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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雀春深)



直到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阮喜珠才回过神来,有些气结地看了看王大妞。

“她这什么态度?啊?像是把我当大姐的样子么?”

王大妞瞧了瞧喜如进院的方向,没有回答阮喜珠的话,走过去答非所问地道:“先不管这个,我问你,你不是那什么了么?她俩为什么还会回来?”

阮喜珠一听,神情微变,眯了眯眸子看着比她高了半个头的王大妞,“她跟荣猛关系很好?”

王大妞翻了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两个怪胎。”

荣猛,家住距离这约莫两刻间路程的半山坡,单家独户的,爹娘在生下他的第二年就出门做活去了,结果没等到那年过年就在外面遇上山贼被杀了。

从那以后半山坡那屋子就剩荣猛跟带他的荣婆婆,祖孙下相依为命二十年,靠着几亩田过日子。

就有一点,荣猛不爱说话,不熟悉的人一见到他都会以为是哑巴,而且因为他长得高壮,面相跟和善一点边都沾不上,走到哪都一副谁欠他银子还似的表情。

加上他家又住的偏,所以村里人几乎很少有人跟他们家来往。

荣婆婆在的时候还好,有些老婆子会在路过的时候唠唠嗑什么的。

荣婆婆走后,大伙儿一开始也会想着照顾一下这个独居的小伙子。

有些人家也在想虽然这小伙子不爱说话面相不好,但贵在踏实,什么脏活苦活都能做,要能找个这样的女婿也算不错。

可久而久之就没有人这么想了,因为荣猛自打荣婆婆走后就变得比以前更难得说话了,别人跟他说话他几乎从来都不搭理的。

大伙儿都是一个村的,你且还算个晚辈,凭什么我要拿我的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时间一长,大伙儿就都没再跟荣猛有任何的联系,就算遇上了,也全当没看见,即使是当着本人的面,那些人也都“怪胎怪胎”地叫。

对此,荣猛就跟没听见似的。

阮喜珠心里不是滋味,想到自己的婚事就是因为某人的那张脸给搅黄的她就气得牙咬咬。

王大妞眼珠子一转,眯着两只本就细长的眼凑到阮喜珠面前,小声说:“依我看啊……”

喜如回到屋里点燃油灯,脱下外衫一看果然如她所想,屁股下面已经被染红了,连带外衣上也给弄脏了。

想到这衣裳先前还是穿在那人身上的,喜如脸上一热,随即面无表情地甩去脑海里在潭子里时那些不该再去想的情景,放下那件衣裳从柜子里拿出月事用的糙布去茅房收拾了一番。

回来换衣裳时对着那块已经破得只剩一小块的铜镜看了看,脖子上的确有几块伤痕,大概是跟那三个人纠缠的时候被弄上的。

放下镜子,喜如撇开疑虑给阿三收拾完后才轮到自己。

家里每年冬天的柴禾都是提前收好的,每天能用多少是有数的。

每到冬天,晚上能烧热水洗漱的只有陈桂芳跟阮全和讨人喜的阮喜珠以及陈桂芳四十岁,才生下来的小儿子阮喜福。

至于喜如跟阿三,要么用阮喜珠偶尔剩锅里的那点水,要么就用冷水。

大冬天的月事又来,用冷水实在够呛,喜如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去用阮喜珠不用的水,于是随便打了盆冷水稍微擦了擦就算完事。

连着几天的低烧不退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加上晚上又是那一番折腾,本以为今晚会很难入睡的人上床后没等阿三睡自己倒先睡过去了。

然而此时此刻有人却注定要失眠了。

躺在炕上的荣猛两条光着的膀子大刺刺地放在被子外,跟这冬天格格不入,硬朗冷峻的脸上甚至还渗着两滴汗珠,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把一条胳膊伸进被子里,动了动唇,沙哑的声音跟着溢出来。

“阿如……阿如……”



第十章 流言,小小年纪不学好


第二天,习惯使然,喜如不到天亮就醒了。

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看着上方破烂的土墙,身边是阿三均匀的呼吸声。

喜如有那么一刻的怔忪,想起方才的那个梦,她抬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一揪。

清晰的痛意告诉她,这的确不是梦,从昨天醒来开始到现在,她是真的回到这个时候来重活了。

胸腔处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喜如抬手摸上,鲜少有表情变化的脸上很难得地浮现一丝笑意。

“砰砰”

“没睡死就给我起来下地!”

