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
彭墨刚刚进城,齐辛便收到了消息,不敢耽误忙来告诉金修宸,道:“殿下,王妃这是惦记您的安危,所以才急忙赶了回来。”
金修宸闻言想起彭墨,嘴角的笑甜的能腻死人,齐辛这么长时间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忍笑,暗道殿下折在了王妃手里,以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气势在遇到王妃后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咳,笑什么?觉得闲得慌?”金修宸看着齐辛,冷着脸问。
“属下不敢。”齐辛忙端正了态度,挺胸抬头一脸冷傲。
“这小丫头是怎么说服岳母从皇觉寺赶回来的?”金修宸皱眉不解,昨夜她并未说今日要回来的事情。
殿下啊殿下,您这岳母叫的这么顺口真的好吗?人家同意您这位女婿了吗?
☆、第一一零章 相思之苦 夜送情书
“属下马上去查。”齐辛心里腹诽归腹诽,听金修宸困惑,还是立即自告奋勇的去了。
未时一刻,流萤拿着一个手掌大的瓷罐走了进来,看着彭墨笑道:“主子,殿下让人送的烫伤药膏,现在用吗?”说着把手中的瓷罐递给她看。
他消息倒是快,只怕又要担心了。“宸王给的必定不是凡品,给我用上吧。”说实话朱大夫的烫伤药真的不怎么有用,敷了草药这么久脚背上还是火辣辣的一片。
流萤听言直笑,把彭墨脚背上朱大夫敷的黑黢黢的药草清理干净,又净了手,才抠起药罐里的一块药膏,给彭墨涂了上去。
“主子,这药膏摸着冰冰凉凉的,真是舒爽。”流萤只觉得手指头都冰冰的,一时间很欣喜。
“恩。”被药膏涂抹的地方一片冰凉,烫伤的炙热感一时间消退无几,看着流萤给自己上药,她又想起了那个时候自己扭了脚,他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了,烛火下,他柔和的侧脸认真又专注,惹得她的心乱了节奏。
流萤打趣一句。“殿下可真疼主子。”这样的药膏怕是不易得的,殿下就这么大方直接给了一罐。
彭墨听着红了脸,啐道:“你这丫头就会胡说。”
流萤被斥也不气恼,嘻嘻一笑,继续上药。
勤政殿
“父皇,皇家园林是父皇秋猎时下榻之处所,防御最是严密的,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了刺杀这样的大事,被伤之人还是九皇叔,贼人行为实在猖狂大胆,所以儿臣想亲自着手调查九皇叔被刺杀一案,好让贼人知道咱们大庸皇室的威严是不可挑衅的。”金睿面上带着凛然,面朝高位,恭敬的说着。
皇上看着下面的金睿,面色和煦,听他说完,缓缓开口道:“你的想法是不错,但你从未调查过这样的事情,实力还是弱了一些。”
这样的事件一般都是交由京兆尹府去调查的,此刻京兆尹府的赵森也在,他听着金睿的话,又揣摩着皇上的话,聪明的他选择不开口。
“父皇,儿臣有心为大庸国出力,为父皇扫除皇家园林潜在的危险,还请父皇准允。”金睿被拒也不气馁,再次出言恳求,态度比之刚刚更加的坚决。
“皇上,晋王殿下一心为国为父,此举堪为众皇子只表率,且晋王殿下是大庸少有的栋梁之才,找出刺杀之人这样的小事他定然能手到擒来。”一大臣出列为金睿出言。
恭王闻言看了看这说话的大臣,又看了看金睿,并不开口。
皇上听言眸子眯了眯,还未说话,就见又有两官出列,洋洋洒洒说了一通,隐含意思俱是为金睿上表,皇上心中冷哼一声,看着金睿低垂的脑袋,眼中闪着锐利的光,片刻,他开口道:“既然你有信心做好这件事情,那朕就交由你来调查,记住,时间为一月,一月不能结案,当受处罚。”
金睿低垂的眉眼动了动,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但他还是恭敬的开口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皇所望。”
金修宸虽重伤卧床,却也没有闲着,时刻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动向,知道了由金睿着手调查的时候,他笑了笑,手书一封信让齐辛送了出去。
彭墨坐在日照黄昏的午后,金黄的夕阳普洒在她的身上,好似为她镀了一层金,迷人又梦幻,她接过流萤拿来的信,拆开以后信纸上是她熟悉的字迹:鱼儿已经上钩!
她看着唇角微微上扬。
晋王府
文戈听金睿说完朝堂上的事情后默了一会,皱眉道:“殿下,咱们逼得这么紧,是否会引起皇上的不满?”这携臣逼上的举动实在是大胆,文戈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金睿听言一笑,语气冷然道:“任谁的权利被挑战都会不满,何况那人还是天子,但本王若还是只扮演一个乖巧顺从的儿子,那父皇和朝中百官永远都不知道本王的能力,届时等到他们二位从双霞镇回来,新功盛宠,朝中哪里还会有本王的位置?”
