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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公主 (鸾飞)



水虞月连连说好,看了张良一眼,跟着项梁就去了项羽的屋子。他要做的事,她不挂心。

这是从屋内走出一个身披铠甲的中年男子,急急走向张良,“子房!你怎么会在这里?”

“项兄!”张良看到来人,原来是项伯。当初在下邳惹出人命,他一直跟随张良,是张良使他逃过以命偿命之劫。项伯对张良,始终感谢在心。

“如今我追随沛公左右,这次是随着水姑娘来的。她一个姑娘家,路途遥远多有不便,我受沛公所托,随她一道来的。正想着乘此机会来见见项兄。”张良说话,总是让人觉得稳妥,有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意思。

项伯一介武夫,哪懂深究其中真假,只高兴地搂过张良的肩头进了大厅。

床上躺着的是个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年轻男子,与水虞月差不多的年纪。此刻安静地躺着,眉梢微皱,若不是脸色太过苍白,应该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他的美与张良那样的美不同,他算得上朝气之美,阳刚帅气之美。

她弯起衣袖,搭上他的脉搏,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探了探鼻息。

“水姑娘,你看看,籍儿这毒你可以解吗?”项梁急忙问道,脸上的焦急不用看都知道。

水虞月轻轻一笑,收回看着项羽的目光,朝着项梁说道:“项伯伯,您还是叫我月儿吧。”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项少主的毒。。。。这是秦军对抗外敌惯用的,七日丧命。好在少主中毒不深,又经过军医及时处理。。。。。。”

“那月儿你可以解了这毒吗?”项梁忍不住开口打断水虞月的话,他原先并不知道这毒这么严重,竟然七日丧命?万一他们再晚个几天派人去刘营,这岂不是要出大事?

水虞月微微叹了一口,这人真是着急,事情都这样了,至少等她说完嘛。她保持着惯有的笑,说:“项伯伯您别急啊。我自小在咸阳长大,兄长也曾在军营待过一阵儿,对这毒还是有些了解的。我喜欢学医,对毒也有些研究。您放心,按我开的方子来,不出一日就能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少主。”

“那就好,那就好。。。”项梁激动地双手互搓着,眼圈红了起来。水虞月不禁好奇,这位少主在项梁心里到底站了多大的地位啊?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打破秦军的将军,竟为了一个孩子如此激动。

“敢问姑娘,兄长在秦军中担任何职啊?”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老者范增竟然在项梁激动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很冷静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水虞月一愣,她不过随口找个理由来说明她对这毒的了解,没想到项梁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范增倒开口为难了。

项梁也回过神来,似乎此时才想起来有事没搞明白呢。水虞月知道,她若不解释清楚,只怕即使她治好了项羽,范增他们心里也会留下疙瘩,指不定把她当成秦军细作呢。

“范伯伯真是为难月儿了。兄长大我许多,他在军营时我还是个孩子呢,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务,听父亲说好像是个先锋吧。一场战事中失了性命,如今,怕早已转世成为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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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解围

有些话是假的,可兄长逝世却是真。不由得,她竟已泪流满面,当然,面纱遮住的容颜让人看不见到底流了多少泪水,只看得到微微泛红的双眸。她失去她最爱的大哥已经两年了,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唯有这个大哥与她关系最好。虽非一母同胞,他待她却是如兄如父。长兄也是家里哥哥中最富有远见,最和善的。也正是太过和善,亲切,才让人有机可趁。

张良走进屋时,正好看到水虞月通红的眼,低着脑袋,看着伤心得很。项梁一脸歉意,而范增却一脸狐疑。

“项将军,是少主的病很严重吗?”张良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否则三个人的表情不该是这样的,但他还是故意一问。

项梁看着张良,面色还是很歉意,毕竟张良是陪着水虞月来的,也算是“她的人”。人家问了,他总不能让人家以为他们欺负人吧。

“子房先生误会了,月儿医术高超,这点毒不算什么。方才我们无理,惹月儿伤心了。”项梁不好意思的说。

张良看向水虞月,她正轻摸着眼角。相处的这些日子,她始终带着笑,也只有两次她面色冷漠,却从来没有看她哭过。也不知短短一会儿到底怎么了。

他走向水虞月,边走边说,“那就好,少主的病能治好就行。月儿这丫头整日多愁善感的,张某倒担心吓着将军和范先生了。”

水虞月抬头看向他,这人真是,还叫她“月儿”?她可记得他一直唤她“水姑娘”的,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

“子房先生哪里的话,我听项伯说起过,当初要不是您相助,只怕如今他早已身首异处了。这样,晚上我让人设宴,为先生和月儿洗尘。”项梁岔开了话题

张良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看向水虞月,说:“月儿,你赶紧回屋开个方子给项将军,我见这里景色不错,咱们去瞧瞧?”

