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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 [金推] (镜里片)



闻琉突然笑了笑,没怪罪她,反倒是拿起她的手,仔细检查一番。

“义姐的手纤嫩,打坏了不划算。”闻琉的指尖滑过她掌心的纹路,“义姐如果真喝了那药,那朕春猎的晚上就悄悄过来,姐姐好软,抱着朕睡觉多好。”

宴卿卿没再说话,她与闻琉已经无话可说。

而闻琉放下她的手,在她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手越过她的细肩,随手一扫,将那药狠狠推了下去。瓷碗碎片与汤药洒了一地,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宴卿卿心猛地跳了一下。

闻琉轻声道:“帮义姐做个选择,反正你和朕选的一样。”

宴卿卿紧握着拳,垂眸道:“陛下既然什么都做好了,那还是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好似刀枪不入,闻琉在宴卿卿心中仿佛也只是个冷酷的帝王,再也不是那个亲密无比的弟弟。

闻琉手上的青筋宴卿卿看不见,可他身上的戾气却如实质般缠着她。

她从没见过这样陌生的闻琉,举止孟浪至极,甚至连平静的话中,都带着威胁的狠意。

“既然义姐要睡了,朕也不再打扰。”闻琉站直了身体,“这孩子要不要随义姐的意,明日春猎,若有了闪失,总有人要被罚。只是不知道义姐选你的丫鬟,还是选那位意图谋害皇嗣的钟从凝。”

宴卿卿忍耐着心底的怒意,淡声说道:“陛下若做得太过,小心被当做昏君。”

闻琉突然笑了笑。

“昏君吗?”

闻琉突然一把抱起她,宴卿卿一惊,突然的悬空让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她并不想对闻琉说多余的话,只得再次忍下心中说他的念头。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避过洒在地上的汤药,将宴卿卿放在松软的床上。

宴卿卿的身子躺在锦褥上,闻琉按住她的肩膀,她动弹不得。

凝脂肌|肤如玉一般,肤白如雪,长发披散。宴卿卿闭了眼,撇过头不看闻琉。

她心中莫名感受到种疼痛,浑身都像麻了一样,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觉得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个弟弟,反倒是别的,更加让她难过的东西。

可她无暇去想得更深入些,闻琉扰了她的心思。

闻琉俯下身子,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这孩子很碍事对不对?可姐姐又能怎样?这不是朕和你一起从观音庙求来的吗?”

宴卿卿没推开他的手指,只淡淡道:“既然是我求来的,那陛下该放心了。”

无论闻琉在说什么,宴卿卿都淡声附和着,既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止住他的动作。与其说是顺从,倒不如说是无声的拒绝。

“朕自然相信义姐。”

闻琉解了袍子,轻轻挂在衣服架子上,上了床榻环住宴卿卿,一床厚被褥盖住他们两个。

宴卿卿身子倏地一僵。

明日是春猎,大臣早上都要要去他那里请安,如果闻琉是从她的营帐里出去的,到时流言又该怎么传?

宴卿卿丢不起人,她沉默了会,开口道:“出去。”

闻琉轻拍她的脊背,带着安抚意味,说:“义姐倘若不想别人明天看见朕是从这儿出去的,那还是早些睡吧。你睡着了,朕就出去,你若不想睡,朕陪你到天亮。”

宴卿卿咬住下唇不再说话,闻琉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他不过是怕自己趁他不注意便把这孩子流了。

……

闻琉或许真的是最了解宴卿卿的,他知道她最怕什么,也不会特意在那方面惹怒她。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便起了床。

宴卿卿感觉到他的头蹭了蹭自己的脖颈,她听到了一句义姐对不起,随后就又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营帐内只有相然一人伺候,她红着眼眶,低头替宴卿卿穿好衣物,之后才把外面的丫鬟叫进来伺候。

宴卿卿没问闻琉跟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外边的天色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三刻,陛下已经进猎场了。”相然揉眼睛回,“陛下派人过来吩咐,说小姐身子不适,就让奴婢告知您一声,今日您在营帐里好生歇着就行,不必去凑那些热闹。”

宴卿卿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碧玉簪子,赏给了相然。

相然犹豫着接过,她知道这是闻琉昨天拿过来的,就算宴卿卿不要,她也收不得。相然只得先放袖中,待会再放回妆奁中。

她道:“奴婢听说钟公子也去了。”

