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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 番外完结 (页里非刀)


  再望向排队考生,默稍顷才开口,声音低沉且清晰:“冯舜钰你过来。”
  看她满面惊骇杂几许羞耻,有些无措的朝自己慢慢挪步,这样的场景,令沈泽棠产生一种错觉,仿若时光倒流,重回彼此孽缘相缠的开端,那夜明月如霜横牖户,一簇凉风小院中。
  他捧卷佛经近灯默读,心底却乱得毫无章法。
  废帝朱煜遣近身公公来过两次,有将皇后送来伺候他之意,若他不收,自有旁人收。
  侍卫守在帘栊外,禀皇后的轿子等在后门多时,这已是第三晚,前两次他下命闭门不开,却深知错过今晚,那皇后再不会来自取其辱。
  一只灰蛾拂明烛,扑簇跌撞却不懂回头。
  他想着那皇后将承欢他人身下……终是将佛经搁于桌案,起身挑帘出了房。
  廊上看桐影,笼前看明月,月下看美人多娇,本是一番情境,思绪却无可名状,无可沉着。
  他朝美人大步走去,犹如飞蛾扑火!
  捏起她的下巴尖儿,细端详她满面惊骇与羞耻,他定定地问:“你怕吗?”
  她若胆敢说句怕字,即刻便将她抬出府去。
  她说不怕。
  他再定定地问:“你愿意吗?”
  她若胆敢说句不愿意,也即刻便将她抬出府去。
  她说愿意。
  虽然说这话时的语调儿哆哆嗦嗦,浑身颤抖如筛,却没有犹豫。
  他噙起唇角烈烈一笑,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终是红尘闹处的凡夫俗子,谁也逃不出情关二字。
  …………
  沈泽棠听到自己在问:“你怕吗?”
  冯舜钰说不怕。
  他再定定地问:“你愿意被吾搜检吗?”
  她说愿意。
  虽然说这话时语调儿起伏,白晳的面庞布满红晕。
  她不是田皇后,她是女扮男装的冯舜钰。
  沈泽棠心底一松,笑了笑,抬手解下她的儒巾,拔掉绾发的银簪子,看着乌发披散在肩,再替她拢于脑后。
  “若是发中有挟带,此时定已掉落于地。”他修长有力的指骨略微分开,从她头顶掩没进发丝自上而下,发丝柔软极了,滑到底指腹很干净,前世里的田皇后戏弄他,每次见面发上总抹桂花油,沾得他掌心腻腻的。
  “查看耳廓或耳洞可夹塞纸团。”
  又扳起她的下巴,略微使力迫她张开,露出糯米牙儿及粉红舌头:“看口内可有藏咬物。”
  这嘴儿无其它羁绊,在荷花塘只沾染过他的气息。
  命舜钰脱解襕衫,只着荼白的绸锻里衣裤,她很紧张,有些瑟瑟发抖。
  沈泽棠面不改色,神情很端肃,手掌顺过肩胛背脊和胳臂,再从颈子往下至美人骨到胸前,稍顿盘去腰谷至少腹。
  “里衣裤皆色浅薄透,身上可拍按或捏握皆可。”
  到底是个二八年纪的女孩儿,浑身骨肉犹显稚嫩,甚那胸脯亦不如前世里那般惹人贪欲。
  便是如此,沈泽棠依旧喉结滚了滚,一种焦渴燥热的情绪由心底攀升,再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感觉到自己身躯莫名的紧绷起来。
  前世里彼此间的痴缠太过放浪,以致如今午夜梦回时还时常情难自禁,他自制再好,也抵不过这番抚触的诱惑。
  不疾不徐地收回手,他索性先俯蹲下身查她的双腿及脚足,再站起,眸光扫向她引起众议的地方。
  是太夸张了些!再看舜钰有些可怜的模样,沈泽棠突然很想笑。
  若是九儿觉得这器物的尺寸就该如此,也无妨,他能满足她的一切想像。
  手掌再将抚过,确实是假的!
  听她声低若蚊蝇:“沈大人留些颜面给学生罢,日后定结草衔环,报还你的恩情。”
  “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沈泽棠淡道,转身走到侍卫面前,边净手边问搜捡官及众兵丁:“可有看得仔细?”
  皆答“是”。
  他又诫训些话儿,无非是怀挟搜检重之又重,不可悼以轻心,旦得有心存疑窦处,令其赤身亦无妨。
  眉眼余光处,舜钰已如只受惊的兔子,背起箱笼拎着考篮往场内走,很快消失在人海里。
  沈桓悄悄与徐泾耳语:“额地娘,二爷可把冯生摸仔细了。”
  备注:文中与被封的153章有数字重复,请见谅!


