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个月的小公主名叫令雨,封号敬贤公主。
得知这些的时候,叶小暖还狠狠的鄙视起了自家公公,这偏心得还真不是一般二般……
不管是名字还是封号取得都比自家闺女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以后再生孩子,绝壁不能让这老爷子取名了!
土死了!
……
从行宫里出来,正好碰到匆匆赶来的闽兰欣。
“师娘!”闽兰欣不是宫里的人,叶小暖自然不用太多礼数对待,笑眯眯的抱着孩子迎了上去,欢快的唤道。
“师娘。”龙沥跟随其后。
“暖儿、怀仁,你们可回来了!好几月不见,师娘这心都想疼了。”从叶小暖怀中抱过香香,闽兰欣乐的见缝不见眼,“香儿,跟奶奶说,见着父王和娘亲高兴么?”
香香咧着嘴点头,再一次指着叶小暖模糊不清的对她说道:“娘七~娘七~”
那脆嘎嘎的嗓音让闽兰欣喜极的在她脸上亲了亲:“香儿真乖。”
叶小暖心里也暖暖的,自家小闺女这番举动分明就是在向别人介绍她的身份。
这总算弥补了之前小闺女没亲她的醋意。
小闺女不怕生,这一点从她很小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师娘,师父不是先去找您了吗?怎的不见他人呢?”
闽兰欣笑着摇头:“他听说你们到这儿来了,就没跟我过来。你也知道,他跟你们父皇在一起就吵架,他不来也好,免得他那臭脾气影响你们一家团聚。”
叶小暖挽着她的胳膊,撒娇的摇了摇:“师娘,我们可是想死你了。”
闽兰欣抿唇直笑。
“对了,扬晨和仙儿他们可好?”
“大师兄和子仙很好,还让我跟沥哥带话给你,让你保重身子呢。”
闽兰欣欣慰的点了点头,眼底有着浓浓的思念。“有扬晨在,我也不担心仙儿会委屈,只是太久都没见到这俩孩子,我这心里有些想得紧。”
“师娘,先回府吧,有何话回去再叙。”龙沥上前,将香香接过去,温声朝她说道。
“好好……”
收起那份伤感,闽兰欣由着叶小暖将她扶上马车。
……
旧时域国、如今的齐藩
如今的齐藩由被封为齐王的紫康青掌管。
短短两月,旧时域国象征着皇权的皇宫被拆为平地,有着百年基业的域国算是彻底消失了。
京城之中,多了一处气派的府邸——齐王府
“爹,我想去趟金陵国。”书房里,女子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忙于政务的紫康青。
闻言,紫康青神色一沉,剑眉厉眼瞪了过来。
“别告诉爹,你是想去见那冀王爷!”女儿的心思,他这个做爹的还没糊涂到看不出来。
紫玉尺低着头咬着唇,不肯定也不否定。
“那冀王到底有何好?就你这点道行,也只能被他耍得团团转!爹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最好早早死了这条心!”说完这些话,紫康青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绝了,紧接着软了几分语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玉儿啊,不是爹要阻拦你什么,而是冀王根本就不适合你。虽说爹没与他接触过,可他的名声爹早有耳闻。这样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爹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的找一门亲,哪怕对方家世平凡,但只要他品行好,能善待于你,这样即便爹老死以后,也会欣慰的。难道你希望爹百年终老以后还死不瞑目?”
紫玉尺埋着头一脸的纠结:“爹,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我又没说要嫁给他——”
紫康青怒目将她话打断:“你没想过嫁给他,那你还跑去金陵国做何?难道等他嫁给你?!”
呃……
紫玉尺突然哑巴了。
对于她的沉默,紫康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正要我同意你们俩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你也不好好想想,冀王是何身份,要他当别人的上门夫婿,这可能吗?我看你就是脑子犯傻,什么事都敢想!别说他到我们紫家,就算来了,爹照样将他撵出去!我紫家门楣再不济,也不能由着别人在我紫家后院养其他女人!”
……
数日之后,紫康青再次在书房勃然大怒,不过这一次发怒的对象不是自家女儿,而是府中的管家。
“混账东西!当老夫说的话都是放屁?!你们一个个是如何办事的?怎的不拦住她?!”
管家不停的擦着头上的虚汗:“老爷,小姐是昨日夜里走的,小的们都没注意……”
“去,把所有刚到齐藩的新任官员都叫到府上来,就说老夫有事要吩咐!”
管家不解:“老爷,你这是要……?”
