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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 (沐清公子)


“还有…”
她顿了顿,抿唇:
“从前我瞧着,你们是太过亲密了一些。只以为你们是血亲,也就没与你唠叨。
可如今…哎,到底男女有别,女孩子的闺誉是最要紧的。他那样身份,名声自然也要紧。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梁宜贞有些懵,眨眨眼:
“你是担心我嫁不出去?还是担心梁南渚娶不到夫人?”
“我不是这意思。”杨淑尔拧眉。
梁宜贞忽笑了,拍拍她的肩:
“你别担心我。大哥说了,嫁不出去他养我!”
杨淑尔一怔。
不待说话,却是逢春那头已在催。时不待人,便也匆匆去了,唯留梁宜贞与梁南渚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适才唧唧歪歪,你们都说什么了?”梁南渚收回目光,凝向梁宜贞。
梁宜贞看他一眼,又看看只有芝麻大的马车:
“想知道?不告诉你!”
说罢别开头。梁南渚骗她的事,心中多少有些膈应。
梁南渚切一声:
“老子还不稀得听呢!”
他袍子一拂,便收拾行李去。气得梁宜贞直跺脚!他还生气,凭什么?!
“骗子!混蛋!”
“怎么我才离开半刻,你跟世孙又闹起来了。”鄢凌波握着云头手杖行来,眼上已换了新药。
梁宜贞忙趋步凑上去,冲着他的眼睛仔细打量:
“怎么自己就上药了?说好我帮你的。”
鄢凌波笑笑。这些年自己上药都能习惯了,哪需要她帮?只道:
“你别岔开话题。”
梁宜贞垂下头,小嘴撅得老高:
“哪有?”
鄢凌波摸摸她的头:
“不是同你说过么,世孙是在意你才会生气,才会伤心。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谁会管他信不信自己呢?”
梁宜贞撇撇嘴:
“知道了。凌波哥也越发罗嗦。”
说罢一个转身,窜到帐篷里。鄢凌波只摇头笑笑,这二人,且慢慢熬慢慢闹吧。
…………
京城。
昨夜的撕杀与兵戈之声,还萦绕在耳畔,地上残留的血迹散发着恶心的血腥气。
街市冷冷清清,只有胆大的游商零星叫卖。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简直不像一国都城。
御书房中,覃欢一脸焦态:
“放虎归山啊!放虎归山啊!”
皇帝缩在龙椅中一言不发。昨夜覃欢要兵他没给,本就理亏,这会子哪敢辩驳?
覃欢见他闷声不发,更是生气。
他是一国之君啊!这个江山是他的!还指望着自己为他保驾护航一辈子么?!
覃欢趋步上前,手指颤抖指着案上的折子。一摞一摞,堆积如山。
“皇上您自己看看!就昨夜的事,今早就收了这么多折子,您打算如何同大臣们解释?”
皇上就知会被群臣逼问,今日早朝都没敢上。只让杜宾通传,告了病假。
他眼神闪烁,看过眼前的折子:
“覃相,先生,您说该怎么办?”
覃欢一口气顶住,险些喷血:
“您才是皇上啊!”
“可…可您是宰相啊…”皇帝挑眼看他,吞吞吐吐。
“我…”覃欢一梗,真不止该说什么好。
他只恨手中没个教鞭,像小时候一样抽他手板心!
“哎哟!”皇帝忽叫唤,捂着额头,“杜宾,杜宾,朕头疼又犯了。”
杜宾忙冲进来,看了覃欢一眼,便扶着皇帝下去。
刚过帘幕,皇帝便朝杜宾使个眼色。
“皇上放心,相爷没跟过来。”
皇帝舒口气,大步开溜。


第三百四十八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追兵大抵是不会来了。京城已然混乱如斯,,朝廷自顾不暇,又哪有余力追捕?
马车咯噔咯噔,朝着淮南进发,压出长长的车辙。
梁南渚带领十来个亲随骑马,梁宜贞陪鄢凌波坐在车中。她从小荷包中取出几块陈皮,泡在鄢凌波的红茶中。
“对眼睛好。”梁宜贞递上,咧嘴一笑。
鄢凌波摸索着,小心翼翼接过。虽然他知道,这杯茶对他的眼睛没什么作用,可一旦经了她的手,于他而言,便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近来宜贞的身影越发清晰,想来是这茶的作用。”鄢凌波微笑,“真好喝。”
梁宜贞也很高兴:
“那我日日用它给凌波哥泡水。”
“却也别累着。”鄢凌波捧着茶盏,暖茶的温度直传到心尖。
梁宜贞正要说话,却听车窗外探入个头。
一脸不屑,下颌扬起,不是梁南渚是谁?!
“凌波哥,你就纵着她吧!”他扫一眼那茶,“就这破茶有锤子用!”