所以,金睿必须在他们二人从双霞镇回来之前做些事情,建立些功勋,若不然在他们二人的光环下,拥护自己的人又能撑多久?
能力被人看到,他们才愿意把宝压在自己身上,说到底夺嫡也是一场博弈。
文戈知道金睿的意思,且看他心意已决,也没再说什么讨不痛快,只是道:“属下去跟进一下调查,王爷疲累,休息一会吧。”
金睿点了点头,揉着眉心向内室走去,和衣躺在床上,片刻便沉沉睡去。
“杨侧妃,王爷不在府上,您别进去。”月蓉站在金睿卧房门前,拦着将要冲进去的杨花。
杨花手里拿着一个大鸭梨,“咔哧”一口咬掉了小半,口中嚼着模糊不清的说着。“你骗人,夫君已经回来了,我要找夫君。”
莲蓉跑的比二人慢,这么一会才赶了上来,看二人对持,忙一把拉住了杨花的胳膊,喘着气道:“杨侧妃,王爷真的还未回来,奴婢陪您去吃好吃的吧?”
杨花气鼓鼓的瞪着二人,不满问道:“你们为什么总拦着我,不让我去找夫君?”
“奴婢不敢,实在是王爷并不在房间。”二人齐答。
杨花不相信二人的话,瞪着她们呆站了一会,掏出怀中的令牌,怒道:“哼,你们还敢拦我吗?”
自从上次烧了客院被金睿打了一巴掌之后,杨花怕惹夫君生气,便一直没有再拿出过这令牌,只是,接连被她们二人拦着,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夫君了,这才不得不又拿出了令牌。
二人见状大骇,忙跪地道:“杨侧妃赎罪,奴婢不敢。”
“哼。”杨花颇为得意,收起令牌,推门而进。
房间内静悄悄的,她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大床上的金睿,一时间肥满的脸上满是笑意,悄步走近,趴在金睿脸上贪婪的看着,夫君可真好看,看着看着口水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金睿睡得正迷糊,突然感到脸上有凉凉的水渍,睡梦中想,难道是下雨了?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在房间睡着,下雨也淋不着自己啊!纠结着便睁开了眼,瞬间就看到杨花满脸口水的贴近自己,他惊得大叫一声,迅速踹出一脚在她的身上。
惊恐之下金睿根本没有留余力,一脚踢出后就听到了杨花尖叫落地的声音。
“来人。”金睿擦掉脸上恶心的口水,冷眼看着昏迷的杨花,气的脸都绿了。
月蓉和莲蓉听到金睿的怒喝都是吓得一缩,但又不敢装作没听到,瑟缩着走进房间,还未站稳脚跟,就被接连扔来的两个灯台砸个正着,二人也不敢喊疼,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本王要你们何用?连个人都看不住,竟然让她闯进本王的房间!”金睿怒目瞪着二人,语气森寒,恨不能立即杀了她们解恨。
“王爷赎罪,杨侧妃她拿出了令牌,奴婢不敢阻拦!”月蓉也不敢擦头上的血迹,惶恐的辩解着。
杨花拿的是皇上赏赐的令牌,就是王爷他见了也是不敢不敬着的,她们一个小小的婢女,怎敢阻拦?
金睿屡次被杨花的令牌威胁,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听到二人的话,愤恨的压低了声音道:“你们都是傻得不成?就不能做点什么让她没有精力想起本王来?”
若不是不能轻易的杀了她,她以为她还能活着?竟然敢不自量力的肖想自己,实在恶心!
二人听到金睿的话,小心对视一眼,都是心领神会,恭敬道:“奴婢明白王爷的意思,定不让杨侧妃再来打扰王爷。”说完便架起昏迷不醒的杨花离开了。
三人走后,金睿算是彻底睡不着了,起床后接连洗了三次脸,心中的恶心感才算是稍稍好转,但脸色依旧沉的似水,让一众下人都不敢靠近。
晚间,金修宸坐在房间内发呆,脑海中想着彭墨,只觉得每一刻都难熬的很,以往在她房间待上一个时辰,夜里也不那么难熬,现在...真的好想她,好想看一看她,也不知道她的烫伤怎么样了?
“殿下,您想王妃了?”齐辛看着金修宸的脸色,猜度着他的心理,不觉好笑,殿下终于知道相思之苦是何感觉了。
金修宸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齐辛落了个白眼,摸了摸鼻子,接着道:“殿下,您虽然见不到王妃,但是可以写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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