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croft,你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的。”她抱怨,“差点就不够吃的了。”
“临时起意,你知道的,而且我还给你带来了个礼物。”mycroft笑道,刚才那道蜜汁火腿吃的他满意极了,礼物的钱真没白花。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搬着个很大的纸箱走进来,箱子看起来不是很重的样子。shelley好奇地问:“是什么呀?我可以现在拆开它吗?”
“一个彩蛋,”sherlock说,“很明显……”
shelley怒吼:“sherlock,说过多少回了,不许破坏我拆礼物的乐趣!”
“可是我给你送礼物的时候从来不会破坏你拆礼物的乐趣,”sherlock委屈地说,“这个死胖子的礼物有什么好收的,你想要什么拿我的卡去买就好了。”
“那!不!一!样!”shelley一字一顿地道,“还有,别对着我卖萌,看了二十几年,早就看腻了。”
mycroft失笑:“shelley,礼物确实是个彩蛋,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拆开看看,还是能享受到拆礼物的惊喜的。”
shelley有些惊讶,她本来以为就是普通巧克力彩蛋,然后再加个兔子的毛绒玩具什么的呢,她有些期待地拆开箱子。
“哇!”shelley惊喜地叫了起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彩蛋,正是她这些天寻找游戏中的一个,上面画满了各种q版的怪兽,可爱极了。
彩蛋很大,立在底座上齐shelley大腿根了。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把一张高腿圆凳放到两个窗户中间,把彩蛋搬了上去。
“你不会一直摆着它吧?”mycroft说,“巧克力是用来吃的,哪天你想敲开它,请一定通知我。”
shelley哭笑不得,你送我彩蛋就是想名正言顺地多吃点巧克力吗?
“每周一次看牙医,发迹线后退,体重增加……lestrade,你怎么还不把大英政府踹了?”sherlock说,“现在连送出去的礼物都想吃掉了,政府终于彻底破产了吗?”
“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很好。”lestrade说,“不过,mycroft,你不能再吃甜食了,你牙痛不是还没好吗?”
“好吧。”mycroft遗憾地又看了一眼彩蛋,站起来道,“我们该回去了,shelley,今天的晚餐好极了,谢谢。”
“很高兴你们能喜欢。”shelley把他们送到楼梯口,“有空再来吃饭,lestrade探长,如果mycroft没时间,你也可以自己来,我和holmes一家做了二十年的邻居,基本上跟一家人是一样的了。”
lestrade脸有些发红:“好的,谢谢。”
送走mycroft和lestrade探长,shelley匆忙打开电视,她最近在追一部讲吸血鬼的电视,今天已经有些晚了,回头错过的只好上网去补。
看着电视里那个露出尖尖的犬齿的男人,sherlock哼道:“这编剧智商太低了,吸血鬼是把人当成食物,一种智慧生物会爱上自己的食物吗?那岂不是跟人爱上鸡或者牛一样夸张?而且他们的牙长的也不合理,除了那两颗犬齿,其它地方跟人类一样,那他们合上嘴的时候,要么犬齿会刺破自己的嘴,要么就根本合不拢嘴甚至口水随时往外流,就跟婴儿或者老到掉光牙齿的老年人一样。他们是怎么吸血的?用犬齿注入毒液,然后再从这两个注入过毒液的洞里吸血?这简直就跟原始人一样野蛮,他们就不能割开血管把血倒进杯子里再喝吗?直接吸跟我们去生吃带毛鸡有什么区别?”
shelley怒视sherlock,直到他讪讪地闭上嘴才道:“我没有请你一起看,sherlock,破你的案去。”
sherlock委屈地道:“shelley,我最近没案子,很无聊!”
john在一旁给他拆台:“我刚给你看过一个委托了,对方愿意花5000英镑请你去解决问题。”
“什么案子?”shelley问,不等他回答又向sherlock道,“sherlock,你再不接案子就要没饭吃了,难怪你今天没送我礼物,是不是已经没钱了?”
“shelley,你跟着mycroft学坏了。”sherlock说。
“怎么会呢,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更长,antoie阿姨总担心你把我带的不淑女了。”shelley得意地说。
john这时才找到机会插.进来道:“一个吸血鬼的案子,shelley,你有兴趣看看吗?”
“吸血鬼?”shelley惊讶地问,“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成年人相信有吸血鬼的?”
