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嗲气地一步步向温泉池里走过来。
“丞相……”
声音千娇百媚,带着喘息。
今天若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可能除了不举以外,都没法把持住。
白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滚。”
她淡淡吐出口,不想再多言。
边说边在水里套上里衣。
可能是那沉香对她自己能力过于自信,像是听不到白里的话一般。
蹲下身,轻抬莲足,踏进温泉池内。
白里的眼皮跳了跳。
沉香见他不说话了,以为他着了自己的道,心里万分窃喜,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在水里站起身来,水将她身材的曲线完美刻画,浑圆的臀·瓣,杨柳细腰,再往上,完美的半球,甚至两点都全部展现在白里的面前。
可惜了,她沉香这算盘,真是打了稀烂。
她走到白里跟前,伸出手臂,想抚摸他的脸。
白里手一抬,两指一弹,便甩开她的手。
之后盯着她的眼睛。
“本相说滚,你听见没有。”
沉香真的是让她恶心极了,见她还没有动地方,玉萧出手,轻轻一旋,抵在她的动脉处,再用力一分一毫,便可直接戳穿她的脖颈。
沉香知道白里是动了真章,身上抖了几抖,满脸地不可思议,她不相信竟然有一个男人,可以经得起如此诱惑。
白里的脸靠近了她几分,好让沉香能看得清她眼里的厌恶、以及脸上的鄙弃。
“你知道,本相为什么不杀了你吗?”声音冷若冰霜。
见着沉香喉咙轻颤,白里瞬间将洞箫横向她的喉管。
“别说话,本相不想听见你的任何一点声音。”
“本相告诉你,我是怕你的血,脏了我的药池,你踏进来的那一刻,便已经让我作呕。”
说完,白里拽住她胸口的衣领,将她甩出温泉。
“明早之前,滚出本相的府邸。”
便大步踏出温泉池,头也不回。
留下的,是一个微微颤抖的身影,以及一双,充满滔天恨意的眼眸。
“白里,你竟如此辱没于我,别怪我沉香,今生与你为敌!!”
她大声地嘶吼着。
白里的脚步顿了顿。
“悉听尊便。”
又继续向前走去。
出来得太着急,回到房内,白里惊觉自己头疼得厉害,压了压心里的火气。擦干了头发,换上身干衣服,回了床上。
明日要早朝,怕是没多少时辰能睡了。
沉香在瑟瑟寒风中醒了神,站直身子,满脸恨意地回去打包行李。搜刮着一切能值钱的东西。找着找着,发现她做大丫头的时候,有几串首饰放在了厢房没拿,便要去取。
白里给白景尘的醒酒汤里放了安神药,所以他睡得格外沉,甚至没有听到沉香进来的声音。
隐隐约约中,沉香看到了床上的男子,衣服上的玉佩借着月光刚好清晰。
狐媚的脸上带着邪笑。
一矮身子,钻进了塌上男子的被窝。
第10章 沉香,你算计错人了。
白里本就体寒,又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在冷风中吹了几下,回到房内,觉得每一处骨缝都在冒凉风,又痒又痛,医者难自医,想施针缓解一下都没有办法,本想着躺床上睡着了可以好些,却难以入眠,一直挨到天微微亮。
一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开始望着卧榻上面的雕花柱想事情,越想越清醒,就常常这个样子彻夜无眠。
虽然她年纪轻轻,却日夜操劳耗费心血,所以身体不大康健。
约莫着大约到鸡鸣了,白里也一直没听见大门的开合声音。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了,她再多的行囊也收拾完了。
“难不成是要搞什么花样?”
