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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瞎 金推完结+番外 (昔邀晓)


  林歇心底难受,都快觉得夏衍刚刚那些话都是为了让她提早婚期才故意这么说的了。
  谁知夏衍接着说道:“也不知你院里的丫鬟若是发现她家姑娘房里夜夜有人,会不会被吓到。”
  林歇一愣。
  夏衍:“不过今晚不行,我父亲多半会把你的身份告诉我母亲,我得留下来应付我母亲。”
  林歇这才听明白,她抓着夏衍胸口的衣服:“你去我那?”
  夏衍看着林歇满是惊喜的模样,知道林歇高兴,也知道这天底下除了他,只怕再也没有别人能让林歇露出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胸口也是满满涨涨的愉悦,逗弄一样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林歇说:“那明天……”
  夏衍:“明天也不行。”
  林歇收起笑容,不满地踢了踢腿:“为什么?”
  夏衍:“后天我得去一趟军营,不知何时回来。你难道要让我把你折腾一夜,然后一大早就丢下你,还好几天不见踪影吗?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歇知道夏衍是在顾忌自己的感受,可还是啧了一声,晃着腿用后脚跟去踢夏衍的小腿,嘴里小声嘀咕:“我才没这么娇气,刚刚还说能夜夜房里有人呢,骗子。”
  然后那一张骂夏衍骗子的小嘴就被夏衍用唇堵住,再也骂不出声了。
  夏夙从主院回来,虽然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姐夫撞见了夏衍欺负林歇的现场,但真的一点都不妨碍她去给她姐姐上眼药,各种谴责夏衍是怎么一个欲求不满的禽兽,致力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夏衍头上,毕竟林歇这么无欲无求随性佛系,绝对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所以只能是夏衍欺负林歇,才不是林歇还未过门就言行出格!
  小姐妹滤镜足有八丈厚的夏夙一进屋就看见夏衍抱着林歇放在腿上亲,她又是一声尖叫,差点没抡起花瓶去砸夏衍。
  夏衍抱着林歇跳窗出来,见时间不早了,就让人去叫了被带来后就安置在下人院的半夏与北宁侯府的车夫。
  并在之后同来时一样,骑着马一路护送林歇回了北宁侯府。
  北宁侯府后院。
  萧蒹葭屋里,林渊整理好刚刚看完的书信,起身回到里间,看着坐在榻上浅酌小酒神思不宁的妻子,过去从背后将人拥住,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萧蒹葭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低垂的眼眸看着手里的酒杯,里头还轻轻晃着半杯浅青色的幽竹酿。
  林渊听出了妻子的口是心非,他拿过萧蒹葭手中的酒杯,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下,随后就把酒杯放到了矮几上,叩出一声轻响:“你最近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萧蒹葭转过身,觉得自己这样把事情憋在心里确实没什么用,于是便仰起头,想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可这一仰头就看到了林渊敞开的领口中露出的胸膛,其上留着数不清的鞭痕与烙伤,一道一道,都是旧疤,却也叫人触目惊心。
  还是说不出口。
  面对曾因林歇而遭受过折磨的林渊,她无法说出那些觉得林歇可怜的话。
  总觉得说了,对他也是伤害。
  萧蒹葭毫不怀疑丈夫会为了自己而去尝试重新接纳林歇,可她却不愿因自己的怜悯而且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萧蒹葭将额头靠在林渊胸口,低声道:“真的没什么。”
  就这样吧,她心疼林歇,那便由她来弥补,总不能因她善心大发,就强迫林渊也去原谅林歇。
  慷他人之慨,她做不到。
  林渊抬手抱住自己的妻,也不逼她非说不可,只是轻声告诉她:“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萧蒹葭:“嗯。”
  ……
  回到侯府,半夏举着灯笼扶着林歇穿过林子,路上林歇问半夏:“将军府好玩吗?”
  半夏十分开心:“好玩!”
