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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 (闻人陵香)


褚秋月便道,母亲,我是不愿在这桐城待上一辈子的,这些画册你以后万不要再拿与我了。
母亲闻言便问为何,褚秋月道,我这性子您是知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必得寻到一个合乎心意配得上我的男子方才愿意嫁了。母亲无法,只得假意答应了。
回过神来,继续揉搓着帕儿,想着那男子威风凛凛的模样,抬手顿足之间的从容自若,暗暗道,这世间也只有这般男子方才配得上我。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原是褚星辉派人来请,褚秋月蹙眉着去了。
及至书房,褚星辉正捧着译报查听云风朝廷内况,见女儿来了,将译报放在案上。
褚秋月瞥了眼译报,笑道:“不知京城近日可有何新闻?”
褚星辉摇头:“左不过是那些消息,倒没什么新闻。”
父女二人说了番闲话,褚星辉犹豫再三,这件事哪里是当父亲的该问的,只是此事关系之人太过重要,自己若不问上一问,心中实在难安。这般想着,面上带出犹疑。
眼波微转,抿了口茶,褚秋月轻启朱唇:“爹爹所为之事可与也将近有关?”
见女儿已经明白自己意图,褚星辉点头道:“夜将军英才俊貌,威名赫赫,月儿若是……若是对夜将军有所遐想实属平常。”
顿了顿,老脸不禁微红,想起朝堂波谲云诡,眼眸阴沉下来又道:“只是夜将军身为云风大将军,爹爹因着桐城乃边关要塞居着四品郡守的职位,如何敢高攀夜将军。”
褚秋月摇头道:“爹爹能够担任桐城郡守自然有一番本事,今岁调令便要下来,爹爹或可高升,再者,舅舅乃是云王,论门第虽然不及大将军府,只是嫁女高嫁,娶媳娶低,女儿未必配不上夜将军。”
褚星辉暗暗叹气,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夜将军如今战功赫赫,几欲功高震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眼下越是繁华盛宴便越是烈火烹油。”
闻言褚秋月眸中一冷,思量半晌道:“如今圣上龙体渐衰,皇子却仍年幼,便是为了江山社稷稳固只怕也不会动摇夜将军。”
说毕,眉峰一冷又道:“此为猜测一,他日若是新皇登基,因着年弱无法亲政,必然设立摄政王,若是圣上为了替新皇铺平道路,说不得便那夜将军开刀。”
“月儿所言正是为父心中所想。”褚星辉抚着胡须点头。
“帝王心思最是难测,为父怕你若是一朝踏错,日后回头无路。”
静了静,一阵风来灯花跟着左右飘摇,忽弱忽强,忽左忽右,望着灯花燃烧褚秋月暗自审度,夜将军虽有功高震主之嫌,只是想来圣上此刻不会轻举妄动,再者夜将军计谋过人,必然知晓自己眼下这番困境,历来位极人臣者必有此等大祸日日悬在心头,依旧有人能够圆滑从容度过,否则这世上何来良相贤臣,夜将军因也是此等人。
况且若是我能成为将军夫人,父亲兄长必然高升,我褚家也可一跃成为云风世家大族。
抬首望着父亲褚星辉道:“父亲忧心之事女儿已经明白,眼下朝中局势尚未明朗,女儿不会轻举妄动,只是若能得夜将军助力,咱们褚家必能在父亲手中壮大,下月乃舅舅五十大寿,母亲早有回京祝寿并探看外祖父祖母慰藉之意,女儿随母亲一同前往,若是朝中局势没有大碍,女儿再伺机而动。”
闻言,褚星辉只得点头,女儿自幼便才智过人,别家女子自幼扎在女工针织内,女儿却一头钻进书堆,自己也曾叹息数回,女儿若是男儿身,只怕日后成就更加斐然。
宁柏竹坐在车上,心神跟着马车一晃一晃,不住转动眼珠子,这坏东西先前大庭广众之下不给自己留脸面,幸得自己机智方才挽回局面,如何出府后又当着众人命自己共坐一车。
夜云宸本闭目养神,今日酒喝得有点多,此刻头脑仍有些迷醉,睁眼瞧见宁柏竹这番贼眉鼠眼的样儿颇为看不惯,蹙着眉冷着脸道:“若在这般贼眉鼠眼没个正形,我便将你丢出去。”
这一招颇有效,宁柏竹连忙挺直腰板,正了脸色,乍眼望去便是个端庄稳重的人儿。这人倒是生了付好皮囊,若是不知底细倒是被她骗去。
见夜云宸不再发作,宁柏竹小心翼翼道:“多谢公子,小人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与公子同坐一车,这马车果然与众不同,端的是温软舒适。”
冷哼一声,到底瞧不上其这番阿谀奉承的嘴脸,侧头道:“好好一个姑娘家,如何学了这些市侩的风气。”
眼中落下泪珠,眉宇间透出悲戚,宁柏竹抬起袖口擦了擦眼角,哀声道:“公子有所不知,小人无父无母,自幼便看尽世间冷暖,好容易苟活至今日,若不是还算懂得察言观色伏低做小往来奉承,只怕也活不到今日了,便是如今开了间小酒馆,也是日日悬心,小人没有父母兄弟亲族,孤零零一人,若不殚精竭虑这酒馆只怕也开不下去。”





