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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 (淼仔)


  在梁未这贵人的眼里又不算什么,这位殿下出京以来的宗旨:不扰民。立的志向:拿下几个劣迹斑斑的官员。
  朝廷养着的官员们,难道不应该为治安出力吗?
  他又是个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就谁也接不下来的性子。在外省的官员们,有哪一个能大得过殿下?
  磨剑走来把庞庆临救醒时,原捕头还在叩着头。庞庆临挣扎着,也趴在地上叩起头来。
  盏茶时分过后,梁未冷冷地道:“罢了吧。”
  庞庆临瘫在地上大喘气儿,由一口心头儿顶着的原捕头,这口气儿一松,他如愿的晕了过去。
  梁未瞅一眼,因殿下自己也习武,受的摔打不会少,愈发的觉得广元城的捕头不中用,这广元的商人没有有效的约束,还能好到哪里去吗?
  再说商人……梁未对商人的反感再次上来。由此类推,商人在广元城里不好,官员庞庆临责无旁贷,他应该负主要责任。
  梁未在心里动了换官员的心。
  但临时换官员,又在黑施三折腾的节骨眼儿上,很多想不到的事情都会出来,殿下还需要原官员稳住另有居心的人,稳住广元的繁荣。
  他厉声的又呵斥:“太平无事贼猖獗!由此可见,这广元城倒还值得一查。”
  庞庆临不敢分辨,连声请罪。
  在他结结巴巴的嗓音里,梁未停下语声,让仿佛亘古就存在的寂静充斥在房中。
  尧王殿下。
  如他自己所说,得母后宠爱、得皇兄宠爱。在梁未的成长岁月里,为他延名师、诵名卷,本人又天资聪明,领悟什么都很快。
  梁未电光火石般,发现自己此时不说话最好。
  寂静没有太多,庞庆临实在难以抗衡。
  庞庆临内心中的侥幸一扫而空,那曾经还有过的打算,治下商人们真有不好的地方,为他们筹划请请殿下的宠姬、宠臣,这样的心思碎成片片化成空。
  他越说越流利,把他平时眼里看到的,可以隐瞒的弊端说出来。
  总是自己最要紧。
  此时顾不上商人们维持广元的繁荣,也并没有说假话。
  一桩桩一件件,不见得这就能治罪,但足以展现广元商人性情的事情,这就送到梁未面前。
  梁未倒没有怪庞庆临有隐瞒的意思。
  这位不是草包的殿下,深谙瞒上不瞒下时常的存在。他嘴角噙上几乎没有的笑,为庞大人总算明智,暗暗的松一口气。
  庞庆临肯用心,而不是阳奉阴违的为他每年税收违抗商人们,破除广元城的猫腻又可以加快脚步。
  一个想法破空般到脑海之中,就可以早早的听黑施三说完故事。
  想到这里,梁未下意识的对后窗户看一眼,大半个上午过去,施三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竟然还没有恢复精神。
  宫中的解暑汤是有效的,但是昨夜不是又让吓到。
  梁未拿这当给自己的解释,打发走庞庆临和原捕头后,对着后院走去。
  在拐角的地方,殿下停下脚步。
  昨天夜里有人指证她是姑娘,那么自己见到她,问还是不问?
  纵然一句不过问,施三又会不会主动解释?
  她要是现在就换女装,即时就从迁到隔壁去住。出门在外的,一个姑娘家,还是住在自己的后院更尊贵,也更加安全。
  昨夜的不安全,其实并不算真的不安全。
  梁未转身回房,他还是不去看她的好。
  这一天直到晚上,梁未挺愿意黑施三调皮捣蛋的冲到面前来撒撒泼,这样殿下就可以视而不见地继续认可他的男装身份。
  但是她没有来,梁未也忍着没有去,只问了几回黑施三的病情。
  ……
  夜色重新降临,四下里恢复冷清时,只有月光和殷若相伴,殷若再次放下心。
  她紧张一整天,生怕殿下走来,或传她去见,与她捅破“姑娘”这层窗户纸。
  她就得换女装,换过女装以后,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昨夜殷若担心的没有睡好,这个晚上,也因为困意袭来,她睡的很香。
  一早醒来,四个小厮照例伸头探脑的问她安好,殷若装没劲儿,继续在房里躲着。
  梁未也躲着不见她。
  两个人都患得患失的在“继续男装”上面,都没有想到对方也不愿意提起。
  拘于礼法,这种时候就对应得上。这两个人都陷在窗户纸一经捅破,就装不下去可怎么办的心思里。
  …。
  黑施三虽然不出来,广元的集市也热闹不了。长期在这里做生意的人,无形中也要抱成团。这个晚上,夏天的天色还没有黑,集市又一回冷冷落落。
  一队人护着一辆马车过来,见到都是摇头。马车里的人叹息道:“这是广元?”
