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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恒骑了两天两夜的马,路上连吃饭都不耽搁时间,中间只歇了一个时辰,这才赶到大源镇,他到门口的时候,已经二更尾了,不想打扰家人,他便从院墙上翻了进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她,哪怕多等一刻都觉得是浪费。
两人刚刚成婚,他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成婚不到十天,便如刚开了荤的猫儿一样,日日夜夜尝她都不够的,那怕刚刚亲热完,也都还在想着与她共赴巫山云雨间的滋味,离开以后每每想到此处就不能自持,小腹处燃气熊熊烈火。
更何况他出门前,是带了些遗憾出去的,那几天刚好有需要,偏偏她是不能碰的,每日抱着心爱的人入怀,却只能吃吃小嘴,着实对他是不小的折磨。
那么多天没有碰女人,偏偏那个不识相的落云有意无意总要在他面前卖弄几番,偏生严政见到这样的情形也不拘一拘,管一管,他只能找了个机会,把落云狠狠的责骂一番,这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走了以后,也就再也不来骚扰他了。
他比预期早了些回来,刚稳住了局势,就迫不及待的赶回了家,若不是太思念她,他也不会翻墙而入,若叫外人看到了,肯定是流传百里的笑话。
院子里面安安静静的,果然都已经睡下,他走到房里看到的是冷床冷被,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么多年的不受宠的皇子生涯教他学会了警觉,这样的警觉性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习惯性的会带着的,当看到这么晚,四喜还不在房间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那一刻脑子里面空空荡荡,心都跳漏了几拍了。
他在房里翻来找去也没看到打斗的痕迹,自然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所以去浴房看了一眼,四喜是很喜欢沐浴的,那怕是冬日,隔上一天就要泡一泡,果不其然,在这里找到了她。
这个傻丫头,才一个多月不见,皮肤比刚刚分开那时更细嫩了些,小脸白如玉,若不是脸上有些许红晕点缀,真要以为她这样的肤色是病了还是怎样。
严恒探了探水都冷了,她却是睡着了,忙将她捞出来抱起,一直到放在床上,期间从未离开过一眼,一直贪婪的、如迷恋一般的看着她。
他的手臂粗实、精装,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很快的声音——和他手心的炙热,腰腹上硬邦邦的线条,四喜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又被自己囧到了,其实他不在家的时候,心里那一阵阵空空的感觉,不是因为思念他,思念跟他亲密时的心情吗?
严恒的手沉的很,搭在她的腰上,只要他不松,她就没有一算胜算能挣脱开来,四喜也不打算挣开了,左右也是无用功。
男女之间的爱,或许从外相开始,却深于心灵,透至骨髓,他待四喜的情感,便是已经深入到了骨髓,爱透到了心里的。
或许旁人不能理解他于她的这种情感源自于何处,或许因为第一次见面时感觉到的善意,和她本身良善的一面,有了这些,加之她有着美貌无双的貌,等等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组合起来,变成一个在他心里没有任何瑕疵的四喜,即使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瑕疵的东西,于他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美德。
严恒终于低下头,贪婪的在她唇间索求着,也真是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把四喜的瞌睡虫彻底给赶走了。
她手舞足蹈的醒来,吓得个半死,想起临睡前还在想着这个人,醒来发现真有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抱在怀里,那样怜悯的看着她,她像个傻子质疑人生一样捂住自己的脸,又捂着眼睛,嘴里碎碎念着叫梦境快些走。
因为这样丢脸的举动更加招人疼,又那样傻,严恒查点没笑出来,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鼻子,她不能呼吸,随即大口大口的出气,这样才算彻底醒过来。
因为鼻尖上的痛感,她开始相信这不是梦,她日夜思念着的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那副模样,怎会让她相信他会豢养男宠,光把这点联想在一起就觉得可笑啊。
四喜呆呆的看了他好久,虽未有言语,眼泪却是一直往下流。
严恒的手本自她腋下环过,将她如婴儿般抱起,这会儿移了上来,拇指一直在她脸颊上摩挲,想拭去她眼角的泪,却是越擦越多,严恒看着心疼,低下头去用舌尖儿轻挑着她的泪。
“想我了没?”
