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媚色撩人 (发达的泪腺)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发达的泪腺
- 入库:04.10
被他这么一反问,程曦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她想着该怎么回才好,只听他幽幽道:"夫人是不是以为我整日花天酒地?"
闻言,程曦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在外的名声,他都是知晓的。
程曦跟着点了点头,"是。"
"是?"
他提了音调,重复了一遍,笑的特别轻挑,"那夫人的胆子倒是大,为夫既有花名在外,你居然也敢嫁我。"
程曦抿了抿唇,小声道:"当初也是没了办法,但我给世子的那封信,可句句都是心里话。"
他再次笑,伸手揽过他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缓声道:"夫人就不肯说点好话,骗骗我?"她那封书信,他记得可谓是清清楚楚,她不仅老老实实地把程蕤的所作所为如实相告,更是把他岳父岳母的因她要和离的事也一同说了。
那日,他看着她的信笺,细细品了好久。
他想,能写出一样一笔好字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傻呢?
正想着,程曦就抬起头,一字一句对着他道:"骗人,自然是不行的,所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程曦还没说完,她的小嘴儿就叫人给堵上了。
宁晔是怎么想,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小姑娘说教的这一天。
他吻得很急,好像连气都不喘一下,他强压着身上狂热的**,低低浅浅地去啄她的嘴边,她欲挣扎,刚抬手,就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他本是想惩罚她这张不会说话的小嘴,没想做别的,但吻着吻着,就发现浅尝辄止这四个字并不适合他。
程曦呜咽了两声,但很快就没了动静。
若问程曦这次为何没那么抗拒,那便要说起宁晔近来的分外"体贴"了,循序渐进四个字,简直被他抓到了精髓。
这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同榻而眠时留下的距离越缩越小,起初中间还能再躺下一个人,现在说是严丝合缝也不为过。
最开始,他的手还能本本分分在放于体侧,也不知何时起,就不知不觉地挪到了她的身上,从胯间,到腰间,到胸口,再到她的小衣里面。
不是程曦丢盔弃甲不争气,而是他每每行这样的事,都是在她睡着了的时候。
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问,"药停了吗?"这样的话带着怎样的暗示,这夫妻二人心里都懂。
程曦的脸火辣辣地热了起来,嘴上想说没停,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点了头。
书房的灯很快就熄了,桌上摊着的草图再无人理,明安堂的内室的门几乎是被撞开的。
程曦被他抱在怀里,双脚离地,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放,她突然觉得,这男人的手臂好似那铜墙一般。
下一瞬,他便将她摁在了榻上,拼了命地取悦她。
男人的胸膛滚烫无比,程曦被他桎梏在怀中,不得反抗,她颤着嗓子问道:"世子爷,你怎么这么硬啊?"
一瞬间,宁晔支撑在床榻上的手臂青筋突起,不由自主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用嘴捉住了她的小耳朵,嗓音低沉沙哑:"我没听清,夫人再说一次?"
程曦的双眸清澈见底,她以为他没听清,便一字不差复述了一遍。
半响,他突然勾唇一笑,一双花眼漾起无穷无尽地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宁晔:我要是全垒打,会被骂吗?
众读者:表现不好,一刀切,瞧着上一章程允的那把刀就不错。
第100章 番外六
若论床笫之事, 那宁晔的技巧到底是顶顶好的, 他修长又温柔的指尖在她的腰间缓缓抚过, 随即直直攀上, 两指一捏,准确无误地握住那颗让他心心念念的珠儿。
随着一下下轻重不一的揉搓, 程曦终于轻呼出声。
她此刻在他身下的模样,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鱼,除了奋力呼吸,只能认命地轻轻摆尾。
纵然心脏快过喉,她也没反抗,因为她知道,既然已成了他的夫人,做这样的事,乃是本份。
躲,那是躲不开的。
可那天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待两个人的身子交叠在一处时,她突然将头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下意识地搂紧了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她既害怕他, 又依赖他,既不想与他行那事,却不抗拒和他在一起。
宁晔和她相处了这么久, 还是第一次被她投怀送抱,他眼底柔色渐起,下意识地以为是她开了窍。
可当手指向下探去, 轻轻拨弄,才发觉杯中无水,干涩无比。
宁晔那双招人的桃花眼不禁一怔。
他再度垂眸看她,竟发现她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他看得出来,她极力在忍了。
宁晔御女无数,却没有这强迫人的喜好,这事再是快活,也终得讲究个你情我愿,更何况他已经伤了她一次,再伤一次,他于心何忍。
他停了一切动作。
"曦曦。"
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唤她。
程曦抬眼,眼里湿漉漉的,看上去无助又可怜。
"还怕吗?"他轻声问她。
程曦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过了良久,她才低声喃喃道:"有点。"
不得不说,程曦的反应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慰藉的,毕竟,上次她说怕的时候,还对自己避之如蛇蝎。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美人,眼色晦暗不明。
他惊诧地发现,这不想伤害她,和分外想得到她的念头,竟是同时升起的,且哪个更强烈些,他也说不好。
抉择之时,到底是程曦的身份给了他答案,这是他的妻子,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辈子发乎情止乎礼不成?