她眉毛不禁染上一丝怒色,她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余地都不想留。她连最基本为人的底线,都丢掉了。
而且还是一个处心积虑不懂人语的毒妇。
白里曾经不小心撞到几个小侍在那里嚼舌根,就隐蔽着听了听。一个小侍撩起来他的衣襟,青紫一片,眼泪汪汪,就因为不小心弄坏了沉香的扇子,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
谁家的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沉香仗着自己是大丫头就作威作福?想一想这些,白里就觉得当时让她贴身伺候,简直就是在给府里的其他下人造孽。
翻身下床,她要去看看这个沉香到底搞什么名堂。
去了小丫头们住的房间,一共三间,一房里住两个人。白里真的是对下人们宽容的很,整个京城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官员或者是富商,给下人们住那么好的房子,那么宽敞的地方。
别人府里头,恨不得都是十多个挤在一间屋子里,不知道是给人住,还是给猪住,屋子漏风漏雨都是常态,也不知那么多银子全部都干嘛了,每个府上的下人房,都是那间华丽里面最破败的地方。
坊间都说,白里丞相是出了名的心善,能上他府上当个下人,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德咯……
打开窗子,借着里面的蜡烛尾巴,她扫视着整个屋子,本该在室内的沉香没在。
白里又去问了轮流守夜看门的小侍,所有人都保证眼没眨地盯着,沉香绝对没从这个门里出去。
没在屋子,也没出大门,更不可能翻窗,茅房她也瞟了一眼,都没人。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沉香还在这丞相府里。
白里略微动了动脑子,确实,这丞相府除了她本人,可是还有一个对她而言更有诱惑力的金主存在呢。
她眯了眯眼睛,向厢房走去。
沉香那丫头心思重得厉害,要真让她得逞,她倒真的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不,顶多就是变个野□□。
那她也不配。
单单她在这丞相府内如此不守规矩,就着实不该落个好下场。另外,她算计的这个白景尘,且不说是她能不能算计得起的,万一要让她如愿以偿,她白里欠白景尘的这个人情可是怎么还也还不清。
因为沉香绝对足以成为白景尘的人生污点。
白里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那碗醒酒汤里面下的安神剂,内心有些焦灼。
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她远远看着那厢房的门开了一角,白里的心咯噔一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走到门边上,果然,床内两道身影,沉香那双绣花鞋就稳稳地摆在白景尘的靴子边。
白里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糟心事,至少现在两个人都睡着,白景尘可能处于昏睡状态,那么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床这事,就白里,沉香知道,哦对了,还有天和地,但是他们不会说话,暂且不算。
白里右手持萧,一下又一下轻击左手虎口,脑子飞速旋转。
不如敲了沉香的睡穴,把盘缠系在她身上,把她扔出去自生自灭?
好像不行,万一她醒过来,把这事闹开,非说恩王殿下毁了她清白?白景尘娶她是小事,皇帝若是追究下来,发现此事发生在丞相府,难免迁怒于她,皇家最看重的一向是脸面。
她摇摇头,手上的敲击速度又加快了些。那不如,敲了睡穴以后,再灌碗毁掉神经的汤,让她失了神志?
这方子太歹毒了,师傅曾经告诫她行医是为了救人,若是用医术害人,那是要遭天谴的。
白里用萧敲了下自己的头,怪罪自己实在是太善良。
之后又想着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不如抓她起来验身?但万一她早就跟别人苟合不是个处了,那岂不是更添乱?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不然直接杀了吧。”
一道慵懒又带着笑意的嗓音出现在白里的耳畔。
“其实也行。”
白里竟还回复了一句。
又思索了三秒,好像有点,有点不对??!
白里突然转过头去,与声音的来源者四目相对,那双魅惑的桃花眼盯着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差一点惊呼出口。
刚张开嘴,下一秒,白景尘的手就覆在了她的唇上,将她的声音掩盖。另外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脑勺,避免她惯性向后靠的时候,撞到头受伤。
简单的动作,满满的细节。
白里眼神里有几分疑惑,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没错,一个皇子,怎么可能是被这种低级手段欺骗的货色。
不禁眼神中染上几抹赞许。
白景尘把她眼神的变化尽收眼底,抿着唇笑了笑,举手投足,无尽风流。
他松开了覆在白里唇上的手。
“不行,要就这么杀了她,我们怎么看好戏啊。”他眸子冷了几分,声音却依然带着笑意。
他白景尘从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行事向来果断凌厉,一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无意于天下,也无意于世俗,可若有人执意要与他玩一玩,他便也会奉陪到底。
看着白景尘的神情,白里知道,沉香这回,是真的算计错人了,若她从夜宴那天收手,她还可以在丞相府内丰衣足食,若她在刚才收手,她起码有一书自由人契,以及一条活路,可现在,天堂有路她不去,地狱无门她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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