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 完结+番外 (燕小陌)
原来如此,难怪李娘子如此紧张那个段郎了。
五福也就是随意打听一下,没事儿就回了屋,趁着天没黑,打发六斤去旁边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回来填肚子,天入黑,就歇下不提。
隔天一早,五福他们就退房离开,先吃了早饭,又想着中秋就要到了,就去糕点铺子买了两盒月饼回去。
除此外,她又去首饰铺子走了一遭,也没买什么,只看了看样式,还被伙计给鄙视了。
走出首饰铺子,两人买了点包子在路上吃,就出城离开。
岂料出到城,就看到城外有人围成一团,议论纷纷,隐隐听得妇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姑娘,我去看看发生啥事了?”六斤是个包打听,立即跑了过去。
五福还想叫着他,小子跑得飞快,不由摇摇头,也跟了过去。
身后,有人小步跑过来,她转头看去,只见是一队衙差,不禁皱起眉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残暴狂徒
五福见着不对,脚步也跟着飞快的向那围起来的人群走去。
走近了,一股子血腥味顺着风钻入鼻尖,五福脸色一变,看到不停的挤开人群往里钻的六斤,连忙拉他出来。
“姑娘?”六斤不解的看着她。
五福摇摇头,不让他再往里钻,也就是这时,那队衙差都赶上来了,大声驱赶围观的百姓。
“走开,走开。”
“都散了,官府办差。”
见官衙的人来了,老百姓自动闪开一条道来,五福趁势看过去,只见前方有几人正趴在地上捶地大哭,在他们跟前,还有一具蒙了白布的尸体,瞧着特瘆人。
“我的儿啊,你这是要了娘的命啊,我的容娘啊。”
“二姐,二姐,呜哇……”
五福听着这哭声,再看到那白布下盖着的露出一条裸着的腿,白白细细的,这定是个女子了。
“杀千刀的采花大盗,你不得好死……”
“娘。”
只见那嚎啕大哭的妇人晕死过去,哭着的人都急的不行,又是叫又是掐人中的。
“真是作孽,又一个姑娘没了。”
“听说是昨天下午晌走亲戚回来的,也不知啥时候被掳去了。”
又是那采花大盗下的手?
五福看了过去,衙差掀起白布,全场哗然。
看到那死去的女子惨状,五福下意识地捂住了不安分的六斤的双眼,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之前在酒楼听说了这采花大盗的残暴,听着是一回事,如今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但见那女尸上身光秃秃的,代表女性的特征已经被完全割掉,只有两个血洞,别说是家里人,就是旁人瞧着了也难以忍受。
“呕……”
有人吐了出来。
五福的手捏成拳,采花采到这份上,简直丧心病狂。
“让开,大人来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人骑着高头大马上前,吁的一声停下。
一个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的年轻人从马上跳了下来,快步走上前。
“大人,一样的作案手法,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衙差把那位大人迎了过去,黑沉着脸说。
那位大人道:“把人都驱散了,这边拉布帘围起来,让马仵作赶紧过来。”
这声音,有点熟悉。
五福探头看过去,看到那人的侧面,愣了一下,是他?
这人也不是谁,而是之前和她一起吃过饭的人,那百宝银楼的闻四公子。
他成官大人了?什么官?
只见闻从瑞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白布巾,围了嘴脸,然后走到尸体前掀起白布看,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没一会,他就放下了布,紧紧的抿起唇。
“大人,大人,您要为我们容娘做主伸冤啊。”那醒过来的老妇人看到闻从瑞,一骨碌的跪爬过来,抓着闻从瑞的官服衣摆哭求:“我给大人磕头了,我给您立长生牌位。”
在她身边的家人,也都哭着磕起头来。
闻从瑞把她扶起来,沉声道:“老妇人放心,不把这丧心病狂的狂徒抓住,我枉为华阳县父母官。”
父母官,是这县里的县令吗?这么年轻。
像是察觉到五福炙热的目光,闻从瑞下意识地看过来,看到五福时,也愣了一下,微微点头。
第二百一十七章 赏金再增
案发现场被围了起来,五福没再逗留,而是带着六斤走了,死了人的地方,久留也是晦气。
“姑娘,怎么刚刚都不让我看一眼?”六斤没看到那场面,表示有些遗憾。
五福还想着年纪轻轻就当了县令的闻四,听了六斤这话,失笑道:“你还是小孩子,不要看那些血腥的画面,不然吓着了晚上得作噩梦。”
原来是怕吓着他会做噩梦啊!
