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谈完了公务,张然漠才开口甚八卦到,“田将军有妻室不?”
田乐瞬间心慌意乱,脑袋空白了好大一片…王妃怎么忽然问这样让人尴尬的问题,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一想到这里,脸更加红了。
张然漠看着田乐这样子脸红,心里忽然就平坦了,呵呵,自己虽然调戏不来川北王爷,不过调戏一下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不,不曾。”他觉得舌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说着都是在打结,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张然漠越瞅着越觉得他那小模样好可爱,不过在继续调戏之前,她偷瞄了一眼川北王爷,毕竟在怎么说这还是他的属下,搞不好他也有护短的心理呢?不过很显然是她想多了,对方完全不干涉她的调戏,于是她又放开胆子。
“我瞅着你和云儿今天详谈甚欢,云儿也不曾许给人家。”她很满意她这句话说完之后,田乐已经不再只是脸红了,还是红到了脖子。啧啧,没有想到这个冷脸将军这样单纯,这一看就是没怎么听书的。这些话,她都已经听习惯了。
“小姐。”云儿一回来就听到她家小姐说这些,顿时又怒又羞,都不知道说什么。她和田乐只是就此事有些交集,那里相谈甚欢,况且她一个小丫鬟,而对方是将军,她哪敢肖想?小姐这样说让她怎么好意思,顿时烧的脸红红的,但并不是害羞,而是一种恼怒。
哦哦,这就不好玩了,让正主听到了,田乐连忙以政务脱了身,张然漠自知罪孽深重,忙同云儿道,“你听错了,我绝没有要把你嫁出去的意思。我哪里舍得那么早就把你嫁出去。”
云儿低头不语,他不言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吗?还是嫌她身份低?女人总是这样的,明知二人不可能,可又不时的期盼着。她虽难过,却也想得开。毕竟不能够做那种关系的话,还是可以做朋友嘛!田将军这样的朋友,她值得交。
“云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嫁个好人家的。”
“啊?”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她还很小啊…再说刚刚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舍不得那么早把她嫁出去!
“所以你不用如此低沉。”这一副低沉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己刚刚的用她来调戏田乐呢。倒像是自己有些心事。云儿总算长大了,都有心事了。
“小姐,又拿我打趣!”云儿娇嗔一句,忽的想起来她厨房中还烧着水,于是匆匆的告别了。
“不早了,你带了医术放在床头的,今天你先睡,我可能晚些。”川北王爷看了看一副小人得志张然漠提醒到,这丫头是玩的挺开心的。都要忘记时间了吗?她不是一向睡觉很规律的。
“喔。”张然漠听话的做了,躺在床上开始检讨自己最近吃错了什么药,为何那么听话,似乎是他的每个命令都很正确,她并没有反驳的原因。
看了一会儿,她果然有些困了,翻了个身睡了。她睡着好一会儿后,他上前给她盖了盖被子,然后吹灯出了帐。
云儿收拾完一切刚刚准备回帐,就看到川北王爷走了出去,这个时候不在帐里睡觉,要去哪里啊?虽然大人物的世界不要轻易去猜度,可是有一种力量在驱使着她跟上去,于是,她也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张然漠睡着睡着,就翻了个身,手习惯性的往旁边扒上…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扒到人只是扒了一团空气。突然觉得身边一空的感觉很荒凉,心口一痛。
然后,她就醒了,茫然的坐了起来,四周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空洞洞的帐中,风不时的在外面呼啸着。恰恰好川北王爷就回来了。他掀开了帐,一眼就见到了床上坐起的她。
“你去哪里了?”
