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她卖艺不卖身,老子还是玩过了,只是为了装门面,才自称清高”
“老三,你就吹,你玩过了你说来听听”
“她肚脐还有一条模糊的线条,其实她也只是外表,她经常在接人,不信你们可以晚上子时去她房间,保证那叫声让你听了销魂”
“是吗?半年不近女色了,听了还有点心痒痒,今天去试试花魁的味道”瘦弱的男子再次说到。
在我记忆中,叶飘不是风流的女子,什么时候她开始接客。
不过最令我好奇的是她肚脐上的线,因为君驿也有一条,而我没有,原来我认为可能是时间久了,被洗掉,如今听说她也有,我也来了兴趣。
夜晚,子时已过,我带着疑问来带她的房间,从外面就听见里面女子的娇吟声和木床的动声。
暗中,白天说话那名男子躲在走廊上,现在进去也看不到,我继续躲在男子的后面。
等到屋中那名男子离开,我才潜入她的房间,此时她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立在房梁上正好看见她肚脐上的画。
她的画向左,君驿的向右,难道他们才是龙凤胎,那我是谁?
叶飘才是狼山真正的主子,又是什么原因让她这般堕落,不惜践踏自己的身体。
屋中刚安静不久,躲在外面的男子就进来,悄悄把门关上,“君瘾就这么想让我有他的孩子吗?为什么他不自己来?”
有他的孩子?他是谁?原来叶飘不断接客是因为君瘾想让她有另外一个男子的孩子。我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显然这个男子不是君瘾安排,而是巧合碰上叶飘接客。
“小美人,你等不及了吧,不然这么早就脱了衣服等我”他的声音极其变态。
叶飘也发现事情不对,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你是谁?快出去!”
“不用紧张,不用害羞,我只想体验体验花魁的滋味”
“你滚,你给我滚”
“这么激动,刚才在外面可都能听见的娇喘的气息,这会该不是累了吧,小夜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走进床边,一手扯开被子。
“你这撩人的身子,惹得多少男子为她痴狂”他白皙而又纤细的手在她的身上划过。
说话间,他俯身压在叶飘的身上,叶飘不断反击,都没有用。
虽然我和君瘾没有交集,但是我曾经欣赏过叶飘,她并不是这样的女子。
我从房梁上而下,戴上面纱,软剑从手中而出,直刺向男子的头。
男子倒地而亡,叶飘惊慌的看向我,“你是谁?”
我摘下面纱,“我只是看不惯这种无赖之徒,你不必见怪,有事大可以推到我身上”
“姑娘多虑了,我还要感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芳名?”
“卫宝宝”
“你就是传说中的卫宝宝”
“你知道?”
因为这只是我临时想出的名字,我还不知道江湖上也有此人。
“卫宝宝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救黎民于水火,谁人不知”
什么,我才救过异辰,还是因为他和我熟悉,怎么传出来就不一样。
我一笑而过,引开了话题“我见姑娘如见友人一般,不知姑娘为什么会作贱自己”
“这个说来话长”
“姑娘大可放心,我一向四海飘荡,居无定所,没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她的顾虑,只是随口一问。
“我对女侠仰慕已久,古今幸而得女侠相救,说说也无妨。其实是我喜欢一个男子,才听从他来到君遇花,他说永远不会让我接客,只是为了帮他,不过最近,他又有了新计划,让我接客赶紧有了孩子”
“这是为何?难道他想要孩子,自己不行吗?”
