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言城主转着佛珠,气定神闲的睁开闲定的双眸,“何须再说这些废话,你这出自导自演的戏还不结束吗?这三人杀我二十四名弟子,绝不饶恕,他们三人的命我要了。”
“好!将人杀了砍下头颅挂在屏溪镇,让来来往往的人看看,和我芙蕖山庄作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两位门派老大皆是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唯一默契的就是都要他们三人的命。
司天听的惊心胆战,他们真是倒霉到家了。
芙蕖山庄的弟子聚过来将水善三人拉下囚车处死,水善死死抓着囚车柱子,委屈的扬声大喊,“我们是冤枉的,我们谁的人都不是,我们不过过路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们要不再细查查,别把真凶给放过了。”
水善的声音很大,边喊边挣扎着,在场的人却像是故意忽略她,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完全将她当成板上钉钉的真凶,没有发言的权力,被动接受接下来迎接她的死亡命运。
毋泪安慰的拍拍水善的肩膀,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不会有事的。”
水善紧张的心一瞬间便平静下来,毋泪总有这样的魔力能让她信任、安心。
她并非为自己感到紧张害怕,而是为了司天和毋泪,他们还那么年轻,这要死了多亏的慌。
“这三人非我芙蕖山庄的人,言城主又不承认是琉璃城的人,可我芙蕖山庄的十八名弟子不能白死了吧,其中可有我唯一的亲传弟子,是我芙蕖山庄的栋梁,这笔帐该如何算?”
言城主念着佛珠慢慢道,“易庄主想如何算?”
易庄主状似认真犹豫的想了半天,大着声音开口,“既僵持不下便按江湖规矩办如何,言城主可敢?”
言城主淡然的双眸一下凝聚上凌冽的气势,“笼斗?”
“言城主不敢?”
言城主冷哼一声,“有何不敢!屏溪镇及向北五十里内的地盘,且十年不得侵犯。”
言城主直接提出琉璃城赢后的条件,屏溪镇向北皆是芙蕖山庄的地盘,五十里不算少。
易庄主爽快的大喊一声,“好!我要盟主令!”
言城主闭着眼睛微微笑了,他猜到了易庄主想要的是盟主令,也爽快的一口答应。
盟主令在琉璃城的手中快满十年了,再过不久就是十年的再选之期,易庄主对盟主令势在必得,想要得到盟主令在再选之日占得优势。
芙蕖山庄和琉璃城争斗这么久,势必有一战,今日应该就是决战那一日。
水善三人被充当祭旗暂时保住了性命,等到笼斗结束之后便会当场砍杀。
三人被绑着手脚拴在木桩上,身后笼斗大旗高高飞扬。
司天讨厌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一天两夜,好容易松快会,现在又被绑上了。
笼斗乃江湖帮派间的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派一人进入密不透风的铁笼中,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情形,最终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笼斗与一般比试有所不同,考验的不仅是武艺,还有勇气和忠诚,不能有丝毫的畏惧和动摇之心。
只要对决双方有人吹响投降口哨,决斗结束,整场笼斗跟着结束,投降者一方直接判输。
这是一个冒风险的决斗方式,同时又是清理门户的好方式,不忠诚者、胆小弱懦者皆暴露无遗。
易庄主和言城主都很期待这样的决斗,因为内奸或许就能在此暴露。
水善看着一座如鸟笼般的巨大铁笼被运来,有人触及开关,瞬间鸟笼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没有一丝缝隙和空间,外面之人完全看不见里面。
“这决斗方式也太特别了吧,那要决斗双方一直没人投降怎么办?死人最多的那一方输?”
司天回答道,“笼斗考验的就是忠诚,一直比到有人投降为止才能结束。”
“那如果一直没人背叛岂不是人都要死光?人死光了个个忠诚又有什么用。”
这是一个相矛盾的问题,既期望没有背叛之人,又担忧损兵折将过重。
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对手,可想而知密封铁笼中会是何等精彩,除了拼尽全力的武力对决,策反对手也绝对是有趣的好戏。
关乎忠诚的对决,易庄主、言城主挑选上场的自然是最信得过的人,可最信得过的人却又最舍不得,这是关乎性命的对决,亦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水善三人完全作为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参观,看着琉璃城和芙蕖山庄互相残杀,一具具的尸体抬出铁笼。
有芙蕖山庄之人,亦有琉璃城之人,这是性命堆积起的对决。
“毋泪,你说他们谁会赢?”