  将军府里除了将军夫人与夏媛媛,其他人似乎都没有随身带着丫鬟婆子长随护卫的习惯,所以进了将军府之后她就被带去了别处,没能与林歇一块,但过来陪她的将军府的丫鬟对她可好了,先是带她去花园玩,后又领着她去吃饭。
  因她是林歇带来的,甚至还有好奇的丫鬟与府中的护卫跑来与她说话,而她又不是怕生的性子,不仅不会觉得难以适应,反而会因为有人这般围着她而觉得开心。
  才走出林子,半夏就看到了在院门口等候的三叶。
  三叶近来总是因为长夜军的公务借口家中有事离开,半夏对她也总是没好气。
  但今天半夏开心,见了三叶也给了个好脸,甚至还很大方地让三叶伺候林歇洗澡,自己去干了烧水这样相对辛苦些的活。
  榕栖阁的主屋内没铺地龙,取暖用的还是炭火,少不得要将窗户打开透透风。
  夜风吹散屋内的水汽。
  林歇靠在坐浴桶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三叶坐在小板凳上靠在浴桶外,背对着林歇提醒道:“水冷了说一声。”
  林歇“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问:“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那日知道了镇远将军回京之事,她就特地回来问了三叶。
  三叶告诉林歇,朝堂之上并无关于镇远将军回京一事的商讨,只知道在陛下下旨召回镇远军之前,曾见过靖国公。
  林歇知道靖国公的野心,三叶等人却是不知道的,既然与靖国公有关,林歇便没让三叶动用闻风斋的力量去查,而是直接用了他们长夜军自己的人。
  其实按规矩来讲,三叶不该再听从林歇的命令,也不该在明知林歇对夏衍的情谊,也知道镇远将军府若有事,林歇定不会放任不管的情况下,替林歇去查这些,可人都是有私心的。
  若在无人知晓长夜军的年代,长夜军或许还可以维持一如既往的运行机制,挥舞着冷血无情的刀剑,拒绝林歇这般不合规定的要求。
  可如今人尽皆知长夜军,陛下的屠刀又高悬于他们长夜军的头顶,还有知根知底的秀隐山背叛在先,他们早已成了惊弓之鸟,行事也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章法,若说还有谁是能让他们一心去相信的,便也就只有他们长夜军内部的自己人了。
  而他们也清楚林歇,知道林歇哪怕是离开了,也依旧是他们的人。
  “陛下似要将镇远军派去南境。”
  “南境?可是南夏有异动?”
  三叶摇头:“不清楚,早在半个月前,我们长夜军的防卫便被陛下从御书房和议政殿内撤了出来。”
  林歇坐起身,使得浴桶内扬起一片水声:“这么快?”
  三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啊,比预想得还要快,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连几年的时间都没有了,只怕最晚明年年初,陛下便会……”
  林歇打断三叶,问道:“我离开后,长夜军可还有收新人?”
  三叶摇头:“没了,哪有功夫培养新人。”
  林歇对三叶道:“你明天,替我叫长公主来。”
  三叶直起身回头,正好对上林歇那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她问林歇:“你要做什么?”
  林歇说:“救你们。”
  三叶一愣,心底涌起的第一反应便是荒谬:“不可能,我们……”
  林歇打断她:“长夜军能在废帝登基之时全身而退隐而不出,如今为什么不可以?”
  “陛下顺应先帝遗诏登基,是长夜之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三叶的语调不复平日的吊儿郎当,一字一句,沉静得如同最初的林歇。
  林歇很是大逆不道地问三叶:“现今在那龙椅之上的人,真的还是先帝曾一心想要扶持的三皇子吗?”
  废帝囚禁三皇子,并非只是单纯的限制其自由。
  杀其子,奸其妻,千般折磨万般羞辱之下,三皇子早就已经变了。
  先帝曾一度确信三皇子不会为权势所迷,能成为为国为民的一代明君,可他没想到,滔天权势改变不了三皇子的心性,那来自兄弟的折磨却可以。
  三叶听到林歇所问,眼底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长夜军的职能注定了他们这些无父无母受培养长大的孩子不会拥有正确的是非价值观,他们不需要知道什么礼义廉耻,不需要知道什么仁信道义,他们只需要拥有绝对的武力,只需要被灌输忠君的思想。
  上一任君主是他们长夜之主,上一任君主选择的继任者也是他们长夜之主,他们要做的,只有听从,其后哪怕是被忌惮,他们也只会跪着等待刀刃落下,再无措害怕,也绝不会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这就是长夜军。
  若非陛下已然疯魔,任何一个有理智的君主都不会把这样一把好用的刀给折断。
  所以此刻,明明是在为其寻求活路,三叶却用近乎惧怕的语气问林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歇沾着水的手抚上三叶的脸,她从未听三叶用这种声音说过话,一时间竟有些遗憾自己无法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林歇回答三叶:“我知道,可这就是我的想法,我不愿你们就这么死了。
  林歇和三叶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长夜军里的人都如三叶一般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仅以数字或任务时取的假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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