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相贴,萧恒炎周身如同地狱般的气息将她紧紧的裹住,她想要逃离,却逃不开萧恒炎的怀抱。
只听萧恒炎贴在她的耳际,似啃咬,又似舔舐,语气暧昧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干什么?自然是干你!”
“……”
姜楚沫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被萧恒炎重重的摔倒在床榻之上。萧恒炎起身而上,将她笼罩在了浓重的阴狠之中,身上一凉,姜楚沫便与萧恒炎赤诚相见。
身体一阵燥热,姜楚沫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被萧恒炎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在萧恒炎的刻意挑逗之下,姜楚沫的呼吸紊乱,眼神迷离,意识虚游于太空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姜楚沫感觉浑身皮肉骨头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萧恒炎才停下了动作,在姜楚沫额头落下一吻,便抱着她安稳的睡去。
房门快速开合,还是有一丝凉风灌入,床上的姜楚沫微微蹙眉,睁开了眼睛。扑面的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萧恒炎淡淡的余温和残留的一丝气息。
她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发现房门再次打开。去而复返的萧恒炎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堂堂的盛亲王亲自给她送饭?
这是何等的殊荣!
姜楚沫错愕之际,萧恒炎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床上的姜楚沫,鹰眸微转,芳华流逝,邪魅一笑开口说道。“你不起身,可是还在留恋?”
闻言,姜楚沫面色一红,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她的衣服已经被换了,身子也有人替她擦拭过了,不再粘稠反倒干爽舒适。想到是萧恒炎替她做的这一切,她不禁脸红到了耳根。
“这就起。”姜楚沫不再犹豫,赶忙的起身,在萧恒炎含笑的注视之下穿戴整齐。
与萧恒炎共用早餐之后,她留在了房间里,萧恒炎则离开。随着皇上的寿辰将至,东凌国和方越国的贵客陆续来到帝都,他身为盛亲王需要亲自出面迎接,繁琐的事情比较多。
姜楚沫没有留萧恒炎,一个人靠在了屋子里惬意的喝茶翻看医书。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姜楚沫放下了手中的医书,淡淡的说道,“进来。”
白芷与白果推开房门,手中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锦盒已经被烧的发黑,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小姐,在废墟里找到了这个。”白果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姜楚沫的面前,“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异样,只是无法打开。”
接过白果手中的锦盒,姜楚沫仔细的打量着,这像是一个带有机关的盒子,若不知道机关所在恐怕是无法打开。伸手在盒子的四周摸索了一遍,除了一手碳灰,没有任何的发现。
都说古人的智慧发达,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就现在,姜楚沫拿这个四四方方的锦盒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姐,东凌国南清雪郡主求见。”白芍敲响了房门,待到姜楚沫应声之后开口说道,“如今正在大门之外,小姐是见还是让她回去?”
南清雪来了?
姜楚沫眸中划过一丝精光,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白芷,声音淡淡的说道,“让她去大厅稍做休息,我等会儿就去。”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姜楚沫不禁对南仙派感到失望,南清雪身为南仙派掌门的入室弟子,竟然解不开她下的毒。
若是她没有猜错,南清雪此时已经变了模样。
这厢,白芍将南清雪引到了大厅,命令丫鬟上茶之后就退了出去。转眼已经半个时辰,南清雪手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却始终不见姜楚沫的身影。
“郡主,我们还等么?不如奴婢去催一催吧。”南清雪身边的一个穿着绿色花棉袄,梳着两条丫鬟辫子的丫头说道,她的面容闪过一丝不悦,显然是对姜楚沫的待客之道有所不满。
南清雪头戴斗笠,以轻纱遮面,看不出任何情愫。只见她摇了摇头,示意丫鬟莫要再说话,“小婉,你且住嘴,我们等着便是。”
如今她有求于姜楚沫,根本不敢造次,更加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现。昨夜从这里回去,她便发觉浑身刺痒难忍,尤其面部,更是奇痒无比。她忍不住了在脸上挠了几下,却发现挠过的地方顷刻间就变成了一道血印,鲜血慢慢渗出,狰狞恐怖。
她试过很多办法,都解不开姜楚沫在她身上下的毒,无奈之下,她只能来求姜楚沫替她解毒。