水虞月愣住了,连眼泪未抹干净都不甚在意,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张良握住,硬是被他半拉半拽的拖出了房间。

待二人走后,范增上前一步,走到项梁身侧,低声说道:“将军,这毒既然是秦军军中所有,那哪是这样轻易让人知晓的?而这水姑娘却轻易能解,您不觉得不妥吗?”

项梁摆摆手,“范先生,她一个姑娘家能如何呢?再说这两年来她都待在刘邦身边,要说有危险,也不会等到今天了。好了,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到籍儿。”

范增看着项梁满不在乎的走了出去,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这是乱世,他怎么就不能多一分烦人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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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难题

一直被拉了老远,张良才放开水虞月的手,然后自顾自得负手往前走。

水虞月傻呵呵地低头看着仍残留他温度的左手。那里,就如冬日的暖阳一样让人暖和舒服。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拉她出来的?

忽然想起他方才拉了她,立刻上前将一粒药丸递到面前。张良照样不多说,拿过药丸就放进嘴中。

“不去写方子、看风景吗?”他继续负手前行,脚步未停,余光瞟到她站在原地不动,这才出口让她找回元神来。

其实,她也不知为何会拉她出屋子,甚至没有想到她是个“毒人”。那一刻只觉得,她再留下去,必定会更伤心。似乎,沉溺于她不为人知的过去中。

发愣的时间,早已让微风吹干眼泪。

水虞月抬头看着张良的方向,轻轻道:“方才,多谢你了。”

他停下脚步,回过身来,问道:“他们和你说了什么?竟让一直以笑容示人的你收起面具而难过地想哭?”

听完张良评价,水虞月看向他,神色复杂。面具吗?不是的,两年前的她虽然算不上快乐,可至少她是真心想笑的。长兄说,她要做个会笑、喜欢笑的丫头,因为会笑的姑娘运气不会太差。她始终坚信这一点,所以,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辜负长兄的期许。

即使,长兄去世已经两载。

见她脸色微变,张良一愣,换回她的出神,“好了,先去开个方子吧。”

在水虞月写方子时,张良让项伯拉了过去,所以看风景这一幌子真就成了幌子。

听到他们说什么。她也没吃东西啊,加上纱巾遮面,按理来说不该沾了什么脏东西啊。往常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独自用膳,也顶多和吕雉、刘盈一起,那她就可以将饭菜透过微微掀起的面纱送到嘴中。而此时是在项营,这么多将领都在,若她再如此做,反倒显得无礼了。可是,她又不能拆下面纱。在项营拆下面纱的后果要比在刘营严重得多,项家将士与秦军作战次数更多,她与长兄面貌相似,万一其中有些老将军产生怀疑,那岂不是很难收场?

父亲曾说,她和长兄虽不是同母,却是长得最相像的。

“项将军,您瞧月儿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怕没见过这么多位将军同时在场,看着紧张得很。”张良将所有人的目光移到水虞月身上,刷刷的眼光传来,让水虞月更慌了。

“项伯伯,怎么了?”水虞月慌慌张张的摸上自己的脸,她刚才正在慌神,没

项梁和蔼一笑,摆了摆手,看向张良,“我知道子房先生的意思,先生是关心月儿用膳不便。不是月儿你脸上沾了脏东西,而是指你那个面纱碍事呢。要不摘下来用膳吧?”后面的话是看着水虞月说的。

水虞月一愣,傻呵呵地看向张良,他是故意让项梁开口的吧?这面纱,就是饿死也不能摘下。

“不用了,项伯伯,若您不介意月儿失礼,月儿可以掀起纱巾一角用膳的,往常也都习惯如此了,只是今儿个各位长辈都在,我害怕失礼于各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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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刁难

项梁刚想开口,项伯大大咧咧开口道:“当然不介意,月儿救了籍儿一命,便是项氏一族的恩人,月儿姑娘想怎样做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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