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能想什么法子,金针之术最高的都出身于我们韩家,若是我们家没人能够治得了,这天上下还有谁能够治得了啊?”
韩家的人不一定对那个小女娃子有什么看中,可是对他们的少主却是十分看中。
少主来到这里只不过是区区几个月,却能将韩家的金针术又提高到了新一门境界,几枚金针下去,再到身上开个口子取出身体里的肉瘤,那病丝毫没有感觉到半分的疼痛,他们也算是玩金针的高手了,可是却还做不到他这样的毫无知觉啊。
不仅是金针上头,还有韩家的整个运作方面,还有农事,还有酒楼,这一切与韩家人息息相关的东西他都能提出超人一等的见意,这给他们看到了无比的希望,有这样一位家主在,何愁韩家不兴盛,又惧那个墨家呢?
韩离一听,眼睛一亮,“若说这世间还有谁的金针之术厉害,那便非她莫属了。”
“谁?”
众人不解。
这世间他们韩家金针自称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啊。
韩离看着这些个韩家旧人,呵呵一笑,用四个字形容他们还真不为过,井底之蛙,闭门造车。
“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得出去一趟,韩家之事你们几个盯着一点,还有那个韩氏,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她出来,待此事解决了,再将她送出韩家。”
韩家的人向来都是“请”回来的,还从来没有送出去的,这韩氏只怕是要成为第一个被韩家“送”出去的人了,可想而知,这个女人得有多讨嫌。
不过,韩离没有想到的是,他才刚刚出院子,迎面便走进来几个人,他们一个个的男俊女俏,竟比天上的神仙还要俊美,不过,他们的气势也是叫人心惊,百步之内,闲人不敢靠近。
韩离看着为首的两个人,脱口而出,“琉,琉璃,宗政九?”
他们怎的来了?是得到消息了吗?
叶琉璃看着这个“久不见的”父亲,目光里闪着异样,“怎么,你这表情是不欢迎我们?”
她其实也是不想来的,可是这件事情也太奇怪了她才不得不过来。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的知道陇儿出事了?”
众人一惊。
什么,陇儿出事了?
“安谨,我就说让你快着些让你快着些,那个墨家的少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他伤的陇儿。”向令儿急得大骂。
安谨暗暗吞了吞口水,“真没想到他真是这样的人,哎呀,令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五妹妹她怎么样了?怎么会出事的?”
韩离怔住,原来他们不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啊?
叶琉璃清冷的眉头一皱,“还不快带我们去?”
“哦哦,好,好的,请跟我来。”
韩离赶紧的将人带到屋子里,他们刚进屋,那药味便扑鼻而来,险些将人熏晕过去,虽然中药久了有药香,可是浓重的药香味还是受不了的。
陇儿向来怕苦,她只怕会不喜这样的味道吧。
不过,当他们看到人时,整个人都惊住了,宗政陇脸色苍白的倒在脸色苍白的韩非怀里,这两个人一个紧闭双眼,另一个也跟死了没差。
叶琉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快,将非儿拉开,还有,将这里的窗户全部给我打开。”
“你,你是何人?”
“这位姑娘似有寒风入体,若是形窗只怕于病情不利。”
几个韩家的人说道。
叶琉璃冷哼,“于病情不利?她的寒气也不会因为开窗加重,相反,只怕会因为这浓浓的药味给熏晕,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她没醒过来或许就是被这药熏的吗?别废话了,快开窗。”
众人有些嘴抽,是,是这样吗?