“要是他的孩子还好,只是这个孩子只是一颗棋子,他想把我偶然间给另外一个男子”
原来是这样,君瘾不惜废掉一颗重要的棋子,那个人是谁?是君驿还是君萧,如果是君驿,我不敢想象后果,他们是两兄妹。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画才能证明他们两个是兄妹,那我和君驿也还有走到一起的办法。
然而画到现在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在君驿的太子府根本没有一丝迹象。
“他也太无人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替她打抱不平。
“不过他说过如果成功了,就给我一个名分,让我回到他身边”
她的话让我担心这样一个单纯的姑娘就被君瘾给糟蹋了,怎么还有人会相信这样的话,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谎言,如果他当了皇帝怎么会让一个妓女进宫,还封她为妃。
只有说到这句话,她的眼里才有光,我也不忍心揭穿她,祝你好运。
君瘾不会直接杀了你,莫离就是一个例子,被他用完了,没有利益了,还假装送她一个朱红的手镯,可是她并不知道手镯是什么制成,含有什么成份。
她不知道手镯中含有一生不能孕的成份,所以她和君驿一直没有孩子。
君驿其实知道手镯,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都没有提,他也是不想让莫离有他的孩子。
第八十章 离他远些
告别叶飘,从君遇花出来,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再去一次鬼丧村,把最后仅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哪儿。
鬼丧村的人上次已经被屠杀完,可是除了哪里我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画的下落。
路过街上,太子府的骄子擦肩而过,临近年底,冰冷的街道上人数寥寥无几。
没有一丝风吹过,所以他的帘子并不会被吹起来,我若无其事的走过。
“站住”
他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还是以前霸道的语气,只是少了些温柔。
他的话让我惊讶,本以为他不会再问我相关的事,不过想到他以前那样对我,甚至利用我对付其他人,激动的心瞬间变得如冬天的冰,全身透出冷气。
装作没听见,我继续前行,现在对他已经没有爱,只有恨,所以他的话再也没有资格入我的耳朵。
“你给我站住”
走到他前面,他才又大声说,我听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要交代吗?”一句话把我们曾经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或许陌生人都算不上。
他不想承认我这个妹妹,我也不想有他这一个哥哥,我想还是陌生人适合我们。
“本殿只是提醒你离异辰远些”
空荡荡的街上,回荡他的警告声,莫名的生气上心头。
“你已经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我要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没有理由再阻止我的交往”
“也对,你就是这样的女人,一旦有个男人对你好,你就不知西东”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高攀不起”
“走”他一声命令下,骄子又开始向前,往太子府的方向驶去。
异辰至少没有对我用计谋,自从他那次对我说话后,对他已经是恨意超过爱。
他都不了解异辰,有什么资格叫我远离他,况且异辰对我一直很好,他把我的快乐当成他的快乐,把我的伤心当成他的伤心。
如果不是在他之前遇到君驿,我想我会接受他。
“小卫”路过一家茶盏,听见里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抬头一看,竟然是异辰。
没有想到方才在街上,君驿还提到他,现在就遇到他。
“异辰哥,你怎么在这儿?”
木质窗户中,他的头伸出外面。
“下面太冷了,你上来喝杯热茶,我就告诉你”
下面确实冷,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我就像一个幽魂在飘荡。更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游子,“古道西风瘦马”那般凄凉。
“还记得这个茶盏吗?”茶屋中冒着热气,他一个人在煮茶,动作娴熟。
“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的地方”
“你记性还像小时候那样好,第一次带你来是一年的开始,现在遇到你是一年的结束,小卫,来喝茶,这是你最喜欢的茶”
自从知道我不是狼山君凌的女儿以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回狼山,一直在山下漂泊。
父亲不管狼山的事,有几次慕枫下山问我处理事务的意见,叫我回狼山,我随便找几个借口,给了他意见,但是没有回去。
来到这里,感觉又回到狼山,端过他的茶,送入口中,暖气充满全身。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这里喝茶,看见你路过,就把你叫上来一起”
“谢谢,你煮的茶还是原来的味道”
“大恩不言谢”
“那要怎么谢?”
“轻则以身相许,重则以心相许,怎么样?”
“这个未免有点过了吧”
“小卫,我知道你已经和君驿没有可能了,让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回不到以前?”
“你知道以前你伤心,我为什么及时到你身边吗?”
“难道是他?”
“对,他跟我说,你们没有可能了,让对你好”
难怪我每次难受,异辰都让我想开,原来是君驿暗中指点他,我是为什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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