宁晔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松手,紧接着,便从她身上退了下来。
他站起了身子,同她说了一句等等。
床榻的对面横着一张铁犁四屉橱,桌下放着两坛子前不久张远送来的酒,他俯身拿出来,掀了盖子,倒了一杯。
水注杯盏的声音,不禁让程曦坐起了身子,她一手提着被褥,以遮挡着自己的胸口,而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掀起了缦帐。
她探头去寻人。
还没等她开口,宁晔就径直回到了她身边,将杯盏举到她面前,低声道:"曦曦,要不要喝点?"
说来,程曦也是今年才喝过酒,且递她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妩。唐妩酿酒的本事得了顾九娘真传,一坦梨子酒刚酿好,她就拿过来给程曦品尝了。
那时正赶上程曦烦闷,唐妩细数了几个小酌的妙处,程曦就起了试探的心思,但别说,程曦的酒量还真是不错,喝了三杯进肚,才有了飘飘忽忽的感觉,等她起身往西院走时,竟是觉得风也大了,月也圆了,就连心情都舒畅了。
程曦端着酒杯,红着脸笑的模样,不知被唐妩取笑了多少次。
总之,她并不抗拒饮酒,也知道他这时候给她递酒,为的是什么。
她将被褥围在了自己胸前,紧接着,就接过了杯盏,心一横,直接一饮而尽。
"曦曦,你慢点。"宁晔着急道。
这酒是从西域那头来的,是用葡萄酿制,入口甘而不饴,酸而不涩,口感上佳,满京城也没几个喝过,程曦喝完,就诧异地抬起了头。
"好喝吗?"宁晔问她。
程曦点点头,"这是酒吗?"怎么她尝着,和酸梅汁那些差不多呢?
见她爱喝,他索性把那一坛都拿了过来。
宁晔嘴角噙着笑,抬起手臂给她倒酒,他倒是没想到,他居然有给自己夫人的侍酒的一天。
这酒入口不辣,但后劲却是十足的,几杯入腹,程曦的小脸就红了起来,他长臂一揽,她就歪歪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皮倦倦地阖了起来。
怕她睡着,他侧头用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颈部,轻轻磨擦。
程曦一边躲,一遍娇声呢喃,"痒,痒。"
他闷声低笑,随即捉住了她的两支小手,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待琼浆玉液缓缓流出,在黑夜中泛起点点水光,他才感觉到了,那久违的,被嫩肉包裹着的温暖。
说实在的,他从没这么小心翼翼伺候过谁,力道轻的完全在她的脸色行事,最后见身下的人,没哭没喊疼,只勾起了脚趾,他才吃到了成婚后的第一口荤。
程曦又晕又累,很快睡着了。
而宁晔这个薄情又多情的男人,却还得起身,给他的夫人擦干净身子。
伺候完二姑娘,他兀自摇了摇头,继续去书房画图,可画着画着,好好的水渠,就变成了高耸的山尖。
心里不禁再次感叹,她这么纯的一张脸,身子怎么就
怎么就
他咬牙切齿地撂下了笔。
张远要是知道这位高高在上的风流郎,竟沦落至此,非要笑抽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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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程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昨夜虽然饮了酒,但量却不多,所以该记得的,和不该记得的,都在她脑子里印着呢。
程曦翻了翻眼皮,不同于初次的愤怒和绝望,她竟然还品味出了两次的不同之处来,她动了动腿,见自己的身子也没什么不适,终于放下心来。
还好
不那么疼。
不一会儿,茵儿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姑娘可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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