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是朕的亲弟弟,他的母亲还曾救过朕的性命,他更是你的亲叔叔,你却为了个女人,把他射杀在这里,沈璟昀,你……你简直没有人性!”皇帝卡冷声道,“你把那顾氏交出来,杀了她,也算是祭奠宁王在天之灵。”
沈璟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里的讽刺之意万分清晰。
“你笑什么?”
“儿臣笑,父皇异想天开。”沈璟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别的不提,宁王在天之灵?真真笑话,凭他做的哪些坏事,下十八层地狱都嫌脏,他又何来在天之灵?”
“而且……父皇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父皇凭什么觉得儿臣会听你的话?难道我叫你一声父皇,你就真当咱们父慈子孝了吗?”沈璟昀嗤笑一声,“你是忘记自己当年差点死在我手里,还是忘了我当年差点死在你手里?”
皇帝被他威势所迫,竟也生生后退一步,回神便觉得恼羞成怒,愤怒道:“沈璟昀,朕乃尔父,忤逆不孝的子孙,你……你就不怕列祖列宗劈死你!”
“父皇执意要放了秽乱太庙的宁王,您都不担心被一个雷劈死,我怕什么?”
“父皇请回吧,宁王的尸首我给你留着,你若是想要就拿走,厚葬也罢薄葬也成,面子上的事情随你折腾,但如果你们谁敢打东宫的主意,可看清楚了,宁王死不瞑目呢!”
笑话,这两个人还想要他交出枝枝,拿自己当什么人物了。他们两个加起来,在自己跟前也没一个枝枝来得重要。
“还有,淑妃娘娘和子悦已经出了宫,往行宫去了,父皇也不必想着拿捏他们。”
“妃嫔擅自离宫,是大罪!”姜皇后比皇帝段位高多了,知道对付人,还是要从把柄上入手,“本宫身为六宫之主,却不知道淑妃出宫的事情,淑妃……莫非是与人跑了,这等大罪,恐怕谢氏一族都担不起。”
“淑妃娘娘自然有圣旨。”
“伪造圣旨,沈璟昀,你好大的胆子!”姜皇后怒道,“你不过一小小储君,还未登基,就敢伪造圣旨,胆大包天,不外如是!”
“玉玺是真玉玺,也是父皇亲手盖的,怎么算是伪造?”沈璟昀冷笑一声,“父皇该不会忘了,昨夜你说要我代你祭天,送来了许多东西供我差遣。”
其中便有几张空圣旨,是让他用来调遣百官,不至于耽误了祭天之事。
却没想到,被他给了淑妃。
皇帝的脸色像打翻了颜料瓶,五颜六色极为好看。
“好,你很好,。”皇帝眼神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既然你这么有本事,祭天的事情就自己看着办吧,若无圣旨,没有人听你的,你便等着自己在百官面前谢罪。”
“顾氏呢。”姜皇后不肯放弃,“这等祸国殃民的女子,本宫身为皇后,绝对不许她留在宫里。”
“皇后娘娘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说了你休想带走她,每个字都很清楚 ,若皇后娘娘听不清,不如早些退了去颐养天年。”、
沈璟昀看着帝后二人丑恶的嘴脸,厌恶到了极点,连打机锋的心思都没有了,便毫不客气的送客:“儿臣恭送父皇,皇后娘娘,二位慢走。”
“哼。”皇帝甩袖离去,姜皇后浅浅一笑,“太子,来日方长呢,你们几人将宁王抬去宗人府,让宗人府操持丧事。”
“对了,太子,宁王侧妃腹中已经有了宁王骨肉,等孩子生下来,若是个儿子的,本宫预备让他不降等袭爵,日后太子可千万要对这自小丧父的堂弟好些。”
“皇后娘娘尽管去。”沈璟昀负手而立,“一个小小婴儿,还不至于被看在眼里。”
姜皇后想的好,宁王的儿子袭爵做宁王,日后知道了父亲的血海深仇,定然是要报仇的,1把这孩子留着就足够给自己添堵了。可她却不知道,蓝香儿恨透了宁王,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给宁王报仇,她不怕这孩子教的同样仇视宁王,已经是件好事了。
姜皇后最厌恶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冷冷一笑,甩袖离开。
沈璟昀转身回了屋里,枝枝坐在室内的小凳子上,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殿下……您回来了?”
