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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雀春深)



“喜欢?不喜欢?”荣猛又低头在那娇嫩的唇瓣上轻咬一口,刻意压低声音追问。

喜如缩了一下脖子,垂了视线不敢看他,果然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

荣猛轻声一笑,一双粗糙的大掌便这般在被窝里正大光明地吃起小豆腐来。

“荣……”喜如被他抚得身上发软,有些喘气地想阻止他。

荣猛松开她的唇,转战于她的耳畔,道:“小丫头还不改口,还叫荣大哥呢,嗯?”

细密绵长的呼吸如夏日里的风吹到耳边,那股热气好似渗透皮肤钻进了骨子里,又如无数只蚂蚁突然爬上了她的心尖儿上,弄得她忍不住瑟缩。

“荣大哥,别……”

她……她觉得好奇怪,明明这时候在姥姥家,他们的动静很有可能被隔壁的老人家听去。

可……可她竟然不想他停下来,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再喊着继续。

荣猛动作微顿,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目光如炬。

“别什么?别碰你,还是别亲你?可为什么我看我的小媳妇表现出来的却是想让我亲她,摸她,你看,还扒着我不放。”

说着,在被窝里的那条长腿便动了动,小妻子的两条小腿儿正夹着他的不放呢。

喜如心跳如雷无地自容,那完全是无意识做出来的动作让她感觉羞耻到了极点,男人一说完,她立马就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荣猛自是不允许她这样放开,她一退,他那两条傲人的大长腿就追了过去,压在她的两条腿上便如一块石头,然力道却是恰到好处,不至于把人给弄疼了。

喜如被他这般孟浪的追逐弄得一张脸滚烫,恨不得就此把头垂到地上去。

“时……时间不早了,我们……我们早些睡吧,睡……”

“该唤什么?”荣猛对她的躲避未做理会,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并追问。

喜如又臊又急,方才被亲得发红的眼角微微渗着一丝水意,“荣大哥……”

毫无意外的,荣猛早就有感觉了,而因为她这一声,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只是他一直记得她要寻他报仇的话,以及她上辈子为了他所吃的苦,那地方的感觉便是再强烈,他也生生忍着,并未在这时扑上去将人亲个痛快。

“不改口不许睡觉,”他动了动腿,把人禁锢得更紧了。

喜如想低头,却又无奈被他捉着下巴,虽说在她的认知里她害臊的样子在这个时候不会被他看到,但奈何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心脏便忍不住狂跳。

平时面对别人转得飞快的脑子一面对她就迟钝了。

“我……我……我不知道,”她垂下视线,感觉脑袋里一团浆糊。

改口……改口,不叫荣大哥,难不成又让她喊什么猛哥?

好羞耻。

荣猛爱极了她这副看上去像是能任由人欺负的小样儿,忍着那地方的生疼攫住她的唇,道:“不知道就不睡,亲一晚上。”

“!”

一晚上?!

喜如心头猛地一跳,睁大眼便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眼看着立马又要陷进去,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称呼,在男人将她松开之际,这个称呼便从她唇缝中冒了出来。

“相……相公……”

荣猛眼皮一跳,本意只是逗逗她能像上次那般唤他一声“猛哥”就行,谁知竟有了这样的意外收获。

说不上浑身沸腾,心里的那股感觉却别有一番味道。

相公……

这一声,唤得他有一种他们总算成了真夫妻的感觉,像人类普通家庭一样的称呼,却让他的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斥得满满的。

喜如叫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唤了他什么,又是一顿害臊。

可一想到她本来就算是已经嫁给他了,而且两人都这般亲近了,这么叫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见他没说话,就忍着那股子害臊劲儿怯生生般地看着他,说:“这样……作不作数?”

