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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非黑非白)


  小梦说:“苏神医真是厉害,一朵花救了两条命。”
  小明子说:“什么厉害,明明是圣雪莲花厉害,不对,是小公主厉害,花是小公主采回来的。”
  我说:“你们说清楚一点。”
  “苏神医将圣雪莲花一分为二,一半做药引,一半直接给五皇子服用,现在皇上和五皇子的病情都好转了。”
  我心安下来:“那就好,你们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
  小梦转头看门外:“好像有人来了,我去看看。”
  小梦走到门口,看见来人,忙请安:“七皇子。”
  “小公主醒了吗?”
  “刚醒了,奴才正想弄点吃的。”
  “去吧。”
  白相与走进来,我披头散发的。
  白相与说:“起来梳洗一下,我带你去见父皇,五哥。”
  吃完饭,我和白相与去崇明宫,走进内室,父皇看过来。
  父皇真是老了,或者病糊涂了,他把我认错了人。
  他说:“阿离,你来看我了。”
  我不语.
  白相与平淡无波地说:“白冷来了。”
  父皇看着我,慢慢把我看清,“嗯,你回来了。正好你娘忌日快到了,你过了再走。”
  我不过刚回来,而他,对我说的话,永远是关于我娘的。
  我想起娘临终前,父皇紧紧抱着她,乞求她不要走。
  娘说:“你若是爱我,就把白冷养大,我在地下看着。”她又抓住我的手,一字一字地说:“你要争气,别让你父亲失望。”
  当时的我呆呆看着她,想,她要死了,我娘要死了。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厉声说:“知不知道!告诉我!”
  我疼得使劲点头。
  她缓缓闭上眼。
  奶娘搂着我跪在地上,悲痛地哭着,哭地全身发抖,嘴里不停念:“小姐,小姐,小姐,别抛下老奴啊……”
  娘也是奶娘一手带大的,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的辛酸悲痛有谁懂?
  我没有哭,只是奶娘泪如雨下,滴在我的脸上,别人以为我哭了。
  父皇依然抱着娘,神情绝望。
  娘真是自私啊,她不爱父皇,却让父皇念了她一辈子。也许我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我是钟离的女儿,我还能求什么?能要什么?什么才是我可以要的?我已经长到十八岁,还是不知道。
  父皇说:“这次,谢谢你了。”
  我平静地:“嗯。”
  白相与突然问:“六皇兄怎么办?”
  父皇说:“他既然不想要我这个父皇了,朕与他不再相见就是。”
  白相与说:“请父皇保重龙体。”
  父皇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弄成朕这种境地。”
  白相与叩手:“孩儿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父皇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朕累了。”
  我和白相与退出来,往清风宫而去。
  白倾还没醒来,但气色好多了。
  白相与问旁边的侍女:“五皇子吃过药没有?”
  侍女道:“吃了,刚睡下。”
  白相与说:“你明天再来吧。”
  我点头。
  苏由信摇着扇子进来,“小公主来了,在下正有事想请问小公主。”
  我说:“但说无妨。”
  苏由信说:“你上了圣雪山?”
  我说:“上了。”
  苏由信说:“是一个女子给你的?”
  我点头:“你也去过?”
  苏由信不置可否:“你怎么拿到的,她没有为难你?”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苏由信瞪大眼:“就这样?”
  我说:“嗯,你呢?”
  苏由信摇头:“往事不堪回首。”
  他手指敲打着扇子,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有点笑意。
  我说:“多谢你出手相救。”
  苏由信笑笑,对白相与说:“再过一个月我可就走了。”
  白相与说:“你想留我也没意见。”
  苏由信摆摆手出去了。
  我说:“他说的什么意思?”
  白相与说:“我和他打了一个赌,他输了,就得跟我进宫。”
  我说:“什么赌?”
  白相与说:“他自信下毒功夫天下第一,我跟他赌,要是三天之内他若不能下毒在我身上,就要跟我进宫。他输了。”
  我说:“那要是他赢了呢?”
  白相与说:“我便放了他。”
  “嗯?”
  白相与淡淡说:“不然我杀了他。”
  我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白相与找到苏由信要他进宫,苏由信不肯,但是他又打不过白相与,两人便打赌。
  白倾缓缓睁开眼。
  我说:“五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倾说:“十五—”
  我握住他手:“我在这里。”
  白倾说:“这次谢谢你。”
  我说:“兄妹何必客气。”
  白倾微微一笑。
  我说:“身体难受吗?”
  白倾微摇头,看白相与:“七弟,明天我搬回临春宫吧,在你这里多日,终归不便。”
  我说:“五哥,等再好些再回去。”
  白倾笑:“怎么,难道现在还有人想害我?我这皇子,只能任人宰割?得靠弟弟保护才能活得安稳?”
  我忙说:“不是,五哥—”
  白倾抬手让我不要再说。
  白相与看我一眼,“明天回吧,现在也晚了。”
  白倾点头,说:“白以莫做的?”
  我说:“他已经在地牢了。”
  白倾笑:“我倒不知,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白相与沉静地说:“事情父皇会处理,五哥好好养病吧。”
  白倾一笑:“也是,有我七弟在,我只管好好躺着便是。”