第659章 番外壹:沈二爷的前世今生(十二)
  这日天若寺寺门阖闭,香客不入,皆因京城大族沈府和夏家,要在大雄宝殿做场法会。
  沈泽棠陪沈老夫人及后宅女眷听云谷禅师宣过一卷地藏经,正休憩间隙,夏夫人领其长女夏嫱过来,那夏嫱姿色十分动人,举止言行又极是得体,拜过沈老夫人,由丫鬟搀扶着,再来给沈泽棠见礼。
  沈泽棠背手立廊前,面色沉静,朝她仅淡淡地颌首,即收回视线,接着同云谷禅师聊佛法。
  夏嫱受此冷遇,只得咬着唇瓣怏怏辄回。
  夏夫人隔着窗门打量那边动静,暗蹙起眉梢,沈老夫人叹口气:“二儿莫看表面温和,性子却疏淡,不爱搭理人,尤其对姑娘家更是远而避之,甚是个没情趣的。”
  众人皆笑起来,夏夫人神情缓和,低问:“他夫人还没有音信麽?昔时见过几次呢,也是个端庄人儿。”
  沈老夫人只摇摇头,显见不愿多谈,三媳崔氏连忙岔开旁的话去。
  夏夫人也就不再多问了。
  ……
  沈泽棠穿园过洞门,雨丝绞织成网,乘风往人身上扑,沈容随在后打伞。
  沈泽棠从他手里接过伞,想想道:“你去寻沈桓徐泾至禅房等吾。”
  沈容拱手领命而去。
  沈泽棠略站了站,这才拐上一条竹子掩映的青石漫径,走不过数十步,现了处简素院落。
  他至槛檐下收起湿伞,拭去袖上沾染的雨渍,忽听得门内传出刷刷声,不由噙起嘴角,咯吱推开门半扇,果然,四弟沈泽瀚、如今的法师明月,正认真地打扫庭院,一任秋霖缀满肩头。
  听有脚足响动他方抬首,见是沈泽棠着褐色僧袍缓缓近来,未显吃惊之态,只平静说:“你等我会儿。”继续将枯叶扫至墙角积成一堆方算罢。
  进了禅室,明月去宿房洗漱,换了件半新不旧的僧袍。
  他二人在矮桌前盘膝而坐,小沙弥过来斟茶,沈泽棠端盏吃了口,只觉不堪,再往四下扫看一圈,语气很温和:“出家人四海皆为道场,云游高僧,登山泛水,理佛于山水间;餐风饮露,理佛于风露间;吟诗品茗,理佛于诗茗间,甚或行走红尘风月闹处,亦可理佛于风月间,你又何必学那苦行头陀化为死灰,藏于陋室,粗茶淡饭,自讨这番苦吃呢!”
  明月点亮桌前一盏琉璃海灯,灯光橙蒙了他的眉眼,他道:“如之山民渔夫者,入山采药,临水捕鱼,山水有清音,鸟兽伴踪迹,因而不觉寂寞;如之陶公弃名利者,独居白云深处,扫石弹琴,卷帘看鹤,亦是心境淡泊;如之施主为官者,身居金马玉堂,辅帝参政,纵横捭阖,虽仕途诡谲,依旧甘之如贻;我在此帘卷八窗,门开两扇,海灯一碗、檀香半炉,春能闻梁上泥香新燕语,夏能感绿阴蔽日室生凉,秋能见花落鸿雁一行天,冬能围暖炉雪夜听钟声,品禅悟道不在山水间、不在风露间、不在诗茗间,更不在风月间,它在人的心间,心自在一切得自在。”他顿了顿:“我在这里很安宁,施主莫再多劝!”
  沈泽棠默言看灯,半晌低道:“吾找到她了!她才二八年纪,胸口有朵毒花,是中情蛊所致,原以为你不会帮吾……”
  明月浑身一震,背脊且挺直,垂眸只拨动手中颗颗念珠:“那又如何,前尘往事于我,如门外车马之尘滚滚,早已了不相关。”
  话不再多说,他摊开一章宝卷,拿过木鱼敲打,开始念经。
  沈泽棠撩袍缓缓起身,沉吟道:“四弟勿要绝心断意,你看一片秋雨、一缕秋风、掩不过一室清灯,眼前所见非色非空,明月终会照得故人来,耐心等候就是。”
  背后禅音夹着木鱼声声,他不再停留,出了房,撑起伞走进雨里,沈容候在门前,连忙上前禀报,沈泽棠勾起嘴角:“带她到接引殿来,我在那候着。”
  沈容听命离去,他的心情变得轻快起来。
  …………
  侍卫隔帘报夏嫱来拜见,沈泽棠神情很淡漠。
  太子府掌事陈公公是他的人,自然禀过他夏嫱与太子那些苟且。
  舜钰在锦屏后换衣。
  他方才燃起烛火,锦屏呈荼白,瞬间透亮,那抹黑昏的身影清晰无比地映在屏上。
  看着她纤细的指尖拔出簪子,鬓边一松,发如瀑的披散垂下,被拢于脑后。
  再便是展袖脱衣,一截颈儿优美的显露,柔弯的肩膀连着美人骨,沈泽棠眸光深邃,胸前裹的很平实无甚景致赏看,往下腰肢如柳曲,只需一臂便可揽握,两条长腿儿直又挺,她忽然侧过身俯腰弄鞋袜,腰下勾勒出一弯圆弧。
  沈泽棠喉咙有些干哑,倒了盏茶水一饮而尽,这丫头自初到大理寺历事那日碰面,自后再未曾见过,只断续听闻她颇聪颖机灵,还挺会解案,不知怎地被杨衍遣去架阁库誊抄案卷,光阴弹指过,你看她的身段又把青涩褪去许多,再将将下去如何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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