鄢凌波捧到嘴边,手一顿,却是憋笑。
平日里沉着果断的梁南渚也有今天?这是吃醋了吧?茶没有他的份,正闹脾气呢。
只可惜,梁南渚自己并未察觉,不如鄢凌波这个旁观者清醒。
梁宜贞白他一眼:
“又不是给你喝,用得着你教训?!”
梁南渚哼一声:
“小白眼狼,此前忙着安排众人的去向,老子没顾上你。冤枉我的事,你以为就这么完了?”
梁宜贞鼻尖一皱,越过鄢凌波趴上车窗:
“你还想怎样!”
他俯下身子,忽勾唇:
“想怎样?自然我说了算。”
说罢把车窗啪的一关,梁宜贞险些撞到额头。
“他这人怎么这样?!”她鼓胀着腮帮,双臂环抱。
鄢凌波轩眉,兀自吃茶,并不说话。只听她一个人叽叽歪歪,将梁南渚浑身上下都骂了一遍。
时至傍晚,他们才寻着个驿站歇下。这是几人第一次往淮南去,路程陌生,难免慢些。
梁宜贞的屋子夹在梁南渚与鄢凌波中间,一个女孩子独居,如此自然更安全些。
梁南渚安排了后续路线才回屋,水也不及吃一口,来回踱步坐立不安,不时又贴着墙根听动静。
这祸害,今日却这样安静?
平日她就是睡着了都能闹出些声响,不会不在屋里吧?又或者,出了什么事?
他脑中编织着无数可能性,越想越心慌,眉头越皱越紧。
咚,咚,咚。
忽几声叩门声,吓得梁南渚心一抖,额间冒虚汗。
锤子!吓死老子了!
“谁啊!”他黑着一张脸,刚一拉开门,蓦地怔住。
梁宜贞一身半旧鹅黄长袄,发髻半挽,鬓发松松卡在而后,修长发丝顺着白皙的脖颈垂下。
她手中捧着茶盘,咬了咬唇,挑眼看他。
“让开啊。”
梁宜贞嗔道,肩头一撞便自己进去,咚的一声搁下茶盘。
梁南渚抚上被撞的胸口,只觉一阵酥麻,靠着门框人都快站不稳了。
原来,她的确不在屋中,是去了茶房啊。
原是梁宜贞与鄢凌波聊了许久,思来想去,觉得的确是自己关心则乱,误会了梁南渚,伤了大哥的心。
易地而处,只怕自己比他更难过。怎奈拖了几日,梁宜贞也拉不下脸来。只好沏壶茶,但愿他不再生气吧。
“你傻了?”梁宜贞回眸睨他一眼。
梁南渚却似笑非笑,只背身关了门,才缓步走近。
“那个…”她道,“我不信你,那般误会你,还逃跑…是不大妥当。喏,”
她朝茶盘努嘴,端起一盏递上:
“陈皮红茶,与白日凌波哥吃的一样。两个大哥,我可没偏心啊。”
说没偏心,沏茶时又多加了几片茉莉。
梁南渚垂眸看看,目光又流转到她脸上:
“这是赔罪茶?”
梁宜贞撇撇嘴:
“你喝不喝?不喝我走了!”
这家伙,最会顺杆往上爬!
梁南渚一把捂住她的手,捧过茶盏嗅了嗅。茶香混着她指尖淡淡的茉莉香,撩拨得心尖一颤。
他遂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满足地咂咂嘴:
“也不怎么好喝嘛。”
手却始终不放。
梁宜贞也懒得和他争,只道:
“那此事就算过去了,不许再闹别扭。”
梁南渚一梗。
怎么像劝小孩子?他哪里别扭了?哪里!
他睨着她:
“想过去,哪这么容易?老子堂堂大楚皇太孙,白让你冤枉的!”
梁宜贞扶额:
“说吧。”
梁南渚轩眉,得意一笑:
“欠债还钱。你欠我的,自然也要还。”
他搂着她的肩,按她坐下,自己也挨着她坐了,只掰着她的手指数数:
“来,咱们一笔一笔算。”
梁宜贞凝眉,半晌,一把抽回手:
“这还能算的?!”
又不是物件,又不是金银。就他那一丁点委屈,还分几斤几两么?
“不算也行,”梁南渚哼笑,“那就直接还吧。”
梁宜贞一梗:
“怎么还?我难道还要以身相许不成?”
“行啊。”
他故作轻松,摸索着茶盏又吃一口茶,压下心中的悸动。
梁宜贞白他一眼:
“许你个锤子啊,你是我哥!”
梁南渚轻笑,一把勾过她脖颈,贴着她耳畔道:
“从今夜开始,直到…直到回川宁吧,你的每个晚上都是我的。怎么样?”
梁宜贞面色一紧。
男子的气息扫着她的耳根,似有水汽,酥酥的麻麻的。她的牙齿发颤,暗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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