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呼延邪粗声粗气的问道。
抽噎了下,汪语蝶放下手里的兔腿儿,说道:“大哥,语蝶虽嫁过人,却才新婚回门就因你们的闯入而守上了寡……”
听到这儿,呼延邪皱了皱眉,她这是想要埋怨他不成!刚想急,却听汪语蝶的声音忽转柔嗲。
“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大哥是语蝶这辈子伺候的最多的男人……人非草木,身子交融久了,又怎会只动欲而不动情?”
说这话时,汪语蝶的一双凤眸中夹着无尽的柔情与真挚。
呼延邪是铁勒人,不爱听那些弯弯绕绕的酸话,但这回的意思他却是听懂了,含情凝睇的看着汪语蝶,“你意思是说你对我,动情了?”
汪语蝶闻之故意不答,只似笑非笑的稍稍垂眸,顿时一抹娇羞浮上脸颊。
那啃了一半儿的兔头被呼延邪无情扔在地上,他在身在擦了擦手上的油,眼中带着激悦,上前一把将汪语蝶抱起!将她双腿盘在跨间,捉住她的一张油嘴儿就贪婪的吃了起来。
他这般抱着汪语蝶一路来到破庙的石头供案前,将她放上去坐住,开始释放体内涌起的那股子邪火!
许是这回有了佳妙心思的助力,呼延邪折磨的汪语蝶更久了些……
半个多时辰后,汪语蝶终于被男人放开,顾自躺在供案上娇喘连连。
缓了许久后,汪语蝶嗲声开口道:“大哥好生威猛,语蝶快要受不住了……”
“这种事怎的还有个受不住!我看你这回倒是享受的正欢!”粗鲁的说完,呼延邪餍足的大笑两声。
汪语蝶强忍痛苦,带着两分撒娇的看着呼延邪,“大哥,你们铁勒人身子强健,在这种事上格外凶猛,可是语蝶只是弱女子,身子本又弱,便是心里喜欢,身骨也撑不住……”
见她说的可怜兮兮,呼延邪也有些心疼,毕竟这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不再只是一个被掳的女人!可是要他放弃那种极致的快乐,他也做不到。
“那怎么办?”呼延邪皱眉,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汪语蝶这般娇弱,他还想再战几回!毕竟今日他确实高兴,这女人不只身子是他的了,心也是他的了。
“大哥,其实只需买些人参滋补,语蝶的身子就会慢慢强壮一些。”边说着,汪语蝶在供案上侧翻过身子,抬手将呼延邪的腰环住,尽管他那腰身粗状的她根本环不过来。
“语蝶是真心想要与大哥寻处世外桃源安度余生的,奈何体弱,而大哥偏又这般贪欲……大哥难道一点儿也不疼惜语蝶的身子吗?”
“疼!当然疼!你以后是我的女人,不疼你疼谁!”呼延邪顺势轻抚着汪语蝶的一头青丝,便是隔着发丝,那手掌间的粗茧也能磨砺的她头皮生疼。
接着他又愁道:“可这人参眼下不好买啊!”
“大哥,咱们带了这么多首饰和银票,钱并不是问题。眼下的难题只是城中在通缉大哥,所以大哥不便露面。”
呼延邪重重的叹了声,她说的何尝不是。他无话可说,接着又见汪语蝶往前挪了挪身子,直接趴进他的怀里撒娇。
“大哥~难不成你我都这般关系了,你还不放心语蝶?”她娇嗔的抬眸对上他的眼,手也搂在他的脖子上,“这两日夜里大哥都没有绑语蝶了,语蝶有过再逃的心思吗?”
“没有,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他一粗人也不知这话该如何说的漂亮。反正汪语蝶这般趴在他怀里撒娇,他断是不能再明着说不信她,可他心里确实不信。
“嗯——”汪语蝶娇哼一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就粘在他身上下了供案。
这般不着寸缕的将他缠绕,呼延邪如何受得了,当即又想再战一回!可刚起反应,汪语蝶就发出几声痛吟,表示自己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呼延邪难受的要命,可他又觉得汪语蝶这会儿是真的乖顺,又是真的可怜,他不愿再像之前那样欺凌她。
体内一股滔天邪火到处乱窜!他真想痛快答应了她,让她去买些药材好好补补身子,好让他来个痛快!可心思七上八下的,拿不定该不该信她。
汪语蝶见呼延邪已有些动摇,便再加了把火,故意手下一松力,盘在男人身上的娇小身躯下坠了些许,不偏不倚的卡在要命之处!
