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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遗女蜕变 (懒妆)



“大哥!”洛氏不满地道。

洛途一笑,“好了好了!你就别操心了,铳儿我今天就带走,到时候再回夏家,保管给你个俊俏上进的好儿郎,胜过那温氏的小崽子一百倍。”

夏铳在一旁听到这儿,愣住了。恍惚中记起,这好像就是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会被送出夏家求学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会记起这一切?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眼前画面几度翻转,再清晰时已是另一番模样。

年少的自己意气风发,游学在外多年,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良善的夏铳,如今的自己满腹文章踌躇满志,已能分得清看的明大宅门儿里面嫡庶间的那些个沟沟道道,明白了幼时母亲为什么看见自己和夏青走的近就会心生不悦,本想直接归家,却临时接到舅舅的书信。

夏铳匆匆赶来洛家,却看见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坐在堂里伏案饮泣。

一问之下才清楚,原来,又是因为那个三弟,不,现在应该是三妹才对。

温氏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瞒着众人,隐瞒了夏青的性别,一直把夏青当做男孩子来养。

这些年来他已依稀听说了些事情,知道温氏的那一胎若是女子的话,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大大的不利,只是这事母亲做的机密,温氏又从何处听到风声,居然早早地知机,瞒了他们这么多年。

若夏青真是女子,若让她出人头地,以这许多年来母亲对她母子的态度,以这些年来夏青默默的隐忍,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夏铳不敢想。

事到如今,为了他们的将来,唯有趁夏青羽翼未丰时除去夏青,方才是上上之策!

思绪转到这儿,一条狠毒的计策便涌上心头。

因躲祸来投奔自己的闵则便成了他手里最好的筹码。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的难以想象,当他看到昏迷在榻上,面色红润的夏青时,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忍。

这便是那个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身边,软着声音唤自己做二哥哥的三弟吗?

“二哥,你莫不是舍不得?要反悔吗?”

跟在一旁的东盈一脸阴狠,美则美矣,却全无半点纯善,夏铳莫名的有些抵触,撇开头去,“你胡说什么,赶紧出去!”

夏东盈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夏青,嘴角撤出一个几近扭曲的笑,转身轻快地走了,仿佛去掉了一个心头的大患。

夏铳回身看着榻上的夏青,手指缓缓地在夏青面颊上划过,低低道,“你莫要怪我,怪只怪……怪只怪老天不开眼,为什么你不是从母亲肚子里托生出来,……来生,若可能,二哥再还你!”

说完不再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耳房里,闵则一脸银邪(此处违禁字,你们懂得)地坐在椅子上,地上是昏迷的苏嬷嬷,夏铳撇开脸,“你在干什么?忘了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了吗?”

闵则这才站起身,“我怎么会忘。”

“那就好!”夏铳看一眼苏嬷嬷,问,“都解决了?”

闵则点头,“老的这个我已经放倒了,估计天不亮是不会醒的,其他的人都睡在门房,我已经点了迷香,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只等你说的美人了。”

夏铳低下头,“人已经在房间里了,你……手脚放轻些,别让她太难受。”

闵则银笑,看着夏铳,“夏铳,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你还装什么好人,轻一些?我闵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你真的舍不得,大可以换别人来做,我一个堂堂世家公子,却陪着你在这里做这种龌龊事,嫌我手脚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夏铳一把抓起闵则衣领,半晌儿后方才缓缓地放开,“你说的对,我夏铳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去吧,想要如何都随了你。”

闵则哼了声,抬脚出门,“对了,我帮你做这事,事后……,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做到,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多年情面。”

夏铳一动不动的听着闵则转身去了隔壁夏青房间,墙壁单薄,隐隐能听见闵则银邪地笑声。

“……咦!倒真想不到,居然是个美人中的极品,看来这次虽名声有损,倒也不是太吃亏。”

“夏铳这兄弟也算有点儿良心……”

刺耳的撕锦声隔空传来,夏铳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那一声声直接撕碎在自己心上。

人怎会这般无耻、这般自私?