  第12章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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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夜云宸丢过去一方锦帕:“还不擦拭干净,没得倒了胃口。”
苦练做笑脸,眉梢速速抖动,宁柏竹连忙在脸上胡乱擦拭,望着脏兮兮的帕子,又瞧了瞧夜云宸, 腆着脸道:“这帕子被在下这俗人使过也沾染了污秽,若是洗净了还给公子,只怕公子心里也膈应,不如在下明日送上一方锦帕如何?”
“不必。”夜云宸闭眼道:“一方帕子不值什么。”


车中复又陷入沉默,听着外面车轱辘滴溜溜转动,马蹄哒哒的声儿,宁柏竹左顾右盼,宁柏竹这人口中最是闲不下来,一时半刻若是听不见话声儿便浑身不自在,况且眼下是与夜云宸这生人勿进的坏东西一道,那心口便更加瘙痒。
瞧着宁柏竹欲言又止来回反复数次,便是十足十的耐心也被消融,见夜云宸冷着眼望过来,宁柏竹挠了挠头,扯着嘴笑道:“这郡守府离咱们小酒馆有些远,这半晌了还未到家。”
夜云宸不予理会,车内陷入冰天雪地,凉飕飕的冷风与宁柏竹心口儿的火热纠缠打斗,不行,下次切不可与这坏东西一道了,这般冰冷谁受得了,不对,死人没有生气倒是可以与他一道。
半晌,夜云宸开口道:“不知掌柜的父母何人,一直没有听掌柜的提起过。”
宁柏竹暗自冷笑,这谎话也未免太过拙劣,坏东西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不知底细之下便住进自己的酒馆,自己的老底只怕都被其看个精光,眼下倒装的没事人一样。
只是坏东西要揭过不提,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儿,人家一直手指头便能将自己碾碎,能不陪着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嘛。
宁柏竹摇了摇头,叹气道:“在下父母早逝,如今早已忘却父母音容相貌,自己已经记不住,如何再与他人诉说。”
夜云宸又道:“听闻掌柜的幼年乃是一毗邻而居的王老婆子养大的,只是不待掌柜的报答养恩,王老婆子便驾鹤西去了。”
你瞧,这人也特不会撒谎了,前面方才说不知宁柏竹父母何人,下句便连幼时照顾宁柏竹的老婆子姓名都抖出来了。
宁柏竹仿若没有察觉夜云宸话中疏漏,仍旧笑着道:“王婆婆心地善良,见在下孤苦无依便收了在下当做孙女,只是在下无能,没能报答恩情婆婆便已经西去。”
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忽然想到,这斯哪是这般轻易露出马脚的人,莫非是不屑于在我面前掩饰,滴溜溜转着眼珠儿,觉得此种可能性更大,心里一下子腾上火气,这不小瞧人么。
“你可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夜云宸冷不丁抛出一句,将宁柏竹心神连忙拉扯回来。
宁柏竹心下一惊,看来自己所料果然不假,这坏东西一早便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了想笑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岂会不知父母何人,在下父母乃是桐城的买卖商人,因着一场大火,家中财物尽失,父母二人贫困交加相继染病离世。”
“若是我说你父母另有他人呢?”夜云宸不动声色盯着宁柏竹,誓要找出蛛丝马迹。
不负所望,宁柏竹闻言果然双眼瞪做铜铃,心海中掀起滔天巨浪。这具身体的父母不是已经病死了吗,莫非这副躯体实则大有来历?
想了想,又道,自己只愿平安度日,这些阴谋诡计便留给坏东西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可不要打扰自己现下生活,这小日子正是红红火火呢。
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宁柏竹早已计划好,若是今岁酒馆仍旧红火,便掏出银子来扩大店面,再端上几盘好菜,朝着醉仙楼的样儿琢磨,若是计划成功,便将连住宿一同办了,前院招待美酒佳肴,后院住着四面八方的过客,银子大把大把的流尽裤腰带,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人儿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只可惜夜云宸岂会这般轻易放过:“掌柜的,明人不说暗话,想来自那日黑衣人偷袭,掌柜的便有所察觉,那黑衣人分明是冲着掌柜的来的,掌柜的若是想着能够置身事外怕是已经晚了。”
宁柏竹连忙抬起头来,鼓着眼睛望着夜云宸:“什么叫做已经晚了,还请公子明说。”
夜云宸冷笑:“掌柜的想着掩埋过去重新开始,只是他人却不这般作想,只要那东西一日在掌柜的手中,掌柜的便一日不能安生。”
东西?凤凰神目?眼神冷厉如芒,复又笑吟吟:“公子说笑了,在下不知公子口中‘那东西’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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