乱说话,让人误会我和水善的关系,我们只是朋友,朋友。”
“你要再犯怎么办?”
毋泪转着圈的把狗尾巴草在司天的肌肤上骚动着,司天气短的大笑着,立马投降,“你就把我捆起来,挠死我。”
毋泪满意的点点头,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下了手。
剑郎钳制的手一松人,手里的人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虚软的根本站不住。
胸口衣襟大开,头发在挣扎时也弄的凌乱,整个人软软的坐在地上,像个被欺凌的小姑娘一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简直太可怜了,你们这群豺狼虎豹,小鬼阎王。”
“我们没打你没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
毋泪还玩着手里的一把狗尾巴草,司天小心的觑着眼睛不敢看那几根草,羞耻的恨不得跳到旁边的田地里,像种子一样被埋起来。
“乖,以后好好听姐姐的话,姐姐会保护你的。”
水善忍住笑声把司天扶起来,看他憋着脸,活像被欺负的小媳妇的委屈样子,忍不住又笑起来,怎么收也收不住。
就连不苟言笑没什么表情的剑郎都悄悄咧起嘴巴。
司天屈辱的直接脸红了,难堪的拢着衣服低喝一声,“不许笑。”
水善抿起嘴转开眼睛,“不笑。”
可眼角依旧微微向下弯曲,眸中盈满晶晶亮亮的光彩。
司天自尊心受挫不跟他们一起去参加祭祀,理着腰带大步跑了,一个人憋屈的先回了住处。
春播祭祀是百姓们尤为重要的日子,镇子里的人大多已经聚集来了,祭祀也已准备妥当。
高高的几台之上祭品丰盛真诚,百姓们跪居祭台下,祈求着农事顺利。
镇上最年长最受崇敬的长辈立于几台侧,宣读着祭文,冗长繁复,声音沧桑而郑重,不时停顿下来喘息片刻,接着调整好最好的状态继续诵读。
第133章 追杀(一更)
水善随着镇上的百姓好容易熬过一系列的繁复祭祀礼节,终于松了口气,安静的祭台下一下热闹起来。
大家拿出彩绘的颜色,互相在脸上图画好看的图案。
孩子们特别的兴奋,欢欣鼓舞的拿着自己的画笔追逐嬉闹着。
水善抓着毋泪的衣袖,看的心痒痒,“我也想画。”
毋泪变戏法般不知从哪儿突然拿出一盒彩绘的颜色,“就知道你会想玩这个。”
“还是你最贴心。”
水善深深觉得毋泪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干什么都能提前猜到,自己的心思完全逃不出他的眼睛。
祈求一年风调雨顺,故大多人脸上画的都是雨滴、太阳、菜苗、麦穗等等。
水善握着画笔,小心翼翼的在毋泪脸上描画着,边画边笑,连一边的剑郎都乐笑了。
“你画的什么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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