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会厌烦吗?”
“不会。”
“我也不会。”
“可是阿娘说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每时每刻在一起,会腻的。”
“糖糖,我只要一刻见不到你,就会很担心,担心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受委屈、留不住想要的、得不到最好的……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完整的。”
“阿恒哥哥……”
“别人是如何相处的,和我们没关系。既然糖糖和我都无法接受分离,那我们就从早到晚都待在一起。”
“一直一直不分开?”
“一直不分开。”赵启恒顿了顿,亲亲她湿润的眼睫,“我爱你,糖糖。”
裴琼的眼睛不自觉地弯成了月牙儿,她笑出两个甜蜜的梨涡,靠在阿恒哥哥的怀里,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赵启恒觉得她的样子可爱地不得了,亲了亲她的梨涡,又忍不住嘬一下。
“以后糖糖遇到事情,要记得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难过,知道吗?”
“好。”
裴琼刚应完话,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转了转,道:“阿恒哥哥,我好热啊,你再扇快些。”
赵启恒见她的脸色红如晚霞,以为她热坏了,手上扇得快了些,哄她:“马上到宫里了,今晚我们去碧岭水榭睡,那里凉快。”
“不嘛!阿恒哥哥我要冰盆!你刚才说我遇到难过的事,要马上告诉你的,你快帮我解决。”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她的身子还未好全,赵启恒哪敢让她用冰,没有答应她,只是手上扇得快了些。
哪想这小姑娘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嘴里直嚷热,赵启恒一个没看住,让她把外衣都解了。
不对劲。
赵启恒问她:“你在红袖阁吃什么了?”
“喝酒来着。”小姑娘不耐烦了,“阿恒哥哥你快给我扇扇,好热呀。”
她嫌热,却又不肯从赵启恒身上下来,只是一味催他打扇子。
待赵启恒追问了好一会,小姑娘才吞吞吐吐地承认,她偷吃了一颗糖。
“就一颗嘛!不会牙疼的。”
赵启恒敛眉,“什么样的糖。”
“粉红色的,有些透明,小指头尖那么大,可甜啦!”她还回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糖”的名字:探春七弄
☆、兰池
赵启恒着人即刻去查红袖阁内常备的秘药。
他刚下完令, 把车帘子放下,一回头就见到小姑娘的衣衫已经凌乱成一团,露出一段瘦削莹白的香肩,因为醉意略微泛着柔粉色。
“阿恒哥哥,好热的,你别把帘子拉上。”她说着,伸手越过赵启恒去拉帘子,白玉般柔润细腻的肌肤从他鼻尖擦过。
随即,她的手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圈回来,紧紧束缚在怀中。
“你讨厌!”见阿恒哥哥不给她开帘子, 小姑娘气哼哼地凑上去咬了他一口。
唔,凉的。舒服。
但只过了一会, 赵启恒侧脸的肌肤就染上热度, 被小姑娘嫌弃那里不够凉快了,她一路往下, 又含住了他的脖颈。
赵启恒浑身紧绷,“糖糖。”
他一说话,喉结就随之颤动, 影响了小姑娘的降温大业, 她叼着阿恒哥哥脖颈上的肉, 认真道:“阿恒哥哥别闹。”
说完,她还伸手去捂赵启恒的嘴。
小姑娘靠在他的脖颈间,哪里能看清楚他的嘴在何处,不过是用柔若无骨的玉指在他脸上乱捂, 食指还差点滑进他的嘴里。
赵启恒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理智让他拉开怀里作乱的小姑娘,身体却很诚实地一动不动。
“阿恒哥哥,要不糖糖也给你亲一下?”她玩上了头,还把自己泛着柔光的细白颈部送到赵启恒面前,顽皮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段脖颈白得晃眼,月光下泛着莹润柔泽,还随着小姑娘的动作颤动,诱人得很。
赵启恒经不住诱惑,一口含了上去。
他的灼热的鼻息打在小姑娘的脖颈上,惹得她不悦地眯起眼睛。
“阿恒哥哥你好热!糖糖不给你亲了!”
赵启恒恍若未闻,霸道地环住怀里的小姑娘,甚至用牙磨了磨她的脖子上的软肉。
这一磨,小姑娘连热都几乎感觉不到了,她浑身酥麻,甚至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变成软绵绵的一滩。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带上哭腔:“阿恒哥哥你快放开我!”