小婉不甘心,却又不敢继续说话,只好站在南清雪的身边,再给她将空了的茶杯斟满。
又过了一刻钟,姜楚沫在白芷与白芍的陪伴下走了进来。她一身白色的棉袄,外头罩着同色的披风,发丝轻挽,未施粉黛,白皙胜雪的肌肤在冬日的雪光映照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冷漠的神情,清冷的目光,宛若九天之外的寒冰仙子一般。
看到姜楚沫之际,南清雪的动作一怔,眼里快速划过一抹怨恨,她立即起身,在小婉的搀扶之下走到了姜楚沫的身边。
“姜姑娘,冒昧打扰,是想请求姜姑娘替我解开身上的毒。”南清雪开门见山的说道,轻纱遮面,挡住了她一脸的怨恨和毒辣的目光。
姜楚沫没有说话,走到了主位之上坐了下来,回身之后淡淡的开口,“郡主请坐。”
南清雪又乖乖的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在姜楚沫清冷的目光注视之下,她如坐针毡,感觉自己好似被扒光了放在姜楚沫的面前一般。尤其是姜楚沫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冷笑,让南清雪觉得十分刺眼。
“姜姑娘,擅闯将军府是我的不对,可你也不必下如此狠手。”南清雪终于忍不住,她开口说道。之前辛苦佯装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泡影,她实在受不了姜楚沫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凭什么那么高冷?论身份,姜楚沫不过是平西将军府的嫡女,而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论地位,姜楚沫什么都没有,而她却是南仙派的弟子,既楚明的未婚妻。
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姜楚沫凭什么可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擅闯将军府?”姜楚沫挑眉,冷漠的目光之中夹杂着一丝嘲弄,扬了扬嘴角说道,“原来昨夜闯入将军府的小贼就是郡主啊。”
南清雪狠狠的看着姜楚沫,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是我,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出手替我解毒。”
姜楚沫不语,递给了白芷一个眼神。白芷将手中的锦盒拿了出来,放在南清雪的面前。
“郡主聪慧过人,自然知道我想要什么。”姜楚沫说着,端起了身旁的茶杯,袅袅而升的热气朦胧了姜楚沫的视线,令她面部的线条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不过,这都是错觉,她的气势仍旧冷冽。
南清雪一惊,她派人找寻过多次,都没有发现这个锦盒所在。昨夜也是为了寻找锦盒,她才铤而走险,如今却落入了姜楚沫的手中。
而她,竟威胁自己打开锦盒。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威胁
第一百一十章 威胁
轻纱之下布满血痕的脸已经红的发烫,她局促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轻咬了几下嘴唇,愤恨的瞪了一眼姜楚沫。
这个东西,她不能打开。况且,她若打开了,不就承认了她是假扮的姜楚宜……
姜楚沫看不清南清雪的脸,但看她一直犹豫不动,就知道她不愿意打开。姜楚沫也不催,继续吹动着手中的茶水,眼眉低垂,长长的睫羽忽闪,面容淡漠,像极了冰山美人。
南清雪纠结片刻,狠了狠心将盒子拿在手里,来回抚摸了几下,衣袖沾染了斑驳污渍,可她却浑然未觉,十分不舍。
刚来霄国之时,她每日都靠着这些东西来慰藉她的思乡之情,不光如此,这里还有她与既楚明的回忆。
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可对南清雪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姜姑娘,这个东西我不曾见过,又怎么会打开?”南清雪将手中的锦盒放回了原处,目光一凛,冷冷的说道。“姜姑娘痛快的给本郡主一句话,这毒你可愿意替我解开?”
姜楚沫听着南清雪的语气,顿时觉得十分好笑。求人办事是这样的态度?她的面色一沉,盯着南清雪的脸,锐利的目光透过轻纱将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郡主?”姜楚沫勾了勾唇角,再次讽刺道,“多生分的身份,不如叫声宜妹妹来得亲切,你我做姐妹那么长时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不是么?”
南清雪闻言,再也坐不住了,她腾然起身,立在了姜楚沫的面前,开口否认到,“你胡说八道什么,姜楚沫,别以为我有求于你,你就可以乱来。”
顿了顿,南清雪继续说道,“我是东凌国的贵客,若是我告诉皇帝你下毒谋害我,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威胁她么?姜楚沫的眸色一沉,那如同古井一般幽深的凤眸射出两道寒光,如同利刃一般的刺向南清雪。
她最不害怕的就是威胁。
“既然如此,郡主就请便吧。你觉得皇上是会相信我谋害你,还是你假扮姜楚宜妄图撼动他的江山呢?”姜楚沫起身,冷冷的说道。不顾南清雪那想要杀人的目光,径直带着白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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