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薇擦了擦眼泪。然后坐在李承璟的腿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说给了他听。
“殿下你去哪儿?”
“鞭尸。”
“……”
当然李承璟没有那么做,虽然他恨不能如此。
“簪子呢?”李承璟问,“你当时拔了吗?”
南薇摇头。“当时太害怕了,没想那么多。”
“照你这么说,李献还没等得逞,就被你刺死了?”李承璟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南薇一遍。
“是。”南薇很肯定地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
李元祁是跟李献一伙对付他李承璟的,案发时李元祁在场,可他为何在事后对外声称李献是做过死?并且还对南薇刺杀李献一事只字不提?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殿下,我杀人了,是不是要偿命?”南薇沐浴过后,光着身子缩在李承璟的身边。
“不用。”李承璟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就会被坏人给抓了去。
“为什么?”南薇睁大了眼睛,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李承璟轻笑。“因为他该死。”
呵,还好他死了。否则他李承璟定要李献生不如死!
*
次日,阳光普照。
李承璟去上朝了。他不放心她,便派了一队御林军来保护她。
“锦娘,衣服洗好了,就给二皇子还回去吧。”
“是。”
过了一会儿,锦娘抱着洗净晾干的衣物离开了,又过了一个时辰,锦娘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小包裹。
“这是何物?”南薇将小包裹拿在手里,有些不解。
“回太子妃,这是二殿下送您的见面礼,说是希望日后能与太子妃您做朋友。”
南薇不明白李元祁为何要替她瞒下来,现在还给她送礼物,说要与她做朋友?
带着满腹疑问,南薇打开了包裹。
里头包着的,是一支榴花金簪。
南薇吓了一跳。这不就是她昨天用来扎李献的簪子吗?
上头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他为何要帮自己?
“他有说什么吗?”南薇有些心虚。
“回太子妃,二殿下说,希望娘娘不要自责,因为单凭一支小小的发簪,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锦娘说这话时,一脸的不明就里。
南薇一听李献不是自己杀的,心中的重担终于落了地。虽说那李献不是什么好人,可那毕竟是条人命。她南薇还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即便他该死。
既然李献的死与自己无关,那么又会跟谁有关呢?是李元祁吗?
他为何要这么做?
南薇思来想去,想的头都大了,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管他呢!
……
那日,暗室中。
“二弟,快!帮我止血!”李献捂着脖子,要求道。
李元祁轻笑一声,没有动弹。
“二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李献狠狠地瞪了李元祁一眼,意思是说还不赶紧过来给本殿下止血,愣那儿干吗?
“大哥,你会放过她吗?”
“谁?”
“太子妃。”
李献闻言,冷冷一笑。“我要在床上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李元祁闻言勾了勾唇。与此同时,一道寒光乍现,一剑封喉。
李献躺在血泊之中,没了呼吸。
他受够了。
他因为是庶出,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所以他自幼便是李献的傀儡。
李献怕他不听话,每月按时强迫他吃下□□。
那日他与南薇共处一车时,毒性又发作了。
每每发作时,他都会痛不欲生。
她的母妃嫌他没用,懒得理他。
而李献,除了逼他吃□□外,就是逼他杀人,为自己扫清阻碍。
他听说天山冰草可以解百毒,恰好黑市上有人出天山冰草,换取南薇的项上人头。
李元祁为了摆脱李献,便接了这个单子。
但是在马车上,当南薇问他“怎么了”时,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关心他的感觉。
原来这种感觉,竟是那么的好。
☆、19.陪你
西域进贡了几盆铁杆海棠,有红的、粉的、紫的、白的,煞是喜人。
南薇命人将海棠搬到后花园里,每天清晨她都会亲自提着木桶,一勺一勺地给它们浇着水。
突然,一个身影冷不丁地冒出,从背后还上了她的腰。
南薇没有回头。因为背后萦绕着的,是她熟悉的檀香味。
“殿下,你怎么来了?”