  ☆、梦过宫

  一月后,父皇和白倾基本好了,在这个期间,都是白相与一个人主持朝中政事,他做事果断敏锐,颇得朝中大臣的心。
  一日,我到清风宫看他,他正在批奏折,见我来了,便说:“看过五哥了?”
  我回答:“看过了,刚陪他逛了一圈御花园,看见今年的绿堂花开得很漂亮。”
  白相与边写字边说:“这算什么,等到冬天,梅花开了,那才是真正的美景,梅园前几年植了几株血梅,花开似血,别有景致,你没见过。”
  我不以为意地说:“是吗?今年我得回来看看。”
  白相与这时才抬头看我一眼,淡淡笑了笑:“回不回来是你的自由,过来帮我磨墨。”
  我到案前帮他磨墨,问:“六皇兄的事怎么处理?”
  白相与头也不抬:“父皇的意思,流放边疆,永不能回云锦城。”
  我说:“你真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吗?据我所知,他在宫中真真是孤家寡人一个。”
  白相与停下毛笔,抬头看着,双眸黑得深沉难测:“白冷,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冷笑:“怎么?你也有怕?”
  白相与把笔一扔,嘴角扬起,带着嘲意:“他的生死与我何干?你莫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兄弟情意?况且把他逐出云锦城的是父皇,他也没有老到糊涂得什么也不懂了,是老子不要儿子了,这你也要我管?白冷,江湖混那么多年,没想到你有一副好心肠,心里不是只有你五哥一人。”
  我点点头:“皇家多薄情。”
  白相与说:“我有点好奇,你的情在哪里?”
  我笑笑:“也许还没你多。”
  “我的情不多,但绝不辜负。”他盯着我,“你要吗?”
  我心惊一下,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他一下子又变得云淡风轻,像没说过,翻了翻奏折,“你什么时候回宝鸣山?”
  我说:“过了我娘的忌日。”
  白相与:“嗯,也没几天了。”
  我说:“你呢?”
  白相与说:“我脱不开身,这段时间都在宫里。”
  我明白,父皇虽然毒解了,可毕竟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他需要人帮他。毫无疑问,白相与是他最器重的儿子。
  我说:“什么对你最重要?”
  白相与说:“配得上我的。”
  我说:“怎么样也要得到?”
  白相与一笑:“别试我了,我要的,我不放手,谁能跟我抢?白冷,你适合江湖,而我,整个天下都适合。这个世上的事,是非对错,不是你能判断得了的,你的心里怎么判断没人能左右,可是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吗?不跟你一样的都是错吗?”
  我正寻思怎么回他。
  就在这比较严肃的气氛里,白相与又说了一句似真非真的话,“我觉得我不会伤了你的心。”
  我真是怀疑他在调戏我,墨也不磨了,转身就走:“我去给父皇请安。”
  我走到门口。
  白相与叫住我:“我没去宝鸣山,你有没有想我?”
  我回一句:“想哥哥了。”
  给父皇请完安,我到御花园练剑,远远看见三皇子白羽泉和十公主白文华和他们的母妃丽和妃在赏花,我转身就想走。
  “十五妹!”
  白文华叫住我。
  我只得向他们走去,向丽和妃一拜:“丽和妃金安。”
  我又向白羽泉和白文华一拜:“三皇兄,十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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