四喜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真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去打他,他不躲,就这样低头在她脸上一处处的亲吻着,花拳绣腿于他来说更像是享受。
她终于不打了,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手指插在他的发力。
他的手从腰后环住了她,长期握着缰绳的手心有些粗糙,在她腰上滑过去的那一瞬,激起一身的浪花来,四喜的脸庞热了热,眼神向外瞥了出去。
他俯下身来低着头在她面庞上亲吻着,两天没有刮的胡渣扎的她痒痒麻麻酥酥的,四喜终是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我的四喜可真是个没心的孩子。”他压低了声音,用着从落云那里学来的一些挑逗人的伎俩,恣意在她身上使着,终于把四喜的魂给唤到他身上来了,她那一双亮晶晶能养鱼儿的眼睛,痴痴看着自己。落云这女子下作了些,但是勾引人的方法还是很好用的,女人对于男人,男人对于女人,无非都是那些,他不想以前直来直往,却是掉起她三分,又退去两分,让她觉得快要得到些什么的时候,又得不到。
其实在成亲之前,四喜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她只知道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便没有多想,所以对于男女之事,总是应付的勉强。而他更没有经验,只知道用心爱她以外,更加狠狠的爱她,以至于弄的她总是不那么舒服。
严恒离开了她的身子,重新审视着一个多月未见到的妻子,第一次小别后的重逢,发现她的身上发生了小小的变化,黝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脑后,散发出玫瑰香精的清香,身子被浴巾裹着,却依稀能看出勾勒出来的美好,这种美越是若隐若现,越是跳动情愫。
他已经想入非非,迫不及待去体会她的美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久才回来——”四喜哼哼着,却是很享受他的吻,严恒再一次低头,从她修长的锁骨往下,吻到那阵高耸。
“呀。”四喜身子敏感,被他这样一扎,痒痒的嗦起来,玉臂确是抱住他的脖子,死都不肯放,她声音变得酥嫩软麻,面颊绯红的歪到一边:“羞不羞。”
两人虽行过周公之礼,但也就那几天,那种感觉过了这么久,此刻想起来这样的亲密又叫她有些不适应了,止不住的觉得羞,刚才也就是那么一瞬的心软,竟让他两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四喜不自然的往中间掖了掖浴巾子,他的手又伸来扯开,终究是不如他力气大,最终是被他扯开了,四喜可怜兮兮的仰坐在他大腿上,听之任之。
“我自己的媳妇,羞什么羞。”严恒头也不抬,嘴里呜呜的。
四喜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声音变得娇柔欲滴起来:“你先去洗洗啊。”
严恒这才想起自己没日没夜的跑了两天,虽是初春,路上的尘土和汗味夹在在一起,跟她身上的香气是很不搭的,这才悻悻的放开她:“随我来。”
“什么?”她略惊讶了一瞬,很快发现他大步抱着自己去了浴房。
“披好衣服帮我洗。”
“啊?”
“等下你睡着了怎么办?”
“……”
第94章
这一觉, 破天荒的睡到了巳时, 中间也并未起身,第二天早上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 浑身都是酸疼, 那感觉很像小时候一口气爬上翠屏山, 下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大腿酸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四喜背对着他, 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熟睡的小奶狗一般蜷缩着, 男人把下巴架在她的肩上,两人未眠未休, 也是睡的天昏地暗。
正房与后院离得远,平时要唤她们全靠摇铃,昨天晚上闹出来多大的动静也未曾惊扰到后院的向氏与刘婶二人。
四喜平时起的很早, 卯时初刻就会起身了,今天也是怪了一大清早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向氏见四喜还未起,觉得有点不对劲,敲了敲门里面也没有动静, 于是推了一下门。
昨天晚上严恒进来的时候急了点,推门而入以后就没关门,这门让向氏这样一推就推开了。
向氏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不可言说的腥腻味道。
她也是个成过家的妇人, 年轻少艾, 与丈夫先前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恩爱的生活的, 怎会不知道这个味道是由何而来,心想男主人不在家,女主人整天早出晚归的,难不成出事了?好奇心一起,往前走了几步,只怪自己不是眼瞎,女主人黑丝零散披着,面若芙蓉,慵懒的朝外侧身而卧,一看就知道经过人事,浴过春风,享受了极致般恩露的模样,身后那人虽看不见脸,却也知道是个男子,身材魁梧,从女主人身后环住了她,脸扎在女主人脖子上,似是嗅着她的香气而眠。
这幅模样,必定是你情我愿的春雨浓。
若不是严恒不在家,向氏断不会贸贸然去推主人家的门,昨天晚上四喜回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她又是一贯会看人脸色生活的,一方面也是担心四喜,谁知道会让她看见这样一番香艳的景象。一看到着清醒就慌了,心道乖乖,女主人待她很好,收留了她,又许她在和离一事上给她做功课,于她来说恩同再造,况且四喜一向很乖觉,断然没有招惹过其他男子过 ,为何却叫她碰上了这种事情。那么她到底要不要告诉男主人呢,边想着,边合上了门,出门见到刘婶只说四喜病了今天可能要晚些起来,大家也不要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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