不过,他们闻了闻,这里的气息果色是浓了一些,而后小心的去开了窗。
一阵清风吹进来,带来极新鲜的空气,他们顿时感觉胸口的闷气减了不少,或许,这位小姑娘还真的就是被这药气给熏得醒不来的。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处理
叶琉璃的金针之术可谓是到达了另一种无人可比的境界和高度,金针在她的手上就如同听话的小娃儿似的,该刺到哪儿便刺到哪儿,不多时,宗政陇的全身上下便扎满了金针,但与先前不同的是,宗政陇原先微弱的胸口此时也有了丝高低起伏。
众人震惊不已,所谓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是如此吧。
当众人在惊叹之时,一个身影却悄悄的转身离去。
韩非的举动落入宗政九的眼里,他跟了出去,当走到一个无人之地里,他叫住他。
“非儿,你就不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宗政九是个爱女如狂的父亲,双生女虽说只准备了一个,可是他不会因为第二个的出生而不关心,相反,比第一个还要关心,因为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他就“不小心”的给忽视了,而这一次的云游他们也是知道的,是为了替陇儿找到更好的东西来保她,哪怕是一料小小的起死回生的药。
可是没想到,他们半路之上找到了另一样不可思议的东西,而这样东西让琉璃毫不犹豫的回头来,更没想到竟接到了安知宴的来信。
若不是他们的及时赶到,只怕陇儿真的不好了。
韩非若大的身子就这样笔直的站着,可是,却不敢回头来看他一眼,他没脸面对父亲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宗政九看了看他的手臂,袖子上是干了的血,他的手臂受了严重的外伤,他轻叹了口气。
“非儿,在几个子女之中,我最看中的便是你,还有你的母亲她也更看中你,虽然府里的人叫你三公子,可是众人都知道你才是我凌王府的大公子,你做事沉稳有大哥的担当,我这才放心的将他们交给你,可是,你却让我失望了。”
“我?”
韩非的牙咬得更紧了。
父亲说得没错,他们是这样的看中他,可是他却……
“对,对不起父亲,是我没有照顾好陇儿。”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就要去解决,陇儿为了找你而落入了墨溪的手里,又险些淹死在清水河里,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救的,我只知道她为了你这个三哥哥而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我要的,真的不是你的一句对不起你可明白?”
韩非听罢,猛的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什么?她,她竟落入了墨溪的手里?难怪,难怪她体内的穴道如此难解了,原来是墨家人干的。”
宗政九冷哼,“非儿,这似乎与我们现在所说的没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来这里之后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韩非手指一紧,而后卟通一声跪了下来,“对不起父亲,我,我不能说,我愿陪一命给陇儿。”
他不能说,他知道父亲母亲是怎样的人,为了一家人他们可以灭天灭地,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一切与韩氏有关,只怕她会不得好死。
呵呵,他是不是很坏?为了不让生母死,愿意自己替她死,其实,她是一个不值得他这样为她的女人,可是,毕竟她是他的生母啊,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宗政九冷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
“我?”
是啊,父亲的能力不容小看。
他咬了咬牙,却,依旧不肯说。
“非儿,若是你觉得为难就不必说了。”就在此时,叶琉璃也走了出来,“不过,以后我们怎么做你也不必插手,明白了吗?”
她尊重每个人的选择,他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不能因为他的苦衷而不替陇儿着想。
韩非可以不惧父亲,但他惧母亲,他与母亲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她受他针法,她给他饭食更教他做人,是师徒更是母子。
而且,母亲的性子他更了解。
他不说,她便不问,可是她在做,他也不能有任何动作,这就是母亲的气势啊。
“呵呵,母亲,您赢了。”
“在这方面,我不想赢。”
“好吧,事情是我生母做的,虽然不是她直接造成的,可是却是因她而起……”
他,将事情一一的说了,包括他刚来时韩氏的种种表现,包括她为了体现一个母亲之姿而擅自做主将那些个小姐给请进韩院里来。
“母亲,她即生了我一场,我便不能不还她这个情,若是责罚,还请母亲责罚于我吧,儿子,甘受。”
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他想要说的。
韩非慢慢的跪了下来。
人情这东西,比欠的债还要难还,欠再多的钱也有还完的一天,再不行多加点利息进去便就了事,可是人情和血脉这东西不是真的说将自己体内的血流干了就真的还了,韩氏再如何的糊涂那也是生了他的,这情,他永远也还不起。
宗政九和叶琉璃没想到,他们的父母是这样的不靠谱,就连孩子们的父母也是这样,当真叫人伤透了心啊。
叶琉璃走了过去,慢慢的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袍子上的灰尘。
“非儿,我们不会为难于你,可你也知道陇儿是我们的心头肉,我们不想她有任何的损伤,你生母做错的事也该由她去承担与你无关,若是你想要当孝子我们自然也会成全于你,可是你也要想清楚了,就算是你在她的面前死掉,她或许不会为你流一滴的眼泪,相反,若是你死了,陇儿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还有阡儿陌儿他们都会十分的伤心,当然,还有杀你的我们这心里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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