毋泪一点没有被绑在木桩上面临性命之忧的着急,反而有种享受的感觉,津津有味的细看着前方的对决。
“这个不好说,看他们的本事了吧!”
“琉璃城都死五个了,芙蕖山庄才死两个,就武功而言芙蕖山庄果然胜上一筹。”
司天啧啧啧的评价着,毋泪却是摇了摇头,“这无关两方的实力,而是言城主的安排有问题,琉璃城培养的高手很多,底蕴最是雄厚,但他没能分析手下的强处和短板合理安排,发挥最大的优势。怪不得自从前任城主死了,琉璃城就不停走下坡路,这个城主……笨。”
水善也看出了这个问题,易庄主每次都是等言城主挑出上场之人,再根据对手特点选择自己的手下,明显有条有理,经过深思熟虑,考虑的自然更全面。
目前为止,双方派上的人都没有出现一点问题,然而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易庄主和言城主都越来越谨慎,相同期望着最小的牺牲赢得最大的胜利。
血淋淋的尸体再次从铁笼中被抬出来,鲜血如水柱般流了一路,嘴巴微张着瞪大了眼睛。
言城主失望的闭了闭眼,手中数着佛珠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这是第六个!
芙蕖山庄受伤的弟子抓着铁栏杆踉跄着脚步出来,立马有人迎上去搀扶他。
易庄主得意的哈哈大笑着,拍拍受伤弟子的背,夸了一句好样的!即刻让人送下去治伤。
“言城主,请选人吧!”
易庄主猖狂而得意的朝言城主抬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言城主微微睁开眼,“易庄主先选。”
易庄主也不啰嗦,应了一声,转身看着自己身后望不见头的芙蕖山庄弟子们,视线在前面一群人身上扫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瞎眼女人扬声道,“丫头,你上!”
“是,庄主!”
水善这会才注意到,就在易庄主身后紧挨的地方,站着一个瞎眼的女人,年纪看着最多双十,一双眼皮闭着,偶尔掀起眼皮,只见里面两个空洞,竟是没有眼珠。
“这是易庄主的得力手下,也是他的义女易珠,别看她年纪轻,却是芙蕖山庄的军师,易庄主许多事都要问她的意见。她武功寻常但能够辩声识位,轻功极高,不过她最为人所知的还是蛊惑人心的本事。”
“蛊惑人心?”水善惊奇的声音都拔高了些,这么说来和她还挺像,不由对这个易珠产生了好奇。
“她是怎么瞎的?眼珠子都没了。”这可不像生下来的毛病。
司天看着那个瞎女人就有些发怵,声音森森的道,“这个女人可是个怪物,她生下来就是瞎子,有一次被人侮辱要强娶她,她干脆一伸手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了,手里摊着一团血珠子,睁着血淋淋的眼洞问那个男人还娶不娶她,那男人直接就吓晕了。”
水善想象司天描述的场景,恶心的脸色发白差点吐出来。
自己把自己眼珠子抠了,这也太阴森了吧?
易珠武功一般,但显然芙蕖山庄的人对她都充满信心,而言城主看见出来的是易珠,脸色也愁绪了一下。
看来对这个易珠有些忌惮。
琉璃城中走出一个光头和尚,胸前挂着一串佛珠,目光沉静如水,双手合十微微行礼。
这个选择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让六根清净心沉如水的和尚,来对付能蛊惑人心的女人。
“妖女对和尚,绝配!”
水善却是嗤笑了一声,“出家人涉入俗尘参与争斗,哪里还能真正的六根清净。”
说着骂向司天,“手染鲜血,屠戮生命,亏你还是信仰佛祖的居士,什么绝配,那光头根本是在亵渎佛祖。”
司天被水善骂的闷头闷脑,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生气了,不过想想自己这个信徒好像确实不合格,立马跟着水善骂骂咧咧。
“你说的对,剃了个光头就是和尚了?他怎配当和尚,污了出家人慈悲圣名。”
水善和司天一人一句骂骂咧咧,毋泪轻笑着插了嘴,“两个小孩子吵完了没?人家都要比完了。”
水善和司天立即往大铁球一样的铁笼望去,门还没有打开,也没传来有人投降的口哨声。
正想问毋泪怎么知道就快比完了,铁笼里的情况又看不到,紧闭的铁门从外面打开。
易珠撑着腰,抹着嘴角的血慢慢走了出来,衣服有些脏乱,到处沾满了血迹,但看着精神活跃,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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