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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 [强推] (则慕)


我当然写不出金庸大大那种境界!说这个,只是想表达一下,这个世界真的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们是人类耶,不是简单的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三观”一巴掌拍死的,我知道大家都很忙很累,有时候能用冲突和互相指责来解决的事情,似乎没有必要去理解对方,但是但是~反正也说服不了彼此,何必让自己也不开心呢!
说这些不是要大家去理解女主OR男主,是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对待男女主态度和自己不同的人,还是那句话嘛,大家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也都有自由表达的权利,不认同你,但是不强迫你闭嘴,这才是最可贵的呀。

  ☆、旧仇5

  容常曦直觉大事不妙, 当即又推开门往里走,才推开门, 容常曦便被吓得退了一步。
  容景谦显然恢复了一些力气, 竟翻身将阿依澜压在了身下,但这画面丝毫不旖旎, 反而十分可怖, 因为容景谦的双手正卡在阿依澜的脖子上。
  恍惚间容常曦想起那年在明光行宫的祠堂,容景谦也是这般, 可那时他很克制,只是吓唬容常曦, 手上并未用力。
  现在不同。
  容景谦的手一点点收紧, 阿依澜逐渐不能呼吸, 脸颊涨的通红,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喉咙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救命”, 但那声音越来越微弱,而容景谦双眼中猩红一片。
  不错, 他还有第三种选择。”
  杀了她。
  容景谦整个人犹如炼狱中的魔,容常曦下意识退了两步,却又看见阿依澜已双眼翻白, 命不久矣,容景谦却仍未停手,容常曦很确定他的意识已经不大清晰,只是凭着本能在将自己眼中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统统赶走, 赶不走就杀掉。
  阿依澜决不能死在这里。
  偏生周围的守卫都被容常曦支的远远的,目之所及处,竟是半个下人也没有。
  容常曦咬牙,死死用指甲抵着手心,大步跨入,抄起旁边已熄灭了的熏香炉狠狠往容景谦的后脑勺砸去!
  熏香炉内香灰四溅,容景谦身形微晃,朝后栽倒,发出一声闷响。
  容常曦双手轻颤,将香炉往旁边一丢,去扶阿依澜,阿依澜绝处逢生,捂着脖子,满脸是泪地伏在地上喘息,容常曦也几乎要被吓哭了:“你没事吧?!”
  阿依澜嗓子已不出声音,哭着摇摇头,容常曦将人扶起来,道:“今日的事……我实在没料到,抱歉。你,你快回畅音阁休息,无论什么人问起今夜的事,你都不许说,知道吗?否则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阿依澜摸着脖子点点头,她满含绝望和惭愧地看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容景谦,哭着跑了出去,容常曦也想走,回头一看这满地狼藉,又有些害怕。
  简直一屋子都是罪证。
  若容景谦拿这个来整自己,恐怕她明天就得出嫁,或者如他所言,被送去西灵观出家。
  这家伙,这家伙!
  容常曦无语至极,踹了一脚容景谦,先将门合上,然后认命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烟灰、酒壶的碎瓷片、还有那些为了以防万一而加了料的酒菜……
  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跪在地上擦香灰!
  容常曦气的不行,想着还有什么法子能既让容景谦不好过,又能让自己避免嫁给姜听渊,想到一半,手腕忽然传来一阵温热,她一愣,下一刻已被那人握着手腕整个掀翻,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容常曦顾不上后脑勺的疼痛,惊恐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容景谦。他的脸与双眸一样红,看着容常曦的眼神冰凉而陌生,可身上的温度,尤其是某处,却炙热的吓人。
  容景谦此时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她奋力地抬手想要掀翻容景谦,容景谦却顺势用一只手牢牢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头顶。
  容常曦害怕到了极点。
  比那一回在祠堂,很可能被容景谦掐死还要害怕。
  她惊叫道:“容景谦!你醒醒!我是容常曦!我是你姐!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父皇会杀了你的!”
  容景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已与外界彻底隔绝,他分辨不出眼前这人是谁,更听不到容常曦的呐喊,只是凭着本能一点点压下来,像一团逐渐降落的乌云,盖住了容常曦未来人生所有可能的阳光。
