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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 (河妖)



那双眼睛,原本应该是圆眼,此刻却变成了细长的上挑眼,双眼皮的褶子也不见了,是单眼皮。

过小的嘴巴配上长眉长眼,给人的感觉有些许刻薄。

就这张脸,别说是沈十三,就是江父江母,乃至江柔本人,都认不出来!

苏月揪住江柔的头发,把她的脸往水盆里按去,她赶紧憋一口气,免得呛水。

能让自己少吃点儿亏,她不会故意虐待自己。

苏月的动作称不上特别粗暴,但也绝对算不上轻柔,江柔感觉脸皮子都要被撸脱一层,她才停手。

那中年女人看她她给江柔洗脸,知道她自己多半有了计策,就不再啰嗦,也不再逗留,自己去外面的门店了。

等江柔露出了自己原本的脸,苏月一把将她按回床上,她想挣扎,但对方不知道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她大睁着眼,看着苏月在她脸上鼓捣,心知自己又要换一副脸了,无力感突然无限放大。

我为鱼肉的感觉,真的很差劲。

江柔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除外并没有其他异样感,天快黑的时候,苏月收了手,在她腰间某处重重一按,被按过的地方一阵刺痛,她便发觉自己能动了,只不过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肢体都僵硬了。

这次没有再把江柔的手脚全部捆起来,只将她一只手用铁链和床拴在一起,除非她能徒手扯断铁链,否则是逃不了的。

江柔嘴里到现在都还是满嘴的苦味,苏月没有让她恢复语言能力,就让她暂时当一个小哑巴。

帮江柔改头换面后,她似乎还有事情要做,脸易容用的东西都没有收,匆匆的走了。

毕竟这东西江柔拿来也不会用。

江柔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僵硬的四肢才恢复知觉,她盯着床尾矮桌上的那个小匣子,慢慢坐起来。

那是苏月留下的匣子,里面装的是她用来易容的工具。

易容术。

这只是江湖传说,从没听过有谁会,导致大家一致以为传说只是传说,但现在看来,会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她们没见过。

江柔试着去拿那个匣子,但她一只手被拴在床上,活动的范围有限,根本够不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尝试了各种姿势,后来她直接躺下,把手伸直,用脚去夹矮桌上的匣子。

这是一个非常考验腰力和腿部力量的姿势,再加上那匣子还有点儿小沉,江柔好在是训练过一段时间,虽说是有点儿费力,但还是勉强夹过来了。

匣子是上下两层,上面整齐的板房着一排镊子、剪刀、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工具,下面一层,是满满一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像纸张一样,很多张叠在一起,跟皮肤一样的颜色,各种色度都有,摸上去滑滑的,凉凉的,很薄的一层,每一张都只有巴掌大小,不同的色号各用琉璃做的透明容器装在一起,容器有淡黄色的液体把这些东西浸泡着。

江柔想起刚开始贴在脸上凉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跟正常的皮肤没什么差别,用力搓一搓,也搓不下来什么东西,像天生就长在脸上的一样。

苏月没有闲心递面镜子给她,让她观赏她的心面容,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长什么样。

她打开容器,捡了一张拿在手里仔细的看,没看出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天边已经没有亮色了,江柔估摸着时间,矮姑娘该来送饭了,她从匣子里面拿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贴身揣在怀里,用双脚夹了匣子放回原处,还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她摆放的方位。

果然,没过多久,矮姑娘就端了饭过来。

她试探着呛了矮姑娘几回,发现这对方嘴上对她恶言恶语,却不在行动上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次次都只敢在嘴上逞能,就连背地里克扣她的饭食都不敢。

她的饭食原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这里几天居然还加了一道凉菜。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又是什么人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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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荐好友新文——白棠《爆笑快穿:公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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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暖暖杏眸微转,酒窝乍现,“亲爱哒你说呢?”

当事人头也不抬缓缓开口,“是天赐”

被塞了满嘴狗粮的众人,默默退场!

第一卷 笑出了声

幽州州府内。

幽州知州姓齐,名良翰,自从沈十三来后,齐良翰连知州州印都交了,看起来是落了个轻松,实则不然。

将军的官儿虽然比知州大,但有些人能做好一个将军,却并不一定能做好知州,沈十三拿了知州的州印,要做什么事,直接印章一盖,什么都不管。

不管这份盖了章的文件合不合规矩,也不管会造成什么影响。

比如他需要精铁锻造武器,而朝廷批下来的却了差一点点。

差的那一点点的,如果再向朝廷申请的话,要递申请公文,要走流程,总之,十分麻烦,费时又费力。

一群武将脑子一转,哎!那就干脆民间征调吧!又快又方便。

反正又没有多少!

沈十三大手一挥——批准,盖章。

殊不知朝廷的一点点,对百姓来说就是一大坨,他们每年还要交赋税,现在莫名其妙又要征铁,自然有人不满。

但沈十三可不管这些,有人不满就不满,关他什么事?

老子征铁来打的武器是用来保护谁的?还不是用来保护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不满?!

他不管,谁管?

当然是齐良翰了,他是幽州知州,他不管,谁管?

所以他看起来是应该是清闲了,其实比以前更忙了,天天都在想办法给沈十三擦屁股。

这次莫名其妙的封城,明明是沈十三做的事,遭殃的却是他!

州府门口的臭鸡蛋,现在都干在台阶上了,估计明天早上还会有新鲜的。

换做平时,齐良翰都该回家抱夫人孩子了,但这几天闹的这一出,直接将他的工作量翻了数倍,月上中天都还不回不了家,只能留在州府加班。

连衙役们都走干净了,州府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一盏孤灯,甚是凄凉。戌时末,沈十三封城衍生出来的一连串动乱、流言、及游街示众问题,才一一列完了解决方案,齐良翰搁了笔,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才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灯火没有照射到的黑暗里,传出来一声怯怯的,‘爹?’

齐良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在都已经快要亥时,儿子早就该睡下了,怎么会在这里喊爹?

他取了官帽,正准备吹灯走人,却见黑暗中走出一人,满脸惊怕的慢慢往他面前挪动,一边道:“爹,救我!”

齐良翰定睛一看,肝胆俱裂。

一个中等身材,跟他差不多高的绿瞳女子,手持一把雪亮的匕首,挟持着他的儿子,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

齐真才十三岁,从来没有被人把到架在脖子上过,吓得手脚冰凉,不敢乱动,只敢重复,“爹,救我!”

齐良翰快步上前,“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要什么都好商量,别伤我的儿子!”

“站住。”苏月两个字出口,匕首就往齐真的脖子上靠近了些,是威胁的意思。

齐良翰一看那刀锋离儿子的脖子的距离近得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立即停脚,“我不过来,你别激动!”

苏月并没有很激动,激动的是他。

齐真是他唯一的儿子。

他有一妻三妾,但只有妻子生了这一个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子嗣单薄得很,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想再添个一儿半女,但始终不得其愿,只能把这个儿子放在手心里宠。

好在齐真很争气,听话懂事,课业也不错,很得他喜欢。

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独子,被人拿刀比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刀捅死,哪个做父亲的也冷静不了。

毕竟是一州之主,很快就冷静下来,对苏月道:“这位侠女,你要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提,只要别动我儿子!”

苏月说:“我要的很简单,明天我要驾马车出城,你送我走。”

齐良翰为难得五官都扭曲了,道:“不是我不帮你,你既然要用这种方式出城,就应该知道沈战封了城,我连州印都在他手里,他压在上头,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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