不知道他要她改口叫什么,但也总好比真这么亲一晚上的好吧。

荣猛收起心思,笑了笑,未再像刚才那样逼她,只道:“再叫一声。”

喜如心里微热,捏着他的衣襟似呢喃似的又喊了一声:“相公。”

荣猛很是受用,紧抱着人在其发顶落下一吻,应了一声后道:“乖丫头,睡觉。”

喜如抿嘴忍不住笑,紧了紧抓着他的手,“嗯。”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夫妻俩使坏(一更)


接下来的几天,陈桂芳再没出现在喜如两口子面前。

人虽然在家却没再像以前那样嚷嚷,甚至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路过的人偶尔会伸长了脖子往她家看,当然也会看到人从屋子里出来喂鸡啥的。

以前有人路过或者找她时,陈桂芳的声音是最响亮的,别人都还没来得及说啥,她自己就先招呼起来了。

要么就是家里出事了明显过这儿的人都是想看热闹的,每当这个时候陈桂芳就会用她的大嗓门儿吆喝,撵人走。

可在经过了阮喜珠的事后,她仿佛就变成了哑巴似的。

地照样下,屋里照样收拾,三顿饭之前还能看到他们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烟。

可不管是在哪儿看见她,谁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应过声,一个人目不斜视地一个劲儿往前走,就跟没听到别人跟她说话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男人死了,从小疼到大的闺女为了掩盖自己杀了人的事实想要了她的命。

这时候命没要着,倒是把神明老爷给惹着了,从小就被人夸的那张脸现在也烂得不像话。

等于现在家里死的死关的关,到头来就只剩她跟那唯一的儿子了。

这种事,换做谁心里都不好受,大伙儿大多是谅解的。

但其中也有看热闹说风凉话的,说什么这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谁叫他们阮家两口子做事做太绝,最后报应到自己头上了,甚至以至于阮全死后连着在家停了好久都没钱办丧事,更别说办席了。

关于阮喜珠脸上的那个东西,程大夫身为医者,对这种疑难杂症自然也感兴趣,只是在阮喜珠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他去看过,之后的日子就再没去过了。

一是因为阮喜珠的那张脸的确已经烂得不像话,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了一番后没能得出是啥毛病。

二来则是因为阮喜珠的不配合。

听那边守她的人说,她让程大夫治的时候嚷嚷着不肯配合就算了,就跟那次在村所一样,动不动就骂人家庸医。

这一来二去的,程大夫对她脸上的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既然说他是庸医,那就请她去另请高明了。

于是,从那路过的人经常都能听到从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多喊的都是“放她出去”“贱人”之类的话,人们听着听着也听烦了。

开始还会有人走近了从锁着的小窗户那看两眼,可大多都被她脸上的东西给吓得再不敢去第二次了。

加上她就跟疯了一样,人们更加觉得是神明老爷对她的处罚,担心跟她走得近了会跟着被连累。

于是这样过了几天后就没有再管阮喜珠了,饭后茶余倒是会说,却是没有人再往那小屋去了,除了轮流守她的那几个人。

阮喜福要去看她,结果被陈桂芳锁在家里了,每天也见不着人。

虽说是冬天,但尸体停得时间久了也会臭。

陈桂芳经历了阮喜珠的事后就跟没了魂似的,也不像之前那样操心阮全的后事了,在家把人停了几天,差不多从他们家外头路过的人都能闻见臭味儿的时候她才把人弄到坟园那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人给埋了。

人们就都说,早这样不就完事儿了么,还非得去找人老二的麻烦,结果麻烦没找到倒是把老大的那些事都抖出来了。

对此,陈桂芳就跟没听见似的,埋了人就拎着铁锹跟锄头回去了,始终都没再说半句话。

喜如因为阮全跟阮喜珠的事在家停了三天,阮全被埋后的那天下午她去了陈桂芳给他找的那个地方,有人看到她在那地方站了一会儿,以为她是去吊唁的。

于是到了第二天,“阮家老二是个孝顺的”这话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对此喜如却是觉着好笑,她究竟是去干什么的,除了那个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凭着阮全那畜生的行为,也值得她去吊唁?

呸!

“冷么?”路上,荣猛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披着披风的小妻子护在怀里,低头问。

这会儿快到亥时,气温也比白天降了好些,明天他们就要去重新去镇上,喜如便想着在去之前给被关着的阮喜珠送点儿东“东西”去。

但男人说啥也不准她一个人去,所以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下来了。

喜如摇了摇头,“不冷,说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信。”

她只是去送个小东西,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知道,可因为之前说过不会再骗他了,就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结果就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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