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啊,居然就这样被自己卖给了一头狼。

脑海里不时晃过夏青幼时的样子,糯着声音叫哥哥的样子;仰着头对着自己傻笑的样子,努力讨好娘亲的样子。

他都做了些什么?

夏铳抱着头,猛地朝外跑去……

“不!”

大喊了一声,夏铳猛地从榻上坐起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脸上背上皆是黏腻的冰冷,分不清到底是泪水多还是汗水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的一切是梦吗?

梦里的一切是那么清晰,有些发生过,有些却毫无道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和可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夏铳抱着头,蜷缩在一角。

屋子里突然响起另外一个声音,“醒了?”

“是你?”夏铳一愣,盯着桌边的胥尽欢,记起自己是在行刺夏青时被胥尽欢带到这里,紧张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正文 第304章 荒山野宿

胥尽欢一笑,轻击着手中的扇子,笑道,“二公子这话问的奇怪,你好好地睡在榻上,胥某何曾对你做过什么?”

夏铳一愣,不知该如何接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半晌儿才道,“这些年在外边行走,也曾听说过一些有关胥家的事,知道一些关于胥家的传说。”

胥尽欢一笑,对夏铳的话不置可否。

他知道夏铳和胥尧颜的关系匪浅,有关胥家和他的一切,只怕多半都是从胥尧颜那里听来的。

但那又如何,放眼如今的胥家,又有哪个人敢说真正的了解自己?

夏铳看着胥尽欢,“我知道胥家这一任的家主不同于以往,很受家族的拥护,……想必是怀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能力吧。”

胥尽欢一笑,把玩这手上的扇子,道,“那二公子是希望尽欢有什么能力呢?”

夏铳默不作声,缓缓地转到榻边坐下,两手遮住脸孔,看上去居然又几分颓废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刚刚……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你故意做出来让我看见的?这一切……这一切……。”他纠结了好半晌儿,最终却只是无奈地吐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胥尽欢看着这样的夏铳,虽不明白夏铳刚刚究竟在梦里看见了什么,但想必那对夏铳来说震撼都是极大的。

屋子里一时变得沉默,只听见胥尽欢缓慢却有节奏的敲击声,夏铳似乎还有些困惑。

胥尽欢叹了一声,对夏铳道,“这世上最难测的不过是人心,其中又以执念为甚,有些时候,执念一旦生成,一年两年、十年八年,甚至百年千年,也是不会轻易消散的,之所以为执,不过是每个人心理始终过不去的那道坎儿罢了!”

“或遗憾,或愧疚,或期盼……说白了都是每个人心底藏得最深的记忆。”

“你问我刚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也没有!”

夏铳迷惘地看着胥尽欢。

胥尽欢道,“我刚刚做的,不过是把你心底藏得最深、最不愿去记起的回忆找出来而已,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那些都是你曾经经历过的,胥某虽能强迫你记起那些,却没有能力去翻改什么,所以二公子大可不必在此事上纠结。”

“回忆吗?”夏铳的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

他记得,那夜后,迎接夏青的一切是多么的残酷,亲人的背叛和冷漠,还有那硬灌进九儿腹中的鸩酒,九儿临死前的可怕眼神。

他躲在帘子后边,一幕一幕看的真切。

虽有悔意疼惜,但更多的却是释然和放松。不免在心底自嘲一句,大宅门里教养出来的孩子,果然良心与他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夏铳捧着心口,慢慢地瘫倒在地,明明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却又清晰的仿佛昨天才发生过一般,拽着心肺的痛楚是那般的清晰,隔着半个缥缈的梦境,牵扯的呼吸都痛起来。

胥尽欢有些讶然地看着夏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他虽能搅动夏铳的记忆,却不能随便探知对方心底里的秘密。

秘密,从来都是需要代价来换取的。

他曾听夏青对他说过,夏铳和她小时候是极亲近的,本意是想唤醒夏铳儿时和夏青那些美好的回忆;此时见他这般模样,倒好像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倒叫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不进入一观。

“二公子?你……没事吧?”

胥尽欢说着上前要去扶夏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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