“shelley,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蠢货总是比较多的。”sherlock带着点讨好意味地说。
shelley抱着john的电脑看他收到的求助信:
“亲爱的john,你还记得我吗?你的中卫robert·ferguson,我看到了你的博客,知道你的同居人sherloes先生是个很厉害的咨询侦探,我需要他的帮助。我想我应该把事情先说个大概,首先,我在两年前结婚了,和我结婚的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士,她从前夫处带来一个六岁的男孩并在去年又给我生了个儿子。
我和她带来的男孩儿相处的非常好,最近我发现她竟然好几次殴打这个可爱的孩子,用高尔夫球棒。而我们爱情的结晶,我刚满周岁的孩子,问题更加严重。我不知道要怎么说,john,上个月我在公司发现有一份文件落在家里了,回家去取的时候听见孩子在哭,我看见她弯着腰似乎在咬孩子的脖子,当她直起腰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嘴边有血,而孩子的脖子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她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只求我相信她。然而上周,我再一次看见她俯身在婴儿的身上,她的嘴上和婴儿的身上都是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吸血鬼,我都要疯了,john,可是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对此做出任何解释。我需要holmes先生的帮忙,不管结果如何。我不敢离开孩子们,能请你和holmes直接过来吗?”
“天啊,”shelley叫道,“不管她是不是吸血鬼,天下真的会有一个做母亲的去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有,而且不少。”sherlock说,“不过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好说,我们得过去看看才行。”
john拿过笔记本:“他就住在苏塞克斯郡,兰伯利的奇斯曼庄园,坐火车也就一个半小时,我来给他留个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下午。”sherlock说。
“庄园?听起来挺有钱的,不会他自己就是个吸血鬼公爵一类的吧?”shelley开玩笑地道。
“其实已经穷了,”john说,“那里有许多古老的住宅,都是以几个世纪之前的原房主的姓氏来命名的,什么奥德利庄园,哈维庄园,凯立顿庄园等等,robert确实继承了一个庄园,但很小,只靠种植根本赚不到太多的钱,不过维持生活还是够的。”
下午不到5点的时候,他们就到了兰伯利,ferguson先生已经开着车等在了火车站门口。那是一个大个子,看起来憨厚、善良,甚至有些笨拙。他带着焦急地热情欢迎了他们,对着sherlock的时候几乎是带着全部的希望:“欢迎你们,john,好久不见。欢迎你,holmes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一切就拜托了!上午好,女士。”
他开的是一辆很便宜的车,而且老旧,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年了。好在它的性能还不错,至少安全地把他们运到了奇斯曼庄园。
那座偏僻而古老的庄园,那是一座庞大连绵的建筑,中心部分非常古老,而两翼又很新,看起来是新修过。它有着图德式的高耸烟囱和长了苔藓的高坡度的霍尔舍姆石板瓦,门阶已经凹陷,廊子墙壁的古瓦上刻有圆形的原房主的图像。房内的天花板由沉重的橡木柱子支撑着,不平的地板显出很深的凹线。这座摇摇欲坠的房子散发出一股陈年的腐气。
总的来着,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主人家因为经济原因没能对它好好的维护。中央的大厅很宽敞,墙壁上挂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看起来不像是来自英国本土,至少shelley从来没见过实物。
“它们有些是我妻子的,有些是ward的,ward是我妻子带来的那个男孩,我的岳父watt喜欢旅游,他经常从国外带些特产给这母子俩。”robert解释说。
第9章 陪我一起吧
sherlock站在墙壁前欣赏了一会儿,他似乎对其中一枝看起来很普通的竹筒非常感兴趣,站在它前面至少有五分钟。
“这是什么?”shelley好奇的问。
“吹箭,这恐怕是从南美带回来的。”sherlock欣赏地看着竹筒,“ferguson先生,我能拿起来看看吗?”
“当然,”ferguson回答,“请一定小心,它的箭上带有毒液,watt把它从亚马逊带回来后,我就一直把它高高的挂起来,箭也一直按原样装在竹筒里没敢去碰过。”
吹箭确实挂的很高,以sherlock的身高也需要伸长了手臂才能把它摘下来。他把吹箭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半天,shelley好奇地在一边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一根竹筒嘛。
sherlock看了一会儿把吹箭挂回墙壁:“很有趣。”他说,“你能给我说说你的继子吗?”
“当,当然。”robert回答,“ward是我妻子与前夫生的,带过来的时候才6岁,今年8岁了,是个乖巧可怜的孩子。他的生父是个酒鬼,平时还好,只要喝醉了就会打他,最严重的一次把他的脊椎打坏了。他妈妈为此离了婚,并在和我结婚的时候把ward带了过来,这可怜的孩子因为脊椎受伤,走路不是很利落,但他非常聪明,这完全可以弥补他身体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