饿了许久的狼好容易看见一点肉沫,还是人家自己送上来的,赵启恒哪里舍得松口。
“启禀太子殿下,已至东宫。”
等到了东宫,赵启恒才把人放开。
小姑娘眼角泛着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委屈地揪住阿恒哥哥的嘴唇,气呼呼地把它压扁,又捏圆。
“哼。”
赵启恒握住小姑娘作怪的手,声音暗哑,“我们先回去,请太医给你看看。”
这时,马车外送进来一件玄色缂金薄披风。
赵启恒用玄色披风把衣衫凌乱的小姑娘严严实实地裹好。
他抱着小姑娘出去时,她觉得热,于是扯了扯身上裹得严实的披风,把它扯散了,让凉凉的夜风从脖颈处灌进去。
这么一来,她就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脖颈,上面印着嫣红的印子,看着莫名的香艳。
把人抱到殿内,赵启恒破天荒地让人摆上些冰盆,见小姑娘凉快了些,才传太医进来。
胡太医低着头进来,行礼之后一抬头,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只见太子半靠在床上,怀里严密地藏着个裹披风的女子,女子只露出几缕发丝,和太子的发尾缠绵在一起。
他一来,太子低头朝怀里的女子说了几句话,才把她的手从披风中拿出来。
原来是裴姑娘,未来的太子妃。
胡太医不敢再看,赶紧垂下眼睛。
随即,被玄色绫罗衬得白细的手腕上垫了块帕子,摆在胡太医跟前的桌上。
胡太医诊完脉,不确定地又诊了一次。
他听到殿下怀里的裴姑娘细声细气地抱怨着热,说要加冰盆,心里就更有几分确信了,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赵启恒冷脸命令,“说。”
胡太医慌忙跪下,回道:“禀太子,裴姑娘是中了一种春、药,才会有此症状。”
小姑娘坐不住了,从阿恒哥哥怀里探出一个好奇的小脑袋。
“什么是春、药?”
赵启恒把她的小脑袋摁回去,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等太子殿下示意之后,胡太医才低声回道:“裴姑娘中的是“探春七弄”。此药极其霸道,若是男子用了,一夜必须泄七次以上,否则将身体热灼而亡。但若是女子用了,只会身上发热,过一阵子就好了。”
候在一旁的福安躬着身子,对太子暗中点了点头。
暗卫查到的消息与胡太医说的别无二致。
赵启恒垂着眼帘,道:“对她的身子可有妨害?”
胡太医回道:“这药对女子的身体并无任何妨害。若裴姑娘热得实在难受,只需泡一个时辰的温水,症状便可稍解。之后臣再开些降火的凉药便是。”
于是,兰池那里就预备起来,换上了温热适宜的浴水。胡太医开完药,也便退下了。
赵启恒一把小姑娘的耳朵松开,她便热得扯下披风,把它丢在地上,好奇地问道:“阿恒哥哥,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里面的衣服乱糟糟的,双肩都露了出来,那对乳白的玉兔顽皮地跳出了半个,甚至绫袜都被她蹭掉,几只晶莹可爱的圆润趾节从裙边探出。
赵启恒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狠狠闭了闭满含欲望的眼睛,取了条芙蓉纹软绸被把小姑娘裹起来,抱去兰池。
兰池处早已有宫人在候着,她们见太子殿下把裴姑娘放到冰丝软塌上,都簇拥上去,想伺候裴姑娘进兰池沐浴。
裴琼原本就喝酒喝得有些头晕,进了这处,被香甜的气味一熏,更是头脑不清醒起来,连阿恒哥哥放下她走了都没发现。
不过宫人们一凑近,她就察觉出不对。
“快走开!”她皱着小眉头,不许那些宫人碰自己,掀开被子自己跌跌撞撞地软塌下走。
“阿恒哥哥呢?”
宫人们虽是女子,但见到美人衣衫半掩的旖旎画面,也个个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为首的郑宫人上前两步,想搀扶住裴琼,却被她躲开了。裴琼用力过猛,差点摔到地上去,把一群人吓了个半死。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心肝,若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摔出个好歹来,她们谁都不用活了。
下一刻,面带醉意的小姑娘说哭就哭,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眼眶猛然滚落下来,“我的阿恒哥哥哪里去了?”
她委屈地不得了,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赵启恒的人,就要往外走。
宫人们一面使尽浑身解数哄住她,一面派人赶紧出去找太子。
谁知这小姑娘光着脚满殿乱跑,竟让她发现了兰池常备着的几壶玉酿。她好奇地捧起一壶,学着那个花魁娘子的样子提起来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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