两道沉重的敲门声后是陈桂芳尖锐的声音,然后又是细细的抱怨。

喜如没有错过从她亲娘口中出来的“丑货”两个字,嘴角那点本就不明显的弧度瞬间退去。

月事的到来让她的小腹阵阵酸痛,喜如忍着不适起来,给阿三掖好被子后出门。

吃过早饭后,喜如把攒了好几天的衣裳收起来带着阿三一起到河边洗衣裳。

“来了来了,朝这过来了!”

早饭后的河边最为热闹,村里的妇人们通常也都是在这个时候洗衣裳,顺便唠唠家常。

马大嘴抬眼瞧见不远处的两姐妹往这边来,赶紧招呼着方才说话的人小声些。

几个妇人顺着马大嘴的视线看去,就见一身棕色衣裙的喜如拉着目光呆滞的阿三往这边来。

陈三嫂笑了,说:“说来也是好笑,没见过还有人把自家亲大姐婆家给吓走的,真是可怜了喜珠那丫头。”

喜如拉着阿三的手紧了紧,抬眼看了看河边挨个儿或蹲或坐着的人,正好与好几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

她抿了抿嘴,假装没看见,牵着阿三绕过面前的石包从小路抄到她们对面去。

几个妇人看着她姐俩,手上倒是没停,嘴巴也没闲着。

其中一个接了陈三嫂的话,阴阳怪气地说:“可不是么,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那柳家寡妇勾引男人,现在就晓得学骚了,以后还了得?”

“你这话就没说对了,”另外一妇人拿起洗衣棒子把衣裳砸得啪啪响,但这一点不影响她说话。

“勾引男人这活儿啊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人家那柳家寡妇好歹也算得上咱这村花,有些人吧,嗯……就算了吧。”

话一说完,其他几人纷纷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当着本人面的自觉。

陈三嫂哈哈笑了两声后说:“那可不一定啊,这王八看绿豆啊是越看越顺眼,没准人荣家汉子就喜欢这样儿的,还有啊,你们看那荣家汉子人高马大的,那什么肯定也不会小……”

村里的妇道人家说起荤话来肆无忌惮,全然不顾这里还有两个没成亲的大姑娘,其中一姑娘听得是面红耳赤,索性匆匆洗完衣裳走了。

“要我说啊,喜珠真是亏。”

马大嘴看了一眼对面已经蹲下在洗衣裳的喜如,“赵员外家多好的条件,真要是嫁到镇上去,他们家可就有享不完的福了。”

镇上赵员外家可以说是这方圆百里最有钱的人家了,据说之前是做官的,现在还有人在朝廷上。

要不是为了给他家老娘找个清净的地方养老,人家一家早就搬到京城去了,这十里八街的哪户人家不是挤破了脑袋想往赵家钻。

结果倒好,人是被赵家公子看上了,最后却被小姨子给吓跑了,这都什么事啊?

换做以前喜如绝对会选择左耳进右耳出,毕竟阮喜珠那件事的确有她一部分责任。

但现在,喜如不这么想了。

样貌不好是她的错?脸上的这块斑是她弄上去的?

她生来便是如此,都是从一个娘胎出来的,爹娘给的就是这么一张脸,凭什么就全成了她的错?

想着,喜如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头朝对面看去,正要开口,边上的阿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边上捡起一块石头往马大嘴那边丢去。

因为太突然了,所以大家伙包括喜如在内都没料到。

只听“噗通”一声,那块不小的本来是向着马大嘴去的石头结果落到了陈三嫂面前,溅起来的水顿时扑了陈三嫂满脸,面前的衣裳也被弄湿了。

“啊!”

离陈三嫂最近的马大嘴跟另外一个妇人当即就是一嗓子,生怕水弄到自己身上,跳起来就是一顿拍。

“啊!阮喜如——”

尖锐的嗓音划破上空,回音还跟着在周围绕了个圈儿,凄厉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块出人命了。

阿三被陈三嫂这一声吓得不轻,转身抱着喜如的腰一个劲往后缩。

喜如站起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不怕。”



第十一章 反击,喜如发飙


陈三嫂带着一身的水起来,瞪着一双鱼眼睛狠狠瞪着喜如,随即弯腰抄起洗衣棒子就要从那边小路绕过去。

喜如抱着阿三侧了侧身,在陈三嫂临近面前的时候抬头死死盯着她,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陈三嫂狠狠往脸上抹了一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张嘴露出满口黄牙,喷着唾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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