“去了一会外面,怎么醒呢?我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刚睡着了。”他说着走上前,脱了外衣,在她说冷醒后。他已经吹了灯,上了塌。
“我抱你睡。”
“嗯。”她迷糊的抱着他睡了,并没有多去询问他离开原因,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六十一章 进了黑店
第二日清晨,由于去了一日还没有被骂,还平白的多了九百两银子,她便有些热衷于出门。这不,早饭吃完,她就找空溜了,而且没有带云儿。
云儿骂骂嘞嘞的在军营中生闷气,而田乐却正正经经的在主帐中不经意的参了张然漠一本。看到云儿一个人在军营里生闷气,他有些不舒服,他不是觉得王妃出去有什么问题,就是觉得带云儿去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王妃又跑出去了。”
“让她去吧,晓得晚上回来就好。”他随意的一句,继续谈起了后面的问题。田乐对王爷这种毫无怨言的回答,已经可以淡而应之。王爷,曾几时,你对一个人这样的宽容。当然是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对比的,毕竟,王爷一向是宁缺毋滥的,这王妃还是第一个女人呢!哎,他的重点明明不是反对王妃出去啊。不过,看王爷这样的态度,也就没有办法了。或许自己可以去陪陪云儿。
而此时
张然漠舒服的在飘香楼中吃喝,此处歌舞伎都很好,食物也非同一般的味佳。而且钱品交易都不低,她寻思着要在这个地方来开个医馆,肯定会大赚一笔。
正吃着,门被敲了两声,她想是送吃的,便懒洋洋的叫道,“进。”
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且毫无压力的坐了下来,她余光瞟了一眼,然后就条件反射般的起身,“你,你怎么会来!你竟然敢来!”这一句话转折了,表情也跟着转折。她眼神不善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还敢自己找上门来!
那人忙站起身来,一边摆手一边安抚道,“别紧张,我这次来是来请罪的。”
请罪?那就是那小子也来咯?看她眼光四处逡巡,他就明白她的想法了,果然还是放不过…
“凤生被叫回去了,只有我一个人。”
“那还请个毛线的罪!”她坐下去,不客气的拒绝了。既然说是请罪,该请罪的人都没来,还请个什么罪!一点都没有诚意!
“其实凤生也只是听从命令。”
“那好,谁下的命令!”
“是我下的。所以理应由我来请罪。”
张然漠瞟了他两眼,可真是个好师叔,这样教坏孩子!
“原来是这样啊。”她余音袅袅,绕梁三圈,似有挽回余地。
“对呀,你可以放过他嘛?”木安则绕到她的面前欢欢喜喜的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始终动手的是他!”从犯就不算犯人了?你怎么不去问问县令,是不是有了主犯就可以把从犯放走了?
“哈,他只是个服从命令的孩子,你应该把大仇记在我头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把大仇记在你头上了?”她都没有想到他会那样误解她!她可不就是把他当做大仇人么!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说不赢她…
“拿命来!”说完她抓起桌上的花生米,粒粒凌厉的向他飞射出,他踉跄的退了好几步,翻脸速度也太快了吧,他的白衣啊。
“别冲动,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更好的解决方法。”
“屁话,除了你死,我想不出更好的处理方法。”
“我可以负责,我娶你。”
“不好意思,我成亲了。”所以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死。
多说无益,徒着口舌,她干脆大动干戈起来。木安则只做闪躲,不肯正面回应,让她的手脚都有些束缚。
“出手啊!”
“我不会出手的。”明明自己去什么赔罪的,还动手那怎么行?
“那你就别躲,老实的站着,让我把你打死。”既然非要表现的那么君子,那就君子到头啊?躲来躲去还算什么君子!搞的孙子不像孙子,君子不像君子。
……他又不傻,傻站着不被劈死才怪!
她从气急败坏中慢慢沉静下来一些,他的逃跑路数,她好像找出了一些规律。暗中积蓄内力,她准备好了最后一击,他没有躲过,闷哼一声,被打在了墙上,对手如此轻易的被制伏,她反而有一些不知所措。她虽是用全力,可是…也不见得可以一击就把他打倒,是她强了,还是他弱了?
可下一刻,她却不那么认为了,所谓强弱胜负在一场博弈中是不那么容易判断出来的。墙上有机关,撞击就启动了机关,弱也是一种攻击手段,她太大意了!
刚想着头上一黑物覆盖下来,张然漠连忙护住头,不是吧,要砸死她!人有很多种死法,这种死法未免太丑了吧!枯树山庄真不愧是从不失手的神奇帮派,其手段之黑辣,她觉得世之罕有!
背在地上使劲一摔,她还没来的及吸口冷气,身上就被一压,软软的,接着听到头上一声喘息,没声了。她无比确定,这她疑似要砸死她的物体,其实也是个掉陷阱的人。或许是同病相怜,她都没有计较对方压在她身上,况且她想之所以是软软压在身上,是因为对方用尽全力在地上撑了一下,缓冲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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