她恐惧的眼神映入眼帘,沈璟昀一下子便心软了。
☆、66、第 66 章
低头碰住枝枝的脸, 沈璟昀蹭了蹭她狼狈不堪的脑门, “别怕。”
枝枝伸手抱住他的腰, 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贴的严丝合缝, 一点都不舍得松开, 瘦弱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 可手上的力气,却前所未有的大。
她是真的吓到了。
冷冰冰的刀尖架在脖子里, 下一刻就要被人切断脖子的恐惧萦绕心头,枝枝一阵一阵发抖,却发泄不出来, 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璟昀站在她身前,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枝枝,都过去了,别怕。”
松开枝枝,沈璟昀低头盯着她的眼睛,强迫她看自己:“你看着我, 我在这儿呢, 谁也不能伤害你。”
枝枝咬着下唇,低声道:“殿下……殿下……”
话一出口, 便哽在嗓子里,哀戚的哭声,让沈璟昀的心都险些碎了。
沈璟昀捧着她的脸, 轻声道:“枝枝,枝枝,我在这儿呢。”
枝枝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怔怔望着他,眼中只余他温柔的目光,如同一股温泉,浸润了四肢百骸,用哽咽的嗓子唤他:“殿下。”
沈璟昀定定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
却不想坐在椅子上的姑娘突然站起来,她只有他肩膀那么高,娇小玲珑的一团,却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
下一瞬,双唇被柔软的物事覆上,一触即分。
她绯红如霞光的耳根映在眼前,清香柔软的唇方吻过自己。
沈璟昀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用力掐住怀中人的腰,声音低沉喑哑:“枝枝……”
声音被堵在咽喉里,沈璟昀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好容颜,胸中的郁气一下子散去。她在自己身边,不管日后如何,不管以前如何,总归都在自己身边了。
她这样害怕恐惧,只有自己可以安慰她。
我是枝枝唯一的依靠,如果我都不能帮她,还有谁可以。
沈璟昀宽厚的大掌覆上她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将她束缚在怀中,丝毫挣脱不得。
双唇之间再不似方才的微风细雨,而是带着几分急切的肆虐,他的舌肆无忌惮地入侵少女未经世事的唇齿之间,带着她娇嫩细腻的唇齿舞动。
津液交缠,枝枝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衫,逐渐也没了力气支撑住自己,身体软成一团,连被什么时候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意识朦胧中,她只记着男人解开了她的衣衫,帷幔里夜明珠静静散发着光芒。
枝枝望着床顶,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热度。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口中,声音分外温柔,像是春日的水,夏日的风。
“乖,不疼的。”
枝枝看向他的眼睛,看见他漆黑的眼眸里,有自己的倒影。
她的心微微安定下来,伸手搂住沈璟昀的脖子。
………………
从未有过的剧痛。
跟这样的疼痛比起来,被宁王拿刀子胁迫,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哪怕她已经这么凄惨了,男人也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从天明到天黑,又到了隐隐约约的鱼肚白,枝枝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沈璟昀将温热的水渡到她口中,她却连咽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更不必提手脚和全身,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枝枝还当自己解脱了,眼泪汪汪看着他,想撒个娇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喊了一整夜,如今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沈璟昀轻笑一声,抱住她的腰,声音似是从远处而来的魔鬼,“枝枝,天还未亮呢。”
枝枝惊恐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何处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他,挣扎着往床下爬去,她第一次恨这床榻太宽,在她刚爬到床沿的时候,就被人掐着腰拖了回去。
又是一轮征伐。
枝枝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梦里隐约有食物的香气,似乎有人喂她吃了东西。
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全身像被石磨压过,还干了好几日的体力活,胳膊抬不起来便罢了,竟连腿也不受自己使唤了。
枝枝喘息了两下,积蓄一点力气,喊道:“来人。”
房门被推开,枝枝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
沈璟昀唇角抽了抽,拉开帷帐,坐在床边道:“怕什么,我又不是禽兽。”
枝枝不说话,你昨夜干的时候,也并不比禽兽强多少,人家禽兽……好歹不会日夜不休,你还是个人吗?
沈璟昀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压低了声音问:“枝枝,你自己觉得,这件事情该怪谁?”
枝枝怒目而视,却又心虚地别过头去。昨夜……昨夜太子殿下破了她的身子,结果也就半刻钟功夫便去了……各家出嫁的女儿都受过床事上的教导,自然知道,夫君的时间很重要。
她当时也就愣了一下,没掩饰住自己的惊讶,结果就被这人当做借口,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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