紫康青铁着脸瞪他:“老夫要亲自去把那逆女给抓回来!”
第182章 岳父上门,冀王苦逼
金陵国。ai琥嘎璩京城
最近官宦权贵之间都在议论一件事,可谓是稀奇中的大事。
自从冀王回国之后,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乔迁新府就算了,人家腰缠万贯,府邸要多少有多少,住哪都行。可遣散后院这事,就实属不正常了。
谁不知道冀王爷后院佳丽出众,那一个一个的能歌善舞,天香国色,数量众多,早前因为冀王爷的齐人之福可是让除皇上之外的所有男人们都羡慕嫉妒恨啊!
区区后院几十名姬妾还不算,冀王爷在京城,红粉佳人更是数不胜数,那风流肆意的姿态,就算前任皇上也是比之不及的。
如今冀王爷突然遣散后院,这能不让人大跌眼睛么?
再说冀王府,龙昭风自回京之后就没踏进一步,并在第二日就让府中管事向各院通报——冀王府即将拆弃,除府中各管事外,其余人口及各自随从皆不能迁居新府。愿离开者,不论身份,皆能获银二百两,若不愿离开者,可守断桓残瓦过日,日后生计自理,与冀王府再无任何瓜葛。
此消息一出,冀王府哗哗的哭声一片,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众多美人们哭得肝肠寸断,可下令的男人却一直没有现身,连片刻慰藉都没有,更别说美人们想哭诉委屈了。
直到第三日傍晚,大批负责拆除旧府的侍卫出现,众美人们才惊觉她们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谁愿意留在这里守着断桓残瓦过日?
算算日子,众美人被打入冷宫的日子一年有余,谁心里都有把小算盘,谁都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抉择才是明智的。
更何况,不少女人出生本就下贱卑微,好些人都是作为礼物被送到冀王府之中,而今,有银子可领,下半辈子也算安稳,恢复了自由身,下半辈子更是不用看人脸色、受人驱使……
尽管再不舍这短暂的荣华生活,可是在她们眼前的就只有一条路可选。
城西
豪华的府邸伫立在大街口,坐地之宽、面积之广,乃是过往行人压根就想象不到的。
一对崭新的白玉大狮子威严的盘踞在府门口,高大的府门之上,鎏金的‘冀王府’三个大字气势磅礴,不论势气还是财气都让人只能远而惊叹。
新府之中,哪怕是寒冬时节,也处处花团锦簇,种养的名花名草皆是能让人赏心悦目,又能极具耐寒的植物。
花园、楼台、水榭、长廊……一切景致修葺得美轮美奂,犹如人间仙境般,就连在新府做事的下人,也时常会出现一种眩晕感,就没有不被景致迷惑住了。
府中的老佣李管事是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没明白自家年纪轻轻的爷到底想做何?
如此大手笔整出这么一处豪府,连名傍身的女人都没有,就一个人独居?
爷出去快一年了,回来竟然破相了,他刚开始以为自家爷可能是自卑脸上的疤痕才有这番让人吃惊的举动,可是这几个月来,爷整日外出,不是上朝就是巡查各处商铺,一直都在外抛头露面,哪像自卑之人了?
这日深夜,主卧内室之中,男人赤着膀子浸泡在人工打造的温泉之中。
李管家在房门外唤了半天,不得已,才推门进去,看着一地的换下来的衣物,他一边捡起来一边朝内室走进去。
“何事?”男人丰眉轻蹙,似是不满被人打扰了清净,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冷感。
“启禀爷,以前那位紫小姐在府门外,说是要找您,小的已经让人将她带到厅堂——爷?”
李管事正说着话,突然身前快速的刮过一道急风,待他正眼看向温泉,顿时人傻在原地:“……?!”
爷人呢?刚才不都还在这里么?
难道刚才他看到的是幻觉?
豪华大气、古韵浓烈的厅堂里,女人一身劲装带着赶路的风尘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大口饮着丫鬟奉上的香茶,一边用眼神打量着面前两名丫鬟。
两名丫鬟被她看得背脊有些发毛,总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一样,可是以她们的身份又不好询问自己到底如何得罪这位贵客了。
眼前的女子,容貌隽秀,一身劲装显得干净利落、英姿飒爽,特别是那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丝丝厉色,一看这行装、这气质,还有她毫不雅观的喝茶动作,傻子都知道,这样的客人不好应付。
她们也是刚买进府的人,还没摸清楚主子的脾气呢,自然更加不会去得罪前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