  “是啊,就要离樊城不远。”
  马车里的人话中有几分冰冷:“那个黑施三住在哪里?我去会会她。”
  黑施三住在哪里一问就知,这一队人对着客栈驶去。道路上的冷清,很快就到客栈外面。
  看看客栈也是冷清的,马车里的人不知道梁未住在这里的缘故,愠怒又添几分。
  “这也太大胆了!”
  ……
  客栈里忽然没了黑施三的动静,夏天像是都不太热,大家一起不习惯。
  为少占房间,车阳、柏风、茅子威、冷兵住在梁未住房的两侧房间,在前院里。
  两边的隔壁,住着侍卫等人。
  柏风几回往后院里瞧瞧,黑施三还是销声匿迹。柏风茫然对天:“头回见到中暑妨碍到性子的人?”
  唤一声车阳:“生病的人沉闷不好,你去逗逗她,让三儿高兴高兴。”
  车阳没好气:“她又不曾比我生的俊,为什么不能来逗我?”
  柏风认真对他一瞥:“三儿是个挑剔的人,可能是嫌你生的丑。”
  车阳抬腿就是一脚,柏风哈地一声笑,跳出房门到台阶之下,就和院门上出现的人,看了一个眼对眼。
  明亮在暮色的下面,总有分外的灿烂。柏风的这一记眼光里,赤金闪光、白玉水润、各色宝石组成的头面璀璨压得下星空。再看来人的面容,红的胭脂黑的眉头,眼睛里寒光闪出无数把宝剑,又是七彩纷呈。
  柏风捂着眼睛,哎呦一声,跳回房里。嚷着车阳:“拿水来我洗眼睛。”
  声音明显低下去,车阳好笑:“天还没黑就出来鬼不成,三儿不是病着呢。”
  也对外面看一眼,这一看,车阳也往房里一钻,随即手也疾是脚也快。
  “啪!”
  抬手推上左房门。
  “啪!”
  抬脚踢上右房门。
  柏风冲过来,抡起门闩,一阵“哗啦”,把房门关紧。
  这个时候,对面也传来同样的响动,对面住着的茅子威与冷兵也是相同的动作。
  四个人在两间房里,异口同声的问道:“她怎么来了?”
  这个讨厌的女人!
  这句话都在心里滚动,只是没说出来。
  磨剑听听两边厢房比闹贼还要热闹,走出来一看,也面色如土,比输给黑施三的时候,要难看的多。
  他屏气凝神进房回话:“殿下,曾皇商到了。”
  梁未眯起眼,她怎么来了?一时间不好分辨是有人在母后面前搬弄了话,还是曾皇商自己动了动腿脚。、
  他不是正对着院门坐着,也就有闪躲的余地。对磨剑小声道:“你见她,说我不在,套套她的话。”
  磨剑忍住笑,殿下在与曾皇商的斗智斗勇里,已经有足够的经验。他走出去迎接,梁未起身走到里间。
  院子里响起女子尖锐的语声:“砺刀,怎么是你在这里,”嗓音颤抖中有了激动:“殿下他在?”
  砺刀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根据殿下以往的心意,如果在,也推说不在。如果不在,那就不愿意回来了。
  他板起脸:“曾皇商,殿下在哪里,不是你能问的?”
  梁未在房里一乐,问的好。殿下要知道的,就是母后让她来的,还是她自己来的。
  曾皇商傲慢的道:“我奉太后之命出京……”
  磨剑恰好走来,含笑道:“不见得奉太后之命来盘查殿下吧?”
  曾皇商哑了嗓子,一个姑娘、两个小厮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都想先从对方的面上看出端倪。
  就这么耽误一会儿的功夫,月光照下来,把曾皇商的面容勾勒的百倍水润。
  胭脂也似更红,面颊也似更雪,眸中的幽怨也出了来。
  这位,是曾太后正经的娘家人,曾氏一族。
  ……
  曾太后的一生,是显赫的一生。老天厚爱她到出身好、容貌好、嫁人好、风光的也好。
  当她在六宫里高人一等的时候,想不认为与出身有关都难。出身,是曾太后蔑视一切争宠嫔妃的第一法宝。
  她甚至没用过第二件,先皇就离世,她的长子德被帝登基,太后的日子逍遥乐哉。
  这位名叫曾丽珠的族中姑娘,就只能委屈了。
  她容貌好、也不笨,却是曾太后的兄长与歌姬所生。出生没有多久,她的母亲就让曾国舅夫人灌药身亡。曾国舅为此险些休妻,把女儿小命保住,并在曾国舅夫人娘家的调停之下,曾丽珠寄名在国舅夫人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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