宴卿卿手一顿,她抬眸道:“陛下要他去的。”

她明明说过让他最好不要出去。

相然摇头说:“奴婢不知道。”

宴卿卿的手放在桌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已经不信闻琉,同样地,她对任何一个亲近之人都留了戒心。

她望着琉璃鎏镜中的自己,唇上还有昨夜咬出的血痕,只不过看着消了许多,应该是闻琉给涂了药。

宴卿卿不明白他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装着惺惺假意,即便是知道了,怕也不会相信。

宴卿卿轻轻捂住唇,她要是出去了,少不了会有人起疑问她。便将丫鬟全都遣散下去,转头朝相然道:“我们回京城是中旬,陛下月末的时候要御驾亲征,再怎么算也该有一月之久。”

相然不明所以地问:“小姐的意思是?”

“陛下不喜于我,我也不想平白招人嫌恶。”宴卿卿说,“回去之后,替我找一人。”

与其在那时成为帝王无用的禁|脔,还不如直接离了京城。她是最要面子的,即便受得了闻琉的折辱,也怕外界人的议论。

宴卿卿现在一闭眼便是闻琉弄她感觉,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她昨夜也是坐在这里,闻琉俯在她胸脯前,沟壑中是温热的舌头。灯影幢幢,即使她不看,那暧|昧的声音也让她忘不了。

她却不知道这只是第一夜,闻琉那性子,绝不会让宴卿卿有松懈的闲心去想别的东西。

宴卿卿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又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愿,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保住腹中的孩子,要么委身于他。

闻琉已经身体力行地告诉过她年轻帝王的欲|望,宴卿卿不敢冒险。

林中猎场直到未时才开始出来人,相较起昨天,今天确实要温暖一些。

宴卿卿一整天都没出去,但还是派人出来问了钟从凝的消息,她没等到丫鬟回来禀报,倒是闻琉又过来了。

往常的一切仿佛假象,闻琉撕掉伪装,不再在宴卿卿面前假装另一个样子。

或许他早就等着这一刻,只是贪念她给的温暖,迟迟没有实施。

宴卿卿不再把他当弟弟,他却有法子让她将自己当做她的男人。

矜贵的世家小姐总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宴卿卿,许多时候她甚至把这个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无论做什么事,也绝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宴卿卿不想面对闻琉,她厌极了闻琉和她之间的温存,却也无力反抗。

她腹中的孩子只有一月多,想保住容易,要流了也不难。

闻琉换了身衣裳过来,宴卿卿那时正在写字。他一进营帐便叫了声义姐,对宴卿卿笑了笑,同往常的温和样子像极了。

宴卿卿手中握着笔,愣了愣,她垂眸朝他跪下行礼,道了句陛下。

闻琉拉起她道:“义姐不必与朕这样生分,朕猎了只狐狸回来,带义姐去看看,毛皮没损坏。”

他要带她出去,宴卿卿皱了眉,手挣扎着要甩开他。而闻琉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让相然回去拿了件大氅。

相然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闻琉的话帮宴卿卿拿件大氅出来。

闻琉握住宴卿卿的手,打开她的手指,揉了揉道:“义姐的手好凉,是朕昨夜没捂好吗?”

宴卿卿低着头没动静,她的眉色淡淡,闻琉替她弄了弄头发。

相然捧着衣服出来,闻琉顺手接过来,慢慢帮宴卿卿披上。

相然正要说什么时,闻琉却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相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闻琉低下头帮她系紧带子,在宴卿卿耳边轻声道:“义姐难道真的在怪朕?”

宴卿卿回道:“陛下多虑了。”

“义姐定是不想朕对钟从凝下手,朕今日可没对他下手,你就不想谢谢朕?”闻琉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觊觎皇帝的女人,谋害皇嗣,够他死几回了。”

宴卿卿语气平静道:“钟公子的事与我无关,陛下看着办就好。”

闻琉轻笑了一声,捻起她的一丝头发道:“朕最喜欢姐姐这点,除了朕你谁也不放心上,怪朕太宠你。”

他和宴卿卿说话的时候,总带有一种情人间的亲昵,宴卿卿往常只以为他是依赖自己,却没料到他是藏了别的心思。

闻琉又让相然另外取了条面纱,给宴卿卿带了上去。他说是要带宴卿卿去看狐狸皮,最后却说有血光不吉利,带她去了他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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