李承璟环着南薇的腰,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来看看这些海棠被你浇死了没。”
“你!”南薇气呼呼的放下水瓢,转身推开了李承璟。
李承璟嬉笑着,伸手想要去抱她。
“不给抱!”南薇气呼呼的,谁让他总是诅咒她养的海棠花。
“不给抱?”李承璟挑眉。
“嗯!”不给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南薇超级理直气壮。
“看来我还真是给你惯上毛病了啊……”
“砰……”
一桶水被踢翻在地。
李承璟把南薇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麻……麻……唔……”南薇想说她的舌头都被他亲麻了。可是李承璟哪里会给她说话的机会?这不,她南薇的牙关才刚一松开,他的舌就再一次侵略过来了。
“还毛病吗?”李承璟忽地“放过”了她,眼梢上挂着坏笑。
南薇想着自己被亲肿的嘴,被吸麻的舌头,连连摇头。“不毛病了不毛病了……”
呵,晚了。
李承璟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子,霸道的吻着。
南薇的双手被他按在了头顶。她感觉耳边李承璟的呼吸越来越重。大腿之间摩擦相抵,李承璟迫不及待,他再也不要与她之间留下任何的缝隙。
李承璟的手毫不意外地按在了南薇腰上。
南薇的身子一僵。“殿下……在这里吗?”先前温泉那次先不算,可这种床笫之欢,不应该是在床上吗?
李承璟吻着南薇的耳垂。口齿不清:“偶尔换换地方,不也挺好?”
哪里好了……
南薇闻言,脸羞得都要红出了血。
“殿下。”突然,一道不合时宜地女声突然响起。
李承璟被人扫了兴,他松开南薇,十分不悦:“何事?”
“皇后娘娘已在前殿等候殿下。”凌雀说道。
“她怎么来了。”李承璟一听到皇后来了,眉头都蹙到了一块儿去。
“奴婢不知。”
……
李承璟去前殿了。
南薇有点不放心,就跟着过去,于后殿中等他。
“儿臣没有做过,儿臣何错之有!”
“混账!”
前殿传来一声暴喝。南薇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声音竟是皇后的。
“锦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听到前殿传来的声音后,南薇就一直在后殿走来走去,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会让皇后如此生气。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过去看看时,一道懿旨降在东宫。
太子李承璟目无法纪,罔顾纲常,遂罚禁足一个月,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殿下……”南薇见李承璟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母后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没事。”李承璟笑着摸了摸南薇的脑袋。
没事才怪,都被禁足了。她知道他那么说,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殿下,不如你就去跟皇后娘娘服个软,道个歉?”凌雀也跟了过来。
“孤未说过这席话,孤为何要去道歉!”李承璟拂袖转身,背对着凌雀。
凌雀深知自己惹李承璟不悦了,便说了一句“奴婢知错”后,就退了下去。
“殿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薇薇想帮殿下。”南薇走过去轻轻拽了拽李承璟的袖子。她不知自己怎的了,一看到李承璟不开心,心里就会很难过。
“薇薇。”李承璟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我在。”
“你抱抱我吧。”
南薇看着他坚毅的轮廓,心头一紧。虽说他是男人,虽说他的心是比一般人坚强。可这不代表他不会累,不会疼。
“好。”南薇从背后抱着他,把手环上了他的腰。
……
原来,宫里突然流传起一种说法:李承璟素来同皇后不合,皆是因为他觉得他的母妃洛妃为皇后所杀。
这下,李承璟同皇后之间的关系更紧张了。不过李承璟始终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她,最后,南薇还是从锦娘那儿得知的。
南薇觉得,一定是有人故意散播这种谣言,来挑拨李承璟和皇后之间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关系。
*
李承璟被禁足以后,许多觊觎太子之位的皇子们,纷纷到皇帝那儿献殷勤。
不过李承璟倒是像没事儿人一样,天天在书房里画画写字。
书房里。
“殿下,不如你去跟母后解释一下吧。”
“不去。没说过就是没说过,清者自清,”李承璟手执画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态度颇为随意道,“她不信我便禁足就是,正好落得清闲,可以有空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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