  “不……容景谦,不……我会阉了你的,我真的会阉了你!!!容景谦!”容常曦的大腿被他坐着,压根没有再动的可能,手也被禁锢着,容常曦奋力地去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样越发能挑动容景谦的神经。
  他俯下身,将第一个吻落在容常曦的颈侧,容常曦再次尖叫,只觉得脖颈处他的嘴唇烫的吓人,光是这样,她已经很想死了,偏生容景谦还张嘴,像狼一般咬住她脆弱的脖上脉搏,容常曦眼泪簌簌地落下,语调也换成哀求:“容景谦,对不起,我不该害你的……啊!呜呜呜,求求你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错了,我会嫁给姜听渊,放我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容景谦充耳不闻,还空着的那只手随意地扯开了她的腰带,她的外袍松松地散落了一点,露出洁白的锁骨,他咬够了脖子,嘴唇甚至没离开她的脖颈,就顺着往下。
  容常曦浑身发抖,她不再讲话,因为容景谦现在的状态显然听不进任何话语,好在容景谦光顾着对付她,之前握着她双手手腕的那只手松了不少,容常曦的手轻轻在地上摸着,终于摸到了记忆中的那枚瓷片,她攒住,想要猛一抬手给容景谦来一下,却在刚捏住瓷片时,被容景谦重新按住了两只手。
  越是这种时候,他的危险越是敏感。
  瓷片陷入容常曦的手心,彻骨的疼痛传来,容常曦吃痛地松开手,手掌一片滑腻,她哭的极其绝望,容景谦却停住动作,慢慢坐直,拿起她那只还在流血的手看。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血。”
  容常曦见他终于清醒一点,连忙哭着点头:“流血了,我受伤了……我,我知道错了,容景谦,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了……”
  哪知容景谦还是那副听不懂人话的鬼样子,他盯着容常曦的手看了一会儿,忽然探头过去,像一条大狗一般,用舌头轻舔容常曦的手心,像是要把那些血都舔干净,容常曦彻底傻了,容景谦这根本就是还没恢复意识啊!
  这什么该死的催香散,难怪容景思告诉她用的时候要注意用量,在杯沿抹过足以,她却怕容景谦意志力惊人,硬要在酒里也加了小半包,这下好了!
  容景谦自己的衣服也散了不少,露出精瘦而线条流畅的上身,隐约可见一点旧日战伤,和一枚被摔成一半的玉佩。
  容常曦趁着他在帮自己舔伤口,另一只手悄摸摸地去探地上的熏香炉,还没摸到,容景谦却忽然停了动作,容常曦一愣,发现自己手心伤口并没有想象的深,这时候血已渐渐止住了,至少没再那么夸张地溢血。
  容常曦浑身僵硬地望着容景谦,容景谦嘴角还有一抹血迹,看着更加可怕,他望着容常曦,道:“甜。”
  我可去你的吧,你的血才甜呢!!!
  容常曦挤出一个比哭还不如的笑:“血,你也喝了,这下能放过我了吧?容景谦,我是你皇姐……你给我清醒一点……”
  这回话还未说完,容景谦已直接凑近,狠狠吻住容常曦的嘴唇,上身连带着用力,重新将容常曦压在了地上。
  他将容常曦的两只手如之前一般锢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卡着她的下颚,让她除了张嘴迎接这个如狂风骤雨般的吻以外,毫无反抗的余地,这是容常曦的第一个吻,在她那害羞带怯的几次想象中,应于花前月下,花烛夜时,是华君远温柔,带着清香的吻。
  可现在全然不同,容景谦显然对此事也很不擅长,他只是靠着一股劲,连啃带咬,不放过容常曦口腔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带着一点属于容常曦自己的血气。她被容景谦死死地按着下巴,连狠咬一口都做不到,除了发出含糊的怒骂声和流泪之外,她无能为力,银丝自嘴角溢出,容景谦最后在她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侧头去咬她的耳垂,容常曦已预见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能盯着低矮的横梁,想着事情结束后,自己要如何杀了容景谦,然后再自杀。
  她滚烫的泪滴不断地滑落,容景谦身形忽地微顿,而后竟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本已绝望的容常曦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容景谦!”
  她听见容景谦有些恍惚地说:“皇姐。”
  容常曦又惊又喜,哇哇大哭,用最后一丝理智哄骗道:“容景谦……你是不是认出我是谁了!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账东西!快放开我!”
  “密不透风的墙……”容景谦在她耳边哑声道,“眼前就有一个。”
  ——景谦,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找别人指不定还会节外生出什么枝呢……
  容常曦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景谦。
  他已认出自己了,可是他不打算停手……
  容常曦确实是最密不透风的墙,无论今夜在此会发生什么,容常曦一定比容景谦更希望这件事就此湮灭,绝不要被第三个人知道。
  “容……景……谦……”容常曦牙齿打颤,她不知道容景谦怎么能变态和狠心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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