六斤心里一暖,挺起小胸脯道:“姑娘,我不怕,以后我总要经历过才成长的。”
“嗯,但也要讲究循序渐进。”五福揉了揉他的头,养孩子她没经验,但从她的观念里,孩子经历多了,才不会轻易的被人骗了去,也不会遇事就无措,尤其是男孩儿。
但她也不会拔苗助长,这都是得循序渐进的。
六斤心情好得很,背着背篓也不觉得沉,一蹦一跳的。
五福见此就问:“六斤,你可知道咱们南岳国当官的人都多大啊?”
那闻从瑞看着太年轻了,这就当了官,是有真才实干,还是走后台呢?
六斤道:“姑娘,这可说不准,不过我知道,文官是要走科举入仕的,而武官呢,参军了立了军功,就会升官了。”
“你也懂得不少嘛。”
六斤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道:“这都是我娘告诉我的。”
五福没再问,六斤也才七岁,知道这些也算了不起了,毕竟他娘原本是官家女,而真正的农村小子,只怕是什么都不懂的。
至于那闻从瑞,也不用问谁,问林掌柜就清楚了。
主仆两人脚步轻快的朝着窝子村走去。
而在华阳县衙,闻从瑞揉着额角,长眉紧锁。
这采花大盗案,是他上任以来遇到的第一宗大案,犯人的手法残暴,骇人听闻,假如他不尽快解决掉,只怕还会有更多的受害人出现。
可恨的是,到现在,也没有半点可取性证据。
“大人,这是仵作送上来的报告。”师爷呈上最新的案例报告。
闻从瑞接过翻了一下,道:“和前面几宗一样,凉师爷怎么看?”
“大人,此贼行踪隐蔽,神出鬼没,在下研究过几宗案例,发现他选择的对象没有特别共同点,好像十分随意。”
闻从瑞也看过案宗,正因为如此,才难以掌握犯人的体征特性,要抓他就更难。
想到那哭喊的妇人,闻从瑞觉得心中一阵烦躁,手捏成拳头,狠狠的捶在桌子上:“不管怎样,本官都要把他揪出来。”不然,任他如此逍遥,他这芝麻官,不当也罢。
“传令下去,衙卫三班巡逻,出入城的百姓必须路引严查。”闻从瑞又道。
“是。”
“赏金再添加,谁能提供线索,赏银一两,如能抓着犯人,赏金五百两。”
凉师爷听了,抬头看了闻从瑞一眼,只见那张年轻的脸满是怒容,显然是真着怒了。
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采花大盗,也是闻所未闻,不把这人给抓起来,华阳县只怕更人心惶惶,这换谁当官,都不想看见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管是不管?
又见女子被采花大盗凌辱杀掉的事件,华阳县确实人心惶惶的,街头巷尾都在说着这耸人听闻的事。
官府贴出了悬赏奖金增加的公告,有人围了上去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爷,是说近来采花大盗的事。”原野在马车前禀报。
胡蝶也跟着回来,跳上车辕,道:“五百两白银呢,这闻四也是大手笔了。”
这个案子他们早就听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爷才要来这华阳县,明明说好了转道去云南的,竟又调头回到这里了。
阿九正翻看着手中最新的邸报,听了这话头也不抬的道:“这是闻四上任后的头一个大案,破了,自然是添在政绩上记一功,若破不了,同样得记在其中。他是不会让自己落在受人指点的风口上的。”
“这闻四,毛都没长齐,有没这能耐还难说呢。”胡蝶讥讽一声。
“这个毛没长齐的娃娃,以十五岁之龄被久远大师批为将相之才。”阿九淡淡的瞥了胡蝶一眼。
胡蝶摸了摸鼻子,不屑地道:“说不定是闻家特意为他造势呢。”
“是不是造势先不说,但十六岁就取中进士,实至名归。”阿九的目光看向车厢的一点:“这闻四,也不知会不会扭转南岳的国运。”
“爷,您也太抬举他了吧?就是考中进士,也不过区区二甲呢。”胡蝶浑不在意的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看过他的文章,虽中规中矩,但以我对他个人了解,他策略远非那文章所言。”阿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