嘴上却不停的说着:“大哥,咱们既已决定过一辈子,你就不能这么不爱惜语蝶的身子……其实这山下就有间小药铺,上回取水时,咱们还在崖边儿看见过。语蝶下去买很快便能上来,到时大哥便在崖边儿看着,若是语蝶敢往外多走一步,大哥就拿削好的木箭射下来……”
“大哥一身好武艺,语蝶若有二心只有死路一条!语蝶必不会那样做。”说罢,她又使劲儿往呼延邪的怀里贴了贴,一副死也离不开他的胶腻样子。
“成!”呼延邪终是敌不住她的柔情攻势,一口应了下来。
二人将余下的兔肉吃了个干净,接着汪语蝶便拿上银子下山去了。
呼延邪站在崖边儿的小台子上看着她往山下走,汪语蝶则故意时不时的佯装摔倒,走的极慢。
离开时还有斜阳淡照,可下到山跟儿时残阳便将要消尽了。汪语蝶便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哭着闹着求着,定要此时下来!
她抬头往崖边儿看了眼,还朝呼延邪挥挥手让他心安,接着便走了一段路进了那间药铺。
汪语蝶没有买人参,而是买了一头驴。
早在山上时她就瞄好盘算好了,这间药铺的后院儿里养着一头毛驴儿,乃是药铺掌柜平日里进药材之用,而这也恰恰是她逃命的主要借助。
之后她便在药铺里坐着,等。
等晚霞彻底消尽,等夕暮愈发氤氲,彼时立于崖边儿的男人便再也看不到山下风景。
她坐在角落里,仰头刚好能穿过院子看到山崖上的小小人影。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已感觉出他的不安与后悔。
终于那个人影越发的模糊起来,被一层又一层流荡的暮气糊住……
作者有话要说: 天时 地利 驴和……
第九九章
重重暮霭遮蔽下, 呼延邪站在山崖边的小平台子上,瞪大了眼往下看, 可再也看不见那间药铺。
明明汪语蝶已进去半个多时辰,呼延邪对她的最后一丝耐心和信任终于磋磨尽了。他愤怒的将手中自制的简易弓箭扔在地上!转身追下山去。
从示爱勾引, 到求他克制, 再到下山买药, 天时, 地利,这女人是一早就算计好了!
呼延邪也明白,如今他不顾暴漏的追下山去,她定也早已跑了。然他还是得追, 就算拼上这条命,他也不能被她当个傻子一样的耍弄情感!
***
窄鼈鼈的山前小道上, 一个衣着褴褛,头发凌乱的瘦弱女子骑着一头毛驴,往城区里赶。
不管汪语蝶焦急成什么样子, 这头小毛驴就只悠哉悠哉的甩着尾巴随心前行,四只小蹄掌呱哒呱哒的不疾不徐, 一对儿黑眼珠子提溜乱转,与汪语蝶的心急如焚形成鲜明对比。
汪语蝶慌归慌,但她早仔细算过, 从崖边儿那处下山比从破庙下山还要慢,这也是她为何一定要将呼延邪支去崖边儿的原因之一。他觉得能遥望到她便安心,实际却是离她更远了。
下山这条路, 便是体强步健如呼延邪,也起码要用一柱香。而一柱香的时间足够她骑驴赶到岔路口,岔路口一边通往城门处,一边通往城区,呼延邪必会选择去城区的那条路。
而她,就刚好相反,选择去城门的那条路。她自然不是出城,只是那条路上有间小客栈,她只需躲进房里让老板去雇辆马车便可。
这边虽偏僻甚少见到马车,但每日总有返城的空车路过,只要多给掌柜些银子让他在门口掌着眼点儿,相信并不难。只要坐进马车里,她便再也无需担心被呼延邪认出了。
果然,一柱香的功夫汪语蝶已来到客栈包好一间二楼的上房,并利用这空当沐了个浴,稍稍清理了下衣裳,之后小二便来提醒已然雇好了马车。
回城区的这一路汪语蝶虽心中害怕,却还是不住的撩开个帘角窥探着外面。不多久后,果真看到了同路而行的呼延邪!虽然他拿黑巾包着半张脸,遮住那道最明显的疤痕特征,但他的身材和眉眼汪语蝶一眼便认出。
呼延邪疾步走着,想来是这一路跑得累了,如今只能均速步行。汪语蝶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却还是紧张的将帘子放了下来,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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